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不饶谢逊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替少爷科举,你咋考中武状元 全集》,由网络作家“闲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锅,你咋不吃捏?”谢丽婷满嘴流油,歪着小脑袋问他。不等谢不饶开口,谢丽婷眼巴巴跟了一句:“二锅,你不吃给我行吗?”“好。”谢不饶心不在焉,将狍子腿递向小妹。小妹油汪汪小手去接,手背却挨了谢江氏一筷子。“婷妹儿,你不许吃,你二哥读书费脑,应多吃些肉补一补的。”训诫过老三,谢江氏望向老二:“饶哥儿,你是否觉得压力过大?无妨,放平心态,快些吃肉,吃完好去里屋背书。县试在二月,如今新年刚过不久,你还有一旬半多的日子刻苦。可要记好娘的话,万不要走错考场,步了你爹与你大哥的后尘。”闻言,谢不饶只觉压力更大。低头干饭的爹,则沉默着,把头低的更低。叛逆期的大哥,不悦开口反驳:“娘,二弟不是因为读书之事烦忧。我懂他,定是因今日我未曾带他一同上山。...
《让你替少爷科举,你咋考中武状元 全集》精彩片段
“二锅,你咋不吃捏?”谢丽婷满嘴流油,歪着小脑袋问他。
不等谢不饶开口,谢丽婷眼巴巴跟了一句:“二锅,你不吃给我行吗?”
“好。”
谢不饶心不在焉,将狍子腿递向小妹。
小妹油汪汪小手去接,手背却挨了谢江氏一筷子。
“婷妹儿,你不许吃,你二哥读书费脑,应多吃些肉补一补的。”
训诫过老三,谢江氏望向老二:
“饶哥儿,你是否觉得压力过大?无妨,放平心态,快些吃肉,吃完好去里屋背书。县试在二月,如今新年刚过不久,你还有一旬半多的日子刻苦。可要记好娘的话,万不要走错考场,步了你爹与你大哥的后尘。”
闻言,谢不饶只觉压力更大。
低头干饭的爹,则沉默着,把头低的更低。
叛逆期的大哥,不悦开口反驳:
“娘,二弟不是因为读书之事烦忧。我懂他,定是因今日我未曾带他一同上山。他那自幼如有神助的弓箭之术无从施展,扫了他的兴,他才吃不下哩。”
谢摘谦深以为然道:“求哥儿正解,咱家饶哥儿自幼便天生神力,弓刀之术更是娴熟似娘胎里带的一般。若是求哥儿早几日带他进山,咱们能多吃好几顿肉哩。”
谢江氏不喜他这话,一心想让儿子学文,走仕途。
于是张嘴挑刺找茬,提起谢摘谦的初恋来挤兑他:“你许是在嫌弃我,骂我五大三粗,不似咱王八坨子村外二十里外那刘寡妇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吧。”
“哎!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的揪着不放呐。”
谢摘谦心生郁闷,手里的肉都不香了。
谢江氏满心鸡娃,当即立下了新规,道:“该是揪着不放,谁让你非提那壶不开的水,勾咱家饶哥儿心里的虫呐?以后在家中,不许再提弓箭打猎一事,要让饶哥儿好生进步。若你做到这点,今后我便再不提那刘寡妇。”
谢摘谦急忙表示赞同,谆谆教诲谢不饶:“饶哥儿,你娘这一片苦心,可万万莫要辜负。”
“爹,娘,大哥。我不想读书了,打死大哥我也不读书了!”
语出惊人,全家鸦雀无声。
谢摘谦谢江氏夫妻二人,心口犹如陨石砸中,痛心疾首。
这号又废了。
谢不饶积压半旬的心里话,如今一吐为快,爽了!
他拿起狍子腿就要大口吃肉。
唰!
谢江氏动作飞快,一把将肉夺过,丢进了谢丽婷怀中。
“婷妹儿,打明儿起,你需穿男装,进私塾启蒙。”
谢不饶从小妹手里夺回狍子腿,道:“十里八乡谁不认识咱家小妹?娘,这条路走不通的。”
谢江氏眼含泪花:“那你让为娘该当如何?谁让你是个不成器的,好好的前程你说不要就不要,难道非要娘拿鞭子抽你,逼你继续用功,你才肯好好读书吗?”
