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死后,他们就是用这个姿势在我的葬礼上接受慰问的。
他们进了俱乐部,我压低棒球帽跟过去。
玻璃门上贴着“团建筹备中,暂停营业”的告示。
我绕到后门,消防通道的门虚掩着。
“...安全扣一定要检查好。”
林嘉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上次那个大学生就是这么掉下去的。”
“会不会太明显?”
虞晚晴问。
“放心,现场我会处理成意外。”
脚步声靠近楼梯,“只要拿到保险金和公司股份,我们就去瑞士。”
我后退时踢到一个空易拉罐,响声在安静的后巷格外刺耳。
“谁?”
林嘉树厉声喝道。
我闪身躲进垃圾箱后面,听见他下楼查看的脚步声。
“野猫吧。”
虞晚晴说,“继续说正事,那个安全扣怎么操作?”
“很简单,”脚步声远去,“只要不把锁扣完全卡死,受力到一定程度就会弹开...”我屏住呼吸,用手机录下这段对话。
“对了,”虞晚晴突然说,“他今天答应得太爽快了,会不会起疑?”
“现在反悔也晚了,”林嘉树冷笑,“我已经和保险公司打过招呼,意外死亡双倍赔付。”
我的血液结冰。
上辈子我以为只是虞晚晴一时糊涂,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要我的命。
回到车上,我翻出上辈子的登山照片。
照片里虞晚晴正在帮我系安全扣,笑得温柔。
现在看,她手指根本没碰到锁扣。
手机震动,虞晚晴发来微信:“晚上同事聚餐,别等我。”
定位显示她在凯悦酒店,不是公司。
我回复:“好的,注意安全。”
然后调转车头去了律师事务所。
“齐先生,您想咨询什么?”
年轻律师推了推眼镜。
<“意外死亡保险理赔。”
律师脸色变了变:“这个...通常需要等事故发生后...如果我能证明有人蓄意谋杀呢?”
我把录音文件传到电脑上,律师听完后额头渗出冷汗。
“这...这是刑事案了,我建议您立即报警。”
“不急。”
我收起手机,“我想让他们的计划进行到最后一步。”
律师看我的眼神像看疯子:“您会有生命危险!”
“不会的。”
我笑了笑,“这次我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离开律所,我给虞晚晴发了条消息:“突然想起来,周六公司临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