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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主动替女神未婚夫顶罪,她却疯了沈穗赵以

沈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陪伴沈穗度过漫长的创业期,媒体采访时,她却感谢了刚入职的奶狗助理。我黯然神伤,默默退场。谁知他们婚礼前夕,准新郎卷入了一场商业诈骗纠纷。沈穗泪眼婆娑地求我帮他顶罪,说等我出来,就和我在一起。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天真地以为,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一切都值得。​可入狱七年,她没来看过我一眼,退回了我98封信。直到我惨死在狱中前,听到他们在说,“沈总三年抱俩,幸福美满。”我才知道,我早就被放弃了。再睁眼,我回到婚礼前夕。女人苦苦哀求,“赵以,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好啊!”这一次,让我来贡献一场精彩的婚礼。……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下一秒手机就亮了。我哆嗦着拿起来一看,是沈穗发来的微信:赵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老地方见。我盯着这条消息,突然笑...

主角:沈穗赵以   更新:2025-05-10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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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赵以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主动替女神未婚夫顶罪,她却疯了沈穗赵以》,由网络作家“沈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陪伴沈穗度过漫长的创业期,媒体采访时,她却感谢了刚入职的奶狗助理。我黯然神伤,默默退场。谁知他们婚礼前夕,准新郎卷入了一场商业诈骗纠纷。沈穗泪眼婆娑地求我帮他顶罪,说等我出来,就和我在一起。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天真地以为,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一切都值得。​可入狱七年,她没来看过我一眼,退回了我98封信。直到我惨死在狱中前,听到他们在说,“沈总三年抱俩,幸福美满。”我才知道,我早就被放弃了。再睁眼,我回到婚礼前夕。女人苦苦哀求,“赵以,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好啊!”这一次,让我来贡献一场精彩的婚礼。……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下一秒手机就亮了。我哆嗦着拿起来一看,是沈穗发来的微信:赵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老地方见。我盯着这条消息,突然笑...

《结局+番外主动替女神未婚夫顶罪,她却疯了沈穗赵以》精彩片段

陪伴沈穗度过漫长的创业期,媒体采访时,她却感谢了刚入职的奶狗助理。

我黯然神伤,默默退场。

谁知他们婚礼前夕,准新郎卷入了一场商业诈骗纠纷。

沈穗泪眼婆娑地求我帮他顶罪,说等我出来,就和我在一起。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天真地以为,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一切都值得。

​可入狱七年,她没来看过我一眼,退回了我98封信。

直到我惨死在狱中前,听到他们在说,“沈总三年抱俩,幸福美满。”

我才知道,我早就被放弃了。

再睁眼,我回到婚礼前夕。

女人苦苦哀求,“赵以,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好啊!”

这一次,让我来贡献一场精彩的婚礼。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下一秒手机就亮了。

我哆嗦着拿起来一看,是沈穗发来的微信:赵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老地方见。

我盯着这条消息,突然笑出了声。

跟上辈子一字不差!

就是这条消息,把我骗去替她那个小白脸顶罪,最后死在牢里。

我冲进卫生间,凉水哗啦啦往脸上泼。

镜子里的我像个鬼。

眼睛通红,胡子拉碴,像七天没睡觉的赌徒。

只因一周前,我收到了沈穗的结婚请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水龙头还在哗啦啦淌水。

恍惚间,我想起沈穗决定创业那年。

还没出社会的她,只是把一份还不成熟的策划书摊在我面前。

我就推掉了知名广告公司的高薪offer,陪着她窝在城郊毛坯房里。

为了省下房租,我们租的屋子没有窗户,白天也得开着昏黄的灯泡。

我每天只敢睡三四个小时,除了完成工作室的宣传工作,还得接私单维持生计。

最穷的时候,我把亡母留下的玉镯当了八百块。

换来的钱都变成了工作室的第一批样稿打印费。

客户刁难的深夜,她蜷在我怀里哭得浑身发抖,我却不敢跟着崩溃,默默地收拾残局。

朋友总打趣我们是 “创业夫妻档”,连房东阿姨都问我们什么时候发喜糖。

可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从来不是情侣。

她可以在我床上叫得整层楼都听见,却在公司走廊遇见时装作工作关系、泛泛之交。

她会把我的衬衫穿回家过夜,却在别人起哄时笑着说“别乱说,我们只是同事。”