谢不饶捧着狍子腿,忽然心生不祥预感。
谢不求拧眉起身:“我来按住他腿。”
谢摘谦怒而撸袖:“我来擒住双臂。”
谢丽婷夺回狍腿:“大鸡腿真好吃!”
谢不饶纠正她道:“这是狍子腿……”
话未说完,已被爹和大哥擒住。
“好了好了,莫要闹了,打他又当何用?他已没了那股子心气儿,该着了是你老谢家没有那状元命呀!”
谢江氏喊退夫君大儿,气的掉泪儿,气的跺脚。
导致地基微颤,房梁飘落积尘。
谢摘谦爬起身来,叹气询问谢不饶:“不闹了,跟爹说说,好好的书,怎么就不想念了?”
谢不饶语气颇为无奈:“都是些八股文,也没个先生教。我一句也看不懂,让我如何科举?”
谢不饶梗着脖子道:“我看他不爽,揍他一顿泄愤,不行吗?”
武凤栖略一思量,说道:“行是行,但他黄安是白莲教一案的主查。若让他知道是你打的他,他未必不会不会给你扣个白莲教妖人的帽子。”
谢不饶听她这话,觉得有点意思。
既然他能给我扣白莲教的帽子,那我为何不能借白莲教的名去揍他?
哎?
这是在劝我不要犯罪,还是在给我支招呢?
谢不饶心里犯嘀咕,笑问武凤栖:“公子,你心里是不是也想揍他一顿呐?”
武凤栖脸色一变,急忙说道:“我可未曾如此说,我是个文人,岂能纵容自家书童去做这样的事情?”
谢不饶似笑非笑看着她:“是吗?”
武凤栖点头道:“是呀,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怎能让你去这做?”
紧接着,她又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得提醒你,此事,你万万不可借用白莲教与黄安之间的关系来做文章。”
谢不饶急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怎么做文章?
公子不妨说的详细些,我好精准避开。”
武凤栖脸上有些笑意,回答他道:“比如说,你不可冒充白莲教教徒劫持殴打本县父母官。”
好主意!
谢不饶急忙又问:“还有吗?”
武凤栖压低了声音,又道:“你更不可激化二者矛盾,逼得白莲教不得不去围攻本县城外富户与本地知名庙宇,从而导致本县县试不得不暂停,或是延后呀!”
谢不饶听得连连咂舌,小声问道:“公子,你好阴险呐,这都是圣贤书上教的吗?”
武凤栖此时心情好了许多,手中折扇甩开,淡然道:“此为,策论之实战也。
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嘛。
若是帝王不肯买,自己用用还不成?”
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崩了片刻稳重。
而后,畅怀大笑!
……
是夜,黄安睡意朦胧间起身起夜。
回来时,他因困倦,似乎感觉自己床榻之旁站了一人。
他先是躺下了。
而后回过味来。
猛然睁眼,起身,要去查看!
刚站起来,一把长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扭脸一瞧,是一瘦小黑衣蒙面之人。
“大胆贼人,可知我是朝廷命官,当今张相学生!
给你个机会,速速缴械,跪地求饶,可饶你不死!”
黄安刚把背景抛出来,黑衣人上来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踹他小肚子上。
力大而沉!
黄安瞬间蜷缩在地,动弹不得,疼到说不出话。
紧接着,黑衣人低声开口:“张相的人咋了?打得就是他的人!”
声音很低,但是嗓子尖尖的。
黄安心中一惊,怒目而视,费劲的从口中吐出几个音节来。
“你,东厂的,还是西厂的?”
黑衣人愣了愣神,而后冷笑道:“少打听,老子白莲教的!”
