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音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双生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木南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茶盏走向萧承煜。近看才发现,他眼底覆着一层薄纱般的金粉,正是西域秘药“惑心尘”,可让人产生视觉混淆。“七皇子,请用茶。”她垂眸避开他的目光,却在递茶盏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太子党私兵藏在城西旧粮仓,共有三千甲士。”萧承煜握茶盏的手顿了顿,酒壶中“焚心露”的流速忽然变缓。他抬眼看向眼前的少女,只见她耳后朱砂痣在烛火下泛着微光,竟与他书房星图上的“荧惑星”位置分毫不差。“有意思。”他忽然轻笑,指尖在茶盏边缘轻叩三下,“明日巳时,御花园东侧假山下。”说罢仰头饮尽杯中茶,茶盏掷在地上碎成齑粉,竟露出底部刻着的“杀”字。林晚音心跳如鼓,面上却维持着端庄笑意。她知道,这是萧承煜给她的暗号——三叩为“信”,碎盏为“灭口”。前世她不懂这...
《重生之双生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起茶盏走向萧承煜。
近看才发现,他眼底覆着一层薄纱般的金粉,正是西域秘药“惑心尘”,可让人产生视觉混淆。
“七皇子,请用茶。”
她垂眸避开他的目光,却在递茶盏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太子党私兵藏在城西旧粮仓,共有三千甲士。”
萧承煜握茶盏的手顿了顿,酒壶中“焚心露”的流速忽然变缓。
他抬眼看向眼前的少女,只见她耳后朱砂痣在烛火下泛着微光,竟与他书房星图上的“荧惑星”位置分毫不差。
“有意思。”
他忽然轻笑,指尖在茶盏边缘轻叩三下,“明日巳时,御花园东侧假山下。”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茶,茶盏掷在地上碎成齑粉,竟露出底部刻着的“杀”字。
林晚音心跳如鼓,面上却维持着端庄笑意。
她知道,这是萧承煜给她的暗号——三叩为“信”,碎盏为“灭口”。
前世她不懂这些,如今却明白,这看似荒唐的七皇子,才是这盘棋中最清醒的人。
及笄宴散场时,春桃忽然塞给她一个纸团。
林晚音躲在回廊拐角展开,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林若雪与太子贴身太监王顺私通,信物在佛堂第三尊佛像底座。”
她指尖攥紧纸团,抬眼望向夜空。
弯月如钩,星光寥寥,却有一颗流星划过,拖着长尾坠向西方——那是大胤朝屯兵之处。
林晚音摸向袖中银针,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摆布。”
她低声呢喃,“萧承煜,我们的交易,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博弈初现(上)御花园的晨露还未散去,林晚音便带着春桃躲在假山后。
石缝间渗出的水汽沾湿了裙摆,她却浑然不觉,目光紧紧盯着远处曲径——萧承煜昨日醉态毕露,今日却换了身藏青色劲装,腰间别着柄寻常侍卫的佩刀,脚步沉稳如行军。
“见过七皇子。”
她福了福身,余光瞥见他袖口露出的暗纹——那是只有暗影卫才有的狼首刺绣。
前世她曾听父亲提过,暗影卫是先帝亲训的死士,专门负责监听百官,却在太子登基后被屠戮殆尽。
萧承煜挑眉:“林小姐今日不装贤良淑德了?”