直到那个小奶狗出现,我才知道——原来她不是怕公开恋情影响事业,只是嫌我拿不出手。

那个我为她放弃光明前程、耗尽青春心血的姑娘,在公司上市之后,转头就戴上别人送的婚戒,对他说出 “我愿意”。

这份意难平,让我一度不能正常生活。

每日灌烈酒,无法工作。

她却有意让那小奶狗渐渐取代我的位置。

似乎,我本就不该存在。

“还好,重生了……”我对着镜子说,声音哑得吓人。

……九点,我按约定去了咖啡厅。

沈穗还是坐在老位置。

看见我来了,她眼圈立马就红了。

“赵以……”她声音带着哭腔,“林嘉出事了……”我在心里冷笑。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可怜样骗了,替她那个宝贝未婚夫蹲了大牢。

“慢慢说。”

我坐下,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心疼地拥住她。

没错,我们两个,的确是离不开彼此又不能相守的状态。

曾经我也选择成全,落寞退场。

是她用总裁的身份压着我,在公司压着我,在床上压着我,让我无可奈何。

不三不四的关系维系到一周前,已经喊停。

可当下,沈穗为了让我那个男人,还是没有边界感地抓住我的手。

摩挲的动作都带着暧昧。

“有人举报林嘉诈骗,可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警方说如果有人主动认罪……你知道认罪意味着什么吗?”

我打断她。

“三年……最多五年……”她眼泪说来就来,“我会等你的……”
“不背叛?”

老凌一脸好奇:“你只是人家的提款机而已,不要把小自己八岁的男生看得太单纯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报恩,那年我被绑匪绑架,是他救了我,他说只要我三年……绑匪?

哈哈哈,你是说,他自导自演的那帮绑匪吗?

前两日还有人拍到他们一起喝酒来着。”

林嘉‘勾引富婆’的计划,其实做得滴水不漏,老凌之所以突然跑去跟踪他,是因为受我所托。

那群人有利益捆绑关系,专门做这些步入‘上层社会’的勾当。

碰面是在所难免的。

直到看到了照片,沈穗才知道老凌并没有在骗她。

她疯了一样扑上来,想要抢他手里的骨灰盒:“把他还给我!

赵以是我的!

他答应过会等我的!”

老陈侧身避开,眼神厌恶至极:“你也配?”

他转身上车,丢下最后一句话:“赵以临终前让我转告你——下辈子,别再见了。”

沈穗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不是这样的,我已经给他找了最好的律师,我想告诉他,不需要再继续顶罪了的……他为什么不多等我两日?”

看着老凌的车子缓缓驶离,她终于撕心裂肺地哭出声。

……一周后,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沈总,这是林总监……啊不,林嘉这个月第八次来求见了。”

秘书小心翼翼递上访客记录。

沈穗头都没抬:“让他去地下车库等。”

深夜十一点,林嘉在车库冻得直哆嗦。

终于等到电梯门开,他扑上去就要抱沈穗的腿:“穗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求你,哪怕是留我在身边折磨我,我也愿意……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全行业封杀吗?

知道这段时间,你一有点钱,就有人抢走你的钱和手机吗?”

沈穗点燃细长的女士烟,“因为有人告诉我个有趣的事。”

烟雾里她的眼睛红得吓人。

林嘉脸色却惨白得可怕。

“我在想啊……”沈穗用烟头慢慢碾灭在他手背上,“当初我被绑架到城郊废弃化工厂,你是怎么可能那么巧逛到那种地方去的?”

林嘉的瞳孔剧烈收缩。

“更巧的是……”她又点燃一支烟,“绑匪竟然和你把酒言欢?”

林嘉被按保镖按住的手腕开始痉挛。

沈穗突然笑了,烟头狠狠摁在他眼皮上,“所以这场英雄救美的戏码……是你自导自演的啊?”

林嘉的惨叫声在车库回响。

“为什么要害死赵以?”