语罢,一块抹布被强行塞进了黄安口中,一个大麻袋落在他头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
康泰县。
迎春堂。
后巷。
此时的应春堂,生意正盛,灯红酒绿。
而昏暗后巷中,几名鼻青脸肿的泼皮无赖,正战战兢兢,被迫扛起了一个装人的大麻袋。
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
领头的泼皮都跪下了,苦苦朝黑衣人哀求道:
“这位好汉,求您饶了我们吧。这会儿正是戒严呢,我等宵小之辈,真没有这个本事把人弄出城。”
黑衣人一人给了一脚,疼得几个泼皮龇牙咧嘴。
“别废话,今夜要是不能把人送到指定地点,老子割了你们的脑袋当夜壶!”
黑衣人的声音尖尖的,领头泼皮听出了端倪。
谢不饶挨骂,不再吱声,提笔临摹字帖。
武凤栖诗做不出来,又因失了一位好友,本就心情不佳。
此时瞅谢不饶那歪歪扭扭蛆爬一般的字,满心火气。
“整整练了两个时辰,怎的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武凤栖诗不作了,起身教训他。
谢不饶自知理亏,默不作声,安静临帖。
武凤栖不依不饶,喊停他,挪动椅子坐过来。
“你且先停了,我考你一考。”
“公子先说考什么。”
谢不饶防备的很。
武凤栖道:“便是考什么你也得会,否则如何科举?”
谢不饶揭她短:“公子不也足足一个时辰,连首打油诗也做不出么。”
武凤栖脸一黑,摆出师长架子来。
“我问你答,不许废话!”
“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何解?”
谢不饶认真答道:“干坏事的主谋,我得给他得揍的绝了后。”
武凤栖愕然片刻,张嘴要骂人。
却又觉得字面意思上……解的好像也无甚大问题。
不对,差点上了当。
这又是那装象入箧的手段!
武凤栖回过神来,暴怒,掏出了未曾装弹燧发火铳,反过来用,朝谢不饶要手。
“此句意为:做坏事或者开恶劣风气的人,应当断子绝孙!你错的离谱,需打手板二十!”
谢不饶茫然望着她,反问道:“他说应当便应当吗?若你自己不去把他打的绝后,指望谁帮你把他打到绝后?公子,人当自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若总是指望别人,那我们这般读书人,和那些终日求神拜佛的愚民,又有何分别?”
话说完,手掌已经递过去。
武凤栖倒拿手枪,那用来打手板的枪托,却难以落下了。
这话颇有道理,想让别人绝后,最后的办法是打到对方绝后。
而不是,让对方坐等天收。
这……
武凤栖沉默,把手缩回,心中不服,再度开口。
“君子不重则不威。和解?”
“想当君子那打人就得下重手,否则难以树立威信!”
“你放……你胡言乱语!”
武凤栖感到头疼,又问道:“朝闻道,夕可死。你又当何解?”
谢不饶义正言辞道:“早上打听去你家的道,晚上我就得弄死你。”
武凤栖倒吸一口凉气!
好好好,我倒要看你这狗嘴里,还能何等荒谬之语谈!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何解?”
“只有你父母在我手里,你就算是跑了,我有也得是方法把你抓回来!”
武凤栖听得有些想笑,但又觉得此事谢不饶干得出来。
她又问:“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谢不饶回答也痛快:“来都来了,这儿把你埋了。”
武凤栖沉默。
她隐约觉得,谢不饶不是在跟自己逗乐。
面色严肃起来,她问:“三十而立何解?”
“对付三十个人时,我需要站起来打。”
“四十不惑?”
“对付四十个人时,我会疑惑他们为何敢来跟我干仗。”
武凤栖越听面色月越凝重。
她是见识过谢不饶实力的。
如果是区区四十人来找谢不饶干仗,武凤栖也会感到疑惑。
这么点人,怎么敢来的呢?
虽觉得谢不饶的解释放到他自己身上,极度合理。
但武凤栖清楚知道,这绝非圣贤之道。
需得循序引导,送上正途!
“五十知天命!”
