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傅泽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成执小说》,由网络作家“贺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细信息。直到,他看见了一张合照。是二十岁的宁书和二十岁的秦朗,并肩站在一处,青春美好气息几乎都要从屏幕内溢出来。二十岁的宁书脸比现在更圆一些,笑起来的眼睛像月牙。而她旁边的秦朗,蓝色衬衫外套搭着白T内搭,牛仔裤,白球鞋……傅泽云眼睛一瞬间就红了,他说不清楚是嫉妒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或者什么都有,五味杂陈。接着他便看到了秦朗出车祸的视频,因为是大学城旁边发生的,传的又广又快。秦朗浑身是血躺在血泊之中,一个娇小瘦弱的背影匍匐在地,满手是血。视频最后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笑起来像月牙的眼睛里,是空洞的死寂。傅泽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原来,至此之后,宁书的眼睛便再也没了神采。在邮件的末尾,是一张精神病医院的诊断书。姓名,宁书。年龄,20岁。确...
《爱已成执小说》精彩片段
细信息。
直到,他看见了一张合照。
是二十岁的宁书和二十岁的秦朗,并肩站在一处,青春美好气息几乎都要从屏幕内溢出来。
二十岁的宁书脸比现在更圆一些,笑起来的眼睛像月牙。
而她旁边的秦朗,蓝色衬衫外套搭着白T内搭,牛仔裤,白球鞋……傅泽云眼睛一瞬间就红了,他说不清楚是嫉妒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或者什么都有,五味杂陈。
接着他便看到了秦朗出车祸的视频,因为是大学城旁边发生的,传的又广又快。
秦朗浑身是血躺在血泊之中,一个娇小瘦弱的背影匍匐在地,满手是血。
视频最后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笑起来像月牙的眼睛里,是空洞的死寂。
傅泽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原来,至此之后,宁书的眼睛便再也没了神采。
在邮件的末尾,是一张精神病医院的诊断书。
姓名,宁书。
年龄,20岁。
确诊创伤应激障碍。
傅泽云想起他偶然问过一次宁书为何迟一年毕业。
她当时系着围裙,笑得温柔:“因为那段时间生病了。
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好了吗?
心疼仿佛化作实感一瞬间袭上傅泽云心头,让他不得不按住自己胸口。
他现在才突然明白,这五年来宁书就是宁书,他一直看的都是宁书,是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因爱成执,画地成牢。
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出现在宁书身边,他想将宁书找回来。
可他又怕,宁书走得那样决绝,是绝不回头的模样。
16深秋时节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
傅泽云只穿了一件衬衫搭配着白T,牛仔裤下踩着一双白球鞋。
是我第一次逼着他穿的那一身,是我记忆中秦朗的模样。
可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是傅泽云。
我看着他朝我走来,越来越急的步子,最后将我紧紧抱在怀中,动作带着几分笨拙的急切。
“你怎么……我想清楚了,宁书,你忘不了秦朗,那就继续把我当作他吧,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
他的声音闷在我的头顶,说的话砸在我的心里。
我不动声色拒绝他:“我不愿意,傅泽云,我不是林晚,你也不是秦朗。”
傅泽云松开我,捧起我的脸,眼眸带有不易察觉的隐痛。
“我知道,你是宁书,从来,你都是宁书。”
“既然你知道,那肯定也
“阿泽,林晚要回国了,你知道吗?”
