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我没得选！”
陈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是他们逼我的！
我不这么做，他们会杀了我！
剁了我的手！
晚晚，你是我老婆，你得救我！
你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他们…他们答应我，只要我配合，只要完成‘开场’，就…就放我走！
还会给我一笔钱！
足够我还债了！”
他语无伦次，挥舞着手术刀，刀尖指向林晚，又指向手术台，仿佛在说服自己：“你看！
很简单！
一点都不会疼！
就是…就是个小仪式！
配合一下就好了！
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我们就能回家了！
真的！”
“配合？”
林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她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无视了身后那些指向她的枪口，“配合什么？
配合你在我身上动刀？
配合你给那些躲在屏幕后面的畜生表演？”
“不…不是的！”
陈哲慌乱地摇头，白大褂的领口被他抓得变形，“不是动刀！
只是…只是取一点点东西！
做个标记！
象征性的！
真的！
你相信我！
Z先生…哦不，是平台的大人物！
他很欣赏你！
他说了，只要你配合这‘定制开场’，后面…后面或许还有机会…定制开场？”
林晚的目光扫过角落里的“缝合怪”，扫过那些盖着帆布的狰狞轮廓，最后定格在陈哲那张被恐惧和贪婪扭曲的脸上，“用你老婆的血肉，来满足你金主的‘欣赏’？”
“闭嘴！
你给我闭嘴！”
陈哲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点遮羞布，恼羞成怒地咆哮起来，手术刀胡乱地比划着，“林晚！
你以为你是谁？！
现在是我在救你！
是我在给你机会！
别不识好歹！
想想以前！
我对你多好！
你…你凭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挥舞着手术刀，一步步朝林晚逼近，状若疯魔，“过来！
躺上去！
别逼我动手！
否则…否则他们会让你更痛苦！”
林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看着陈哲被绝望和欲望彻底吞噬的模样，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怜悯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原来，深渊就在眼前，而推她下去的人，甚至不配称之为恶魔，只是一个卑劣、懦弱、自私到极点的可怜虫。
“动手？”
林晚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陈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