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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替少爷科举,你咋考中武状元 全集

闲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锅,你咋不吃捏?”谢丽婷满嘴流油,歪着小脑袋问他。不等谢不饶开口,谢丽婷眼巴巴跟了一句:“二锅,你不吃给我行吗?”“好。”谢不饶心不在焉,将狍子腿递向小妹。小妹油汪汪小手去接,手背却挨了谢江氏一筷子。“婷妹儿,你不许吃,你二哥读书费脑,应多吃些肉补一补的。”训诫过老三,谢江氏望向老二:“饶哥儿,你是否觉得压力过大?无妨,放平心态,快些吃肉,吃完好去里屋背书。县试在二月,如今新年刚过不久,你还有一旬半多的日子刻苦。可要记好娘的话,万不要走错考场,步了你爹与你大哥的后尘。”闻言,谢不饶只觉压力更大。低头干饭的爹,则沉默着,把头低的更低。叛逆期的大哥,不悦开口反驳:“娘,二弟不是因为读书之事烦忧。我懂他,定是因今日我未曾带他一同上山。...

主角:谢不饶谢逊   更新:2025-05-13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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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不饶谢逊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替少爷科举,你咋考中武状元 全集》,由网络作家“闲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锅,你咋不吃捏?”谢丽婷满嘴流油,歪着小脑袋问他。不等谢不饶开口,谢丽婷眼巴巴跟了一句:“二锅,你不吃给我行吗?”“好。”谢不饶心不在焉,将狍子腿递向小妹。小妹油汪汪小手去接,手背却挨了谢江氏一筷子。“婷妹儿,你不许吃,你二哥读书费脑,应多吃些肉补一补的。”训诫过老三,谢江氏望向老二:“饶哥儿,你是否觉得压力过大?无妨,放平心态,快些吃肉,吃完好去里屋背书。县试在二月,如今新年刚过不久,你还有一旬半多的日子刻苦。可要记好娘的话,万不要走错考场,步了你爹与你大哥的后尘。”闻言,谢不饶只觉压力更大。低头干饭的爹,则沉默着,把头低的更低。叛逆期的大哥,不悦开口反驳:“娘,二弟不是因为读书之事烦忧。我懂他,定是因今日我未曾带他一同上山。...

《让你替少爷科举,你咋考中武状元 全集》精彩片段


“二锅,你咋不吃捏?”谢丽婷满嘴流油,歪着小脑袋问他。

不等谢不饶开口,谢丽婷眼巴巴跟了一句:“二锅,你不吃给我行吗?”

“好。”

谢不饶心不在焉,将狍子腿递向小妹。

小妹油汪汪小手去接,手背却挨了谢江氏一筷子。

“婷妹儿,你不许吃,你二哥读书费脑,应多吃些肉补一补的。”

训诫过老三,谢江氏望向老二:

“饶哥儿,你是否觉得压力过大?无妨,放平心态,快些吃肉,吃完好去里屋背书。县试在二月,如今新年刚过不久,你还有一旬半多的日子刻苦。可要记好娘的话,万不要走错考场,步了你爹与你大哥的后尘。”

闻言,谢不饶只觉压力更大。

低头干饭的爹,则沉默着,把头低的更低。

叛逆期的大哥,不悦开口反驳:

“娘,二弟不是因为读书之事烦忧。我懂他,定是因今日我未曾带他一同上山。他那自幼如有神助的弓箭之术无从施展,扫了他的兴,他才吃不下哩。”

谢摘谦深以为然道:“求哥儿正解,咱家饶哥儿自幼便天生神力,弓刀之术更是娴熟似娘胎里带的一般。若是求哥儿早几日带他进山,咱们能多吃好几顿肉哩。”

谢江氏不喜他这话,一心想让儿子学文,走仕途。

于是张嘴挑刺找茬,提起谢摘谦的初恋来挤兑他:“你许是在嫌弃我,骂我五大三粗,不似咱王八坨子村外二十里外那刘寡妇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吧。”

“哎!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的揪着不放呐。”

谢摘谦心生郁闷,手里的肉都不香了。

谢江氏满心鸡娃,当即立下了新规,道:“该是揪着不放,谁让你非提那壶不开的水,勾咱家饶哥儿心里的虫呐?以后在家中,不许再提弓箭打猎一事,要让饶哥儿好生进步。若你做到这点,今后我便再不提那刘寡妇。”

谢摘谦急忙表示赞同,谆谆教诲谢不饶:“饶哥儿,你娘这一片苦心,可万万莫要辜负。”

“爹,娘,大哥。我不想读书了,打死大哥我也不读书了!”

