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人的语调询问,眼神专注而期待,如同等待着主人夸奖的忠犬。
他执着地想要扮演一个完美的、体贴入微的“爱人”,试图用物质和虚假的温情填满这冰冷的囚笼。
然而,林夏的回应只有沉默。
死寂的沉默。
她蜷缩在床垫上,或者背对着他坐在冰冷的地上,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
她用沉默筑起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拒绝与他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拒绝触碰他带来的任何东西,拒绝承认眼前这令人作呕的“关系”。
她的沉默,像投入油锅的冷水,每一次都激起陆沉更深、更扭曲的愤怒。
他不再像最初那样试图用温情软化她。
他的耐心在日复一日的拒绝中迅速消耗殆尽。
“说话!”
一次,在她又一次无视了他递过来的、她最喜欢的芒果慕斯后,陆沉猛地将精致的蛋糕盒子狠狠掼在地上!
奶油和芒果酱飞溅开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涂抹开一片狼藉的、甜腻的污渍。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狂怒,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震得墙壁嗡嗡作响。
林夏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却没有回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
陆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扳了过来!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他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那双因为怒火而布满血丝、如同困兽般的眼睛。
“看着我!
告诉我你喜欢!
告诉我你开心!”
他低吼着,英俊的面容因为扭曲的愤怒而狰狞可怖,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疯狂而骇人,“我对你不好吗?!
我把一切都给了你!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
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我?!”
他的手指深深掐进她肩膀的皮肉里,留下青紫的指印。
林夏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住嘴唇,倔强地迎视着他疯狂的目光,眼神空洞而冰冷,像两口枯竭的深井。
她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他。
“好!
很好!”
陆沉猛地松开她,胸膛剧烈起伏,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他不再试图喂食,不再试图用物质讨好。
他开始剥夺。
灯,被关掉的时间越来越长。
黑暗成了常态,昏黄的光线成了短暂的施舍。
食物和水的供应变得断断续续,毫无规律。
有时一天只送来一小块干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