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祥子银元祥子的其他类型小说《骆驼祥子与灵异手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妖灵九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缩回手。“修文当年找到一本禁书,记载着如何将人的灵魂与器物融合,获得超凡力量。”徐渭南翻开一本古籍,指着上面的插图,“他本打算与枪合一后去报仇,但不知道枪本身就有灵……一个远古兵器之灵。”插图上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形,一个书生打扮,一个形似兵器,周围写满了符文。“两个灵魂在枪内争斗,最终形成了扭曲的平衡。”徐渭南继续说,“书生要报仇,凶灵要嗜血……这就是为什么它时而残忍,时而仁慈。”祥子想起手枪那些矛盾的行为,有时诱惑他杀人,有时又阻止他伤害无辜。原来不是同一个“人”在说话!“前三个主人……都是被凶灵主导时杀死的。”徐渭南点头,“修文的灵魂偶尔能取得控制权,但大多数时候……枪还是那把凶器。”祥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血纹中的金线越来...
《骆驼祥子与灵异手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子缩回手。
“修文当年找到一本禁书,记载着如何将人的灵魂与器物融合,获得超凡力量。”
徐渭南翻开一本古籍,指着上面的插图,“他本打算与枪合一后去报仇,但不知道枪本身就有灵……一个远古兵器之灵。”
插图上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形,一个书生打扮,一个形似兵器,周围写满了符文。
“两个灵魂在枪内争斗,最终形成了扭曲的平衡。”
徐渭南继续说,“书生要报仇,凶灵要嗜血……这就是为什么它时而残忍,时而仁慈。”
祥子想起手枪那些矛盾的行为,有时诱惑他杀人,有时又阻止他伤害无辜。
原来不是同一个“人”在说话!
“前三个主人……都是被凶灵主导时杀死的。”
徐渭南点头,“修文的灵魂偶尔能取得控制权,但大多数时候……枪还是那把凶器。”
祥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血纹中的金线越来越多,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时候手枪的声音听起来不一样,为什么对待杀戮的态度会前后矛盾。
“那现在跟我说话的是?”
“多半是修文。”
徐渭南说,“凶灵被你昨晚的表现震慑了。
它没想到有人竟然能抵抗完全体的噬魂镜。”
祥子想起那个生死关头,手枪,或者说林修文的灵魂,如何唤醒他的记忆,帮他抵抗控制。
如果不是那个声音,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为什么选中我?”
祥子再次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徐渭南从书架上取下一面铜镜,不是青云那种邪器,而是普通的家用镜子。
他让祥子看镜中的自己:“因为你与众不同。
大多数人的灵魂像清水,一眼能看到底;你的却像……浑水,藏着无数可能。”
祥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窝深陷,颧骨凸出,右半张脸隐约有血纹浮现。
最奇怪的是眼睛,左眼还是他自己的,右眼却泛着淡淡的金光。
“两个灵魂都想争取你。”
徐渭南放下镜子,“凶灵想把你变成纯粹的杀人工具;修文则希望你能完成他未竟之事。”
“什么事?”
“彻底封印凶灵。”
徐渭南从床下拖出一个铁箱,打开后里面是一把与祥子右手上一模一样的手枪,只是没有那些血纹,“这是我仿制的容器。
理论上,可以分离
同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祥子屏住呼吸,从箩筐缝隙中看到三个警察跑过去,其中一个捂着流血的胳膊,正是他刚才打中的那个。
“再来一枪,他就永远安静了。”
枪低声诱惑道。
祥子摇头,冷汗顺着鼻尖滴落。
他已经杀了一个刘四爷,再杀警察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但另一个声音在他心底说:不杀他们,死的就是你。
警察的脚步声去而复返。
领头的突然停下,指着胡同说:“脚印到这儿就没了,肯定藏在里面!”
祥子知道躲不过去了。
他举起枪,那种熟悉的引导感立刻掌控了他的手臂。
准星自动锁定领队警察的眉心,祥子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的麻子。
“砰!”