女人的声音有些悲痛,“如今我身后,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安心依靠的人了……”保镖把林嘉拖进了监控死角,沈穗关掉手机,从包里掏出裁纸刀。

地下车库里传来不似人声的惨叫。

保安亭的老王默默关上了窗户。

第二天股市开盘前,沈氏集团发布公告:前财务副总监林嘉涉嫌职务侵占,已移交警方处理。

记者拍到林嘉被押送的照片:双手骨折打着石膏,脸上全是结痂的抓痕,裤裆部位还有可疑的黄色污渍。

沈穗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发布会。

摸着手腕上我送她的水滴吊坠的手链,突然想起这些年的每一个雨夜。

我总是心照不宣地送上一把伞。

她从来没有被雨淋湿过。

而我,却时常在雨里冻得直打喷嚏。

“傻子……”她笑着流泪,“现在我给你报仇了。”

下一秒,警方破门而入。

“沈小姐,林嘉供出贵公司财务造假,涉案金额超两亿。”

为首的警官亮出搜查令,“请您配合调查。”

沈穗慢条斯理地掐灭香烟。

她早料到林嘉会鱼死网破。


医院里,老陈匆匆推门而入。

脸上带着压不住的兴奋:“林嘉背后的大鱼上钩了!”

“上面跟了这条线八年,终于浮出水面了,而且还是这么明晃晃的境外集团。”

他压低声音,“在赌场的VIP包厢,我们的人已经布控完毕,就等收网了。”

“许成出去不到三天,就联系上了他们的接头人。”

我闻言,发自内心地笑出声。

能清除这种社会毒瘤,我受点伤,也算是值得了。

林嘉怎么会知道,这出“监狱暴乱”的剧本,我早就重写了结局。

许成和上一世那样,将我‘干掉’后,外边的律师就洗清他的罪名,把他保出去了。

却不知他这一出去,就成了那条钓鱼的长线。

“不过你也是够拼的,万一,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呢?”

老陈给我掖了掖被角,语气里带着后怕。

“就凭你的职业判断,你觉得那可能是巧合吗?”

我反问。

“也是……”他叹了口气,“就是你这以身犯险的做法,实在太疯批了!

就算有上头申请下来的特效药,万一你的死没瞒过许成,他补一刀,你就彻底完了!”

“别一惊一乍的,当初你考编我就说你胆子太小。”

我咧嘴一笑,“这不是没死么!

强子那伙人我早就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让他们别客气,也是我的意思。

许成那伙人能躲那么久,不演得真点,他们能信?”

“行,你这次立了大功,我得给你颁发锦旗!”

老陈笑着摇头。

医院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拿起手机,这几日累积的新闻爆炸性地给我推送过来:“沈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股价暴跌0%!”

“沈氏集团前财务副总监林嘉入狱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无一块好肉。”

“沈氏集团总裁沈穗被警方带走,在审讯室里交代了所有事情,包括让前项目总监赵以顶罪的事。”

“问及最遗憾的事时,她说那天在监狱探视室,没能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老陈拍着我肩膀道:“沈穗,以为你真的死了,做了很多事,也正因如此,才让那伙人放松了警惕。”

“其实他们婚礼之前,你提交的沈氏集团财务造假的消息,已经足够将他们定罪,上面的本想立即行动。”

“我花了不少心思担保才能配合你设这一出棋局。”

“没想到你还真的没有在胡说。”

“一个成长潜力巨大的企业,竟能引出这伙法外狂徒,真是意外收获!”

他顿了顿,犹豫着问:“但你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了?”

我笑了笑,在心里说:“死了七年的人了,哪来的感情。”

老陈叹了口气:“虽然她入狱了,还是告诉她一声,你还活着吧。”

我还是去见了她。

探监室的玻璃映出她消瘦的身影。

抬头看见我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赵……赵以?”

她扑到玻璃前,“你还活着?

你真的还活着?!”

我平静地拿起话筒:“如你所见。”

她的眼泪瞬间决堤,“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林嘉会……不重要了。”

我打断她,“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许成那伙人判了。”

她突然僵住:“许成?