“对付五十个人时,我知道是上天命令他们来挨揍的。”
短暂沉默,武凤栖觉得循序引导一事颇难。
倒不如听一听谢不饶的歪解,当个乐子,缓解郁闷心情。
“六十而耳顺呢?你又要如何瞎编?”
“对付六十个人时,需要将他们打到愿意说些我听着顺耳的求饶话。”
莫不是被他察觉出不对了?
“赵兄还有何事?”
赵生朝相反方向指去,好言提醒:
“叶员外家在这边,谢英雄揍反了。”
谢不饶暗道:用你给我提醒?
但嘴上不能这么讲。
“哦!便是我学糊涂了,连路都分不清。多谢赵兄提醒,险些耽误了学业呐!”
糊弄赵生一句,谢不饶朝着叶家方向走去。
三步两回头。
瞅见了赵生一转头,他当即拐进一条小巷。
闪人!
手里转着毛笔,谢不饶悠闲溜达。
不多时,已到了勾栏。
站在了一家青楼门前。
来都来了,要不……听曲?
谢不饶心下好奇,甩袖便要进门,瞧瞧里面长啥样。
此时,门口周边蹲着的几个壮汉,哗啦啦围了上来。
“这小童,你要做甚?”
谢不饶低头看看自己的书童装扮,心中叫苦不迭。
坏了,岁数小了,此处不让进。
“我,我来寻我家公子。想来应该是不在的,你们忙,我走了。”
这就是个借口。
可几名壮汉却交流了一下眼神,紧走两步,把他给围了。
“唉?哥几个,什么意思啊?”
谢不饶颇有些兴奋。
这逛青楼还有强迫的吗?
“这小童,你且随我们从后门进,我等与你一块去寻你家少爷。”
一听这话,谢不饶就觉得不对味。
这几个家伙分明没安好心。
赶紧走,别曲儿听不成,再被掳了去当小龟公!
“不了不了。”
谢不饶转身要走,几名壮汉直接上手。
谢不饶轻啧一声,手臂抖了几个圈子,顺势便放到了两个壮汉。
“应该没错,就是他,拿下!”
余下几名壮汉见状不妙,便齐刷刷冲上来,要将他扛了送进青楼。
此地才刚刚换了替补县官,谢不饶光天化日之下,不好生事伤人。
他只是扭头往后巷跑。
“太好了,追!”
几名壮汉见他自投罗网,撸袖子追了进去。
片刻后,小巷之中传来惨叫。
又是片刻。
谢不饶乐呵呵的走出来,手中多了四五个钱袋子。
青楼门前略一停顿,谢不饶抬头朝牌匾望去。
“迎春堂,记下了。”
记住名字,谢不饶抬腿要走。
心中想着:以后若是没钱花了,可来此处找这几个看门的泼皮讨要。
刚走出去没两步,便听得迎春堂门口一番吵闹。
待他回头望时,发现是一书生,被扔了出来。
看热闹的谢不饶笑出声来。
因为此人,正是赵钱孙生之钱生。
老鸨气急败坏,掐腰骂骂咧咧:
“臭穷酸!连茶钱都掏不出来,也敢惦记杏儿姑娘?滚滚滚!日后在这迎春堂门前,老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来便不来,他日待我高中之时,尔等求我我都不来!”
那书生扯一扯儒衫衣襟,扭头要走,却正好与谢不饶撞面。
钱生毫无窘迫之色,反倒好奇问谢不饶:
“谢英雄?小小岁数,你怎地能来此处呢?”
谢不饶心虚,忙道:“我来替我家公子探探路,布置钱兄为何如此狼狈呢?”
钱生苦笑一声道:“我知你是瞧我不起,但我告诉你,我来此处,绝不是为了吃喝嫖赌,你信吗?”
“信信信,我自然是信得过钱兄人品。”
谢不饶嘴上敷衍,心中骂街:我信你个鬼!
“真的,我来此是有正事……”钱生话说一半,四下张望。
然后,一把拽起谢不饶手臂,低声说道:“我发现这里不对劲,胡贤总是来,我是来打听情况的。”
“胡贤?谁?”
