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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渣爹一无所有全文+番茄

沈欢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我刚梳洗完,春桃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姐,您猜我今早在后门看见谁了?”“谁?”“柳姨娘身边的秋菊,鬼鬼祟祟地往外面递信。”我放下梳子:“信送到哪儿去了?”“城西的梨香苑。”我唇角微勾。梨香苑是金陵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当家花旦白子墨更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去准备些银两,我要出门。”晌午时分,我戴着帷帽站在梨香苑对面的茶楼里。不多时,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戏园子。赵燕婉穿着丫鬟的衣裳,却掩不住那一身脂粉气。春桃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禁足关得住她?”我冷笑,“去把班主请来。”梨香苑的班主见了我递上的银子,惊喜道:“小姐有何吩咐?”“白子墨近来可有空?”班主会意一笑:“子墨最是会哄人开心,只是这价钱…...”我笑了...

主角:沈欢儿柳秋凤   更新:2025-05-10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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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欢儿柳秋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让渣爹一无所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欢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我刚梳洗完,春桃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姐,您猜我今早在后门看见谁了?”“谁?”“柳姨娘身边的秋菊,鬼鬼祟祟地往外面递信。”我放下梳子:“信送到哪儿去了?”“城西的梨香苑。”我唇角微勾。梨香苑是金陵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当家花旦白子墨更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去准备些银两,我要出门。”晌午时分,我戴着帷帽站在梨香苑对面的茶楼里。不多时,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戏园子。赵燕婉穿着丫鬟的衣裳,却掩不住那一身脂粉气。春桃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禁足关得住她?”我冷笑,“去把班主请来。”梨香苑的班主见了我递上的银子,惊喜道:“小姐有何吩咐?”“白子墨近来可有空?”班主会意一笑:“子墨最是会哄人开心,只是这价钱…...”我笑了...

《重生后,我让渣爹一无所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清晨,我刚梳洗完,春桃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姐,您猜我今早在后门看见谁了?”

“谁?”

“柳姨娘身边的秋菊,鬼鬼祟祟地往外面递信。”

我放下梳子:“信送到哪儿去了?”

“城西的梨香苑。”

我唇角微勾。

梨香苑是金陵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当家花旦白子墨更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去准备些银两,我要出门。”

晌午时分,我戴着帷帽站在梨香苑对面的茶楼里。

不多时,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戏园子。

赵燕婉穿着丫鬟的衣裳,却掩不住那一身脂粉气。

春桃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禁足关得住她?”

我冷笑,“去把班主请来。”

梨香苑的班主见了我递上的银子,惊喜道:“小姐有何吩咐?”

“白子墨近来可有空?”

班主会意一笑:“子墨最是会哄人开心,只是这价钱…...”我笑了笑,又加了一锭银子:“让他陪一位夫人好好玩玩。”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去临县收账了,预计五日才回。

他前脚刚走,赵燕婉后脚就换了身妖艳衣裳,带着秋菊出了门。

“小姐,他们往城西去了!”

春桃急匆匆来报。

我放下账本,淡淡道:“知道了。”

“不去抓她吗?”

“急什么?

捉奸要捉双。”

接下来的几日,赵燕婉越发肆无忌惮。

父亲不在家,她几乎日日都要去梨香苑。

夜里,我在翻看账册,春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柳姨娘把白子墨带进自己院子了!”

我合上账本问道:“父亲明日几时回府?”

“说是午时到。”

“去告诉门房,老爷回来立刻通知我。”

次日一早,我特意换了身素净衣裳,在正厅等着。

父亲风尘仆仆地进门,见我神色慌张,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我欲言又止:“父亲一路辛苦,先用茶吧…...”他脸色一沉:“说!”

我这才吞吞吐吐道:“昨夜......昨夜姨娘院里似乎进了贼…...”
赵燕婉消停了几天,府里难得清净。

我坐在西厢房里翻看账本,春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

刚到厅门口,就听见赵燕婉娇滴滴的声音:“老爷,光耀年岁不小了,该正经请个先生了。”

我迈过门槛,看见沈光耀正歪在太师椅上啃梨。

父亲皱眉道:“欢儿,从今日起,你负责教光耀读书。”

赵燕婉得意地瞥我一眼:“欢儿学问好,定能把光耀教成栋梁之才。”

我低头应了:“女儿遵命。”

沈光耀把梨核往地上一扔:“我才不要她教!”

父亲一拍桌子:“由不得你!

明日开始,每日辰时到书房!”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三字经》到书房,沈光耀却迟迟不来。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打着哈欠晃进来。

“先生留的功课做完了吗?”

