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砚洲温初意的其他类型小说《长风散去,爱意已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下问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爱程砚洲的那年,他为救白月光失手伤人,我主动担下罪责替他坐牢。入狱那天,程砚洲哭着把我拥入怀中,许诺出狱后娶我。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度过了狱中长达七年之久的非人折磨。就在我以为苦尽甘来的那天,却听到他和兄弟的对话:“这招真绝啊,只是演了场戏就让温初意乖乖在牢里待了七年,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嫂子在一起了。”“但如今七年已过,她一出来你还是要履行婚约,嫂子怎么办?”程砚洲冷嗤一声:“这些年我已经命人在牢里好好‘关照’她了,被玩烂了的女人还怎么配得上我程砚洲?”“可温家在京城一家独大,你怎么和温家对抗?谁不知道温家二老宠着她,只不过温初意自己蠢和他们不亲罢了,万一她突然开窍,求着二老让你娶她又该怎么办?”程砚洲神情冷漠,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长风散去,爱意已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最爱程砚洲的那年,他为救白月光失手伤人,我主动担下罪责替他坐牢。
入狱那天,程砚洲哭着把我拥入怀中,许诺出狱后娶我。
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度过了狱中长达七年之久的非人折磨。
就在我以为苦尽甘来的那天,却听到他和兄弟的对话:“这招真绝啊,只是演了场戏就让温初意乖乖在牢里待了七年,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嫂子在一起了。”
“但如今七年已过,她一出来你还是要履行婚约,嫂子怎么办?”
程砚洲冷嗤一声:“这些年我已经命人在牢里好好‘关照’她了,被玩烂了的女人还怎么配得上我程砚洲?”
“可温家在京城一家独大,你怎么和温家对抗?
谁不知道温家二老宠着她,只不过温初意自己蠢和他们不亲罢了,万一她突然开窍,求着二老让你娶她又该怎么办?”
程砚洲神情冷漠,眸中闪过一丝阴狠:“那就再演一场戏,那女人爱我如命,肯定会为我挡刀,这次就让她变成植物人,再也不能阻止我和小汐在一起。”
他信誓旦旦,和兄弟谈笑风生。
好像认为我会一直爱他。
所以当我眼睁睁看着绑匪的刀刺向他而无动于衷时,他彻底慌了。
1知晓一切真相后,我的心如坠冰窖。
当年他说他最痛恨联姻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包办婚姻,于是我想方设法让他爱上我。
他为白月光失手伤人,面临七年牢狱之灾,我就替他坐牢,期待我的付出能得来他的爱。
可现实却告诉我,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个说要娶我的人,整整折磨了我七年。
我打开社交软件,翻看这七年来他的点点滴滴,不出意外地,都有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热搜上也全是他们轰轰烈烈的恩爱证明。
五年前,我被监狱里十多个壮汉折磨一整晚下体大出血时,他包下整座摩天大楼为林语汐庆生;三年前,我被人活生生挑断手筋,被迫渴了三天时,他买下整片海域用游艇舰队铺成心形航道向林语汐告白;一年前,我在监狱被迫流产九次时,他空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在首都最繁华的地带摆出她的名字向全世界宣誓主权。
看到这些,我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因为被挑过手筋,我拿东西也总是不稳,没一会
儿就“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门内的人听到动静顿时噤声,程砚洲开门发现是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佯装惊喜道:“初意,你出狱了?!”
紧接着又一脸歉意地说:“抱歉啊初意,今天我是想来接你出狱的,但因为要陪一位客户,实在抽不开身……”他向他的兄弟使了个眼色,一旁的男人会意,立马装模作样道:“对,程总和我在谈一个项目,初意小姐不会怪罪吧?”
我扯出一个微笑:“怎么会?
还是砚洲的事业更重要。”
见我还和以前一样体贴,他稍稍松了口气。
见此情形,他的兄弟又道:“程总可是个事业狂呢,他说这样就能风风光光地迎娶初意小姐了,您和程总的爱情还真是让人艳羡啊!”
