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峰苏雪凝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嫁给摄政王,渣男悔疯了!赫连峰苏雪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谖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抽中嫁给赫连峰的第三年,赫连家被指通敌,一夕倾覆。为了救他,我主动献身于权臣,只为求得一线生机。事后,赫连峰闯入,红着眼将我从屈辱中救出,哑着嗓子说:“雪凝,委屈你了。”我信以为真,以为他会加倍怜我惜我。可意识模糊中我却听见他与心腹密谋。“将军此计甚妙,苏雪凝已失贞,柳小姐那边也好交代了。”“呵,那权臣不过是我雇来的戏子,苏雪凝这个贱人果然上钩。她既已失贞,我便可名正言顺以正妻之位迎娶如烟。那通敌的罪名本就是子虚乌有,只为逼她就范。”“可是这件事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毕竟苏家对您有知遇之恩呐怪就怪她非要守着这正妻之位,我答应过如烟,正妻之位非她不可,苏家早已没落,苏雪凝失贞已是最小的代价。”“待她醒来,将军您再演几场深情戏码,她定感...
《死遁后嫁给摄政王,渣男悔疯了!赫连峰苏雪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被抽中嫁给赫连峰的第三年,赫连家被指通敌,一夕倾覆。
为了救他,我主动献身于权臣,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事后,赫连峰闯入,红着眼将我从屈辱中救出,哑着嗓子说:“雪凝,委屈你了。”
我信以为真,以为他会加倍怜我惜我。
可意识模糊中我却听见他与心腹密谋。
“将军此计甚妙,苏雪凝已失贞,柳小姐那边也好交代了。”
“呵,那权臣不过是我雇来的戏子,苏雪凝这个贱人果然上钩。
她既已失贞,我便可名正言顺以正妻之位迎娶如烟。
那通敌的罪名本就是子虚乌有,只为逼她就范。”
“可是这件事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毕竟苏家对您有知遇之恩呐怪就怪她非要守着这正妻之位,我答应过如烟,正妻之位非她不可,苏家早已没落,苏雪凝失贞已是最小的代价。”
“待她醒来,将军您再演几场深情戏码,她定感恩戴德!”
我闭紧双眼,心如刀绞。
那一刻,我的心终于死了。
然而面上,我依旧笑着接受他的歉疚。
他却不知,那日我走错了房间。
1“雪凝,你没事吧?”
赫连峰温柔的声音传来,仿佛刚才那番残忍的密谋不是从他口中说出。
我强忍泪水,扯出一抹笑。
“没事,只是头晕。”
他满意地点头,伸手抚过我的脸颊。
“辛苦你了。”
我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这样虚伪的温柔,曾让我甘愿为他赴死。
“雪凝,我给你煮了参汤,趁热喝了吧。”
赫连峰端着汤碗走到床前,亲手喂我。
就像那日我为他挡箭受伤时一样,那时他也是这般温柔体贴。
当年他不顾家族反对,执意娶我为妻。
我以为那是爱。
如今想来,或许从未有过。
他喂我喝完汤,轻声说:“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先走了。”
门关上的刹那,我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我扯开领口,露出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
想起昨晚的旖旎,我几乎要承受不住。
2三日后,府中上下一片喜气。
柳如烟的丫鬟趾高气扬地踏入我的院落。
“夫人,我们小姐说您的西厢比较暖和,要换给她住。”
我默默收拾着自己仅剩的物什。
“这就搬。”
丫鬟不屑地哼了一声:“夫人倒是识趣。”
我的目光落在墙上,那是我与赫连峰的婚服。
曾几何
时,他将我揽入怀中,在众人面前宣告:“此生唯爱苏雪凝一人。”
如今,那句誓言成了最大的笑话。
新住处阴暗潮湿,墙角爬满青苔。
一夜大雨,屋顶漏水,将我仅剩的几件衣物全部打湿。
我在滂沱大雨中瑟瑟发抖,无处可去。
“夫人怎么在这淋雨?”