语出惊人,全家鸦雀无声。

谢摘谦谢江氏夫妻二人,心口犹如陨石砸中,痛心疾首。

这号又废了。

谢不饶积压半旬的心里话,如今一吐为快,爽了!

他拿起狍子腿就要大口吃肉。

唰!

谢江氏动作飞快,一把将肉夺过,丢进了谢丽婷怀中。

“婷妹儿,打明儿起,你需穿男装,进私塾启蒙。”

谢不饶从小妹手里夺回狍子腿,道:“十里八乡谁不认识咱家小妹?娘,这条路走不通的。”

谢江氏眼含泪花:“那你让为娘该当如何?谁让你是个不成器的,好好的前程你说不要就不要,难道非要娘拿鞭子抽你,逼你继续用功,你才肯好好读书吗?”

谢不饶捧着狍子腿,忽然心生不祥预感。

谢不求拧眉起身:“我来按住他腿。”

谢摘谦怒而撸袖:“我来擒住双臂。”

谢丽婷夺回狍腿:“大鸡腿真好吃!”

谢不饶纠正她道:“这是狍子腿……”

话未说完,已被爹和大哥擒住。

“好了好了,莫要闹了,打他又当何用?他已没了那股子心气儿,该着了是你老谢家没有那状元命呀!”

谢江氏喊退夫君大儿,气的掉泪儿,气的跺脚。

导致地基微颤,房梁飘落积尘。

谢摘谦爬起身来,叹气询问谢不饶:“不闹了,跟爹说说,好好的书,怎么就不想念了?”

谢不饶语气颇为无奈:“都是些八股文,也没个先生教。我一句也看不懂,让我如何科举?”


谢不饶梗着脖子道:“我看他不爽,揍他一顿泄愤,不行吗?”

武凤栖略一思量,说道:“行是行,但他黄安是白莲教一案的主查。若让他知道是你打的他,他未必不会不会给你扣个白莲教妖人的帽子。”

谢不饶听她这话,觉得有点意思。

既然他能给我扣白莲教的帽子,那我为何不能借白莲教的名去揍他?

哎?

这是在劝我不要犯罪,还是在给我支招呢?

谢不饶心里犯嘀咕,笑问武凤栖:“公子,你心里是不是也想揍他一顿呐?”

武凤栖脸色一变,急忙说道:“我可未曾如此说,我是个文人,岂能纵容自家书童去做这样的事情?”

谢不饶似笑非笑看着她:“是吗?”

武凤栖点头道:“是呀,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怎能让你去这做?”

紧接着,她又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得提醒你,此事,你万万不可借用白莲教与黄安之间的关系来做文章。”

谢不饶急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怎么做文章?

公子不妨说的详细些,我好精准避开。”

武凤栖脸上有些笑意,回答他道:“比如说,你不可冒充白莲教教徒劫持殴打本县父母官。”

好主意!

谢不饶急忙又问:“还有吗?”

武凤栖压低了声音,又道:“你更不可激化二者矛盾,逼得白莲教不得不去围攻本县城外富户与本地知名庙宇,从而导致本县县试不得不暂停,或是延后呀!”

谢不饶听得连连咂舌,小声问道:“公子,你好阴险呐,这都是圣贤书上教的吗?”

武凤栖此时心情好了许多,手中折扇甩开,淡然道:“此为,策论之实战也。

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嘛。

若是帝王不肯买,自己用用还不成?”

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崩了片刻稳重。

而后,畅怀大笑!

……

是夜,黄安睡意朦胧间起身起夜。

回来时,他因困倦,似乎感觉自己床榻之旁站了一人。

他先是躺下了。

而后回过味来。

猛然睁眼,起身,要去查看!

刚站起来,一把长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扭脸一瞧,是一瘦小黑衣蒙面之人。

“大胆贼人,可知我是朝廷命官,当今张相学生!

给你个机会,速速缴械,跪地求饶,可饶你不死!”

