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汪禹晓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永夜迷途汪禹晓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爱吃炒馍馍渣的鲁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警方对汪禹的话半信半疑,毕竟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正常,而且他的讲述中也有一些漏洞和疑点。但是,他们还是对他提供的线索进行了调查。经过一番努力,警方终于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并将他们全部抓获。然而,这一切对于汪禹来说,已经太晚了。晓妍和小悠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他的生活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他每天都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无法自拔。他觉得,自己就是杀死晓妍和小悠的凶手,如果不是他的犹豫不决,如果不是他的懦弱,她们就不会死。为了逃避内心的痛苦,汪禹开始四处流浪。他从一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也不愿意面对现实。他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来到了我的...
《永夜迷途汪禹晓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警方对汪禹的话半信半疑,毕竟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正常,而且他的讲述中也有一些漏洞和疑点。
但是,他们还是对他提供的线索进行了调查。
经过一番努力,警方终于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并将他们全部抓获。
然而,这一切对于汪禹来说,已经太晚了。
晓妍和小悠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他的生活也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每天都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他觉得,自己就是杀死晓妍和小悠的凶手,如果不是他的犹豫不决,如果不是他的懦弱,她们就不会死。
为了逃避内心的痛苦,汪禹开始四处流浪。
他从一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居无定所,食不果腹。
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来到了我的城市。
他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他觉得,也许只有我才能理解他,才能帮他走出这个困境。
于是,他找到了我,向我讲述了这一切。
听完汪禹的讲述,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无法想象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也无法想象他在面对那个生死抉择时,内心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我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老郑,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汪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生活还要继续。
晓妍和小悠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你要坚强起来,为了她们,也为了你自己。”
汪禹苦笑了一下,“坚强?
我已经没有力气坚强了。
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真的受不了了……” 说着,他突然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看着他,心中一阵酸涩。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着他。
那一刻,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人性的脆弱和命运的无常。
在面对生死抉择时,我们往往会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而无论我们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可能会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过了很久,汪禹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
他抬起头,看着我,“老郑,
,您说一个决心赴死的癌症患者,为什么要在见面当晚给我姐下药?”
我想起汪禹描述中“突然抛锚的汽车”,想起他讲述时反复摩挲左手腕的动作——那里现在缠着纱布,却遮不住新渗出的血点。
监控截图里,他扶着小悠的右手虎口处有块淤青,形状与晓妍指甲的弧度分毫不差。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劫匪劫持”,有的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用两个女人的命,圆一个男人的谎言。
凌晨三点的便利店,我对着微波炉里旋转的饭团发呆。
玻璃倒影里,穿黑色风衣的女人推门而入,怀里抱着个骨灰盒——是晓萱。
她把盒子放在收银台上,指尖敲了敲盒盖:“这是汪禹昨晚挖出来的,里面除了小悠的骨灰,还有这个。”
她掀开盒底暗格,掉出个塑胶袋,里面是团风干的血迹斑斑的布料。
“是晓妍的围巾。”
她撕开袋口,布料边缘露出参差不齐的刀割痕迹,“法医说伤口附近有纤维残留,和这个材质吻合。”
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睛亮得可怕,“郑先生,您说一个‘被劫匪按住’的人,怎么能腾出手来割下妻子的围巾,还藏进情人的骨灰盒?”
饭团“叮”的一声弹出,我却突然想起汪禹墙上的红漆字。
那些笔画边缘的喷溅痕迹,分明是用手指蘸着液体涂抹的——不是油漆,是掺了水的血液。
出租屋地板缝隙里的暗红色斑点,经检测是AB型血,而晓妍和小悠分别是O型与A型。
原来他早就在用自己的血,在墙上书写一场永远不会有人回应的告白。
晓萱突然笑起来,从包里拿出份文件:“这是汪禹的保险单,受益人写着‘林小悠’。
可笑的是,小悠确诊那天,他刚把保额提高到八百万。”
她用圆珠笔敲了敲“意外身故”那栏,“山区路段没有监控,只要编个‘劫匪杀人’的故事,就能拿到双份赔偿——毕竟在他的剧本里,两个女人都死了。”
窗外传来乌鸦的啼叫,我想起晓妍婚纱照上的笑容。
那抹口红的颜色,和汪禹出租屋里的空瓶一模一样。
原来他早就把两个女人的痕迹揉碎了,混进酒精和安眠药里,酿成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而小悠临终前那句“姐”,不是血缘的呼唤,是对凶
他转头冲我笑,牙齿被酒渍染成暗黄色,“她们嫌这里太小,不肯回来。”
他举起酒瓶晃了晃,酒液顺着下巴流进领口,“你说要是我死了,她们会来接我吗?”
我看着墙上的血字,突然想起晓萱说的法医报告:晓妍右手食指有防御伤,指甲里嵌着不属于她的皮肤组织。
而汪禹左手腕内侧有三道抓痕,被他用袖口遮住了——那是晓妍临死前挣扎时留下的,证明她曾拼命反抗的证据。
“其实你早就知道小悠的病,对吗?”
我捡起地上的诊断书,封皮上有汪禹的签名,“你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带她去山里‘度假’,因为你知道她活不了多久,想在她死前……”我没说下去,因为汪禹突然发出狼一样的嚎哭,身体剧烈颤抖着,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她们都骗我!