要是换作以前,我肯定已经感动得无以复加,发誓要对他死心塌地了。
但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的表演很拙劣。
我忍住心底的冷笑,装作一脸感动的样子扑到程砚洲怀里,他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却掩盖不住眼底的那一抹嫌恶。
然而这一幕却让林语汐看见了,她红着眼跑开。
程砚洲立马推开了我,上去追她,我则是狼狈地撞在了墙上,五脏肺腑钻心地疼。
我强撑着跟了上去,却看到程砚洲狠狠地把人压在怀里亲。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对程砚洲也彻底失望。
第二天,程砚洲主动来找我,大概是觉得那天将我抛下不妥,这次特意带了一个草莓蛋糕。
可他不知道,拜他所赐,我在监狱里被“好好”关照,现在已经患上了胆囊炎,是不能吃奶油蛋糕的。
见我没怎么动蛋糕,程砚洲以为我还没消气,提出要带我去旅游。
出发前,我还天真地认为程砚洲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想要要弥补我,可直到到达目的地,看见等待我们的导游时,我才知道,他不过是想和林语汐待在一起。
2来到玉龙雪山山脚下,我明显感到有些不适。
林语汐夸张道:“姐姐不会是有高原反应吧?
程哥,我们要不要给姐姐买个氧气瓶?”
程砚洲扫了我一眼,眼底溢出心疼:“你在这等着,我们去给你买。”
我点了点头,强扯出一抹笑:“那你们快去快回。”
他的语气柔和得不像话:“嗯,乖乖等我。”
然而等到走出我的视线,程砚
洲却立刻冷下了脸:“呵,坐了七年牢还这么矫情。”
林语汐却娇嗔了一声:“砚洲!
别这么说初意姐。”
程砚洲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好,都依你,全世界最善良的小妻子。”
说着,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景区的厕所,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将氧气瓶买了来。
我心知肚明,却也不打算戳穿。
爬到一半,我的高原反应越来越严重,因为身体实在难受,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几乎是乞求地向程砚洲道:“你能不能扶一下我?”
他看到我痛苦的神色一顿,蹙了蹙眉,作势就要搂过我,却被一声尖叫打断。
林语汐弱弱道:“我好像扭到脚踝了。”
程砚洲几乎是瞬间转身,单漆跪地检查她的伤势,下一秒,他不由分说地把林语汐背在了背上。
我伸出的手缓缓收回,强撑着继续走,走了没一会儿,林语汐难受道:“程哥,我好像呼吸不上来了……”程砚洲焦急道:“什么?!”
他将目光移向我,神情有些纠结。
林语汐虚弱道:“砚洲,我是不是快死了……”程砚洲没再犹豫,而是直接将我的氧气瓶拿了过去,给林语汐用上。
“初意,语汐现在很危险,人命关天,你撑一下。”
很危险吗。
可我明明看到她在程砚洲的背上勾出一抹挑衅的笑。
反倒是我,没有了氧气瓶,窒息的感觉像是要将我包裹,没一会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然而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门才被人推开,是程砚洲。
我本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丝愧疚,却不想他直接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恶狠狠道:“全是你害的!
你现在满意了吗?!”
我一脸懵,不明所以道:“发生什么了?”
他怒不可遏地甩了我一个巴掌,他的力道极大,我的下巴传来脱臼的清脆声响,他眼底森然:“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竟然在氧气瓶里做手脚!
小汐现在生死未卜,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用你的命来赎罪!”
“果然,我就不该相信一个坐过牢的女人”扔下这句话,他摔门而出,并且下命让医生不许医治我。
最后是一个私人医生来治的我。
“小姐,老爷和夫人说只要你受了委屈,随时都能回去。”
我瞬间了然,他是我父母手下的人。
想
起父母,我的眼眶一酸,以前因为程砚洲的缘故,我很讨厌自己这个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对父母都是不冷不热的,家也难得回一次。
现在我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于是我对那个医生道:“替我跟爸妈说一句对不起,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我已经看清程砚洲了,不久后我就搬回去和爸妈住。”
他应下,欲推门离开,我补充道:“顺带告诉爸妈,这个联姻我不要了。”
3回到自己家时,程砚洲又找上门了,这次依然是道歉。
“初意,那天在医院我误会你了,你别放在心上,我也只是担心会闹出人命而已。”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我理解,人命关天嘛。”
“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闻言,他松了一口气,对我道:“我就知道我老婆最识大体了!
你现在乖乖坐着,我去给你做饭。”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他走进厨房后,脸瞬间冷了下来。
我知道,他现在低头,并不是因为有多爱我,而是要稳住我,等到我心甘情愿为他挡刀,变成植物人的那一刻,他才会露出真面目。
这样想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从没告诉过我锁屏密码,不过我一试就开了。
是林语汐的生日。
想起自己手机十年未变的密码都是程砚洲的生日,我就觉得很讽刺。
点开,是他和兄弟的聊天:安了,计划可以顺利进行,她现在还是爱我爱得要死,别说刀了,子弹她都会给我挡。
可以啊程哥,那就定在三天后,我和那群人联系。
我退出界面,程砚洲恰巧在此时从厨房出来,脸上有些慌张,却还是带了些怒气道:“初意,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为了让他安心,我假装问:“没有,我就是手机没电了,想拿你手机百度一个问题,你的锁屏密码是什么啊?”