领队的帽子飞了出去,后脑勺喷出一团血雾。
另外两个警察愣了一秒,随即举枪还击。
子弹打在箩筐上,木屑四溅。
祥子感到一阵眩晕,但比之前轻微得多,仿佛有人替他分担了消耗。
“移动,别停。”
枪命令道。
祥子本能地服从,一个翻滚躲到一堆破家具后面。
他抬手又是两枪,精准命中剩下两个警察的胸口。
枪声在胡同里回荡,随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祥子瘫坐在地,看着三具尸体,胃里翻江倒海。
他杀人了,而且一口气杀了三个。
可奇怪的是,除了最初的恶心,他竟感到一丝诡异的满足,就像饿极的人喝下第一口热粥。
“感觉好多了,对吧?”
枪问。
祥子没有回答。
他爬起来,搜了搜警察的尸体,找到七发子弹和两块大洋。
他把子弹压入弹匣,大洋塞进口袋,然后脱下染血的外衣裹住枪,快步离开胡同。
正午时分,祥子蹲在护城河边洗脸。
水中倒影让他吓了一跳——眼窝深陷,颧骨凸出,活像个骷髅。
才一天工夫,他就像老了十岁。
“代价。”
枪说,“有得必有失。”
祥子捧起河水猛灌几口,又洗了把脸。
他必须找个地方过夜,再弄点吃的。
城里是待不下去了,得想办法出城。
“去城南。”
枪突然说,“有座破庙,那里没人。”
祥子皱眉:“你怎么知道?”
“前几个主人去过。”
这个回答让祥子后背发凉。
他想起当铺老头说过,这把枪有过三个主人。
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为什么枪会流落到当铺?
但眼下他顾不上这些,活命要紧
得他差点叫出声。
一种奇异的力量从枪柄传来,流经他的手臂,直达大脑。
眼前的刘四爷和打手忽然变得无比清晰,他甚至能数清刘四爷下巴上的胡茬。
“掏钱啊,磨蹭什么?”
刘四爷不耐烦地催促。
祥子的手指扣上了扳机。
他没有把枪掏出来,而是隔着衣服对准了刘四爷的肚子。
“砰!”
枪声在小巷里格外刺耳。
刘四爷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自己马褂上迅速扩散的血迹,然后像截木头般栽倒在地。
两个打手愣了一秒,随即尖叫着逃走了。
祥子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枪声还在耳边回荡,他脑子里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眼前阵阵发黑。
但更可怕的是,他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像饥饿多日的人终于吃上一顿饱饭。
他挣扎着爬起来,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跌跌撞撞地逃离现场。
跑出两条街后,祥子躲进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大口喘着气。
他掏出枪,发现枪身上浮现出几道暗红色的纹路,像是血管一样微微搏动。
“见鬼……”祥子想把枪扔掉,但手指却紧紧攥着握把,怎么也松不开。
夜幕完全降临,远处传来警哨声。
祥子蜷缩在墙角,枪贴在胸口,他能感觉到枪的“心跳”正逐渐与自己同步。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低语:“睡吧……明天会更好……”祥子昏睡过去,梦里全是枪声和血。
第二章 血与锈天蒙蒙亮时,祥子被一阵尖锐的头痛刺醒。
他蜷缩在废弃院子的角落里,怀里的枪像块烙铁般发烫。
昨夜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闪回——刘四爷肚子上绽开的血花,打手们惊恐的尖叫,自己跌跌撞撞逃跑时踩过的污水坑。
“我杀人了。”
祥子喃喃自语,喉咙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他颤抖着掏出枪。
晨光下,枪身上的暗红纹路比昨夜更加明显,像树枝分叉般从握把处向上蔓延,几乎覆盖了整个枪管。
祥子用指甲抠了抠那些纹路,却只刮下一层薄薄的黑锈。
远处传来哨声和整齐的脚步声。
祥子浑身一激灵,贴着墙根爬到院门边,从门缝往外看。
一队穿灰制服的警察正挨家挨户搜查,领头的举着喇叭喊:“杀人犯祥子,立刻出来投降!”
祥子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缩回身子,后背紧贴着冰
预判,那种掌控生死的力量……如果失去这些,他又会变回那个任人欺辱的骆驼祥子。
“你在犹豫。”
青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想法,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它已经开始影响你的心了。”
祥子想说不是这样,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老妇突然凑近,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右手:“三个冤魂安静了……奇怪……什么意思?”