黄安刚把背景抛出来,黑衣人上来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踹他小肚子上。

力大而沉!

黄安瞬间蜷缩在地,动弹不得,疼到说不出话。

紧接着,黑衣人低声开口:“张相的人咋了?打得就是他的人!”

声音很低,但是嗓子尖尖的。

黄安心中一惊,怒目而视,费劲的从口中吐出几个音节来。

“你,东厂的,还是西厂的?”

黑衣人愣了愣神,而后冷笑道:“少打听,老子白莲教的!”

语罢,一块抹布被强行塞进了黄安口中,一个大麻袋落在他头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

康泰县。

迎春堂。

后巷。

此时的应春堂,生意正盛,灯红酒绿。

而昏暗后巷中,几名鼻青脸肿的泼皮无赖,正战战兢兢,被迫扛起了一个装人的大麻袋。

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

领头的泼皮都跪下了,苦苦朝黑衣人哀求道:

“这位好汉,求您饶了我们吧。这会儿正是戒严呢,我等宵小之辈,真没有这个本事把人弄出城。”

黑衣人一人给了一脚,疼得几个泼皮龇牙咧嘴。

“别废话,今夜要是不能把人送到指定地点,老子割了你们的脑袋当夜壶!”

黑衣人的声音尖尖的,领头泼皮听出了端倪。


谢不饶挨骂,不再吱声,提笔临摹字帖。

武凤栖诗做不出来,又因失了一位好友,本就心情不佳。

此时瞅谢不饶那歪歪扭扭蛆爬一般的字,满心火气。

“整整练了两个时辰,怎的能一点长进都没有!”

武凤栖诗不作了,起身教训他。

谢不饶自知理亏,默不作声,安静临帖。

武凤栖不依不饶,喊停他,挪动椅子坐过来。

“你且先停了,我考你一考。”

“公子先说考什么。”

谢不饶防备的很。

武凤栖道:“便是考什么你也得会,否则如何科举?”

谢不饶揭她短:“公子不也足足一个时辰,连首打油诗也做不出么。”

武凤栖脸一黑,摆出师长架子来。

“我问你答,不许废话!”

“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何解?”

谢不饶认真答道:“干坏事的主谋,我得给他得揍的绝了后。”

武凤栖愕然片刻,张嘴要骂人。

却又觉得字面意思上……解的好像也无甚大问题。

不对,差点上了当。

这又是那装象入箧的手段!

武凤栖回过神来,暴怒,掏出了未曾装弹燧发火铳,反过来用,朝谢不饶要手。

“此句意为:做坏事或者开恶劣风气的人,应当断子绝孙!你错的离谱,需打手板二十!”

谢不饶茫然望着她,反问道:“他说应当便应当吗?若你自己不去把他打的绝后,指望谁帮你把他打到绝后?公子,人当自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若总是指望别人,那我们这般读书人,和那些终日求神拜佛的愚民,又有何分别?”

话说完,手掌已经递过去。

武凤栖倒拿手枪,那用来打手板的枪托,却难以落下了。

这话颇有道理,想让别人绝后,最后的办法是打到对方绝后。

而不是,让对方坐等天收。

这……

武凤栖沉默,把手缩回,心中不服,再度开口。

“君子不重则不威。和解?”

“想当君子那打人就得下重手,否则难以树立威信!”

“你放……你胡言乱语!”

武凤栖感到头疼,又问道:“朝闻道,夕可死。你又当何解?”

谢不饶义正言辞道:“早上打听去你家的道,晚上我就得弄死你。”

武凤栖倒吸一口凉气!

好好好,我倒要看你这狗嘴里,还能何等荒谬之语谈!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何解?”

“只有你父母在我手里,你就算是跑了,我有也得是方法把你抓回来!”

武凤栖听得有些想笑,但又觉得此事谢不饶干得出来。

她又问:“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谢不饶回答也痛快:“来都来了,这儿把你埋了。”

武凤栖沉默。

她隐约觉得,谢不饶不是在跟自己逗乐。

面色严肃起来,她问:“三十而立何解?”

“对付三十个人时,我需要站起来打。”

“四十不惑?”

