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加油,是有人愿意陪你在天台浪费整个青春。”
他忽然看向我,晨光中,他的眼睛像刚从泉水中捞起的琥珀:“凌以柠,这是给你的毕业礼物。”
他打开平板电脑,播放一段视频: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顾西洲正在揉面,面前的电子屏上显示着各种数据,旁边的助手举着牌子:“第 37 次失败,面团依然粘手”。
画面一转,是林小满的远程指导:“笨蛋!
要加感情进去!”
程野的乱入:“用点力啊学霸,像抢篮板那样!”
苏晚意的冷脸:“再失败就把你做成灌饼馅料。”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个完美的灌饼上,旁边是顾西洲的手写批注:致永远温暖的你 —— 无论何时何地,你的笑容都是我宇宙的终极答案。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楼下忽然传来惊呼。
我们探头望去,校长正抱着一个巨大的鱼缸穿过人群,里面游着几十条新生的锦鲤,每条鱼鳍上都系着我们写的许愿丝带。
少年站在他旁边,手里举着写有 “灌饼号” 的小旗子,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红晕。
“该下去了。”
苏晚意轻声说,“舞会要开始了。”
顾西洲伸出手,掌心向上,像在邀请一场庄重的仪式。
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 —— 那是无数次在天台递工具、在实验室调酱料、在医院走廊喝热可可时,早已熟悉的温度。
我们顺着旋转楼梯往下走,灯光为每个人的身影镀上金边。
林小满的裙摆扫过栏杆,程野的篮球在台阶上蹦跳,苏晚意的高跟鞋踏出清脆的节奏,顾西洲的白大褂下摆轻轻扬起,而我,穿着绣满故事的校服裙,走在这个承载了青春的城堡里,忽然明白:离别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另一种形式的陪伴,就像鸡蛋灌饼的香气,会穿过时间与空间,永远温暖着彼此的胃与心。
当我们踏入舞池时,乐队奏响《卡农》的旋律。
顾西洲轻轻握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这次不会再逃了。
每到整点,我会给你发一条灌饼研究报告。”
“那我要收专利费。”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又红了,“用麻省理工的樱花花瓣当学费。”
他笑起来,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像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个清晨。
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