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递到我手里啊!
表面却装作犹豫:“这...事关重大,民女恐怕...事成之后,齐国还有重谢。”
伯嚭急切地说,从袖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塞给我,“这是定金。”
我假装挣扎良久,才勉强收下玉佩:“民女尽力而为,但不敢保证...”伯嚭大喜:“有姑娘这句话就够了!”
他匆匆告辞,想必是去向齐国使者报喜去了。
我立刻命心腹侍女去请范蠡的密探。
傍晚时分,一个乔装成货郎的越国间谍混入兰苑,带走了我伪造的“齐国密信”和伯嚭的玉佩。
“告诉范大夫,”我低声交代,“三日后是夫差寿辰,届时百官朝贺,正是最佳时机。”
货郎领命而去。
我站在窗前,望着渐沉的夕阳,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4夫差寿辰这日,吴王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大殿内,文武百官依次献上寿礼,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我作为夫差最宠爱的妃子,坐在他身侧稍低的位置,一袭红衣衬得肌肤如雪。
“爱妃今日格外美艳。”
夫差多喝了几杯,面色泛红,眼神也有些飘忽。
毒药已经开始影响他的神志,只是他自己尚未察觉。
我微笑举杯:“祝大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酒至唇边却不饮——我从不真的喝下吴宫的任何饮品,这是保命的基本原则。
寿宴进行到一半,按照计划,范蠡的密探应该已经将“证据”送到了伍子胥手中。
我环顾大殿,果然不见伍子胥的身影——他一定是去准备“揭发”伯嚭了。
伯嚭坐在大臣首位,正得意洋洋地接受同僚的恭维。
他时不时向我投来暗示的眼神,显然在期待我为他“美言”齐国之事。
我回以浅浅的微笑,心中却在倒计时。
“大王!”
一声厉喝打破宴会的欢愉气氛。
伍子胥大步走入殿中,手中高举着一卷竹简,“老臣有要事启奏!”
夫差皱眉:“伍相国,今日是本王寿辰,朝政明日再议。”
伍子胥却直接跪在殿中央:“此事关乎吴国存亡,请大王即刻过目!”
他双手呈上竹简,“此乃太宰伯嚭私通齐国的铁证!”
殿内一片哗然。
伯嚭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伍子胥!
你血口喷人!”
夫差酒醒三分,示意侍从取来竹简。
他展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