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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霜诏-烬纹烙心·偏执将军囚宠玄翊白帝 全集

金巳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节:烬州血誓沧澜历三百年,霜月。上京紫微宫的琉璃瓦覆着薄冰,白帝望着镜中后颈的赤红色纹路——那道形如残诏的胎记,正随着殿外风雪隐隐发烫。三十年前,他在烬州火山口亲手剜出胞弟颈间的熔石箭镞,弟弟的血滴在玄铁诏书上,竟绽开永不熄灭的金焰。“陛下,翼王殿下的尸身已送至陵寝。”近侍的声音隔着鎏金屏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栗。白帝将染血的《沧澜诏》掷入焚诏炉,青色火焰腾起的刹那,诏书残片竟在空中聚成锁链形状,链端系着半枚凤凰玉佩——那是今早从弟弟颈间摘下的双生信物。“原来你早将血诏种入骨血。”他盯着镜中逐渐清晰的“烬纹”,这道与弟弟共生的印记此刻如活物般蠕动,“‘影诏现世,焚身证道’......你想让我用皇权作祭,解开诏灵界的封印?”十二年前...

主角:玄翊白帝   更新:2025-05-18 0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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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翊白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霜诏-烬纹烙心·偏执将军囚宠玄翊白帝 全集》,由网络作家“金巳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节:烬州血誓沧澜历三百年,霜月。上京紫微宫的琉璃瓦覆着薄冰,白帝望着镜中后颈的赤红色纹路——那道形如残诏的胎记,正随着殿外风雪隐隐发烫。三十年前,他在烬州火山口亲手剜出胞弟颈间的熔石箭镞,弟弟的血滴在玄铁诏书上,竟绽开永不熄灭的金焰。“陛下,翼王殿下的尸身已送至陵寝。”近侍的声音隔着鎏金屏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栗。白帝将染血的《沧澜诏》掷入焚诏炉,青色火焰腾起的刹那,诏书残片竟在空中聚成锁链形状,链端系着半枚凤凰玉佩——那是今早从弟弟颈间摘下的双生信物。“原来你早将血诏种入骨血。”他盯着镜中逐渐清晰的“烬纹”,这道与弟弟共生的印记此刻如活物般蠕动,“‘影诏现世,焚身证道’......你想让我用皇权作祭,解开诏灵界的封印?”十二年前...

《烬霜诏-烬纹烙心·偏执将军囚宠玄翊白帝 全集》精彩片段

第一节:烬州血誓沧澜历三百年,霜月。

上京紫微宫的琉璃瓦覆着薄冰,白帝望着镜中后颈的赤红色纹路 —— 那道形如残诏的胎记,正随着殿外风雪隐隐发烫。

三十年前,他在烬州火山口亲手剜出胞弟颈间的熔石箭镞,弟弟的血滴在玄铁诏书上,竟绽开永不熄灭的金焰。

“陛下,翼王殿下的尸身已送至陵寝。”

近侍的声音隔着鎏金屏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栗。

白帝将染血的《沧澜诏》掷入焚诏炉,青色火焰腾起的刹那,诏书残片竟在空中聚成锁链形状,链端系着半枚凤凰玉佩 —— 那是今早从弟弟颈间摘下的双生信物。

“原来你早将血诏种入骨血。”

他盯着镜中逐渐清晰的 “烬纹”,这道与弟弟共生的印记此刻如活物般蠕动,“‘影诏现世,焚身证道’...... 你想让我用皇权作祭,解开诏灵界的封印?”

十二年前的烬州之战画面闪过:少年时的弟弟背着他穿越熔岩裂隙,后颈的蝴蝶胎记被火山灰染成赤金。

那时他们立誓要终结 “双生必弑” 的皇族诅咒,却不知先帝临终前留下的 “影诏”,早已将孪生血脉刻入权力祭坛的基石。

焚诏炉中的灰烬突然凝结成文书本体,金墨流淌出弟弟的绝笔: “皇兄可曾想过,为何历代白帝必生双子?