见我这么说,他瞬间放松了下来:“嗐,你早说啊,我给你开。”
我百度的是胆囊炎注意事项,他接过手机淡淡地瞥了一眼,就继续去做饭了。
没过一会儿,他招呼我吃饭,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无从下口,因为他今天做的全是重油食物,我不能吃。
可是他但凡有心,就会看到手机上写的忌口。
原来爱与不爱这么明显。
我在他的账号
里看过,他是为了林语汐才学做饭的,那个曾经连厨房都不肯进的人,竟也会为了一个人洗手作羹汤。
<想到这些,我兴致缺缺,只是敷衍地吃了几口,察觉到我的异样,程砚洲少见地关心道:“怎么了?
是没胃口吗?”
话音刚落,门响了,程砚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解释道:“我想着反正做这么多我们俩也吃不完,就把语汐喊来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姐姐,我不会打扰到你吧?”
林语汐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程砚洲立马起身,在看到我的时候又闪过一抹心虚,最终对我道:“初意,我去拿鞋套给她。”
于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两人勾搭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深吻。
林语汐看到餐桌上的菜时,惊喜地“哇”了一声:“都是我喜欢吃的诶!
程哥你也太会做菜了吧,难怪姐姐这么喜欢你。”
程砚洲下意识地给她夹菜,反应过来时,他夹菜的动作僵住,发现我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接着又主动给我夹菜。
要是以前,只要是程砚洲给我夹的,就算我不爱吃,我也会吃个精光。
可现在,我只要一想起他们亲得拉丝的嘴唇,瞬间连这碗饭都不想吃了。
“姐姐,你怎么不吃菜呀?
是没有喜欢吃的吗?”
程砚洲脸色一僵,可能是想起自己下意识做的都是林语汐喜欢吃的有些愧疚,随即温声对我开口:“初意,是我思虑不周,我再去做几道。”
我没应声,然而他却看着冰箱里的食材默了声。
是了,他根本不知道我爱吃什么。
“不用了,我吃饱了。”
我适时出声,他有些不自然道:“那好,下次想吃什么,记得提前告诉我。”
饭后,林语汐主动提出要洗碗,我随即出声:“哪家有让外人洗碗的道理。”
除非她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
听出我话里的讽刺,林语汐当即红了眼眶,程砚洲立马道:“初意,小汐不是外人,她是我喊来的。”
“可这是我家。”
程砚洲吃瘪,面上有些不好看。
“初意,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我没有回话,径直回了房。
没一会儿,程砚洲追了上来。
“初意,我知道你在吃醋,但语汐只是我的朋友,我的妻子只可能是你啊。”
我瞥
到门外偷听的林语汐,故意道:“那林语汐呢?”
他轻嗤了一声:“她怎么比得上你呢?”
他说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搂住我的腰,在我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为了恶心林语汐,我极力克制着把他推开的冲动。
看到这一幕,林语汐的包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程砚洲注意到门口的林语汐,一瞬间慌了神,立刻追了出去。
4程砚洲要为举我办一个宴会,说是为了庆祝我出狱。
我挽着程砚洲出场时,林语汐就站在不远处,我眼尖地发现她的手上戴的钻戒和程砚洲的恰好是一对。
她挑衅地冲我笑了笑,又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程砚洲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忽地松开我的手。
“初意……陈总找我,你……”我笑得得体:“我一个人可以的。”
他放下了心,和林语汐走入了一间房。
再次看见程砚洲,是在两小时后,他一脸餍足地从房间走出来。
同时,我的手机收到一则陌生短信,点开图片,是验孕棒的两条杠。
我听到程砚洲的声音:“我的小孕妇真棒,刚刚让你受苦了,我一想到以后几个月都不能碰就想发狠,小孕妇不会怪我吧?”
我不动声色打开手机录音。
林语汐红着脸,娇声道:“讨厌!”