管家假惺惺地问。
“屋顶漏水。”
“这么晚了,工匠都睡了,明早再修吧。”
他转身欲走,我急忙拉住他。
“管家,借我一把伞……府中伞具不够,丫鬟房中漏了几处,都拿去挡了。
夫人忍一晚吧。”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滑落,就像我不断流失的希望。
翌日,我顶着风寒,强撑着去见赫连峰。
“屋顶漏水,我想请工匠修一下。”
他正与柳如烟对弈,闻言头也不抬。
“府中最近开销大,没有闲钱修。”
我怔在原地。
“可是……夫人是嫌弃下人安排的住处?”
柳如烟笑盈盈地看着我,“既然如此,不如住到柴房去,那里可不漏雨。”
赫连峰轻笑:“别闹,雪凝身娇肉贵,怎能住柴房。”
我的心刺痛一瞬。
他还记得我怕冷吗?
谁知下一刻,他又道:“不过雪凝确实该学着吃些苦,毕竟……”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毕竟她已不是正室了。”
赫连峰揽着柳如烟的腰,目光轻蔑地扫过我。
“雪凝,你已失贞,这正妻之位不可再霸占着。
不过念在你对本将军如此忠心,今后在府中好生待着便是。”
柳如烟身后的随从暗中偷笑,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为他的一丝怜悯感激涕零。
可他们不知道,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
3回房的路上,我路过赫连峰的书房。
那里曾是我们最甜蜜的地方,他教我读书写字,我为他抄录诗卷。
恍惚间,那日的情景浮现眼前:“雪凝,这首《相思》你最喜欢,我念,你写。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
“写得真好,就像你的人一样美。”
他拥我入怀,吻我的发。
“雪凝,我的命是你的,你若不在,我宁愿随你而去。”
多么可笑的誓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府中的地位愈发低下。
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下人,如今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我强撑着病体,每日按时梳洗打扮,只为不在赫连峰面前显得狼狈。
这天管家急匆匆来找我。
“夫人,将军让您去主院。”
我整理衣襟,以为他终于想起了我。
屋内,赫连峰正与柳如烟相谈甚欢。
见我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雪凝,如烟想要你母亲留下的那套首饰。”
我心头一颤。
那是母亲临终前给我的唯一念想。
“那是我娘的遗物,我不能……”话未说完,一记耳光狠狠落在我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违抗我的命令?”
赫连峰的眼中满是阴鸷。
“别忘了,没有我,你早就是个失贞弃妇,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怔在原地,右脸火辣辣地疼。
多讽刺啊,我明明是为了救他,想起一年前我生辰,他送我一对玉镯,说要护我一生平安。
如今,那只手却落在我脸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柳如烟掩唇轻笑。
“将军莫恼,想必是夫人舍不得。
不如我以一两黄金相换,也算公平。”
赫连峰眼中满是宠溺。
“如烟就是心软。
好,一两就一两。”
我强忍泪水,不愿在与他们纠缠,回屋取出首饰盒。
临出门时,一块玉佩从盒中滑落。
我想起那是进将军府前父亲交给我的护身符。
“凝儿,无论何时,记住你是苏家的女儿。
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我将玉佩藏入袖中,把首饰盒送到主院。
柳如烟当着我的面,肆意翻弄母亲的遗物。
“这个金钗倒是精致,只是款式陈旧,想必也值不了几个钱。”
她故意将一支珠花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哎呀,不小心。
这么脆弱的东西,送我也是浪费。”
我蹲下身,想要捡起那支已经变形的珠花。
“别动!”
柳如烟冷声道,“这么脏的东西,就扔了吧。”
她转向赫连峰,撒娇道:“将军,奴家想要新的首饰,那些大红大紫的石头,特别漂亮。”
赫连峰轻抚她的手。
“明日我命人去打,要多少有多少。”
我站在一旁,如同透明人。
4回到屋中,我取出藏好的密信与和离书。
忽然,脚步声传来。
我慌忙收好,抬头却见柳如烟带着丫鬟闯入。
“听说夫人这有本《诗经》,我来借阅。”
不等我答应,丫鬟已开始翻箱倒柜。
“找到了。”
柳如烟拿起我珍藏的书册。
那是我与赫连峰定情之物。
当年他亲手抄录《关雎》相赠,曾发誓此生不负。
柳
如烟翻看几页,突然冷笑。
“原来是将军的字迹。
看来夫人还留着这等物事,难道是念念不忘?”