“对付四十个人时,我会疑惑他们为何敢来跟我干仗。”

武凤栖越听面色月越凝重。

她是见识过谢不饶实力的。

如果是区区四十人来找谢不饶干仗,武凤栖也会感到疑惑。

这么点人,怎么敢来的呢?

虽觉得谢不饶的解释放到他自己身上,极度合理。

但武凤栖清楚知道,这绝非圣贤之道。

需得循序引导,送上正途!

“五十知天命!”

“对付五十个人时,我知道是上天命令他们来挨揍的。”

短暂沉默,武凤栖觉得循序引导一事颇难。

倒不如听一听谢不饶的歪解,当个乐子,缓解郁闷心情。

“六十而耳顺呢?你又要如何瞎编?”

“对付六十个人时,需要将他们打到愿意说些我听着顺耳的求饶话。”


莫不是被他察觉出不对了?

“赵兄还有何事?”

赵生朝相反方向指去,好言提醒:

“叶员外家在这边,谢英雄揍反了。”

谢不饶暗道:用你给我提醒?

但嘴上不能这么讲。

“哦!便是我学糊涂了,连路都分不清。多谢赵兄提醒,险些耽误了学业呐!”

糊弄赵生一句,谢不饶朝着叶家方向走去。

三步两回头。

瞅见了赵生一转头,他当即拐进一条小巷。

闪人!

手里转着毛笔,谢不饶悠闲溜达。

不多时,已到了勾栏。

站在了一家青楼门前。

来都来了,要不……听曲?

谢不饶心下好奇,甩袖便要进门,瞧瞧里面长啥样。

此时,门口周边蹲着的几个壮汉,哗啦啦围了上来。

“这小童,你要做甚?”

谢不饶低头看看自己的书童装扮,心中叫苦不迭。

坏了,岁数小了,此处不让进。

“我,我来寻我家公子。想来应该是不在的,你们忙,我走了。”

这就是个借口。

可几名壮汉却交流了一下眼神,紧走两步,把他给围了。

“唉?哥几个,什么意思啊?”

谢不饶颇有些兴奋。

这逛青楼还有强迫的吗?

“这小童,你且随我们从后门进,我等与你一块去寻你家少爷。”

一听这话,谢不饶就觉得不对味。

这几个家伙分明没安好心。

赶紧走,别曲儿听不成,再被掳了去当小龟公!

“不了不了。”

谢不饶转身要走,几名壮汉直接上手。

谢不饶轻啧一声,手臂抖了几个圈子,顺势便放到了两个壮汉。

“应该没错,就是他,拿下!”

余下几名壮汉见状不妙,便齐刷刷冲上来,要将他扛了送进青楼。

此地才刚刚换了替补县官,谢不饶光天化日之下,不好生事伤人。

他只是扭头往后巷跑。

“太好了,追!”

几名壮汉见他自投罗网,撸袖子追了进去。

片刻后,小巷之中传来惨叫。

又是片刻。

谢不饶乐呵呵的走出来,手中多了四五个钱袋子。

青楼门前略一停顿,谢不饶抬头朝牌匾望去。

“迎春堂,记下了。”

记住名字,谢不饶抬腿要走。

心中想着:以后若是没钱花了,可来此处找这几个看门的泼皮讨要。

刚走出去没两步,便听得迎春堂门口一番吵闹。

待他回头望时,发现是一书生,被扔了出来。

看热闹的谢不饶笑出声来。

因为此人,正是赵钱孙生之钱生。

老鸨气急败坏,掐腰骂骂咧咧:

“臭穷酸!连茶钱都掏不出来,也敢惦记杏儿姑娘?滚滚滚!日后在这迎春堂门前,老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来便不来,他日待我高中之时,尔等求我我都不来!”

那书生扯一扯儒衫衣襟,扭头要走,却正好与谢不饶撞面。

钱生毫无窘迫之色,反倒好奇问谢不饶:

“谢英雄?小小岁数,你怎地能来此处呢?”

谢不饶心虚,忙道:“我来替我家公子探探路,布置钱兄为何如此狼狈呢?”

钱生苦笑一声道:“我知你是瞧我不起,但我告诉你,我来此处,绝不是为了吃喝嫖赌,你信吗?”

“信信信,我自然是信得过钱兄人品。”

谢不饶嘴上敷衍,心中骂街:我信你个鬼!