为何烬州火山终年飘着金灰?

血诏非死物,是初代帝王用双生子魂灵豢养的吞噬者,以‘疑’为食,以‘史’为茧。”

白帝猛地转身,只见弟弟的尸身正化作灰烬,掌心露出与自己完全一致的的烬纹。

殿外火山风掀起铜铃乱响,混着远处烬州方向传来的呜咽,宛如千万魂灵在诵念《烬律》开篇:“持诏者,当以血亲为引,以天下为饵,铸永恒之权。”

第二节:双生劫数“原来我们只是饲育诏灵的容器。”

白帝握紧掌心的 “烬霜笔”,笔尖凝着的墨汁是用历代帝王心头血混合火山灰炼成,“你想让我自焚以成你为诏灵界之主?”

灰雾中伸出缠满焦黑诏书的骨爪,指尖在地面刻出 “救吾兄” 三字 —— 与三日前刑场惊现的血痕如出一辙。

白帝忽忆起幼年在冷宫井壁刻下的 “真相不熄”,那时他们用熔石在镜面上画下双
生图腾,约定 “若登帝位,必毁尽天下血诏”。

“朕偏要逆此天命。”

他将玉佩碾成齑粉,露出夹层中泛着金焰的影诏残片,“既然血诏依赖孪生血脉,朕便以皇权为牢,让后世帝王永困‘兄疑弟、弟弑兄’的劫数。”

青焰骤然暴涨,将他的身影卷入诏灵界裂隙。

镜中映出双重画面:现世的他握着染血的御笔,在《沧澜起居注》写下 “翼王暴毙于烬州”;另一时空的少年正用熔石在弟弟后颈刻下蝴蝶胎记,岩浆将两人影子投在岩壁,宛如两朵共生的灰烬之花。

三百年后,烬无痕在刑场看见玄翊眼中的灰烬漩涡,不知那正是白帝当年锁入诏灵界的执念。

而此刻的紫微宫地底,初代白帝的骸骨仍紧攥着初代血诏,后颈的烬纹与玄翊的胎记遥相共鸣,在黑暗中编织新的权力罗网。

第一章:刑场焚心第一节:刀下亡魂的微笑五更天的雨裹着细雪,将宣德门外的刑场泡成滩浑浊的墨池。

烬无痕立在监斩台朱漆廊下,左手虎口的烬纹突然灼痛,后颈的蝴蝶形胎记同时发烫 —— 那是与玄翊共生的双生印记 —— 那道形如断裂诏书的胎记,正像活物般在皮肉下扭曲。

他数着刽子手肩上的霜花,第七片雪花坠地时,鬼头刀已架上玄翊的脖颈。

“七皇子玄翊,弑君谋逆,罪当斩首。”

典狱丞的读诏声被风撕成碎片。

烬无痕望着三十步外的断头台,玄翊的月白中单已被血浸透,锁骨下方那道箭疤却泛着诡异的光 —— 三年前他亲自为这人剜出箭头时,伤疤明明在心脏偏左三寸。

“大人,这逆贼竟在笑!”

亲卫统领的低语里带着颤音。

烬无痕瞳孔猛地收缩。

玄翊偏过头,眼角血痕如蝶翼般蜿蜒,唇角扬起的弧度竟与十二年前那个雪夜完全重合 —— 那时他在乱军里捡到浑身是血的少年,对方正是这样笑着开口。

那时他在乱军里捡到浑身是血的少年,对方也是这样笑着说:“烬兄,灰烬里能开出花来吗?”