我沉默不语。
她一把将书扔进火盆。
“既已是过去之物,不如烧了干净。”
我没有阻止,看着书页在火中化为灰烬,我的心也随之焚烧殆尽。
那一刻,我终于看清。
这府中,早已没了我的立足之地。
日子一天天过去,赫连峰对我的态度愈发冷漠。
柳如烟则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她命人将我唯一的婢女小翠打得遍体鳞伤。
“听说她偷了我的首饰,夫人不管教好自己的人,我只好代劳了。”
小翠跪在地上,血泪纵横。
“小姐冤枉奴婢,奴婢从未……”话未说完,柳如烟一脚踢在她腹部。
“还敢强辩?
来人,再打二十大板!”
我拦在婢女身前。
“如烟小姐,且慢。
这婢女确实不懂规矩,但打成这样,已经够了。
我带她回去,定会好好教导。”
柳如烟冷笑。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指手画脚?”
她转向赫连峰,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将军,你看她……”赫连峰面色阴沉。
“雪凝,从今日起,这婢女不必跟着你了。
你要多注意分寸,别惹如烟不快。”
我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这是曾经处处维护我的男人。
5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床前。
想起十年前,我为救一个落水少年,留下了终身残疾。
每逢阴雨天,腿骨便疼痛难忍。
赫连峰曾说,他会一辈子疼我,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如今看来,那些承诺不过是一场空。
翌日,府中一片忙碌。
赫连峰摆宴为柳如烟贺生辰。
我被安排在角落侍奉,如同一个婢女。
席间,赫连峰频频为柳如烟斟酒,眉目传情。
仿佛忘了三年前,他也曾这般痴迷地看着我。
“夫人,将军让您为柳小姐敬酒。”
管家在我耳边低语。
我端起酒杯,缓步走向主座。
柳如烟冷眼看我。
“听说夫人酒量极好,不如今日一饮而尽?”
这杯酒有问题,我能闻到一丝苦杏仁的味道。
但我已不在乎。
我毫不犹豫地仰头饮尽。
辛辣的酒液灼烧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痛。
“再来一杯。”
柳如烟又斟满一杯。
三杯、五杯、七杯……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脚下不稳。
腹中翻江倒海,一阵剧痛袭来。
是毒?
还是泻药?
“够了
!”
赫连峰终于开口。
我以为他是心疼我,谁知下一句却是:“别让她吐在这,免得扫了大家的兴。”
宾客哄笑,我如遭雷击。
昔日,他在众宾客面前,为人说我一句不是,便怒斥对方,甚至动手。
如今,他竟这般羞辱我。
6我强撑着走出大厅,还未到偏院,便瘫软在地。
全身痉挛,口吐白沫。
夜幕降临,雨水打在我身上,冰冷刺骨。
没有人来找我,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
恍惚中,我回忆起初见赫连峰的那日。
春暖花开,他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
一眼之下,我的心就沦陷了。
他来我家提亲,父亲生病,母亲也早已去世。
我把它当作我的救赎。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仍躺在潮湿的地面上。
下人们经过,无人敢扶我一把。
我艰难地爬起,拖着湿透的衣裳回到屋中。
四处漏风,没有炭火。
我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
清晨,管家来传话。
“夫人,将军说您昨日之事有损将军府颜面,以后您……您就搬去柴房吧。”
我苦笑一声。
看来,我在赫连府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要被剥夺了。
柴房狭小阴暗,杂物堆满了角落,只余下一小片空地可以安睡。
我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方,铺上仅剩的一床被褥。
我手里攥着那人派侍卫送来的密信,看来是时候了。
7半夜,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赫连峰满身酒气,闯入柴房。
“好你个苏雪凝,敢躲着我?”