傅泽云的朋友对他说着,眼睛看的却是我。
只因我是傅泽云养了五年的白月光替身,他们都知道。
正主回来了,我这个冒牌货该如何自处,他们更想知道。
傅泽云沉默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和记忆中几乎如出一辙的侧脸,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这一场自欺欺人的幻梦,该醒了。
1林晚回国,傅泽云怎么会不知道呢。
准确来说,只要是关于林晚的一切,傅泽云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而他的每一次情绪激动,都和林晚有关。
比如现在,他像一头泄愤的狮子,发狠地啃咬着我的脖颈。
对林晚,他忍耐克制,对我这个替身,他任性肆意。
我抱着他埋首颈边的头,动作轻柔细细抚慰着他,轻声说“没关系,我在呢,我一直在。”
腰部一下被他紧紧桎梏,仿佛要被折断,我忍着疼没出声。
后半夜醒来时,余光处有一点亮光。
我视若无睹翻身背对着他,再次闭上眼。
这五年,我总能看见他在夜深时对着一张照片看,一看就是一晚。
直到有一次他抵不住困意睡着了,手机屏幕忘了关,我才彻底看清了那张照片。
身穿白色蕾丝长裙的少女,黑色长直发,笑得那样明媚。
我和她,确实长得很像。
尤其是和我遇见傅泽云的那年最像。
2林晚回国的那天,傅泽云亲自开车去机场接她。
可之前他明明已经答应了我,要陪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不过我并不在意,林晚是他的初恋,白月光。
虽然已经嫁做人妇,但仍是他心中不可得的挚爱。
我独自一人来到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
“你怀孕了,孕期三个月。”
医生将孕检报告放在我面前,上面两幅黑黢黢的图仿佛一个黑洞,将我彻底笼罩。
怎么会怀孕呢?
明明每次我都服用了避孕药!
医生叮嘱的话语仿佛从天边传来。
脑海中似快速闪过什么,让我来不及抓住。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傅泽云的电话。
他问我现在在哪儿。
我说,还在医院。
他说,今天晚上有同学聚会不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尽管是在床上,他的语气也从未如此亲昵,像一个跟妻子报备行程的丈夫。
我灵光一闪,明白了。
我猜他的身边此刻正坐着林晚吧。
他打这个电
泽云的电话让我深刻地意识到,只要我还待在A城,他总有办法找到我。
可是我还能去哪儿?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地方,打开软件,用剩余不多的钱买了一张回老家的高铁票。
离开A城的那天,我独自一人拉着少得可怜的行李,站在月台之上。
上车之前,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来电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本来想挂断,却因为职业病手比脑快了一步,按下了接通。
下一秒,傅泽云暴怒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宁书!
你给我说清楚……”与此同时,高铁广播提醒乘客的声音响起,电话那头静默一秒。
他似有些惊惶:“宁书,你现在哪儿?”
“你告诉我,你现在在……”我挂了电话。
关机。
直到再次坐上这趟回家的列车,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肆无忌惮的全涌了出来,我曾许多次坐过这趟列车回家,和秦朗。
我那再也回不来的爱人。
11我与秦朗高中相识,在青春萌发爱芽最青涩的年纪。
那时,我们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也默契的遵守约定,相约考同一所大学。
高中毕业的那一天,穿着白T的男生拿着一束紫丁香,白净的脸上染了绯红,向来能言善辩的他,磕磕巴巴地向我告白。
在游乐园中,众目睽睽之下,我感动得无以复加,泪流满面地接受了他的告白。
后来,我们果然去了同一所大学。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夜晚,我俩并肩行走在公园里,一起畅想着未来。
他说,大学毕业后我们就结婚。
我羞红了脸,闹着打他。
只是,我再没有机会等到他的求婚了。
他永远留在了二十岁。
为了给我一个生日惊喜,他跨越半城为我打了一枚戒指。
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
接到交警电话时,我还以为这是一个诈骗电话,你的某人发生了车祸,需要多少多少钱……我多么希望那是一个诈骗电话。
我飞奔跑出校园,在离校门口外一个红绿灯处,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秦朗。
意外和明天不知谁先来在那一刻具象化了。
我软倒在他身边,眼睛干涩地发胀,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一个人难过到极致是流不出泪,说不出话的。
我最爱的那个男孩,还没等到救护车便永远离开了我。
从此,他的一颦一笑只存在我的回忆中。
后来
话不是来问我检查如何,而是想告诉林晚,你看,我有在乎的人了。
我此时无暇顾及他和林晚如何,伸手抚上小腹,一股极大的罪恶感席卷了全身。
这个孩子,不该来。
没有任何犹豫,我告诉医生,我要做流产手术。
医生却说,做手术必须要有家属陪同签字。
家属?