晓妍说要离婚,小悠说要回家,她们明明说好了一起陪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盯着我身后的虚空,“你看,晓妍穿红裙子来了,小悠的头发长出来了,她们在叫我……”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汪禹已经把半瓶安眠药混着白酒灌了下去。
他在昏迷前最后一刻抓住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别告诉她们……其实我早就选了小悠……”话音未落,他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撞翻了桌上的相框,露出背面用铅笔写的日期——小悠确诊那天,和晓妍提出离婚的日子,是同一天。
太平间的白炽灯下,晓萱抱着姐姐的遗像哭得浑身发抖。
我把汪禹的手机交给警方,相册里存着上百张偷拍:小悠化疗时的睡颜,晓妍在厨房做饭的背影,还有两张并排放在病床上的诊断书,一张是癌症晚期,一张是重度抑郁症。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亮了。
街道两旁的梧桐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洒水车经过时扬起细密的水雾,恍惚间像是山里那场永远下不完的雨。
我摸出兜里的录音笔,里面存着昨晚在出租屋录下的最后一段话:“其实那天晓妍先扑过来,说‘带我走,放过小悠’。
可小悠突然喊了声‘姐’,把晓妍推开了。
她们撕扯时我掏出了刀……”汪禹的声音混着酒瓶碰撞的声响,“你说人是
。”
她从包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掉出张泛黄的报纸,1998年的社会版头条:“青年见义勇为被刺伤,左前臂留下终身残疾”,配图里的少年穿着蓝白校服,左臂缠着绷带,正是年轻时的汪禹。
窗外突然滚过一声闷雷。
晓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始终盯着我的眼睛:“那天在山里,根本没有劫匪。
是我姐发现了小悠和他的事,三人起了争执。
小悠想说出身世,我姐却以为他们要私奔——然后……”她猛地捂住嘴,信纸在颤抖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想起汪禹讲述时始终回避的细节:为什么劫匪不抢车不绑人,偏偏执着于“二选一”的游戏?
为什么晓妍中刀时他被“死死按住”,却连一道挣扎的淤青都没留下?
还有他脸上那道疤,说是劫匪划伤,可伤口走向分明是对着镜子时右手持刀的角度。
“他来找你借钱那天,”晓萱突然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个录音笔,“我跟踪过他。
他去了城西的陵园,在小悠墓前待了三个小时。”
录音笔里传来模糊的呜咽声,夹杂着泥土翻动的沙沙响,“他挖开了坟墓,怀里抱着小悠的骨灰盒,说‘现在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雷声更近了,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晓萱把诊断书和照片推回给我,信封背面写着串地址:“这是他现在住的地方。
郑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可有些真相……”她没说完,转身冲进雨里,黑色风衣在狂风中鼓成一片破碎的帆。
我握着地址的手全是冷汗。
原来根本没有劫匪,有的只是一个被两段感情撕裂的男人,和两个用生命成全他的女人。
晓妍以为小悠是第三者,却不知道她是来还债的妹妹;汪禹以为自己陷入绝境,却不知道两个女人早已为他铺好了生路——一个用癌症晚期的身体挡刀,一个用自导自演的死亡退场。
深夜的出租屋里,汪禹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面前摆着两瓶白酒和半盒安眠药。
墙角堆着晓妍的口红和小悠的假发,窗台上摆着三个空相框,玻璃上还留着被抠掉照片的痕迹。
我推开门时,他正在往墙上涂红漆,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我们的家”,油漆桶旁边散落着抗抑郁药的空瓶。
“老郑,你来了。”
手的最后宽恕。
“他醒了。”
晓萱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医院发来的通知,“警察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遗书,说‘两个女人都是我杀的,她们逼我选,所以我让她们都解脱’。”
她把饭团推给我,包装纸上印着歪歪扭扭的“幸福”二字,“郑先生,您说人是不是很奇怪?
明明是自己举的刀,却要说成是别人逼他握的手。”
走出便利店时,天已经开始泛白。
晓萱抱着骨灰盒走向街角的垃圾站,我听见她轻轻说:“对不起,姐姐,我骗了他——其实小悠的骨灰早就撒进江里了。”
她把那个藏着围巾的塑胶袋扔进垃圾桶,动作像在埋葬一段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就让他抱着幻想下地狱吧,这是对他最狠的惩罚。”
朝阳从楼宇间升起时,我路过一家正在装修的美甲店。
橱窗玻璃上贴着招聘广告,照片里的美甲师左眼角有颗泪痣,笑起来像极了小悠。
我摸出兜里的录音笔,删除键按下的瞬间,仿佛听见山里的雨声再次响起——那不是自然的馈赠,是两个女人用生命敲响的,对懦弱与贪婪的丧钟。
手机再次震动,是晓萱的最后一条消息:“郑先生,别再查了。
有些真相就该和尸体一起腐烂,否则活着的人,要怎么面对自己曾经相信的‘爱情’?”
我抬头看着初升的太阳,突然明白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凶器,而是人心——当它被欲望锈蚀,当它在愧疚中溃烂,便能在温柔的假象里,刻出最残忍的伤痕。
街道渐渐热闹起来,有人在晨跑,有人在买早餐,仿佛昨夜的死亡与背叛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我把录音笔扔进路边的排水沟,听着它坠入黑暗的声响,忽然想起汪禹在出租屋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们在叫我。”
现在我终于懂了,那不是来自天堂的呼唤,而是地狱里千万只手,正在将他拖向永无救赎的深渊——那里没有“二选一”的慈悲,只有他亲手编织的,永不落幕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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