他眼中布满血丝,伸手便扇了我一耳光。
“贱人,给我滚出来!”
我捂着脸,不解地看着他。
“将军何出此言?”
“别装了!
刚才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出府,还跟一个男人说话。”
他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拖到院中。
“说,那是谁?”
雨水打在我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
“我一直在柴房,没有出去过。”
“还敢狡辩!”
他一脚踢在我腹部,我痛得蜷缩成一团。
“是不是嫌我休你休得不够快,急着去找下家?”
拳打脚踢之下,我的身体渐渐麻木。
他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跪在泥泞中。
“给我老实交代,那男人是谁?”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我的脸,我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从未相信过我。
“没有男人,我只是,去找郎中拿药。”
“郎中?
半夜?
“他冷笑,“真当我是三
岁小儿?”
他抽出腰间的皮鞭,狠狠抽在我身上。
“这每一鞭,都是你背叛我的证据!”
鞭子一下下落在我身上,撕心裂肺的疼。
但比起心中的绝望,这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我彻底昏死过去。
8再醒来时,我躺在柴房的地上。
身上的伤口未经处理,已经开始化脓。
我靠在墙角,看着窗外的月光。
我去找的,是那人的侍卫。
他悄悄传来消息:三日后会派人来接我。
只要再忍三天。
门被推开,柳如烟款款走入。
“听说夫人昨晚被将军责罚了?”
她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将军从未对奴家动过一根手指,可见是夫人不知取悦男人之道。”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其实将军早就腻了你,只是碍于情面没有明说。
不如你识趣些,自行离开,免得日后更难堪。”
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如烟小姐不必费心,我自有打算。”
她眯起眼睛。
“是吗?
那我拭目以待。”
转身离去时,她故意踩在我受伤的手上。
剧痛之下,我却一声不吭。
9第二日,我从柴房挪到院中的水井旁,想洗洗满是血迹的衣服。
腿伤发作,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府中侍女看见我,窃窃私语。
“听说她偷人被将军抓住了,才被打的。”
“活该,枉费将军这么多年的疼爱。”
“听说将军要休了她,改娶柳小姐。”
我置若罔闻,专心洗着衣服。
忽然,一盆污水从天而降,淋在我身上。
抬头看,柳如烟的丫鬟正冷笑着看我。
“不好意思,没看见您在下面。”
我擦了擦脸上的污水,默默继续洗衣。
她见我不理会,更加得意。
“听说将军要派人去贴休书了,夫人还是早些收拾行李吧。”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她。
“是吗?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丫鬟一愣,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你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这种好消息,以后别总留到最后才告诉我。”
丫鬟气得脸色通红,转身离去。
我继续洗着衣服,心中却平静如水。
一年前,我巴不得赫连峰牵着我的手,一辈子不分开。
如今,我只求他快点休我,让我离开这座牢笼。
10洗完衣服,我晾在柴房外的树枝上。
回屋准备休息,却发现柳如烟坐在我的床上。
“夫
人好兴致,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洗衣服。”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有事?”
她冷笑一声。
“直接叫我有事?
忘了我的身份?”
我疲惫地靠在门框上。
“柳小姐,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没力气跟你斗嘴。”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
“看,这是将军写给我家的婚书。
三日后,我就是赫连府的女主人了。”
我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曾经我也收到过一模一样的婚书。
上面写着“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如今,那些承诺对别人复述一遍,并不会让我感到丝毫痛楚。
她似乎对我的平静很不满。
“怎么,不伤心?
不嫉妒?”
我靠在墙上,无力地笑了。
“柳小姐,恭喜你得偿所愿。
赫连峰是个好丈夫,希望他对你,能像对我那样好。”
她眯起眼睛。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哼了一声。
“看来是知道自己走到尽头了,才故作大方。”
她转身欲走,又似想起什么,回头说:“对了,将军说了,成亲那日你也要出席,让所有人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赫连夫人。”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
“我会出席的。”
11待她离去,我瘫坐在地上,体力不支。
饥饿与伤痛交织,让我几乎晕厥。
门外,一个身影悄悄将食物放在门口,匆匆离去。
是小翠。
我艰难地爬到门口,将食物拖进屋内。
一碗冷粥,几块干馒头。
我小口吃着,努力积攒体力。
还有一天。
就在这时,门被踢开。
赫连峰阴沉着脸走进来。
“听说你对如烟说,希望我快点休了你?”