就是监狱里……对,就是杀我的凶手。”

我勾起嘴角,“顺便说,你爸车祸的肇事司机,也是他们的人,因为他发现了林嘉和绑架案有关。”

沈穗像被抽走魂魄般滑坐在地。

我知道她已崩溃多回,此刻又是灭顶的仇恨。

那个她曾经拼命相护的小男人,竟将她的人生,搅得一团乱。

“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她仰着脸流泪。

我起身整理西装:“让你死个明白。”

走出监狱时阳光正好,我摘掉墨镜看了看天。

老陈在车里等我:“解气了吗?”

“走吧。”

我把她最后撕心裂肺的哭喊关在身后,“去买束花,看看我妈。”


这几个字一出口,全场哗然。

林嘉在台上明显松了口气。

沈穗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赵以……你……赵哥这是唱哪出啊?”

宾客们开始议论纷纷,“七年舔狗不够,还要当替罪羊?”

“别胡说,这种事哪能替啊,一定是他自己觉得兜不住了才站出来认罪!”

“原来赵哥竟然做商业诈骗、这昧良心的事?

难怪沈总看不上他,林哥身份虽然……行行出状元嘛!

但作奸犯科可不能姑息!”

“是啊,这种狗东西就该牢底坐穿!”

“沈总对他这么好,他居然干这种下作事!

万一连累公司咱们都得丢饭碗!”

我听着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样的脏水泼得百口莫辩。

这次我同样不吭一声。

手铐咔嗒一声锁紧的瞬间,我瞥见林嘉躲在沈穗身后,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我平静地给他传递了一个眼神。

他瞬间就僵住了。

虽然两世我都是主动顶罪,也同样淡定,但这一世,我笑了。

警笛声中,我最后看了眼沈穗。

她忘神地抓着婚纱裙摆,紧紧地盯着我。

睫毛膏早被眼泪晕开,在脸上划出两道黑痕。

警车转弯时,我看见她踉跄着追了两步,高跟鞋卡进草坪里,整个人重重摔在泥水里。

这副狼狈样,倒是我第一次见到。

腕子上还有冰凉的触感。

而我已经坐在了看守所的硬板床上。

这地方我熟,上辈子在这儿烂了七年,闭着眼都能摸清每块砖的纹路。

“新来的?”

对面铺的刀疤脸斜眼瞅我,“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我咧嘴一笑:“替人顶罪。”

满屋子犯人哄堂大笑。

“傻逼!”

刀疤脸往地上啐了一口,“这年头还有这种蠢货?”

我没吭声,从兜里摸出包中华。

进来前特意让老陈塞给我的。

烟盒往桌上一拍,刀疤脸的眼神立马变了。

三天后,我成了监舍里的“赵哥”。

刀疤脸叫强子,上辈子在澡堂子被人怂恿给我致命一击的人就是他。

这辈子我提前给他塞了十包中华,这孙子现在天天给我端洗脚水。

“赵哥,您这案子判几年啊?”

强子蹲在旁边给我捏肩。

“不好说。”

我吐着烟圈,“得看外头的人什么时候撑不住。”

正说着,管教突然喊我:“赵以!

有人探视!”

探视室里,沈穗一副女强人的精致打扮。

“赵以……”一看到我,她就红了眼眶,“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他竟然会骗我……”我盯着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子,心里没有半点波动。

上辈子我盼星星盼月亮等她来看我,等到死都没见着人影。

这辈子我才进来三天,她就迫不及待来演戏了?

“林嘉呢?”

我故意问。

沈穗脸色一僵,“警方查到他在赌场出入,有挪用公款的嫌疑……”我慢悠悠道:“所以呢?”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案子扛下来?

说主犯是你。”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这样,他的行为就只是被你蛊惑的从犯!

量刑能轻一半!”

她眼睛亮得吓人:“反正你已经进来一次了,不在乎多几年对不对?”

我盯着她疯狂的表情,突然想起上辈子临死前,狱警扔给我那份报纸。

头版就是沈穗和林嘉在马尔代夫度假的照片。

配文是“沈氏集团总裁夫妇甜蜜出游”。

那时候我躺在血泊里,听着旁人说林嘉是包装身份的男模,还在心疼她被蒙在鼓里。

结果到头来,就算知道林嘉的真实身份,她还是选择继续维护和纵容。

我都顶罪了,竟然还要把其他屎盆子都扣我头上!

