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欢儿柳秋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让渣爹一无所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欢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我刚梳洗完,春桃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姐,您猜我今早在后门看见谁了?”“谁?”“柳姨娘身边的秋菊,鬼鬼祟祟地往外面递信。”我放下梳子:“信送到哪儿去了?”“城西的梨香苑。”我唇角微勾。梨香苑是金陵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当家花旦白子墨更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去准备些银两,我要出门。”晌午时分,我戴着帷帽站在梨香苑对面的茶楼里。不多时,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戏园子。赵燕婉穿着丫鬟的衣裳,却掩不住那一身脂粉气。春桃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禁足关得住她?”我冷笑,“去把班主请来。”梨香苑的班主见了我递上的银子,惊喜道:“小姐有何吩咐?”“白子墨近来可有空?”班主会意一笑:“子墨最是会哄人开心,只是这价钱…...”我笑了...
《重生后,我让渣爹一无所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清晨,我刚梳洗完,春桃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姐,您猜我今早在后门看见谁了?”
“谁?”
“柳姨娘身边的秋菊,鬼鬼祟祟地往外面递信。”
我放下梳子:“信送到哪儿去了?”
“城西的梨香苑。”
我唇角微勾。
梨香苑是金陵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当家花旦白子墨更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去准备些银两,我要出门。”
晌午时分,我戴着帷帽站在梨香苑对面的茶楼里。
不多时,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戏园子。
赵燕婉穿着丫鬟的衣裳,却掩不住那一身脂粉气。
春桃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禁足关得住她?”
我冷笑,“去把班主请来。”
梨香苑的班主见了我递上的银子,惊喜道:“小姐有何吩咐?”
“白子墨近来可有空?”
班主会意一笑:“子墨最是会哄人开心,只是这价钱…...”我笑了笑,又加了一锭银子:“让他陪一位夫人好好玩玩。”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去临县收账了,预计五日才回。
他前脚刚走,赵燕婉后脚就换了身妖艳衣裳,带着秋菊出了门。
“小姐,他们往城西去了!”
春桃急匆匆来报。
我放下账本,淡淡道:“知道了。”
“不去抓她吗?”
“急什么?
捉奸要捉双。”
接下来的几日,赵燕婉越发肆无忌惮。
父亲不在家,她几乎日日都要去梨香苑。
夜里,我在翻看账册,春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柳姨娘把白子墨带进自己院子了!”
我合上账本问道:“父亲明日几时回府?”
“说是午时到。”
“去告诉门房,老爷回来立刻通知我。”
次日一早,我特意换了身素净衣裳,在正厅等着。
父亲风尘仆仆地进门,见我神色慌张,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我欲言又止:“父亲一路辛苦,先用茶吧…...”他脸色一沉:“说!”
我这才吞吞吐吐道:“昨夜......昨夜姨娘院里似乎进了贼…...”
赵燕婉消停了几天,府里难得清净。
我坐在西厢房里翻看账本,春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
刚到厅门口,就听见赵燕婉娇滴滴的声音:“老爷,光耀年岁不小了,该正经请个先生了。”
我迈过门槛,看见沈光耀正歪在太师椅上啃梨。
父亲皱眉道:“欢儿,从今日起,你负责教光耀读书。”
赵燕婉得意地瞥我一眼:“欢儿学问好,定能把光耀教成栋梁之才。”
我低头应了:“女儿遵命。”
沈光耀把梨核往地上一扔:“我才不要她教!”
父亲一拍桌子:“由不得你!
明日开始,每日辰时到书房!”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三字经》到书房,沈光耀却迟迟不来。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打着哈欠晃进来。
“先生留的功课做完了吗?”
我问。
他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我翻开书:“那今日我们先读《论语》。”
“烦死了!”
他一把抢过书扔出窗外,“我要去斗蛐蛐!”
我故作惊慌:“这怎么行?
姨娘问起来…...”他凑近我,恶狠狠道:“敢告状我就让娘打死你!”
说完一溜烟跑了。
傍晚,赵燕婉来查功课。
我递上一张写满字的纸:“光耀弟弟今日很用功。”
她满意地点头:“我儿子就是聪明!”
等他们走后,春桃急得直跺脚:“小姐,您怎么......”我笑了笑,从袖中掏出另一张纸。
那是沈光耀昨日在赌坊欠下的十两银子借据。
“急什么?