第二节:灰雾中的骨诏刀光劈开雨帘的瞬间,玄翊突然剧烈颤抖。

烬无痕看见他胸前伤口渗出金粉,在半空凝成残缺的诏书本体 —— 那是皇族秘传的 “血诏・灰烬替身”,传说需皇
族血脉为引才能激活。

“哐当 ——” 鬼头刀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刀刃崩裂出蛛网状的纹路。

玄翊的身躯化作万千灰烬,在刑场中央聚成遮天蔽日的雾团。

更骇人的是,灰雾中传来细碎的低语,像是无数冤魂在同声诵念《焚诏律》。

“灰烬不是终结,是权力的另一种形态。”

玄翊的声音从雾团深处传来,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

烬无痕踉跄着扶住廊柱,左手烬纹烫得几乎灼穿皮肉 —— 他看见十二岁的自己在御书房外偷听到的秘密:先帝将 “影诏” 藏在玄翊贴身玉佩里,那卷记载着 “皇帝弑兄” 的血诏,本该随先帝葬入皇陵。

“看呐,大人!”

典狱丞的尖叫刺破雨幕。

灰雾中伸出数条缠绕焦黑诏书的骨爪,指尖在青石板上抓出 “影诏现世” 四个血字。

烬无痕注意到骨爪指甲缝里嵌着龙纹金箔,正是三年前他奉命销毁的先帝遗物。

第三节:镜中破碎的记忆雨势突然转急,灰雾渐渐稀薄。

烬无痕盯着地上的灰烬,瞳孔猛地收缩 —— 玄翊后颈的蝴蝶胎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道形如 “废诏” 的灼痕。

这个发现如惊雷劈中灵台,他想起昨夜在诏狱看到的卷宗:玄翊被捕时,供词里反复写着 “他们要夺影诏”。

“大人,喝口姜汤吧。”

沙哑的女声惊破思绪。

烬无痕这才注意到廊柱阴影里站着名狱卒,斗笠边缘垂下的纱帘遮着脸,腰间青铜镜却在微光中流转着诡异的纹路。

“你是谁?”

他按住刀柄,却在触到对方递来的陶碗时骤然收手 —— 碗沿刻着的 “无瑕” 二字,是他亲手为儿时玩伴刻的定情信物。

“大人竟听不出故人之声了?”

女子低笑一声,指尖拂过斗笠边缘,露出左眼下方那颗泪痣 —— 那是十二岁那年替他挡箭时留下的伤痕。

“当年你替玄翊挡箭时,我可是用蛊渊镜替你吊了三天三夜的命。”

烬无痕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他记得那场战役,记得玄翊背着他在死人堆里跑了十里路,却唯独不记得眼前这个叫 “镜无瑕” 的女子。

更诡异的是,她腰间的蛊渊镜里,竟映出他握着先帝血诏痛哭的画面 —— 可他明明记得,那道诏书早在玄翊 “
弑君” 当晚就被烧成了灰烬。

第四节:玉佩里的秘辛五更梆子敲响时,灰雾终于散尽。

断头台上只剩半枚雕着凤凰的玉佩,在雪水里泛着冷光。

烬无痕捡起玉佩,指腹触到内侧刻着的小字:“四哥赠七弟”。

—— 这是先帝第四子的遗物,却为何出现在玄翊身上?

“大人,逆党可能逃进了冷宫!”

亲卫统领的汇报打断思绪。

烬无痕望向宫墙方向,只见冷宫废墟上空盘旋着数只乌鸦,每只鸦羽上都缠着焦黑的诏书残片。

他忽然想起玄翊被囚时写的血书:“井壁隐约可见半幅图腾,与玄翊后颈的胎记形状吻合”。

“备马。”

他将玉佩收入袖中,烬纹在掌心发烫,仿佛有无数细针在皮肤下刻写新的诏书。

镜无瑕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有些真相就像井底月,看着清亮,捞起来却是满手血。”

第五节:骨爪叩问的开端马蹄踏碎积水的瞬间,烬无痕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抓挠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刑场青石板上,一道新的血痕正蜿蜒延伸 —— 那是灰雾中骨爪留下的痕迹,此刻竟拼成了 “救救四哥” 四个大字。

更骇人的是,这字迹与他十二岁时模仿玄翊的笔迹一模一样。

“驾!”