他倚着假山坐下,随手摘了片竹叶叼在口中,“昨儿在宴上递的消息,可是真的
,名义上是“姑侄叙旧”,实则是在试探她对皇位的威胁——毕竟双生兄妹的传说中,“女主昌”的谶语始终是皇帝的心病。
“姑娘,七皇子送来了西域进贡的葡萄。”
春桃捧着玛瑙盘进来,盘中葡萄颗颗饱满,却在林晚音指尖触及时,渗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紫液。
她挑眉——这是暗影卫独有的“千里香”,用于传递密信。
果然,剥开花青素包裹的葡萄皮,里面藏着卷成细条的密报:三皇子暗通漠北柔然,明日申时三刻于城西茶马古道交易战马,速来议事。
林晚音捏碎葡萄,紫液在指尖染出一抹暗红,竟与她耳后朱砂痣相映成趣。
自太子被废,三皇子萧承瑾便成了萧承煜最大的政敌,而这位看似文弱的皇子,竟私通外敌,妄图借柔然之力逼宫。
“备马,去七皇子府。”
她扯下宫装,换上一身利落的劲装,短刀“破局”在腰间泛着冷光。
春桃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将一顶帷帽扣在她头上——如今京城皆知七王妃善妒,不许王爷纳妾,却不知这不过是他们掩人耳目的手段。
七皇子府的书房内,萧承煜正对着漠北地图皱眉,案头摆着半块啃剩的蜜糕——那是林晚音昨日送来的,里面藏着她从皇后宫中偷来的密信。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抬:“你果然来了。”
“三皇子动作倒是快。”
林晚音扫过地图上的红点,“茶马古道易守难攻,他选那里交易,显然是算准了我们不敢大动干戈。”
萧承煜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地图前,指尖划过城西山脉:“但他忘了,十年前漠北狼骑曾在此处折戟,因为那里有处隐秘的地洞,可直通交易点后方。”
林晚音看着他指尖的老茧,忽然想起前世他曾说过,十三岁时被先帝扔进漠北军营,一待就是三年。
那时她只当是玩笑,此刻却明白,那些伤痕累累的岁月,正是他如今权谋傍身的基石。
“你想让我带暗影卫从地洞潜入,切断他们的后路?”
她挑眉,“可我记得,七皇子府的暗卫统领向来只听你的命令。”
萧承煜忽然笑了,从怀中取出一枚狼首令牌,上面刻着“暗影”二字:“从今日起,你便是他们的主子。”
他将令牌塞进她掌心,“墨影说,你用连珠火
是应当的。”
林晚音轻笑,“不过妹妹腰间的香囊倒是别致,不知是哪家姑娘送的?
我瞧着花纹,倒像是宫中的式样呢。”
林若雪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姐姐说笑了,这是……这是父亲赏的。”
“哦?”
林晚音故作惊讶,“可父亲向来厌恶浮华之物,怎会赏你这么精致的香囊?
不如让我拿去给父亲瞧瞧,也好讨个赏。”
“不行!”
林若雪伸手去抢,却被王氏一把拉住。
“够了!”
王氏厉声道,“不过是个香囊,你妹妹喜欢便给她,何必这般计较!”
她拽着林若雪转身就走,袖口却掉下一角碎布——正是那香囊上的并蒂莲花瓣。
林晚音弯腰捡起碎布,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金线。
前世她从未留意过这些细节,如今却清楚地知道,这香囊上的针法,与太子书房的帷幔一模一样,是太子乳母独门的“双针绣”。
“春桃,去把父亲请来,就说我在佛堂发现了好东西。”
她将碎布藏入袖中,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今日,该让侯府好好‘热闹’一番了。”
第二章 博弈初现(下)侯府佛堂内,檀香缭绕。
林震天看着跪在蒲团上的林若雪,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嫡母王氏跪在一旁,手中紧攥着从佛像底座搜出的香囊,指节发白。
“说,这东西哪来的?”
林震天抄起戒尺,狠狠砸在供桌上,烛台剧烈晃动,烛泪溅在林若雪裙角。
林若雪浑身发抖,求救般望向王氏。
王氏咬咬牙,膝行到林震天面前:“老爷,都是妾身管教不严,若雪她……她不过是贪玩,从街上买了个香囊,谁知竟是宫里的式样……街上买的?”
林晚音冷笑,取出袖中的碎布,“那为何这香囊上的金线,与太子书房的帷幔一模一样?
还有,”她指向佛像底座的暗格,“这里面藏着的玉佩,分明是太子贴身太监王顺的东西,妹妹与他是何交情,竟能拿到这种信物?”
林震天瞳孔骤缩,戒尺“啪”地砸在林若雪肩头:“你竟敢与宫人私通!
说,还有什么瞒着我!”
“父亲饶命!”
林若雪哭着扑倒在地,“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只要我帮他监视七皇子,就纳我为侧妃……住口!”
王氏惊恐地捂住她的嘴,却被林震天一把推
机,连珠火铳射出三道弩箭,精准命中统领咽喉、心口、膝盖。
统领倒地前,眼中满是惊恐——他没想到,七王妃竟会带着暗影卫前来救援。
“墨影,去救火!”
林晚音踢开统领的尸体,跑到萧承煜身边,“受伤了?”