随后,她似乎是想起什么,眼角红了起来。
“可你不久后就要娶初意姐了,我们的孩子会是私生子……”程砚洲立刻心疼地抹去她的眼泪:“小汐,我们的孩子绝对不会是私生子。”
随后他的眼眸暗了暗,闪过一抹狠戾:“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说着,他将计划告诉了林语汐,又用眼神暗示了宴会里埋伏着的人。
林语汐娇羞地埋入他的怀里:“老公,你真好。”
我在一旁的死角听得想吐。
不错,今晚的宴会暗流涌动,我早就注意到大厅里行为怪异的人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就是七年前的那一伙。
我会答应来这个宴会,就说明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今天在场的有很多都是爸妈派来的保镖。
我提前和父母联系过,将这一切都告诉了他们,他们听后怒不可遏,直骂程砚洲畜生,发誓要让程氏倒台。
我却劝他们先不用着急,好饭不怕晚,我一定会让程砚洲输得一败涂地。
“有暴徒!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立马四散逃命。
我假装搜寻着程砚洲的身影,程砚洲看到这一幕毫不意外,唇角甚至勾出了一抹讽刺的笑。
我也在心中冷笑,程砚洲居然还以为我会不顾一切地救他。
我装作要替他挡刀,在歹徒拿刀向他靠近的时候冲向了他,却在关键时刻停住脚步。
歹徒是个反应快的,看刺的不是我立马偏转了刀锋,那把匕首只堪堪擦过他的腰身。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冷眼旁观的我。
5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紧:“初意,你……你真的不在意我了吗?”
他大概怎么也不相信一个爱他如命的女人会冷眼看着他置于险地吧。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歹徒,冷声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歹徒,他有些慌乱道:“不!
初意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上天台,站在话筒前,平静道:“诸位,不用惊慌,我家的保镖已经出动,势必会抓住这伙人。”
“大家先安静下来,我宣布一件事。”
“从今天起,程氏和温氏的联姻取消,温氏将把程氏列为敌对关系。”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
程砚洲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想要上前抓住我的手,却被涌上来的保镖拦住。
“初意……你刚刚说的是假的对不对?”
“联姻怎么能取消呢?
我说过要娶你的啊……”我冷眼看着他:“程先生,我不想嫁了,很难理解吗?”
我把录音放了出来,他顿时脸色苍白。
“不是的初意!
不是这样的!”
“是那女人勾引我!
你放心,我会亲手把孩子打掉!”
林语汐出现在宴会厅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不可思议道:“砚洲……你说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摸着腹部:“你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程砚洲甩了她一个巴掌,狠狠道:“什么我们的孩子?
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谁的种!”
林语汐一把跌坐在地上,不断地摇头:“不!
砚洲……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的眼神扫过我,闪过一抹阴狠:“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对吗?!”
说完,她疯了一般地捡起地上的匕首冲我砍来。
“初意——!”
程砚洲眼底慌乱,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过来,替我挡住了这一刀。
林语汐见程砚洲满
身是血,大叫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程砚洲倒在地上,朝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初意,你没事就好……”我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救护车很快来了,他却不肯上去,而是死死拽着我的袖子,一定要我守在身边。
护士和医生看情况紧急,纷纷劝我:“小姐,人命关天,你就依他吧!”
好一个人命关天,他们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吗?
我在狱中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程砚洲怎么不觉得人命关天?
思及此,我冷冷道:“你爱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程砚洲的手猛地松开,眼角落下一滴泪。
6听说程砚洲因为送去医院不及时,伤口感染,进了重症监护室。
爸妈知道我要去探望,以为我还对他不死心,赶忙劝我:“女儿啊,你这是何苦呢?”
看着爸妈苍老的白发,却还在为我担心,瞬间一股愧疚感涌了上来,以前的我是有多混蛋啊,为了个程砚洲,竟推掉自己继承人的责任,让逐渐年老的爸妈在一线奋斗。
回想起这些,我眼中溢满了泪花,妈妈立刻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傻女儿不哭,你要是实在喜欢,爸妈就把程氏收购下来,让他做赘婿,不过要先打断他的手和脚才行,这样他才不会再有伤害你的机会。”
我刚想解释我只是要去将他的惨状拍下来发朋友圈,却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
看着我点头,妈妈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转头吩咐爸爸去拟收购案。
我来到病房时,惊醒了程砚洲。
我注意到,程砚洲的手里紧紧地握着几根浅棕色碎发。
那正是我的发色。
见到我,程砚洲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也许是手术后还很虚弱,他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初意……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刚想开口嘲讽,却又突然改口:“是啊,我发现我还是很爱你。”
我忍着恶心说出这句话,程砚洲的瞳孔骤然扩大,嘴角弯出一个笑:“那……阿意,我们还是要结婚好不好?”