我问。

他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我翻开书:“那今日我们先读《论语》。”

“烦死了!”

他一把抢过书扔出窗外,“我要去斗蛐蛐!”

我故作惊慌:“这怎么行?

姨娘问起来…...”他凑近我,恶狠狠道:“敢告状我就让娘打死你!”

说完一溜烟跑了。

傍晚,赵燕婉来查功课。

我递上一张写满字的纸:“光耀弟弟今日很用功。”

她满意地点头:“我儿子就是聪明!”

等他们走后,春桃急得直跺脚:“小姐,您怎么......”我笑了笑,从袖中掏出另一张纸。

那是沈光耀昨日在赌坊欠下的十两银子借据。

“急什么?

明日去市集买几只上好的蛐蛐回来。”

三日后,沈光耀已经彻底迷上了斗蛐蛐。

我特意让春桃买来一只铁头将军,他爱不释手。

“姐,再给我点钱!”

这还是他头一次叫我姐,“王二狗说他家蛐蛐更厉害!”

我掏出荷包:“省着点花。”

他一把抢过银子就跑。

赵燕婉发现儿子突然用功,喜滋滋地向父亲报喜:“老爷,光耀最近读书可用心了,先生都夸他进步快!”

父亲将信将疑:“真的?”

我适时递上作业:“弟弟确实勤奋,这是昨日写的文章。”

父亲看了连连点头:“不错!

下月书院小考,光耀也去试试。”

赵燕婉脸色一僵,随即强笑道:“那是自然!

我们光耀定能考个第一回来!”

考试前日,沈光耀慌慌张张来找我:“怎么办?

我一个字都不会写!”

我塞给他一本小册子:“这是历年考题的答案,你今晚背熟。”

他如获至宝,欢天喜地走了。

春桃瞪大眼睛:“小姐,可那明明不是考题呀!”

“是去年城南赌坊的骰子谱。”

我抿了口茶,“放心,我重新修改过了。”

放榜那日,父亲特意换了新衣裳,带着全家去书院。

赵燕婉一路都在炫耀:“我们光耀肯定能拔头筹!”

榜单前挤满了人。

父亲挤到最前面,突然僵住了。

“沈光耀!”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最后一行字,“倒数第一!”

赵燕婉尖叫道:“不可能!”

书院的夫子走出来,冷着脸道:“沈老爷,令郎交的白卷,还在上面画了只王八!”

四周顿时哄堂大笑。

父亲一把揪住沈光耀的耳朵:“小畜生!

你平日作业都是谁写的?”

沈光耀疼得嗷嗷叫:“是......是姐姐…...”父亲猛地转头瞪我。

我惊慌跪下:“父亲明鉴!

女儿确实每日认真教导,可弟弟总说要去斗蛐蛐…...你胡说!”

赵燕婉扑上来要撕我的嘴,“是你故意害我儿子!”

父亲一把拦住她,脸色铁青:“够了!”

他指着沈光耀,怒喝道:“从今日起,滚去乡下庄子反省!”

赵燕婉哭天抢地地求饶,父亲却拂袖而去。

回府路上,春桃小声道:“小姐,您可真厉害!”

我摇摇头,示意她看身后。

赵燕婉死死地盯着我,眼里淬着毒。

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晌午,几个身着官服的差役大步走进了碉楼小筑。

为首的拱手道:“可是沈欢儿沈小姐?”

我放下毛笔:“正是。”

“恭喜小姐!”

差役满脸堆笑,“您酿的雪涧香被选为御用贡酒,宫里传旨,三日后在颐和园设宴,请小姐务必到场领赏!”

整个碉楼小筑瞬间沸腾。

掌柜的激动得直搓手:“东家,咱们要发达了!”

我让春桃取来赏银,客客气气送走了差役,转身吩咐:“去锦绣坊请我娘来。”

母亲来得很快,身后还跟着王镇彪。

半年不见,她的气色更好了,眉宇间那股郁气早已消散。

“欢儿,听说你的酒被选为御用贡酒了?”

我拉着她的手坐下:“娘,三日后御前献酒,您陪我一起去吧。”

母亲的手一颤:“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

我笑道,“雪涧香本就是您家的秘方。”

王镇彪拍拍母亲的肩:“去吧,我陪你们一起。”

三日后,我们三人来到了颐和园。

园内早已搭起高台,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太监尖声唱喝:“宣,金陵沈氏觐见!”

