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分,纪晚扯下口罩,血腥味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弥漫开来,她看到女孩腿间渗出的暗红色血液正洇湿一次性垫单,如一朵绽放的罪恶之花。
这时,8 点 25 分,一名护士匆匆跑进来,焦急地说:“纪主任,患者家属在外面吵着要进来,说一定要知道情况。”
纪晚皱了皱眉,回应道:“先拦住他们,现在情况紧急,不能让他们进来添乱,这就像在暴风雨中不能让无关的人闯进驾驶舱。”
混乱之中,8 点 26 分,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俞承川的拇指正按在她动脉上,脉搏跳动的地方有一道细白的缝合疤痕——那是她曾经用手术刀片给他留下的独特印记,如一道岁月的伤痕。
“现在你满意了?”
他声音压得极低,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滚动,如黑暗中滚动的石子,“就像当年你对自己做的那样。”
走廊传来纷乱的脚步声,8 点 27 分,护士焦急地拍打着诊室门:“纪主任!
住院部那边问要不要准备清宫手术?”
“先准备间苯三酚 40mg 静脉注射,以缓解子宫平滑肌痉挛,减轻患者疼痛,就像给痉挛的肌肉吃了一颗解药;同时给予孕激素,如黄体酮 20mg 肌肉注射,维持妊娠黄体功能,为后续治疗争取时间,如同为即将熄灭的火焰添一把柴。
另外,通知手术室做好急诊手术准备,若确诊宫外孕破裂,需立即行腹腔镜下输卵管切除术或开窗取胚术,这是与死神赛跑的紧急行动。”
8 点 28 分,纪晚甩开俞承川的手,却发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
这时,8 点 29 分,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白大褂口袋——那里躺着枚被体温焐热的金属环,边缘还带着新鲜的血迹,如一圈罪恶的红晕。
原来,在刚才的混乱中,俞承川趁机将婚戒塞进了她的口袋。
女孩的啜泣突然变成尖锐的抽气声,8 点 30 分,她哭喊着:“我不要失去我的孩子,我不要!”
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诊室都震碎,如同一颗炸弹在狭小的空间里爆炸。
诊疗床单上蜿蜒的血迹,在绿色灯光下如同诡异的藤蔓,一直延伸到纪晚鞋尖。
她看着俞承川撕开急救包的敏捷动作,忽然想起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