祥子问。
老妇摇摇头,没有回答,退回到阴影里:“睡吧,天亮还要赶路。”
祥子靠着洞壁坐下,右手自然地搁在膝上。
他本以为会睡不着,但疲惫很快压倒了警惕。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手枪的声音,但这次不是在他脑子里,而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们不懂……我们不是主仆,是搭档……”祥子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
梦境变换,他看见自己站在血月下,右手已经完全变成了枪的形状,但丝毫不觉得可怕。
面前跪着一排模糊的人影,有刘四爷,有车行的打手,有那些坐车不给钱的客人……他们都在瑟瑟发抖,乞求他的宽恕。
祥子在梦中举起了右手……洞外的乌鸦叫声惊醒了他。
天已蒙蒙亮,青云靠着洞壁假寐,伤口上换了新药。
老妇不见踪影,洞口放着个装水的竹筒和几个野果。
祥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洞口,掀开藤蔓。
晨雾笼罩着山林,能见度很低。
他看见老妇蹲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正用树枝画着某种复杂的图案,嘴里念念有词。
“准备走了?”
青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祥子回头,见道士已经醒了,脸色比昨晚好些。
“嗯。”
他简短地回答,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枪身。
青云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独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祥子,有件事你必须知道……分离仪式后,你可能失去了一些记忆。”
“什么记忆?”
“和它有关的。”
青云指了指祥子的右手,“尤其是……那些它让你做的事。”
祥子想起木屋前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想起自己差点扣下的扳机。
忘记这些也许是好事。
但随即他又想起击退士兵时的精准射击,那种掌控命运的感觉……“决定好了吗?”
青云问。
祥子刚要回答,右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血纹瞬间蔓延至肩膀,枪口自动抬起对准洞口。
老妇连滚带爬
若见字,速至黑水潭。
勿再杀人,杀人则加速融合。
——青”祥子胸口发闷。
月圆夜,不就是今晚吗?
他冲出庙门,果然看见一轮满月正从东山升起,大得吓人,泛着不祥的暗红色。
“来不及了。”
手枪轻笑,“看你的胳膊。”
祥子卷起袖子,惊恐地发现血纹已经蔓延到了上臂,像蛛网一样向心脏方向延伸。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开始觉得这样很美,那些纹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是他身体本该就有的一部分。
“黑水潭在哪?”
祥子急切地问。
“别去!”
手枪怒吼,震得祥子耳膜生疼,“那老道设了圈套!
他会……”枪声戛然而止。
祥子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不是他在动,而是右手自己抬了起来,枪口对准了远处的树丛。
他的食指不受控制地扣下扳机。
“砰!”
树丛里传来一声惨叫。
祥子双腿自动向声源跑去,像是被无形的线牵着。
拨开灌木,他看见一个穿灰布衣的老妇人倒在地上,大腿血流如注。
“杀了他!”
祥子脑中响起手枪的尖叫。
老妇人抬头,浑浊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反而有种诡异的清明。
她盯着祥子的右手,咧嘴笑了:“三个……我看见了三个……”祥子僵在原地,右手剧烈颤抖,枪口一会儿对准老妇,一会儿又移开,像是两个人在争夺控制权。
“什么三个?”
祥子从牙缝里挤出问题。
“三个冤魂……缠在那铁家伙上……”老妇艰难地坐起来,完全不在意腿上的伤,“一个兵,一个匪,一个书生……都在哭呢……”祥子右手的颤抖突然停止,枪口稳稳对准了老妇的眉心。
这次祥子确定不是自己在控制,他的手像是有了独立的意志,食指正在慢慢扣下扳机。
“不!”
祥子大吼一声,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腕。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但枪口纹丝不动。
老妇人却笑了:“它饿了……月圆夜最饿……”扳机已经扣到一半,祥子急中生智,猛地抬脚踢向旁边的小树。
震动的力量让枪口偏了一寸,子弹擦着老妇的耳朵打进土里。
手枪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啸,震得祥子跪倒在地。
老妇人趁机爬开几步,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扔过来:“朱砂……画圈……困住它!”
祥子左手接住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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