我笑道:“好啊。”
“等你康复我们就结婚。”
我主动握上他的手,他几乎是立刻就将手掌合拢,我的手被他牢牢地包裹住,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我强忍住甩开他的冲动,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为了稳住他
,他住院期间我几乎每天都会来。
这天,我刚好碰上林语汐,她在质问他为什么要打掉她的孩子。
程砚洲冷冷一笑:“你这种女人也配怀上我的孩子?!”
林语汐歇斯底里:“那温初意那种被玩烂了的女人就配吗?!
你还要和那种女人结婚,你明明说过会娶我的!”
程砚洲听了当即暴怒,也不顾伤口的撕扯,下床就给了林语汐一个巴掌,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向墙上砸去:“你胡说!”
林语汐冷笑一声:“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当初就是你亲自安排的!
温初意被人上的时候你还在监控室里看着!”
手里的门把手一松,发出细微的声响。
程砚洲猛地一顿,视线慌乱地瞥向门口的我。
林语汐得意地笑了一声,旋即离开,病房只剩我和程砚洲。
他慌乱失措,紧紧地抱住我,语气微颤:“初意,不是这样的……”尽管我内心很平静,却还是装作撕心裂肺地咆哮。
因为我知道,只有在乎一个人,才会这样歇斯底里,而我已经不在乎他了,但我却不得不演出来。
我装作失望地转身离开。
7他不顾医生的阻拦,在后面追我。
我打到车回了家,他也跟了上来。
我吩咐了保镖不让他进,他就跪在别墅外,直到下起了大雨也毫无反应,即使他的伤口再次感染发脓。
我坐在窗前喝咖啡看到这一幕,不禁冷笑,真深情啊。
男人就是这样,在犯错后会用各种手段来求得你的原谅,可是这有用吗,造成的伤害是永远都不会回转的。
可悲我现在才明白这一点。
就在我陷入沉思时,妈妈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原谅’他,然后结婚了,爸妈会安排好这一切的。”
我点了点头,拿了一把伞下楼。
他抬头看见是我,愣了愣,随后抱住我的腰身:“初意……我求你原谅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弥补你的。”
我抚了抚他湿透的头发:“好。”
就在他紧紧埋在我腰间的时候,我勾出一抹得逞的笑。
我们的婚礼很快来临。
这天早上,他还是雷打不动地给我准备了一份爱心早餐。
因为要早起化妆,他怕我折腾来折腾去会饿肚子,还比平时加了一块牛排,特意切成了爱心状。
他出门前嘱咐我一定要乖乖吃完,我
笑着应下,却在门关上后将早餐倒入垃圾桶。
走完一天的流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经过门口,我和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比了个手势,这说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好。
我看着笑得满脸春风得意的程砚洲,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程砚洲,我说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今晚之后,你就是个残废了。
回到房间,程砚洲反手箍住我的腰,将我压在门后,语气低沉:“初意,我等不及了。”
我故作娇羞地锤他的胸膛:“哎呀,我还没洗澡呢!”
他闷笑一声,将我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待他脱光衣物后,我假意咳嗽了一声。
下一秒,黑衣保镖从四处涌来,抓起程砚洲就是一顿毒打,空气中传来清脆的骨裂声和男人的惨叫。
程砚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从心底里感到一阵痛快。
“程砚洲,当初我在监狱被你的人折磨时,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程砚洲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初意,我……会赎罪的。”
我嗤笑了一声:“赎罪?
你说得倒轻巧。”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直到抓到我的鞋缘才嘶哑地开口:“初意,其实我今天早就准备好了。”
他说着,颤颤巍巍地从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装的药品。
“当年,就是这张嘴下发的命令,我现在把它毒哑。”
我微微一愣,一时竟没有挣开他。
“只是,以后都不能对你说情话了……可是初意,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爱你。”
我的理智很快回笼,冷笑一声:“那你倒是毒啊,磨磨唧唧的,你不想向我赎罪吗?”
他苦笑了一声,有些不甘心道:“我想最后确认一个问题。”
“你前段时间对我的温柔,是因为对我还有一丝爱意,还是想让我放下警惕……?”
我毫不犹豫开口:“后者。”
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原来那些都是假的……”周围灯光明灭,他的脊背压了下去,在墙上映出一个颓然的倒影。
突然,他猛地一仰头,将毒药都灌了下去。
我凑到他耳边:“想得到我的爱吗?”
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喉咙溢出一道嘶哑的声音。
“那你可要准备好了。”
“我每天都会给你带来新的折磨。”
往后余生。
我会让他感到生不如死。
那屈辱的七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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