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无数个巴掌赤裸裸的朝我打来。
“住嘴!”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轻颤着,可张口,依旧是那副失了脑干的疯癫。
“文黛,你如今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听着裴舆礼的呵斥,我怒不可遏,可还不待我开口,便又被另一道声音恶心了个够。
<“舆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弟妹呢。”
“她跟我们的成长环境不同,父母也去世的早,不通人情世故很正常。”
“都说长嫂如母,以后我多费费心就好了。”
白婉蓉娇嗔着,抱着孩子上前,望向裴舆礼的眸光中全是欲语还休的滋味。
“大嫂有心了。”
“只是像她这般愚笨之人,怕是得花不少心思。”
裴舆礼一改看向我时的高高在上,变得满目柔情,唇角带笑。
“不碍……事。”
看着那张似涂了鸡血的嘴又要啵噔啵噔,我忍无可忍,上前就是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
“文黛,你发什么疯!”
“贱蹄子,今天还把你管不住了是吧!”
尖叫声与质问声一同爆发,在这一团糟的场面里,我揉了揉手腕。
啪——啪——两道更响亮的巴掌震撼全场,裴母猛冲的身形顿在原地,白婉蓉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至于发怒质问的裴舆礼,此刻他正如西子捧心般捧着他那猪脸趔趄后退。
他跛了一只脚,此刻更显下盘不稳,宛如丧家之犬,难看得紧。
感受着众人的聚焦,裴舆礼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咬咬牙,硬顿在了原地。
4.“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你们给我搞清楚,没有我文黛,你们裴家现在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破建筑公司。”
“我真是好奇,你们现在是怎么敢跟我叫板的。”
文家算得上是军人世家,几乎每一代都是以为国牺牲而告终。
我和哥哥作为整个文家最后留下的两个孩子,自然是备受关注。
尤其是近些年来,随着哥哥因执行秘密任务而失踪,落在我身上的关切便也就越发明显。
具体的表现,则在于裴氏被扶持后的飞速发展以及那几份被刻意授权后送来的红头文件。
我觑过裴舆礼,淡淡的开了口。
“就凭这一条谁都能使唤的狗?”
“文黛!”
“别再说了。”
裴舆礼双目猩红,三步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