明日去市集买几只上好的蛐蛐回来。”
三日后,沈光耀已经彻底迷上了斗蛐蛐。
我特意让春桃买来一只铁头将军,他爱不释手。
“姐,再给我点钱!”
这还是他头一次叫我姐,“王二狗说他家蛐蛐更厉害!”
我掏出荷包:“省着点花。”
他一把抢过银子就跑。
赵燕婉发现儿子突然用功,喜滋滋地向父亲报喜:“老爷,光耀最近读书可用心了,先生都夸他进步快!”
父亲将信将疑:“真的?”
我适时递上作业:“弟弟确实勤奋,这是昨日写的文章。”
父亲看了连连点头:“不错!
下月书院小考,光耀也去试试。”
赵燕婉脸色一僵,随即强笑道:“那是自然!
我们光耀定能考个第一回来!”
考试前日,沈光耀慌慌张张来找我:“怎么办?
我一个字都不会写!”
我塞给他一本小册子:“这是历年考题的答案,你今晚背熟。”
他如获至宝,欢天喜地走了。
春桃瞪大眼睛:“小姐,可那明明不是考题呀!”
“是去年城南赌坊的骰子谱。”
我抿了口茶,“放心,我重新修改过了。”
放榜那日,父亲特意换了新衣裳,带着全家去书院。
赵燕婉一路都在炫耀:“我们光耀肯定能拔头筹!”
榜单前挤满了人。
父亲挤到最前面,突然僵住了。
“沈光耀!”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最后一行字,“倒数第一!”
赵燕婉尖叫道:“不可能!”
书院的夫子走出来,冷着脸道:“沈老爷,令郎交的白卷,还在上面画了只王八!”
四周顿时哄堂大笑。
父亲一把揪住沈光耀的耳朵:“小畜生!
你平日作业都是谁写的?”
沈光耀疼得嗷嗷叫:“是......是姐姐…...”父亲猛地转头瞪我。
我惊慌跪下:“父亲明鉴!
女儿确实每日认真教导,可弟弟总说要去斗蛐蛐…...你胡说!”
赵燕婉扑上来要撕我的嘴,“是你故意害我儿子!”
父亲一把拦住她,脸色铁青:“够了!”
他指着沈光耀,怒喝道:“从今日起,滚去乡下庄子反省!”
赵燕婉哭天抢地地求饶,父亲却拂袖而去。
回府路上,春桃小声道:“小姐,您可真厉害!”
我摇摇头,示意她看身后。
赵燕婉死死地盯着我,眼里淬着毒。
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晌午,几个身着官服的差役大步走进了碉楼小筑。
为首的拱手道:“可是沈欢儿沈小姐?”
我放下毛笔:“正是。”
“恭喜小姐!”
差役满脸堆笑,“您酿的雪涧香被选为御用贡酒,宫里传旨,三日后在颐和园设宴,请小姐务必到场领赏!”
整个碉楼小筑瞬间沸腾。
掌柜的激动得直搓手:“东家,咱们要发达了!”
我让春桃取来赏银,客客气气送走了差役,转身吩咐:“去锦绣坊请我娘来。”
母亲来得很快,身后还跟着王镇彪。
半年不见,她的气色更好了,眉宇间那股郁气早已消散。
“欢儿,听说你的酒被选为御用贡酒了?”
我拉着她的手坐下:“娘,三日后御前献酒,您陪我一起去吧。”
母亲的手一颤:“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
我笑道,“雪涧香本就是您家的秘方。”
王镇彪拍拍母亲的肩:“去吧,我陪你们一起。”
三日后,我们三人来到了颐和园。
园内早已搭起高台,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太监尖声唱喝:“宣,金陵沈氏觐见!”
我捧着酒坛稳步上前,母亲和王镇彪跟在身后。
高台上,皇上笑着捋须:“朕尝遍天下美酒,这雪涧香确实独树一帜。
沈氏,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伏地叩首:“民女别无他求,只愿陛下龙体安康,国泰民安。”
皇上龙颜大悦:“好!
朕赐你黄金千两,御笔亲题碉楼小筑匾额一块!”
“谢陛下恩典!”