他握紧缰绳,心脏狂跳如擂鼓。

冷宫方向传来闷雷般的异响,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地下苏醒。

当他策马驰过太液池时,水面倒影里的自己左手竟握着半卷血诏,诏书上 “玄翊无罪” 四个朱砂字正在雨中融化,露出底下另一段文字:“影诏持有者,当焚身证道......”冷宫井口突然喷出灰雾,雾中浮现玄翊的半张脸,他眼中的灰烬漩涡里倒映着镜无瑕跪在龙椅前的画面。

与此同时,烬无痕袖中的玉佩碎成齑粉,露出藏在夹层里的四皇子密旨,首行八个朱砂字触目惊心:“朕弟玄翊,才是正统......”第二章:烬纹烙魂第一节:冷宫井底的残诏卯时三刻,冷宫废墟的风卷着纸钱灰扑面而来。

烬无痕翻身下马,靴底碾过一块雕着龙纹的残砖 —— 那是前朝宫墙的碎片,砖缝里嵌着半片焦黑的诏书,墨迹早已模糊,唯有 “翊” 字边角的火焰纹路格外清晰。

“大人,井栏上有
血迹!”

亲卫举着火把凑近。

圆形井台布满青苔,却在西北角露出半寸新鲜的土色。

烬无痕蹲下身,指尖抚过井壁上的刻痕:那是幅稚嫩的画,画中少年牵着另一个男孩的手,站在燃烧的宫殿前 —— 牵他手的人戴着与玄翊同款的蝴蝶玉佩。

“别碰!”

镜无瑕突然冲过来,衣袖带起的风扑灭了火把。

在陷入黑暗的刹那,烬无痕听见井水深处传来锁链轻响,像是有人在井底翻动书页。

等亲卫重新点燃火把,井壁刻痕竟变成了 “勿信史书” 四个血字。

“蛊渊镜只能照见人心,却照不穿岁月的灰。”

镜无瑕的声音带着颤音,她取出青铜镜对准井口,镜面突然浮现无数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映着玄翊被拷问的画面,“三年前你亲自下令烧了乱葬岗,可他的‘尸骨’......住口!”

烬无痕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记得那夜的火光,记得自己站在山岗上看黑烟吞没整片乱葬岗,却记不清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 直到此刻,镜无瑕眼中的怜悯像根细针扎进心脏,他才惊觉这段记忆竟如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

第二节:烬霜笔的诡谲坐标辰时初,回诏狱的路上,镜无瑕突然指着街角茶棚惊呼:“看!

那个卖糖画的老头!”

烬无痕勒住缰绳。

卖糖画的老者坐在槐树下,铜锅里的糖浆泛着奇异的青灰色,他手中的木勺竟与烬无痕腰间的 “烬霜笔” 形制相同。

更诡异的是,老者画出的不是花鸟虫鱼,而是一座座燃烧的宫殿,每个宫殿上都标着不同的时辰。

“糖画要趁热吃,凉了就成灰了。”

老者抬头,左眼白翳覆盖的瞳孔里映着烬霜笔的倒影,“就像有些秘密,藏得越久,烂得越透。”

诏狱偏殿,烬无痕关紧门窗,从暗格取出用黄绫包裹的烬霜笔。

这支先帝亲赐的御笔,笔尖永远凝着半滴不会干涸的金墨 —— 此刻金墨却在剧烈颤动,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指挥它书写。

“以血为墨,以魂为纸。”

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笔杆的烬纹上。

笔尖突然迸出火花,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金色轨迹,最终停在舆图上的 “冷宫井中”—— 可根据《皇舆考》记载,冷宫早在
五十年前就因地震坍塌,井水早已干涸。

“这不可能......”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书架。

古籍散落一地,其中一本《诏灵志》摊开在火光中,书页上 “血诏共鸣者,可定魂籍坐标” 的批注旁,画着与玄翊眼中相同的灰烬漩涡。

第三节:记忆迷宫的入口巳时正,镜无瑕突然闯入偏殿,发间沾着几片槐树叶。

她手中的蛊渊镜蒙着水雾,镜面中央凝着一滴血泪:“快来看,这是我在乱葬岗找到的......”镜面映出的画面让烬无痕瞳孔骤缩 —— 那是三年前的乱葬岗,他穿着黑色斗篷跪在一具尸体旁,手中烬霜笔正在尸体后颈刻写什么。

尸体穿着与玄翊同款的月白中单,后颈赫然有枚完整的蝴蝶胎记。

“你在给他刻‘烬纹锁魂’,” 镜无瑕的声音像冰锥刺进耳膜,“这是只有对至亲才能用的禁术,可你第二天就下旨烧了乱葬岗...... 大人,你到底在怕什么?”

