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断敌心。
我绕路七日,奔入昭南军后,查清一件事:昭南王出兵,并非忠于太子,而是受人密令——有人许他兵权、许他土地、许他入京封王!
我花三日查到背后金主,竟是赵中恒!
他还没死,赵家余部主动联络昭南王,以此施压朝廷。
一箭双雕,既削齐家,又试我心。
我当即断言:“这不是叛乱,是交易。”
于是我做了一件惊世骇俗之举——夜袭昭南王前锋营,并伪造一封“昭南王求降密信”,送入京中。
皇帝大喜,立封我为“都统监军”,调兵七万南下,以我为主将,齐文衡为副统。
而齐文衡,已经开始对我动杀心。
我站在西南军前,看着天边烽烟起,城中战旗猎猎。
有人问我:“将军,为何还不进兵?”
我答:“等一封信。”
“什么信?”
我看着远方山头,嘴角微扬:“一封证明——谁才是真正储君的信。”
而此刻,上京之中,一封“遗书”正悄悄流出宫门,火漆未干,落款却不是皇帝。
而是——太子手书。
4三日后,风传京中,有“太子遗书”流出,内容赫然写着:“朕知自己命不久矣,恐生大乱。
若朕不在,愿以何智文为摄政,辅佐新帝,以保社稷。”
盖有皇帝亲印——玄武金章,代表皇帝在生前曾授太子“代章”之权。
一时间,朝堂再乱!
文官不知所措,武将群情不稳,而皇帝本人,却一反常态,拒绝解释。
他没有下诏说明真假,也没有惩处散播者。
反而下令:“征南大军,速破昭南。”
这是在借战事掩盖朝中分裂——也是在看我,会不会顺势而上。
而我,正在西南边境。
昭南王困守盘龙岭,军粮断绝,三路援军皆被我诱歼。
七万大军压境,他派人来谈:“若将军愿退,我愿归降,并公推将军为‘护国大将军’。”
我摇头,只说了六个字:“但你不配当敌。”
当夜,我派折冲营残部强攻西侧斜谷,连破三道寨门;主力大军以火攻断其粮道,三万兵三日不食,主动开城投降。
我没有屠城,也没有诛将,而是封昭南王为“护边侯”,让其回封地修整,后事再议。
这一次,我打的不是胜仗,而是——收人心。
回军途中,我故意缓行,三次驻营,一次修整。
京城之中,皇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