到底,还是比不上他。

我差点笑出声。

“行啊。”

我爽快答应,“反正我上无老下无小,也没有什么牵挂。”

“但你好歹,让他来见我一面吧?”

沈穗眼睛一亮,赶紧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等等。”

我敲敲玻璃,“记得让他带上他电脑D盘那个‘学习资料’文件夹。”


凌晨三点,牢房铁门突然被踹开。

“新来的!”

管教推搡进来个年轻的壮汉,“都安分点!”

我呼吸一滞。

许成?

上辈子唆使狱中其他人霸凌我的凶手。

他竟提前了七年进来!

看来是因为我手握筹码谈判,让有些人坐不住了。

他还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直到后来我一次次被“收拾”,才看出端倪……“啥原因进来的?”

我掏出枕头下的中华,“抽根烟慢慢说。”

对方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

我便自顾自地抽起烟来。

余下几日,他用各种方式“收买”了所有人,一看就是‘颇受照顾’的犯人。

连平时最横的刀疤脸强子,见了他都点头哈腰递火点烟。

直到某个深夜,我睡得好好的,被一盆冷水泼醒。

强子带着四五个人把我按在水泥地上。

“赵哥,对不住了。”

强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这牢一坐多年,他们也需要人照顾。”

“是谁?

谁让你动我的?”

我挣扎着,“大家不是相处得挺好么……上礼拜那两条软中华都喂狗了?”

强子不以为然,手里的钢管却没停:“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从额角汩汩流下。

剧痛席卷了我全身的神经,我倒地抽搐。

“都在干什么?!”

狱警的怒吼传来。

强子等人立刻作鸟兽散。

监舍重新恢复寂静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他蹲下身,两根手指精准地按在我颈动脉上。

随即微微提唇。

……沈穗再次来探监那日,阳光很好。

她特意穿上那件我送她的米色风衣,头发也精心挽起。

可当她站在探视窗口前,等来的是一张死亡通知单。

“赵以,因病抢救无效,于昨日凌晨死亡。”

通知单飘落在地上,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可能……”她摇头,声音发颤,“他怎么会死?

他明明……”狱警面无表情:“尸体已经送去火化了,家属可以来领骨灰。”

沈穗猛地扑到玻璃上,“你们骗人!

他不会死的!

他答应过我会活着出来的!”

本来精心画的妆,此刻全被泪水糊花了。

她像个疯子一样拍打着玻璃,“你们听我说,他没罪!

是我让他顶罪的!

是我害的他!”

“你们不要让他死,不要把他藏起来……赵以!

你回来!

你回来啊——”她歇斯底里地喊着,可这一次,没有人回应她。

探监室里的其他犯人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冷漠。

狱警皱了皱眉:“女士,请控制情绪。”

沈穗瘫坐在地上,终于崩溃地捂住脸,哭得撕心裂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她的忏悔,来得太晚了。

狱警把她拽出去时,她早已哭得不能自已。

林嘉在外边等了两个小时,看见她出来赶紧迎上去:“穗穗,我……滚!”

沈穗一耳光扇得他踉跄两步,“要不是你犯了事,赵以怎么会……”林嘉扑通跪下了,抱着她的腿哭得像个孙子:“我错了!

你帮我补那些钱,我一定会努力赚回来的!

你看在我妈刚做完手术的份上……”沈穗一脚踹开他。

以前她最吃这套,现在只觉得恶心。

她想要接我的尸体回去,可我的朋友老凌已经抢先一步。

连最后一面都不让她见。

“沈穗,这些年,你自己是怎么对待赵以的真心的,你自己清楚!”

老凌的眼神冷得像冰,“他替你扛了多少事?

替你挡了多少酒?

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你呢?”

沈穗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如今他在狱中被人折磨致死,你满意了?”

老凌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在她脸上,“看看!

好好看看!

这就是你那个宝贝林嘉干的好事!”

照片散落一地。

全是林嘉在夜店搂着女人喝酒,桌上摆着庆祝的香槟,日期正是我死的那天。

沈穗踉跄着后退两步。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眼泪砸在地上,“林嘉明明说……让我给他三年时间,这三年我们以夫妻相称,绝不背叛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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