烬无痕猛地推开她,镜中画面却如影随形。

他想起玄翊被捕前最后一次密会,那人塞给他一枚玉佩,掌心还有未干的血:“如果我死了,就用烬纹锁魂术把我困在诏灵界,那里藏着影诏的真相......不可能...... 我明明烧了诏书......” 他喃喃自语,忽然注意到镜无瑕耳后露出的红痕 —— 那是被蛊虫啃噬的痕迹,与《诏灵志》中 “记忆篡改者必留虫噬印” 的记载分毫不差。

第四节:诏书里的活物午时三刻,烬霜笔突然自行腾空,笔尖在舆图上画出蛛网般的金线。

烬无痕眼睁睁看着 “冷宫井中” 的坐标分裂成三个红点,分别标着 “御书房暗格太子府地窖禁军大营兵器库”。

“这是血诏权能的‘一诏三解’......” 镜无瑕脸色惨白,“只有持有影诏的人,才能触发这种共鸣...... 难道说......”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打断。

远处禁军大营方向腾起浓烟,隐约有焦黑的诏书碎片在空中飞舞。

烬无痕冲至窗边,只见那些碎片竟组成了 “杀尽知情者” 的字样,每笔一划都在滴着金墨 —— 那是用皇族血脉书写的警示。


大人!”

亲卫浑身是血地撞开门,“兵器库里的兵符...... 都变成了焦黑的诏书残片!”

烬无痕握紧烬霜笔,目光骤然凝在笔杆纹路与亲卫铠甲裂痕上 —— 两者竟如出一辙,宛如同一道诏书刻痕的两端。

镜无瑕忽然指着他的左手惊呼:“你的烬纹...... 在动!”

低头看去,虎口处的胎记正像活物般游向手腕,所过之处皮肤下浮现细密的金色纹路,宛如无数小字在皮下生长。

当纹路蔓延至指尖时,烬霜笔突然发出尖啸,笔尖在地面写出一行血字:“你刻在他后颈的烬纹,是打开诏灵界的钥匙。”

镜无瑕忽然踉跄着举起蛊渊镜,镜面映出的光影令她瞳孔剧震 —— 两个重叠的身影中,一个是此刻的烬无痕,另一个身着先帝龙袍的青年正握着染血的笔,在幼年玄翊后颈刻下蝴蝶胎记 —— 一个是此刻的他,另一个穿着先帝龙袍,手中握着染血的烬霜笔,正在给幼年玄翊后颈刻下蝴蝶胎记。

与此同时,烬无痕袖中掉出半片槐树叶,树叶上的纹路竟与《诏灵志》里的 “影诏” 图腾完全吻合......第三章:世子藏诏第一节:情绪锁里的嫉妒未时三刻,世子府后园的紫藤花架下,漆雕昼正用银簪挑起一块蜜渍樱桃。

他望着假山石上的日影,指尖银簪突然发出细微的蜂鸣 —— 那是 “情绪锁” 感应到宿主情绪波动的信号。

“大人,烬无痕去了冷宫。”

暗卫单膝跪地,面罩下渗出冷汗,“据眼线回报,他似乎在找......嘘 ——” 漆雕昼将樱桃送入唇中,舌尖尝到一缕若有若无的苦意,“先别急着管烬大人,咱们的‘小世子’该醒了。”