我抬头看他,坦然道:“是啊。”
他眯起眼睛。
“怎么,嫌在我府中受委屈了?
背叛我的人是你!”
“不是,”我平静地看着他,“只是觉得,这段婚姻本就该结束了。”
他冷笑一声。
“苏雪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休了你,你就可以另嫁他人。”
他俯下身,逼视我。
“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我忍不住笑了。
“赫连将军,您既厌恶我,又不愿休我,到底是何居心?”
他被我问住了,片刻后咬牙道:“我只是讨厌你那副清高样子!
你以为你是谁?
还以为你是
苏家大小姐吗?”
我不再说话,低头吃着馒头。
他见我不理会,更加恼火。
“过段时间摄政王设宴,你也要去!”
说完,他摔门而去。
12我继续吃着冷粥。
今夜,是我准备已久的时刻。
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和一封信。
我将信封亲自放在赫连峰的门前,然后回到柴房。
把从郎中那里求来的药粉洒在床上,又用我的血迹沾湿枕头。
再取出一缕头发放在床边,做出自刎状。
夜半,一个黑影悄悄进入柴房。
是小翠,她忠心耿耿,一直暗中帮我。
“夫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轻声道:“走吧。”
悄无声息地,我跟着小翠离开了这座囚禁我三年的府邸。
月光下,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在巷尾等候。
<“夫人,此去宫中需小心。”
我自信地一笑:“无妨,这一次,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13天刚蒙蒙亮,赫连府中就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了!
苏侧妃在柴房自刎了!”
赫连峰被这声音惊醒,他踉跄地冲向柴房,却只见一片血迹和断发。
“雪凝。”
他面如死灰,狼狈的跪倒在地。
柳如烟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不屑地道:“将军何必自责?
她不过是个失了清白的弃妇,死了也算解脱。”
赫连峰猛地回头,一巴掌打在柳如烟脸上。
“闭嘴!”
柳如烟捂着脸,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赫连峰。
此时,管家匆匆赶来:“将军,门前发现一封信。”
赫连峰急忙拆开和离书,脸色铁青。
又读完信,手微微发抖。
“走错房间?”
他狐疑不已。
“人呢?
尸体呢?”
赫连峰怒吼。
管家颤抖着回答:“听婢女说,苏夫人早已嘱咐,若她有意外,就火速送去苏家老宅。”
“糊涂!”
赫连峰一掌拍在桌上,“她是赫连府的夫人,怎能送回苏家。”
他派人去苏家查探,却被告知苏家早已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柳如烟冷笑,瞥了一眼血迹纷飞的柴房。
“死了正好,省得碍眼。”
赫连峰皱眉却并未呵斥她。
看着赫连峰魂不守舍的样子。
柳如烟撇嘴:“将军何必装模作样?
她活着时,您可没这么怜惜她。”
接下来几日,赫连峰偶尔会望着柴房方向出神。
但很快,柳如烟的打扮和撒娇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将
军,您看这新裁的衣裳如何?”
“将军,尝尝这道点心,是我特意命人做的。”
赫连峰敷衍应和,偶尔会想起我的好。
那日他高烧不退,我整夜守在床前;那年冬至,我冒雪为他熬药,自己却冻得嘴唇发青;还有我为他挡下的那一箭……但这些念头转瞬即逝,很快被柳如烟的言笑晏晏覆盖。
14一日,他路过柴房,驻足片刻。
管家小心翼翼道:“将军,要不要将苏夫人的东西收起来?”
赫连峰想了想:“都烧了吧,省得碍眼。”
柳如烟闻言大喜,亲自带人清理我的物品。
“这些破烂,早该扔掉了!”
她发现我珍藏的母亲遗物,当场丢入火堆。
“死了还占地方,真是晦气!”