回到碉楼小筑后,宫里赏赐的金匾已经送到。
我让人挂在正堂最显眼的位置,金光灿灿的“天下第一酿”五个大字,刺得人睁不开眼。
第二天一早,掌柜神色慌张地跑来:“东家,不好了!
有人在城里散布谣言,说您用妖术酿酒,害死了亲弟弟!”
我抿了口茶:“谁传的?”
“一个疯婆子,好像是......赵燕婉。”
我放下茶杯:“去衙门报官,就说有人诽谤御赐贡酒。”
赵燕婉当天下午就被抓了。
公堂上,她蓬头垢面,形如枯槁,却还在嘶吼:“沈欢儿是妖女!
她害死了我儿子!”
知府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妇!
竟敢污蔑皇上亲封的天下第一酿!
来人,重打三十大板,发配边疆!”
板子落下时,她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衙门。
我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忽然察觉一道视线。
转头看去,父亲缩在墙角,对上我的目光后,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三日后,母亲和王镇彪的婚宴在碉楼小筑举办。
我亲手为他们斟上雪涧香,宾客们纷纷道贺。
酒过三巡,小二突然跑来:“东家,门口有个乞丐。”
我走到门口,看见父亲站在门口张望。
一阵风吹来,他单薄的身子晃了晃,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大夫来看过后,摇摇头:“油尽灯枯,准备后事吧。”
父亲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欢儿......爹对不起你们母女…...”我站在床边,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渐渐涣散,最后定格在窗外的月亮上:“秋凤......下辈子......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垂了下来。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春桃。”
“小姐?”
“去买口棺材。”
走出房门,院里的桂花开了,香气扑鼻。
母亲穿着嫁衣站在廊下,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我朝她笑了笑:“娘,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别为无关的人伤神。”
母亲离开后的第二日,沈府就挂上了红灯笼。
赵燕婉穿着一身簇新的桃红襦裙,在院子里指使下人搬箱倒柜。
她的儿子沈光耀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抓着一把蜜饯,吃得满嘴都是糖渍。
赵燕婉瞥见我站在廊下,故意抬高声音,“老爷说了,从今儿起,东厢房归光耀住。
你搬到西边那小院去。”
我攥着帕子一动不动。
东厢房是母亲从前住的,宽敞明亮,冬暖夏凉。
西边小院靠近马厩,夏天蚊虫多,冬天还漏风。
沈光耀冲我吐了吐舌头:“赔钱货,赶紧滚!”
我转身就走。
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当天下午,我带着丫鬟春桃去了金陵城最热闹的茶楼。
二楼雅间里,说书人老周刚喝完一壶茶。
我让春桃放下一锭银子。
老周眼睛一亮:“小姐想听什么故事?”
“不是听,是讲。”
我压低声音,“江南富商沈知鸿,抛妻弃女,宠妾灭妻。
这故事,值不值十两银子?”
老周捻着胡子笑:“小姐,这故事倒是新鲜,只是……”我又加了一锭。
他立刻把银子揣进怀里:“明日一早,保准全金陵城都知道!”
离开茶楼时,春桃紧张地拽我袖子:“小姐,要是老爷知道是您……他不会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手,“走吧,去买些绣线。”
翌日,整个金陵城炸开了锅。
茶楼酒肆里,人人都在议论沈知鸿如何薄情寡义。
绸缎庄的伙计说,好几家老主顾突然退了订单。
连衙门里的师爷碰见父亲,都阴阳怪气地问:“沈老爷,听说您那外室比令爱还大两岁?”
父亲铁青着脸回府,一脚踹翻了厅里的青瓷花瓶。
“查!
给我查是谁在背后捣鬼!”
赵燕婉绞着帕子哭诉:“定是柳秋凤那个贱人!
她故意坏老爷名声!”
我端着茶走进来,柔声道:“父亲息怒。
母亲性子倔,断不会做这种事。”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欢儿,你说该怎么办?”
我故作犹豫:“眼下流言汹汹,若父亲能对母亲稍作补偿,或许能平息众怒……补偿?”
赵燕婉大吼起来,“那个贱人也配?”
父亲甩开她:“闭嘴!
现在全城都在看我笑话!”
他转向我,“欢儿,你觉得该怎么补偿?”
我低头想了想:“城南那座三进院子空着,不如过户给母亲?
再添三千两银子,对外就说您念旧情,特意留给她的。”
赵燕婉扑上来:“不行!
