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近乎可爱的笨拙,看着他偶尔瞥向我时,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温柔和笑意,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小太阳,暖烘烘的,亮堂堂的。
红烧狮子头的成品……嗯,造型有点狂野,颜色有点深沉,味道……只能说心意满分。
但我爸尝了一口后,却竖起了大拇指,眼眶又有点红:“好!
好小子!
第一次做,能做成这样,有天赋!
比我强!”
江屿看着我,眼神亮晶晶的,像个等待夸奖的大男孩:“尝尝?”
我夹起一块卖相最好的(相对而言),放进嘴里。
嗯……咸了,还有点焦糊味。
但我用力点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吃!
特别好吃!
比米其林大厨做的都香!”
江屿的耳朵尖,悄悄红了。
在我和江屿“蜜里调油”(我爸原话)、我爸也似乎因为江屿的态度而稍稍振作了一点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炸碎了这短暂的平静。
电话是江屿打来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紧绷和慌乱,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晓晓!
快来中心医院!
我妈……我妈她晕倒了!”
我和我爸赶到医院时,急诊室外面的走廊上,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江屿像一头困兽,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领口敞开,头发有些凌乱,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看到我们,他快步迎上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和担忧。
“怎么回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说是情绪过于激动,引发了高血压危象。”
江屿的声音沙哑,“下午……她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了我爸……我爸的事,受了很大刺激,跟我争执了几句,然后就……” 他痛苦地抹了把脸,没再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了。
林雅芝前夫(江屿生父)的事,始终是她心里最深的刺和雷区。
“人怎么样了?”
我爸苏建国同志挤上前,脸上是货真价实的焦急和关切,完全忘了之前的“后院灭火”计划。
“暂时稳定了,在病房观察。”
江屿疲惫地指了指旁边的病房,“需要住院几天。”
病房里,林雅芝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散乱地贴在额角,闭着眼睛,眉头却依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