赫连峰并未阻止,只是淡淡道:“别太张扬,免得外人说闲话。”
府中下人私下议论:“将军对苏侧妃倒是无情,死了连七日都不到。”
赫连峰却不以为意,照常与柳如烟出双入对。
半个月后,一封烫金请帖送至赫连府。
“摄政王设宴,邀请各家赴宴。”
柳如烟欣喜若狂:“将军,这可是摄政王亲自邀请!”
赫连峰点头:“备上厚礼,明日一同前往。”
宴会当日,赫连峰携柳如烟盛装出席。
柳如烟一袭红衣,雍容华贵,赫连峰则一身蓝袍,意气风发。
宫中车水马龙,各家贵族济济一堂。
赫连峰与柳如烟入座,彼此窃窃私语,亲密非常。
摄政王高坐上首,目光如炬。
“赫连将军,来得正好。
本王今日设宴,是为一件大事。”
众人屏息静气。
“十年前,本王落水濒死,幸得一人相救,留下腿疾。
今日,本王终于找到救命恩人,特设宴答谢。”
赫连峰皱眉,不解其意。
摄政王轻轻拍手:“有请恩人入席。”
殿门大开,我缓步而入。
一袭红衣,发髻高挽,与过去判若两人。
赫连峰的表情瞬间凝固。
柳如烟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雪凝?”
赫连峰脱口而出。
我径直走向摄政王,行礼道:“臣女参见摄政王。”
摄政王亲自下座,扶我起身:“苏姑娘请起。
十年救命之恩,今日得报,本王感激不尽。”
我微微一笑:“摄政王言重了。”
15赫连峰如同被雷劈中,猛地站起,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这不可能!”
柳如烟拉住他的
衣袖:“将军,冷静。”
赫连峰甩开她的手,盯着我,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你?
你不是已经……”赫连峰突然想起我信中所说的“走错房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难道那日……”他冷汗直流,面如死灰。
摄政王冷冷地扫他一眼:“赫连将军看起来不太舒服?”
赫连峰勉强躬身:“无妨,只是。”
“只是没想到故人重逢?”
摄政王意味深长地说。
我轻轻挽住摄政王的手臂:“摄政王,此人与我并不相识。”
赫连峰如遭雷击:“雪凝!
你。”
“大胆!”
摄政王厉声道,“竟敢直呼本王恩人名讳!”
赫连峰慌忙跪地:“摄政王明鉴!
这,这是误会!
这位苏姑娘乃是微臣的发妻。”
我冷笑一声:“赫连将军,你的发妻不是已经死了吗?”
赫连峰语无伦次:“你,你没死?”
“是啊,我还活着。”
我慢慢绕着他走了一圈,“你一定很失望吧?”
赫连峰突然跪下,抱住我的腿:“雪凝,回家吧!
我知道错了。”
我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他:“家?
哪个家?
是那个你把我关在柴房的家吗?”
满堂皆惊,纷纷侧目。
赫连峰面如死灰,却仍不死心:“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和离书收到了吗?”
我打断他,“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摄政王冷声道:“赫连峰,你设局意在休妻娶柳家女。
如此狼心狗肺,也配拥有苏姑娘?”
满堂哗然,众人纷纷对赫连峰侧目而视。
“还有这位柳小姐,”我看向脸色惨白的柳如烟,“在府中如何作威作福,如今可还记得?”
柳如烟颤抖着跪下:“夫,夫人,我不知道。”
“不必叫我夫人,”我冷笑,“你不是一直想做赫连府的女主人吗?
如今如愿以偿了。”
赫连峰绝望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摄政王面前:“摄政王明鉴!
微臣虽有错,但苏氏终究是微臣的妻子,岂能……”摄政王厉声打断:“赫连峰,休要狡辩!
苏姑娘的和离书已生效,你们早已恩断义绝。”
转向我,摄政王语气温和:“苏姑娘,你可愿入本王府,为本王正妻?”
赫连峰绝望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哀求。
柳如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我看着摄政王的眼睛,那里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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