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走进大堂。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前台接待员礼貌地询问。
我来见周从瑾。
接待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周总正在主持重要会议,不见客。
时怀正想解释,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快步走出来。
她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眉眼间与周从瑾有几分相似,但神情更为严肃。
时先生?
她径直走向时怀,我是周从珊。
两人简短握手,周从珊对前台点点头:这位是周总的客人,我带他上去。
电梯里,周从珊快速低声说道:表决已经进行了两小时,僵持不下。
蓝天投资提高了收购价,董事会一半成员动摇了。
阿瑾状态不太好。
他怎么了?
时怀的心揪了起来。
周从珊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父亲住院后,他一个人扛着所有压力,拒绝任何人的帮助。
电梯停在28楼。
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会议室大门,两侧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表情凝重地低声交谈。
按照规定,只有董事会成员和高级管理层可以列席。
但你可以在这里等,会议应该快结束了。
周从珊道。
时怀点点头,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透过磨砂玻璃,他能隐约看到会议室里人们走动的身影,但听不清讨论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衣服渐渐被体温烘干,留下雨水蒸发后的淡淡咸味。
凌晨一点十五分,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
几位中年男士鱼贯而出,面色各异有的愤怒,有的释然,有的面无表情。
时怀站起身,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最后出来的是周从瑾。
他独自一人,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散,脸色苍白得可怕。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声。
周从珊悄悄退开,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时怀向前一步:你姐姐告诉我...周从瑾一把抓住时怀的手腕,拉他走进旁边的办公室,砰地关上门。
这是一间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落地窗外是南岛的夜景。
周从瑾松开时怀,走到窗前背对着他,肩膀紧绷。
表决结果怎么样?
时怀轻声问。
暂时击退了。
周从瑾的声音低沉,但代价是我答应董事会,在父亲康复前全权接管集团,并保证不再有任何负面新闻。
他转过身,眼中带着痛苦,包括和你的关系。
时怀感到一阵刺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