转过三道月洞门,便是世子的藏书阁。

深紫色的帷幔遮住所有窗棂,唯有正北墙下摆着一座青铜烛台,九根白烛正对应着 “情绪锁” 的九道机关。

漆雕昼伸手抚过冰凉的石壁,指尖在第三块砖缝处停顿 —— 那里还残留着前夜 “嫉妒” 情绪的余温。

“情绪真是种奇妙的东西,” 他对着空气轻笑,银簪在烛火上投出蛛网般的阴影,“就像这烛泪,看着是固态,遇热就成了能杀人的利器。”

掌心按上石
壁的瞬间,整面墙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

漆雕昼后退半步,看着书架缓缓分开,露出暗藏的石门。

门楣上刻着小篆 “见日” 二字,却被人用朱砂涂改成 “蔽日”—— 那是已故太子的笔迹。

第二节:影诏现世的惊雷石门开启的刹那,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

烬无痕握紧腰间的烬霜笔,只觉掌心的烬纹又开始发烫 —— 自今早从冷宫归来,这道胎记便像被点燃的引线,时不时抽搐着传递某种灼热的信号。

“小心脚下。”

镜无瑕突然拽住他的衣袖,用火把照亮地面。

青石板上刻着复杂的卦象,每道纹路里都填着金粉,在火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这是‘焚诏阵’,当年成祖为了销毁谋逆证据特意设的。”

漆雕昼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烬无痕抬头,只见二楼回廊处站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手中把玩着一枚菱形金锁 —— 正是传闻中能锁住人心七情的 “情绪锁”。

“烬大人来得巧,” 漆雕昼晃了晃金锁,锁芯处渗出一缕淡紫色的雾气,“我正想请您看看,这与世子府同岁的老古董里,究竟藏着什么宝贝。”

随着金锁轻响,暗室中央的楠木柜缓缓打开。

烬无痕瞳孔骤缩 —— 柜中竟摆着一具骸骨,身着明黄色龙袍,左手握着半卷焦黑的诏书,右手紧攥着一块带血的玉佩,正是玄翊刑场遗落的那半枚凤凰佩。

“这是...... 先帝?”

镜无瑕的声音发抖,火把险些跌落。

骸骨颈间有一道深深的勒痕,与史书记载的 “先帝偶感风疾,崩于乾元殿” 截然不同。

更骇人的是,骸骨脚下散落着数十道血诏残片,每片上都用朱砂写着同一个名字:玄翊。

第三节:灰烬箭矢的追击申时初,第一滴雨珠落在藏书阁瓦当。

雪燎蹲在屋脊兽首旁,指尖摩挲着箭囊里的灰烬箭。

这些用烬州火山灰凝成的箭矢,每支都掺着她的指尖血 —— 代价是左耳早已失去知觉,此刻正有黑血顺着耳坠往下淌。

“目标出现。”

耳中传来暗卫的密语。

她抬起头,看见漆雕昼带着两名护卫从角门走出,怀中抱着个用锦缎包裹的长条形物件。

雪燎眯起眼,透过雨幕看清锦缎边缘露出的龙纹
—— 那是皇室秘档才会用的黄绫。

“噌 ——” 弓弦轻响,灰烬箭破空而出。

但在即将命中目标的刹那,箭矢突然转向,擦着漆雕昼的发梢钉入旁边的槐树干。

雪燎瞳孔骤缩,她明明瞄准的是咽喉,这箭却像是被某种力量拨偏了三寸。

“有意思。”

漆雕昼抬手抚过箭杆,灰烬簌簌掉落,露出里面隐约的咒文,“雪姑娘的箭,果然和传闻中一样...... 有自己的想法。”

雪燎反手又抽出三支箭,却发现箭囊里的灰烬正在快速凝结成某种图案 —— 那是她昨夜在烬州火山看到的异象:岩浆里浮沉着无数诏灵的面孔,每张脸都在无声地呐喊。

“你以为用烬州灰烬就能避开血诏感应?”