他低头看着她肩头的血迹,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检查是否中箭:“你先管好自己。”
“我没事。”
她推开他的手,取出金疮药替他涂抹伤口,“三皇子这是孤注一掷了,他知道太子倒台后,下一个就是他。”
萧承煜盯着她认真的神色,忽然轻笑:“你就这么担心本王?”
“别废话。”
林晚音替他包扎好伤口,“茶马古道的交易还在继续,我让墨影带了一半暗影卫去埋伏,剩下的……剩下的跟本王去端了三皇子府。”
他握紧狼首刀,眼中燃起战意,“既然他等不及了,那本王就提前送他去见太子。”
三皇子府的正门紧闭,却在萧承煜的狼首刀下如纸糊般碎裂。
府内早已人去楼空,唯有书房案头摆着一封密信,赫然是漠北柔然可汗的亲笔:明日申时,率五千铁骑叩关,望三皇子信守承诺,开城相迎。
“好个里应外合。”
林晚音捏碎密信,“他想借柔然之力逼宫,自己做那‘救国英雄’。”
萧承煜忽然指向墙上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出了京城布防的薄弱点:“看来他早就勾结了守城将领,只等柔然人一来,便打开城门。”
“但他忘了,”林晚音摸出袖中的调令,“皇上今早刚把京城防务交给你。”
萧承煜挑眉:“看来皇上也怕了,怕三皇子真的引狼入室。”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不过本王有个更好的主意——既然他想让柔然人进城,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让柔然人有来无回。”
林晚音立刻明白他的意图:“你是说,设伏?”
“没错。”
他指向地图上的“黑风峡”,“那里是柔然人进京的必经之路,两侧悬崖陡峭,正适合埋伏。
而我们……”他忽然露出一抹狠厉的笑,“要让三皇子亲自去给柔然人‘接风’。”
林晚音望着他眼中的杀意,忽然想起前世他被称为“铁血亲王”的原因——他从不用正面交锋,而是用最狠辣的手段,让敌人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陪你去。”
她握
香炉时触到炉底刻着的“承”字——正是萧承煜的名讳。
他忽然想起今早殿下说的话:“若林小姐找你,不必通传,她的话,便是本王的令。”
“卑职遵命。”
墨影消失前,往她袖中塞了枚蜡丸,“殿下说,这是给姑娘的见面礼。”
林晚音回到闺房,关上门后展开蜡丸,里面是张泛黄的纸页,赫然是她生母的生辰八字。
纸页背面用朱砂写着:五月初五子时,与小公主同庚。
她攥紧纸页,心跳如雷。
前世嫡母曾说她生母是江南林家女,却从未提过生辰八字。
如今看来,嫡母不仅知道她的身世,还故意将她卷入太子党争,为的就是掩盖某个惊天秘密。
“姑娘,夫人派人送来了燕窝。”
翠儿的声音打断思绪。
林晚音看着案上的青瓷碗,碗底沉着几颗雪白的燕窝,却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青气——那是“雪融散”的特征,前世她就是被这慢性毒药折磨了三年,直到难产血崩而亡。
“你下去吧,我想静静。”
她挥退翠儿,指尖凝聚内力,将燕窝化作齑粉。
瓷碗底部果然刻着“王”字,正是嫡母的暗记。
子时三刻,林晚音换上夜行衣,从后窗翻出侯府。
烟柳阁后巷弥漫着脂粉与污水混合的恶臭,她刚转过街角,便见萧承煜倚在墙上,指间把玩着枚鎏金令牌,正是陈玄机的私兵调令。
“林小姐果然守信。”
他抛起令牌,稳稳接住,“陈玄机已经落网,太子党私兵也被本王一锅端了。
不过……”他忽然逼近她,鼻尖几乎触到她的,“你怎知今日侯府会乱作一团?”
林晚音后退半步,却被他用令牌抵住腰侧:“七皇子不妨猜猜看。”
萧承煜忽然笑了,伸手拨弄她垂落的发丝:“本王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林若雪与太子私通,故意引本王入局,借我的手除去太子党,再趁机让侯府内乱,逼你父亲答应迁牌位的事。”
“七皇子果然聪明。”
林晚音推开他的手,取出生母牌位的设计图,“不过我要的不止是入宗祠,还要让我母亲以侯府正妻之礼下葬。”
萧承煜挑眉:“你这是要打王氏的脸?”
“她欠我母亲的,该还了。”
林晚音望向夜空,弯月已至中天,“明日便是黄道吉日,父亲会在巳时主持迁牌仪式。
我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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