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这几个月来,他明显苍老了许多,步伐也不如从前稳健。
“爱妃。”
他声音沙哑,径直坐在主位上,“快给本王泡茶,头疼得厉害。”
我娴熟地开始茶道表演,温杯、投茶、注水...每一个动作都优雅精准。
热气氤氲中,我悄悄将毒药抹在夫差专用的金杯边缘。
“大王近日操劳过度了。”
我双手奉上茶杯,眼中满是“关切”。
夫差迫不及待地接过,一饮而尽,随后长舒一口气:“只有爱妃的茶能解本王头痛。”
他闭目养神片刻,突然开口,“伍子胥那老匹夫,今日又当众顶撞本王。”
我心中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伍相国忠心为国,只是性子直了些。”
“忠心?”
夫差猛地睁眼,眸中闪过一丝暴戾,“他竟敢说本王沉溺酒色,不理朝政!
还说什么越国美人包藏祸心...”他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涨红。
我连忙为他抚背顺气,心中暗喜。
伍子胥果然起了疑心,这老狐狸比伯嚭难对付多了。
“伍相国多虑了。”
我轻声道,“民女不过一介女流,能有什么祸心?”
夫差握住我的手,眼中怒火未消:“那老匹夫还派人去越国查你的底细!
说你不是什么浣纱女,而是勾践精心培养的间谍!”
我心跳加速,但面上却露出委屈神色:“伍相国怎能如此污蔑民女?”
眼中适时泛起泪光,“若大王不信,民女愿即刻离开吴宫,回越国做个普通农妇...胡闹!”
夫差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本王怎会信那老匹夫胡言?”
他轻抚我的发丝,“只是...”话音突然顿住,又一阵剧烈咳嗽。
我借机挣脱他的怀抱:“大王身体要紧,民女去请太医。”
“不必。”
夫差摆手,“范蠡开的药还有吗?”
我取来范蠡特制的“补药”——实则是加重毒性的药剂。
夫差服下后,脸色稍霁,但眼神却更加浑浊了。
“大王,伍相国三朝元老,在军中威望甚高。”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若贸然处置,恐引起动荡...”夫差眼中凶光一闪:“本王乃一国之君,还怕他一个老臣不成?”
他猛地拍案,“来人!
传伍子胥即刻入宫!”
我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
鱼儿上钩了。
不到半个时辰,伍子胥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