我捧着酒坛稳步上前,母亲和王镇彪跟在身后。

高台上,皇上笑着捋须:“朕尝遍天下美酒,这雪涧香确实独树一帜。

沈氏,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伏地叩首:“民女别无他求,只愿陛下龙体安康,国泰民安。”

皇上龙颜大悦:“好!

朕赐你黄金千两,御笔亲题碉楼小筑匾额一块!”

“谢陛下恩典!”

回到碉楼小筑后,宫里赏赐的金匾已经送到。

我让人挂在正堂最显眼的位置,金光灿灿的“天下第一酿”五个大字,刺得人睁不开眼。

第二天一早,掌柜神色慌张地跑来:“东家,不好了!

有人在城里散布谣言,说您用妖术酿酒,害死了亲弟弟!”

我抿了口茶:“谁传的?”

“一个疯婆子,好像是......赵燕婉。”

我放下茶杯:“去衙门报官,就说有人诽谤御赐贡酒。”

赵燕婉当天下午就被抓了。

公堂上,她蓬头垢面,形如枯槁,却还在嘶吼:“沈欢儿是妖女!

她害死了我儿子!”

知府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妇!

竟敢污蔑皇上亲封的天下第一酿!

来人,重打三十大板,发配边疆!”

板子落下时,她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衙门。

我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忽然察觉一道视线。

转头看去,父亲缩在墙角,对上我的目光后,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三日后,母亲和王镇彪的婚宴在碉楼小筑举办。

我亲手为他们斟上雪涧香,宾客们纷纷道贺。

酒过三巡,小二突然跑来:“东家,门口有个乞丐。”

我走到门口,看见父亲站在门口张望。

一阵风吹来,他单薄的身子晃了晃,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大夫来看过后,摇摇头:“油尽灯枯,准备后事吧。”

父亲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欢儿......爹对不起你们母女…...”我站在床边,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渐渐涣散,最后定格在窗外的月亮上:“秋凤......下辈子......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垂了下来。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伸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春桃。”

“小姐?”

“去买口棺材。”

走出房门,院里的桂花开了,香气扑鼻。

母亲穿着嫁衣站在廊下,一脸担忧地望着我。

我朝她笑了笑:“娘,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别为无关的人伤神。”


母亲离开后的第二日,沈府就挂上了红灯笼。

赵燕婉穿着一身簇新的桃红襦裙,在院子里指使下人搬箱倒柜。

她的儿子沈光耀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抓着一把蜜饯,吃得满嘴都是糖渍。

赵燕婉瞥见我站在廊下,故意抬高声音,“老爷说了,从今儿起,东厢房归光耀住。

你搬到西边那小院去。”

我攥着帕子一动不动。

东厢房是母亲从前住的,宽敞明亮,冬暖夏凉。

西边小院靠近马厩,夏天蚊虫多,冬天还漏风。

沈光耀冲我吐了吐舌头:“赔钱货,赶紧滚!”

我转身就走。

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当天下午,我带着丫鬟春桃去了金陵城最热闹的茶楼。

二楼雅间里,说书人老周刚喝完一壶茶。

我让春桃放下一锭银子。

老周眼睛一亮:“小姐想听什么故事?”

“不是听,是讲。”

我压低声音,“江南富商沈知鸿,抛妻弃女,宠妾灭妻。

这故事,值不值十两银子?”

老周捻着胡子笑:“小姐,这故事倒是新鲜,只是……”我又加了一锭。

他立刻把银子揣进怀里:“明日一早,保准全金陵城都知道!”

离开茶楼时,春桃紧张地拽我袖子:“小姐,要是老爷知道是您……他不会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手,“走吧,去买些绣线。”

翌日,整个金陵城炸开了锅。

茶楼酒肆里,人人都在议论沈知鸿如何薄情寡义。

绸缎庄的伙计说,好几家老主顾突然退了订单。

连衙门里的师爷碰见父亲,都阴阳怪气地问:“沈老爷,听说您那外室比令爱还大两岁?”

父亲铁青着脸回府,一脚踹翻了厅里的青瓷花瓶。

“查!

给我查是谁在背后捣鬼!”

赵燕婉绞着帕子哭诉:“定是柳秋凤那个贱人!

她故意坏老爷名声!”

我端着茶走进来,柔声道:“父亲息怒。

母亲性子倔,断不会做这种事。”

父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欢儿,你说该怎么办?”

我故作犹豫:“眼下流言汹汹,若父亲能对母亲稍作补偿,或许能平息众怒……补偿?”

赵燕婉大吼起来,“那个贱人也配?”

父亲甩开她:“闭嘴!

现在全城都在看我笑话!”