那院子值八千两!”
父亲一把推开她:“你懂什么!”
他轻叹一声,望着我道:“可你母亲那个脾气,未必肯要。”
我佯装思考,轻声道:“若母亲不要……可以暂时记在我名下。
对外就说母亲心疼女儿,把产业留给女儿,旁人只会夸父亲仁义。”
父亲眼睛一亮,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
就这么办!”
赵燕婉还想闹,父亲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她立刻噤了声。
当夜,我坐在西厢房里,就着油灯看地契。
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柳姨娘往这边来了!”
我刚收起地契,房门就被猛地推开。
赵燕婉带着一身脂粉气冲进来,扬手就要扇我耳光:“小贱人,你也配争家产?”
我抓住她的手腕,白了她一眼:“姨娘慎言。
这些产业,可都是父亲主动给的。”
她挣了两下没挣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我告诉你,沈家的一切都是光耀的!”
我忽然松开手,她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慢慢擦着手,“姨娘,您说,要是父亲知道您上个月偷偷当了他的白玉镇纸,换了二百两银子贴补娘家……”她脸色唰地变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笑了笑:“天色不早了,姨娘请回吧。”
赵燕婉走后,春桃腿一软坐在凳子上:“小姐,您怎么知道镇纸的事?”
我笑了笑,吹灭了油灯:“猜的。”
上一世,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父亲赶出家门,落魄街头。
她带着我寄人篱下,日夜做绣活换钱,十指磨出血泡也不肯停。
后来她得了肺痨,却连一副药都买不起。
临死前,她攥着我的手说:“欢儿,娘对不起你......”而我,连给她办一场像样丧事的钱都没有。
父亲站在她的坟前冷笑:“活该!
这就是离开我的下场。”
后来,我因交不起束脩被赶出学堂,在布庄做苦工。
那对蛇蝎母子怕我争家产,雇人将我拖进暗巷,活活折磨致死。
咽气前,我发下毒誓:若有来生,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父母和离那日。
这一世,我冷眼看着母亲执笔欲签那份净身出户的和离书,忽然跪下:“母亲,你若想走便走吧,女儿只想跟着父亲。”
“沈欢儿!”
母亲的手猛地一抖,和离书飘落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你说什么?”
父亲先是一愣,随后得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女儿,爹没白疼你。”
母亲踉跄着后退一步,哽咽道:“我养你十六年,竟养出个白眼狼?”
我垂着眼不看她,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心软。
父亲弯腰捡起和离书,掸了掸灰:“柳秋凤,既然欢儿选了我,你也别磨蹭了,赶紧签字吧。”
母亲一把夺过笔,在纸上狠狠地写下了名字。
“沈知鸿,你别得意!”
她扔下笔,转身就往门外走,“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父亲嗤笑一声,搂着我的肩,扶我起身:“后悔?
带着你这丧气脸过了这些年,我早就该休了你!”
母亲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挣开父亲的手:“我去送送母亲。”
不等他回应,我快步追了出去。
院门外,母亲胡乱往包袱里塞了几件旧衣裳,手抖得连结都系不上。
我蹲下身,帮她按住包袱的一角:“娘,您别怪我。”
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泪:“欢儿,你为何这么做?
你明知他是什么人!”
“跟着他,至少不会饿死。”
我低声道。
母亲冷笑:“你就这么贪图富贵?”
我没辩解,只是趁她不注意,悄悄将袖中藏着的首饰匣塞进她的包袱底层。
那里头有父亲这些年送她的金簪、玉镯,足够她撑一阵子。
“娘,保重。”
我起身,退后两步。
母亲冷笑一声,拎起包袱就走了。
我站在门口,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才转身回府。
父亲在厅里喝茶,见我进来,笑眯眯道:“欢儿,过来。”
我乖顺地走过去,他满意地点头:“你比你娘识时务。
放心,爹不会亏待你。”
我笑着点了点头。
余光却瞥见偏厅帘子一动,赵燕婉扭着腰走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老爷,事情总算解决了。”
她娇声说着,伸手替父亲捏肩,眼睛却斜睨着我,“欢儿真是懂事,知道跟着您才有好日子过。”
父亲哈哈大笑,揽住她的腰:“婉娘啊,以后这府里,可就全靠你操持了。”
我安静地站着,冷笑出声。
好日子?
这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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