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了一下。
“啊~”周从瑾!
......你混蛋。
周从瑾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嘴角上扬,笑的意味深长。
好了,我的作家先生,不逗你了。
周从瑾难得说出语气这么温柔的话。
他们在书店待了近一小时,临走时老人坚持送给时怀一本绝版的南方民间故事集。
“写新书用得着,他神秘地眨了眨眼,阿瑾知道哪些故事最好。”
走出书店,雨已经停了。
雨后的灯光,透过湿漉漉的地面反射,光线变得柔和,给人一种静谧而安详的感觉。
周从瑾带着时怀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家藏在居民楼里的小咖啡馆。
“老板是澳门人,做的手冲咖啡是全南岛最好喝的。”
周从瑾介绍道,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咖啡馆里只有四张桌子,灰白的墙上贴满了老电影海报。
周从瑾喊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然后挑眉对着时怀说到,再给这位先生来一份“爆浆”蛋糕。
周从瑾....你.....算了,不说了。
说不过你。
“你常来这些地方?”
时怀问。
小时候就在这一带长大。
周从瑾望向窗外,那时候附近还没有这么多游客,放学后我总在这条街上晃悠。
咖啡上来了,香气浓郁。
周从瑾端着杯子轻轻晃了晃。
林老师....其实是我妈的远房亲戚。
我爸反对我读文学系的时候。
是他帮我偷偷填了酒店管理的志愿。
“你想读文学?”
时怀有些意外。
“年少轻狂罢了。”
周从瑾笑了笑,以为能写出什么惊世之作,后来发现,能把酒店管理好就不错了。
但时怀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
像是在抚摸一本珍贵的书。
他们离开咖啡馆的时已经接近十点。
周从瑾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地方,如果你不累的话。
这一次他们步行了约二十分钟,来到一栋老式建筑前。
门口没有任何招牌,只有一个小小的蓝色灯泡亮着。
周从瑾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打开小窗口看到他,立刻打开了门。
“阿瑾,好久不见!”
开门的壮汉拍了拍周从瑾的肩。
周从瑾递过去几张钞票:杰哥,我带朋友过来听听歌。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爵士吧,灯光昏暗,人不多,但气氛很好。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My Funny Val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