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色逐渐阴沉——竹简上详细记录了伯嚭与齐国使者的秘密往来,包括许诺帮助齐国游说吴王撤军,换取五座城池的贿赂。
最后还附有齐国使者给伯嚭的密信和那块作为定金的玉佩。
“伯嚭!”
夫差暴怒,将竹简狠狠掷在地上,“你还有何话说?”
伯嚭面如土色,跪地磕头:“大王明鉴!
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臣对吴国忠心耿耿啊!”
伍子胥冷笑:“那这块玉佩又作何解释?
齐国使者已经招供,这正是他送给你的信物!”
我适时地露出震惊表情:“这...这不是太宰大人前日送给我的玉佩吗?”
我从袖中取出另一块相似的玉佩,“民女觉得太过贵重,本想今日归还...”这一招彻底击垮了伯嚭。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你...你这个贱人设局害我!”
夫差见状更加暴怒:“大胆!
竟敢辱骂本王爱妃!
来人,将伯嚭拿下,押入死牢!”
侍卫一拥而上,将瘫软在地的伯嚭拖了出去。
他最后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怨毒,口中嘶吼着:“西施!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低头作拭泪状,实则掩饰眼中的冷意。
伯嚭,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贪婪吧。
宴会不欢而散。
回到兰苑,我立刻命人彻查所有伯嚭送来的礼物——果然在一尊玉佛像内部发现了慢性毒药。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正好可以反咬一口。
次日朝会,夫差当众宣布伯嚭叛国罪状,处以极刑。
伍子胥因揭发有功,重获重用。
而我,则“偶然”发现了伯嚭试图毒害我的证据,更加获得夫差怜爱。
“爱妃受惊了。”
退朝后,夫差亲自来兰苑安慰我,“伯嚭这奸贼,死有余辜!”
我依偎在夫差怀中,眼中含泪:“大王,民女只是担心...伯嚭已死,伍相国又年事已高,朝中大事该由谁分担?”
夫差不以为意:“本王自有安排。”
他忽然咳嗽起来,脸色有些发白——毒药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了。
我连忙为他斟茶:“大王近日操劳过度,该好好休养。”
夫差接过茶杯,手竟有些颤抖:“爱妃说得是。”
他一饮而尽,“近日总觉得疲惫不堪,太医却说不出所以然。”
我轻抚他的背脊:“不如...请越国的范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