漆雕昼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雪燎这才惊觉他已跃上屋顶,情绪锁在掌心泛着冷光,“别忘了,这天下所有的灰烬,都曾是权力的一部分。”

第四节:权谋棋盘的落子申时三刻,烬无痕跪在骸骨前,用烬霜笔挑起那卷焦黑的诏书。

金墨触及诏书的瞬间,无数细小的金字从纸页间飞出,在半空拼成先帝的临终遗诏:“朕弟玄翊,仁厚聪慧,实乃储君之选。

今遭太子构陷,朕已将影诏藏于......”字迹突然中断,最后一个 “井” 字的竖钩拖出长长的血痕。

烬无痕注意到骸骨右手食指有明显的磨损痕迹,显然是写遗诏时力竭所致 —— 也就是说,真正的 “影诏” 内容,远比史书记载的 “皇帝弑兄” 更加惊人。

“这才是你最怕的东西,对吗?”

镜无瑕突然指向暗室角落的石案,案上摆着半块刻着 “翊” 字的石碑,“三年前你烧了乱葬岗,却独独留下这块碑,因为你知道......”<“住口!”

烬无痕猛地转身,却看见镜无瑕眼中倒映着自己失控的表情。

他忽然想起玄翊被囚时写的血书:“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已经忘了,我们曾在冷宫井底刻下‘真相不死’四个字。”

惊雷骤响,藏书阁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烬无痕听见身后传来骸骨倒地的轻响,急忙转身,却发现本该躺在柜中的先帝遗体竟不见了踪影,唯有那半卷遗诏飘落在地,最后一个 “井” 字
上多了道新鲜的血指印。

第五节:史料背后的血诏酉时正,雨停了。

烬无痕站在世子府外,望着漆雕昼离去的方向,掌心的烬纹突然灼烧起来。

他解开袖口,只见皮肤下的金色纹路已蔓延至小臂,如同暗火在血管里游走。

亲卫递来一片碎瓷,上面用朱砂写着 “勿信《宣德实录》”。

他想起太学里必读的《宣德实录》,书中所载七皇子弑君谋反、四皇子护驾而薨的记载,与眼前骸骨身着四皇子龙袍、手握玄翊玉佩的场景截然相悖。

“历史就像小姑娘的脸,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镜无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望着东南方天空聚成凤凰形状的灰烬,眼底映着血色晚霞,“但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烬无痕后颈突然刺痛,指尖触到一道凸起的疤痕,形状竟与暗室石案上的 “翊” 字石碑吻合。

与此同时,镜无瑕的蛊渊镜碎成齑粉,每片镜片都映着漆雕昼将情绪锁按在神秘人后颈的画面 —— 那人穿着先帝龙袍,后颈赫然是玄翊的蝴蝶胎记。

第四章:蛊渊噬忆第一节:蛊虫啃噬的记忆戌时初,诏狱偏殿的烛火忽明忽暗。

镜无瑕将青瓷碗搁在炭炉上,碗中药液翻涌着奇异的涟漪。

“有些记忆就像陈年老疤,揭开时总要流点血。”

她的银筷划过水面,烛火在瞳孔里碎成金斑。

烬无痕盯着碗中浮沉的暗影,后颈的疤痕突然发痒,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脊椎向上攀爬。

当药液浇在伤口的瞬间,他眼前闪过十二岁的画面:乱军之中,玄翊背着他跑过燃烧的城池,少年后颈的蝴蝶胎记被血浸透,像朵在战火中凋零的花。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在触及真相前化作迷雾。

镜无瑕指尖抚过他眉心,蛊花在皮肤下若隐若现:“记忆就像被虫蛀的书页,看似完整,实则千疮百孔。”

第二节:碎片里的另一个真相蛊虫突然集体振翅,嗡嗡声里夹着细碎的呜咽。

镜无瑕将蛊渊镜碎片浸入药液,碎片竟开始自动拼接,最终在半空投出一幅跳动的画面:成年后的玄翊跪在御书房,手中捧着一卷血诏,先帝拍着他的肩膀大笑:“七弟果然是朕的福星,这道‘影诏’就暂由你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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