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下的光影在他脸上流动:“只拐带特别的客人。”
车子在一家不起眼的小书店前停下。
书店的招牌已经褪色,橱窗里堆满了旧书,门口挂着“正在营业”的木牌。
南岛最古老的书店,周从瑾付了车钱。
“老板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
推门进去,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书店的角落里,几盏复古的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它们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营造出一种复古而怀旧的氛围。
书架高耸至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油墨和木头的气息。
柜台后面坐着一位白发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书。
“阿瑾,好久不见”老人抬头,脸上绽开笑容。
林老师,周从瑾的语气是时怀从未听过的恭敬,“带个朋友过来看看。”
老人上下打量了时怀几眼,突然眼睛一亮:这位莫非是...时怀?
《午夜挚爱》的时怀?
时怀惊讶的看了周从瑾一眼,后者耸耸肩:“我说过,林老师是我高中语文老师。”
阿瑾高中时作文写得最好,老人热情地走出来握住时怀的手,“但总写些愤世嫉俗的东西,我说他要能写点真情实感的东西,早成作家了。”
周从瑾罕见地露出窘迫的表情:林老师...来来来,我这儿有你的专区,“老人拉着时怀走向一个书架,上面整齐摆放着时怀所有的作品,甚至包括早期的短篇集。”
林老师有个习惯,教过的学生喜欢哪个作家的作品,他就专门收集那个作家的作品。
周从瑾解释道。
“阿瑾上大学后每次回来都带你的新书。”
老人笑着:“说你的文字里有种真实的脆弱”这是他的原话。
那你们两个年轻人聊,我就不打扰了。
时怀看向周从瑾,后者正假装对一本旧书产生浓厚的兴趣。
耳尖却微微泛红,这一刻的周从瑾与酒店那个游刃有余的经理判若两人。
此刻更像是个被戳破心事的少年。
周从瑾走向时怀,时怀刚想开口说话。
突然就被周从瑾一手拉住,强制抱入怀中。
周从瑾,这是干什么!
快放开我....!时怀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被唇堵住了。
周从瑾的手开始不老实,缓缓的往下摸去,直至摸到腰。
周从瑾...快放开!
周从瑾的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用双手环住时怀的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