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肩膀发抖，像我们第一次在天台吃火腿时那样。
“你们知道吗？”
他说，“麻省理工的实验室里，连空气都是冷的。
那里没有会抢火腿的锦鲤，没有用化学仪器切肉的笨蛋，没有......”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羽毛，“没有会把鸡蛋灌饼塞进我笔记本的女孩。”
我感觉眼眶发热，却听见他接着说：“但我还是要去。”
他举起左手，手腕上戴着我们送的编织手绳，锦鲤吊坠在灯光下闪着光，“不过这次，我想带着你们一起。”
11 跨洋灌饼的承诺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平板电脑，点开一个文件夹：“这是我申请的‘跨洋灌饼研究项目’，林小满负责研发适合太空食用的酱料，程野研究零重力环境下的揉面技巧，苏晚意担任品牌总监，而你......” 他看向我，桃花眼里盛着银河，“担任首席试吃官。”
“所以你这是......” 我握紧拳头，想揍他又想笑。
“是离别，也是新的开始。”
他推了推眼镜，这次终于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就像校长的锦鲤会生小鱼，就像樱花落了会再开，我们的故事也不会停在这里。
你看 ——” 他指着窗外，凌晨的天空中，一颗流星正划过跑道，“猎户座流星雨提前来了，这是给我们的饯行礼物。”
毕业舞会的钟声响起时，我们五个人站在天台，穿着用校服改制的礼服 —— 我的裙子上绣着化学公式，林小满的裙摆缝着饼干碎屑，程野的领结是篮球网改的，苏晚意的头发挑染成了蓝色，而顾西洲的白大褂上，别着我们每个人送的小徽章。
“下面有请学生会代表发言！”
主持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苏晚意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在圣约翰的日子里，我们学会最重要的事是 ——鸡蛋灌饼比微积分更重要！”
程野抢过话筒大喊。
“是敢于做自己。”
林小满笑着更正，“就算你是贵族，也可以喜欢路边摊的烟火气。”
顾西洲接过话筒，目光扫过校园里的喷泉池、樱花树、图书馆：“圣约翰的校训是‘历经艰辛，终抵星辰’，但我想说，真正的星辰不在远方，而在我们身边 —— 是朋友递来的半块灌饼，是许愿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