“真的,我来此是有正事……”钱生话说一半,四下张望。

然后,一把拽起谢不饶手臂,低声说道:“我发现这里不对劲,胡贤总是来,我是来打听情况的。”

“胡贤?谁?”

“就是害死观哥的那个廪生。”

谢不饶来了兴趣:“打听到什么了?”

钱生道:“打听到很多,走,借一步说话。”


武凤栖捂住钱袋,连连摇头:“分钱?分的甚钱?你只是区区家奴,岂能分走我的钱?”

谢不饶顿时火大,翻身起来,攥起双拳。

“公子五官与我双拳,孰硬之?”

武凤栖满脸肉痛,不情不愿解下腰间钱袋,放置桌上,倒出一堆银钱。

二人围桌数钱,共是七两八钱六十三文。

“谢恒,你说书辛苦,我分你六十三文钱……”

“公子,认真的?”

“那便分你八钱六十三文,已然不少。”

“公子,不知怎的,我双拳有些发痒,需得找一人脸止痒。”

“我得八钱六十三文,余下整银七两归你,如此可好?”

“如此甚好!”

分钱结束,武凤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谢不饶呼呼大睡,呼声震天。

“谢恒,你快醒醒,我睡不着。”

谢不饶被她吵醒,沙哑着声音问道:

“公子睡不着便也不让我睡么?是想明日早食之时,让我没有精神说书赚钱吗?”

武凤栖翻身趴在床边,近近低头望着谢不饶。

“恒儿,你便再与我讲讲罢。”

“讲甚?”

“孙大圣打了王母娘娘的脸面,王母娘娘要如何收拾他?”

“明日吧,嗓子哑了,容我歇息一夜。”

谢不饶翻个身,避开武凤栖言语时,那口鼻喷出的少女香气。

武凤栖又追问他几声,语气好生哀求。

谢不饶不理会,只是蒙头睡觉。

无奈,武凤栖只得作罢,在抓心挠肝中昏沉睡去。

果不其然,武某今夜又做了一场大梦。

梦中,武某成了东胜傲来一石猴。

身穿锁子黄金甲,手握如意金箍棒。

腾云驾雾,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此时是蟠桃园之中吃完了仙桃,正欲架云而去,回花果山逍遥快活。

不料,行至半路,天庭知晓此事,玉帝王母大发雷霆,派出无数天兵天将。

“忒!俺老孙跟你们拼了!”

武某挥动金箍棒,与天兵天将打做一团。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武某被擒,关于天监之中。

七仙女纷纷挽着果篮来探望武某,暗表情愫,协助其逃出天监。

自此,武某与七位仙女老婆隐居花果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美好生活……

翌日一早。

武凤栖趁着梦中记忆清晰,速速喊醒谢不饶。

将此梦,告与他听。

谢不饶听得发愣,反问武凤栖:“你是读过一本叫《鹿鼎记》的书么?”

武凤栖哪知什么鹿鼎记九鼎记。

她只是一味追问:“我这梦做的可对?”

谢不饶摇头叹气:“咱们去吃早食,备好麻袋。”

早食过后,武凤栖麻袋装钱,汇集来昨夜一众书生。

谢不饶敲桌,开讲。

填了蟠桃园的坑,讲起大圣小圣斗起法天象地,讲起二圣大比七十二变。

武凤栖不由听得惊呼连连:“好一个法天象地!原来如此!”

又讲了兜率宫练就火眼金睛、大圣打上了凌霄宝殿,吓坏玉帝老儿!

不知不觉间,已是傍晚。

旧坑已填,新坑更大。

嗓子,也差不多快废了。

啪!

谢不饶哑着嗓子,拱手抱拳:“县试之后,故事继续!”

“诸位才子速去赶考,莫因闲书误前程,他日落榜悔之晚矣!”

说书至此,共赚得白银三十五两整。

武凤栖分得五两,谢不饶独占三十两。

一夜无话。

翌日,二人匆忙上路。

半日时间,来至康泰县外,黑风山下。

武凤栖走的累了。

路边歇息,问谢不饶:

“不饶,距离县城还有多远?”

谢不饶根据原主记忆回道:“距离县城还有五六十里,若是脚程快些,明日晌午便可进城。”

“极好,极好。明日进城,必要投一家像样客栈,好好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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