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能改周日吗?”
三分钟后她回复:“嘉树说周日有雨,就周六吧,你要是不方便可以改期。”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坚持按原计划进行。
“没事,我调整一下工作。”
我回复,“期待和你一起登山。”
发完这条消息,我去了电子城。
“要微型摄像头?
录音笔?”
店主打量着我的西装,“老板抓小三啊?”
“登山用。”
我指着柜台角落的纽扣摄像头,“这个防水吗?”
“专业级防水,连续拍摄48小时。”
店主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配套的GPS定位器,信号穿透性强,山里也能用。”
我买了全套装备,又去体育用品店买了同款登山包和安全扣。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虞晚晴还没回来。
我把新买的安全扣做了手脚——看起来扣上了,其实一拉就开。
就像他们准备对我做的那样。
凌晨一点,虞晚晴轻手轻脚地进门。
我假装熟睡,听见她在更衣室翻找什么。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登山包被动过,原本放在侧袋的能量棒被挪到了主仓。
“睡得好吗?”
餐桌前虞晚晴神采奕奕,完全不像熬夜的样子。
“还行。”
我给她倒了杯果汁,“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十二点多吧,怕吵醒你就睡客房了。”
她小口喝着果汁,“对了,嘉树说可以开车接我们一起去苍岩山。”
“不用,我开车。”
我切开煎蛋,“蛋黄没熟,你最喜欢的。”
她怔了怔,低头吃蛋时长发垂下来遮住表情。
上辈子我记不住她爱吃几分熟的蛋,现在我能记住每一个细节。
包括她谋杀我的细节。
2.周六清晨,虞晚晴罕见地起了个大早。
她穿着新买的登山服在镜子前转圈:“好看吗?”
“好看。”
我系着鞋带没抬头。
上辈子我会冲过去亲她,夸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登山客。
“嘉树说七点半到山脚停车场。”
她往包里塞能量棒,“他说要带我们走条新路线。”
我知道那条路,会经过一个三十米高的悬崖。
“我去检查下装备。”
我拎起登山包走进书房。
锁上门,我把安全绳换成特制的——看起来和普通绳子没区别,但能承受两吨重量。
夹层里藏着纽扣摄像头和录音笔,昨晚已经充满电。
“修远?”
虞晚晴敲门,“好了吗?
该出发了。”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