“就是害死观哥的那个廪生。”
谢不饶来了兴趣:“打听到什么了?”
钱生道:“打听到很多,走,借一步说话。”
武凤栖捂住钱袋,连连摇头:“分钱?分的甚钱?你只是区区家奴,岂能分走我的钱?”
谢不饶顿时火大,翻身起来,攥起双拳。
“公子五官与我双拳,孰硬之?”
武凤栖满脸肉痛,不情不愿解下腰间钱袋,放置桌上,倒出一堆银钱。
二人围桌数钱,共是七两八钱六十三文。
“谢恒,你说书辛苦,我分你六十三文钱……”
“公子,认真的?”
“那便分你八钱六十三文,已然不少。”
“公子,不知怎的,我双拳有些发痒,需得找一人脸止痒。”
“我得八钱六十三文,余下整银七两归你,如此可好?”
“如此甚好!”
分钱结束,武凤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谢不饶呼呼大睡,呼声震天。
“谢恒,你快醒醒,我睡不着。”
谢不饶被她吵醒,沙哑着声音问道:
“公子睡不着便也不让我睡么?是想明日早食之时,让我没有精神说书赚钱吗?”
武凤栖翻身趴在床边,近近低头望着谢不饶。
“恒儿,你便再与我讲讲罢。”
“讲甚?”
“孙大圣打了王母娘娘的脸面,王母娘娘要如何收拾他?”
“明日吧,嗓子哑了,容我歇息一夜。”
谢不饶翻个身,避开武凤栖言语时,那口鼻喷出的少女香气。
武凤栖又追问他几声,语气好生哀求。
谢不饶不理会,只是蒙头睡觉。
无奈,武凤栖只得作罢,在抓心挠肝中昏沉睡去。
果不其然,武某今夜又做了一场大梦。
梦中,武某成了东胜傲来一石猴。
身穿锁子黄金甲,手握如意金箍棒。
腾云驾雾,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此时是蟠桃园之中吃完了仙桃,正欲架云而去,回花果山逍遥快活。
不料,行至半路,天庭知晓此事,玉帝王母大发雷霆,派出无数天兵天将。
“忒!俺老孙跟你们拼了!”
武某挥动金箍棒,与天兵天将打做一团。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武某被擒,关于天监之中。
七仙女纷纷挽着果篮来探望武某,暗表情愫,协助其逃出天监。
自此,武某与七位仙女老婆隐居花果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美好生活……
翌日一早。
武凤栖趁着梦中记忆清晰,速速喊醒谢不饶。
将此梦,告与他听。
谢不饶听得发愣,反问武凤栖:“你是读过一本叫《鹿鼎记》的书么?”
武凤栖哪知什么鹿鼎记九鼎记。
她只是一味追问:“我这梦做的可对?”
谢不饶摇头叹气:“咱们去吃早食,备好麻袋。”
早食过后,武凤栖麻袋装钱,汇集来昨夜一众书生。
谢不饶敲桌,开讲。
填了蟠桃园的坑,讲起大圣小圣斗起法天象地,讲起二圣大比七十二变。
武凤栖不由听得惊呼连连:“好一个法天象地!原来如此!”
又讲了兜率宫练就火眼金睛、大圣打上了凌霄宝殿,吓坏玉帝老儿!
不知不觉间,已是傍晚。
旧坑已填,新坑更大。
嗓子,也差不多快废了。
啪!
谢不饶哑着嗓子,拱手抱拳:“县试之后,故事继续!”
“诸位才子速去赶考,莫因闲书误前程,他日落榜悔之晚矣!”
说书至此,共赚得白银三十五两整。
武凤栖分得五两,谢不饶独占三十两。
一夜无话。
翌日,二人匆忙上路。
半日时间,来至康泰县外,黑风山下。
武凤栖走的累了。
路边歇息,问谢不饶:
“不饶,距离县城还有多远?”
谢不饶根据原主记忆回道:“距离县城还有五六十里,若是脚程快些,明日晌午便可进城。”
“极好,极好。明日进城,必要投一家像样客栈,好好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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