很久没有听过这个词了。
我妈早亡,我爸在去年,也生病走了。
我唯一能找的,只有傅泽云。
3在傅泽云身边五年,我谨守本分,从未越过红线一步。
傅泽云身边的朋友一开始看我的目光总带着轻视,后来也会调侃说一句,傅泽云运气好,一找就找了个这么听话的“女朋友”。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傅泽云,林晚却先一步找上了我。
咖啡店中,暖黄色的灯映照着她精致的面容,身姿曼妙,根本看不出来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相比那张照片,如今的她更加成熟有魅力,优雅端方。
“他们说,泽云找了一个长得很像我的女朋友,我实在是好奇,就想来看看,果真和我有几分相似,连身上穿的蕾丝长裙都是我曾经最爱的款式。”
我只笑着,对她语气中暗含的轻视置若罔闻,不发一言。
似乎看我太过冷静,林晚微微蹙了眉道:“你跟着泽云五年,他一向大方,相比待你不薄,你得感谢你生了一张好脸。”
不知是否身体的缘故,我只觉得疲惫。
我淡笑:“林小姐今天叫我出来应该不是单纯想来看看我吧,有什么话,林小姐直说吧。”
林晚停下搅拌咖啡的手,端正了脸色看着我。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回来不是跟你抢泽云的,相反,我是来帮你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和泽云过往的一切。”
她的语气像高位者对低位者的一种施舍。
她不知道,我从不关心她和傅泽云的过往,从始至终,我只关心我能在傅泽云身上找到我记忆里的一切。
可我有点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做。
“林小姐这么帮我,有什么条件?”
林晚勾唇一笑,张扬又美艳:“我要你永远留在他的身边,替我守护他。”
我更加感到奇怪:“林小姐,听说你离婚了,为何不回到傅泽云身边。”
林晚微微歪着头,搅拌着手边的咖啡:“从来,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
就结束,凭什么?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立马出现在我眼前!”
“不是说喜欢看我的脸吗?
你个骗子!”
我几乎可以想象他此刻气急败坏的模样。
也是,我就像是他思念林晚的药,突然有一天,这药没了,他便疯了。
不过和我没有关系了。
林晚只有一个,但是像我这样的药却有千千万万颗。
我将短信全选,选择了彻底删除,就好像这样可以删除掉过去迷茫又糊涂的五年。
我走在回家路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这里的生活一点不像A城,却让我难以忘怀。
13我回到记忆中的家,一进门便看见墙上挂着的两张照片。
是我爸和我妈,照片将他们定格在最青春的年纪。
我伸手抹去挂在照片上的一抹蜘蛛网。
喉头有些酸涩:“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没出息,所以一次也不愿意来梦中看我。”
推开卧室门,我和秦朗高中时候的照片赫然出现在眼前,有些褪色,却难掩青涩和美好。
此后一个月,我借钱开了一家花店,还捡了一条小黄狗看店。
每天忙得热火朝天,我不停告诉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好好的。
一切似乎都在慢慢走上正轨。
只是,我没想到,这样的生活很久就被打破。
当视线出现一双不属于这里的皮鞋时,我低头包花的手一下停住。
旁边的小黄汪汪地叫着,驱赶这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宁书,你让我好找啊。”
傅泽云的声音响起在头顶,咬牙切齿。
我放下手中的花,站起身看向他,却有一瞬间的怔住。
他,似乎,有些憔悴,眼眶发红,遍布血丝。
头发有些凌乱,到真的像一个瘾君子。
我没有问他怎么找到的这里,而是直接告诉他,“你不该来这里。”
因为这里有独属我和秦朗的回忆,他不该来。
傅泽云眉间似凝着冰,“我大老远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你,你就这个态度?”
对于他的不请自来,我心烦闷的紧。
我假装看不见他,抱起花进了店里。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狠狠拽住,手中大朵的百合落在地上。
傅泽云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数倍。
他蹙紧了眉宇,握着我肩头的手力气大的惊人。
“我不明白,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就因为林晚回来了,所以你就要离开?
还是因为……”他脸上闪过一丝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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