他转向我,“欢儿,你觉得该怎么补偿?”

我低头想了想:“城南那座三进院子空着,不如过户给母亲?

再添三千两银子,对外就说您念旧情,特意留给她的。”

赵燕婉扑上来:“不行!

那院子值八千两!”

父亲一把推开她:“你懂什么!”

他轻叹一声,望着我道:“可你母亲那个脾气,未必肯要。”

我佯装思考,轻声道:“若母亲不要……可以暂时记在我名下。

对外就说母亲心疼女儿,把产业留给女儿,旁人只会夸父亲仁义。”

父亲眼睛一亮,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

就这么办!”

赵燕婉还想闹,父亲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她立刻噤了声。

当夜,我坐在西厢房里,就着油灯看地契。

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柳姨娘往这边来了!”

我刚收起地契,房门就被猛地推开。

赵燕婉带着一身脂粉气冲进来,扬手就要扇我耳光:“小贱人,你也配争家产?”

我抓住她的手腕,白了她一眼:“姨娘慎言。

这些产业,可都是父亲主动给的。”

她挣了两下没挣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我告诉你,沈家的一切都是光耀的!”

我忽然松开手,她踉跄着后退两步。

我慢慢擦着手,“姨娘,您说,要是父亲知道您上个月偷偷当了他的白玉镇纸,换了二百两银子贴补娘家……”她脸色唰地变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笑了笑:“天色不早了,姨娘请回吧。”

赵燕婉走后,春桃腿一软坐在凳子上:“小姐,您怎么知道镇纸的事?”

我笑了笑,吹灭了油灯:“猜的。”


上一世,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父亲赶出家门,落魄街头。

她带着我寄人篱下,日夜做绣活换钱,十指磨出血泡也不肯停。

后来她得了肺痨,却连一副药都买不起。

临死前,她攥着我的手说:“欢儿,娘对不起你......”而我,连给她办一场像样丧事的钱都没有。

父亲站在她的坟前冷笑:“活该!

这就是离开我的下场。”

后来,我因交不起束脩被赶出学堂,在布庄做苦工。

那对蛇蝎母子怕我争家产,雇人将我拖进暗巷,活活折磨致死。

咽气前,我发下毒誓:若有来生,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父母和离那日。

这一世,我冷眼看着母亲执笔欲签那份净身出户的和离书,忽然跪下:“母亲,你若想走便走吧,女儿只想跟着父亲。”

“沈欢儿!”

母亲的手猛地一抖,和离书飘落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你说什么?”

父亲先是一愣,随后得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女儿,爹没白疼你。”

母亲踉跄着后退一步,哽咽道:“我养你十六年,竟养出个白眼狼?”

我垂着眼不看她,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心软。

父亲弯腰捡起和离书,掸了掸灰:“柳秋凤,既然欢儿选了我,你也别磨蹭了,赶紧签字吧。”

母亲一把夺过笔,在纸上狠狠地写下了名字。

“沈知鸿,你别得意!”

她扔下笔,转身就往门外走,“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父亲嗤笑一声,搂着我的肩,扶我起身:“后悔?

带着你这丧气脸过了这些年,我早就该休了你!”

母亲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挣开父亲的手:“我去送送母亲。”

不等他回应,我快步追了出去。

院门外,母亲胡乱往包袱里塞了几件旧衣裳,手抖得连结都系不上。

我蹲下身,帮她按住包袱的一角:“娘,您别怪我。”

她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泪:“欢儿,你为何这么做?

你明知他是什么人!”

“跟着他,至少不会饿死。”

我低声道。

母亲冷笑:“你就这么贪图富贵?”

我没辩解,只是趁她不注意,悄悄将袖中藏着的首饰匣塞进她的包袱底层。

那里头有父亲这些年送她的金簪、玉镯,足够她撑一阵子。

“娘,保重。”

我起身,退后两步。

母亲冷笑一声,拎起包袱就走了。

我站在门口,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才转身回府。

父亲在厅里喝茶,见我进来,笑眯眯道:“欢儿,过来。”

我乖顺地走过去,他满意地点头:“你比你娘识时务。

放心,爹不会亏待你。”

我笑着点了点头。

余光却瞥见偏厅帘子一动,赵燕婉扭着腰走出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老爷,事情总算解决了。”

她娇声说着,伸手替父亲捏肩,眼睛却斜睨着我,“欢儿真是懂事,知道跟着您才有好日子过。”

父亲哈哈大笑,揽住她的腰:“婉娘啊,以后这府里,可就全靠你操持了。”

我安静地站着,冷笑出声。

好日子?

这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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