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雪顾轩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极生万象,恨是爱至极苏晚雪顾轩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我如命的公主苏晚雪,突然为乐坊的琴师一掷千金。琴师出身低微,却颇有风骨。他拒绝公主:“我堂堂男儿,绝不做你的面首。”顾轩舟越不肯低头,苏晚雪越是着魔。她忘了公主府还有个曾提亲九十九次才答应成亲的驸马。我没有哭闹,只在她每次让我伤心时,就剪碎一个香囊。我为她做了九十九个香囊,全部剪完时,我就彻底离开。第一个香囊剪碎时,是她为了听他一曲,在乐坊待了整日整夜,没来我的二十岁生辰宴。第五十个香囊剪碎时,是她为了给他祈福,逼我在冰天雪地的佛寺跪了三天三夜。第八十个香囊剪碎时,是她让我拿出定情信物绝世玉镯,她转送他,博他一笑。……转眼间,我只剩下四个香囊。1“驸马,顾郎今日入住公主府,日后你伺候他,让他在公主府过得舒心。”我的心狠狠一疼。“苏...
《无极生万象,恨是爱至极苏晚雪顾轩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爱我如命的公主苏晚雪,突然为乐坊的琴师一掷千金。
琴师出身低微,却颇有风骨。
他拒绝公主:“我堂堂男儿,绝不做你的面首。”
顾轩舟越不肯低头,苏晚雪越是着魔。
她忘了公主府还有个曾提亲九十九次才答应成亲的驸马。
我没有哭闹,只在她每次让我伤心时,就剪碎一个香囊。
我为她做了九十九个香囊,全部剪完时,我就彻底离开。
第一个香囊剪碎时,是她为了听他一曲,在乐坊待了整日整夜,没来我的二十岁生辰宴。
第五十个香囊剪碎时,是她为了给他祈福,逼我在冰天雪地的佛寺跪了三天三夜。
第八十个香囊剪碎时,是她让我拿出定情信物绝世玉镯,她转送他,博他一笑。
……
转眼间,我只剩下四个香囊。
1
“驸马,顾郎今日入住公主府,日后你伺候他,让他在公主府过得舒心。”
我的心狠狠一疼。
“苏晚雪,我们的孩子月奴死了,你知道吗?”
这是我和苏晚雪的第一个孩子。
昨天我抱着她回去看爹爹,路上苏晚雪没救我们,月奴就死了。
苏晚雪怔了片刻,而后冷冷开口。
“月奴怎么会死?不要为了争风吃醋,就编这种谎言。”
我自嘲地笑了笑,又解释:“不是谎言!”
苏晚雪不耐烦打断我,继续云淡风轻地嘱咐。
“公主饮食挑剔,日后公主府的一日三餐,都要做十菜三汤,不能重样。
“另外,你收拾一下搬去客房,让她住这间最好的正房。”
我不可置信:“苏晚雪,如果我说不呢?”
她责备地看着我,示意丫鬟小厮将我的东西打包好。
“别忘了你爹爹已经病入膏肓,公主府每年为他吊命,花了很大一笔钱。”
她说完,转头看向顾轩舟,一脸关切。
“你今天起得早,饿了没?我们去前厅用早膳。”
她们走后,房门关上。
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床上,无声地流泪。
片刻后,我强撑着起身下床,一瘸一拐走到客房。
我拿着第九十六个香囊,用剪子轻轻绞碎。
这个香囊,是苏晚雪央求我做的。
“绣个鸳鸯,代表我们比翼双飞
。我带在身上,人人都要羡慕。”
我为她做的这些香囊,曾经她每天轮流戴一个。
但顾轩舟出现后,她就再没有碰过它们。
就连昨天,在生死抉择的时候,她的选择,都不再是我。
昨天我回家看望重病的爹爹,路上却碰到苏晚雪。
她搂着顾轩舟,站在鸿兴楼前,谈笑间包下整个酒楼,庆贺顾轩舟比试夺魁。
我本想躲开,她已经转头看见我。
她眉头紧皱,向我走来,将我拖到一边,没有看月奴一眼。
“你跟踪我?”
我还没来得及摇头解释,她又说:“我说了和他只是玩玩,而你永远是公主府驸马,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一辆马车突然出现,失控般地朝我冲来——
苏晚雪看了我一眼,立刻伸手想拉开我。
远处,顾轩舟突然身形一晃:“哎呀,脚崴了,疼!”
苏晚雪毫不犹豫转身冲向他,蹲下身为他揉脚,满眼爱意。
“砰!”
巨大的撞击声中,我被狠狠甩向地面,鲜血模糊了视线,疼痛蔓延到四肢。
我努力护着月奴,却仍感觉她的生命在流逝。
苏晚雪听到声响回头,犹豫片刻后,吩咐管家。
“今天对顾郎来说很重要,我如果不陪他,他更不可能接受我。你先送驸马和月奴回府,请最好的郎中为他们医治。”
她没再看我一眼,带着顾轩舟走进了酒楼。
我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是今天清晨。
苏晚雪回来了,手里牵着顾轩舟。
她脖颈处荒唐一夜的红痕,刺疼了我的双眼。
……
不知过了多久,手里香囊的鸳鸯图案碎得看不清了,房门突然被推开,是苏晚雪。
“你在剪什么?”
2
我将香囊碎片攥在手心:“没什么,就是一些没用的布料。”
她没有深究。
“顾郎昨天崴了脚,刚刚走路还不舒服。你现在去为他推拿一番。”
我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被管家引路,去见顾轩舟。
苏晚雪去了书房。
我坐在床侧,将顾轩舟的脚放在身上按摩。
我正常力道,他喊:“啊,疼!”
我减轻力度,他责问:“这么轻,你在敷衍我吗?”
可他
的脚踝处,连一点淤青和红肿都没有。
他终于折腾完了,又让我按摩全身。
我强撑着继续为他推拿,脚上和腰伤愈加疼痛。
他冷不丁地开口。
“驸马,去年在宫宴上第一次见面,我就请你规劝公主,不要再打扰我。”
那时,我回府后就将原话转达给苏晚雪,希望她停手。
可她却更有兴趣了,发誓一定要得到他。
顾轩舟继续说:
“可公主依旧对我死缠烂打,而我也陷了进去,非她不可了。
“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夺走你的一切。”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顾轩舟眼里划过一丝阴狠。
他突然扯下自己的一缕头发扔在地上,又将我狠狠推了一把。
我瘫坐在地,刚止住血的伤口又瞬间崩开,鲜血淋漓。
门推开的时候,顾轩舟正好下床卧倒在地。
苏晚雪见状冲了过来,将她扶起。
“可是沈淮川伤了你?”
顾轩舟立即点头:“驸马不愿意让我住正房,也不愿为我推拿,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床。他自己本就有伤,身形不稳,摔倒出血了。”
苏晚雪将他轻轻扶起,放在床上,又转头看我。
“向顾郎磕头认错。”
我捂着伤口,红了眼眶:“是他把我推倒的!”
“又在撒谎!顾郎品性高洁,不屑做这样的事。”苏晚雪怒斥我,“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认错。”
她抬手一挥,嬷嬷拿来尖针。
“扎他。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停!”
我被两个小厮摁住,尖针狠狠刺进我的身体,肩膀、手腕、背部和腿部。
被刺了十针。
“啊!”我喊得私心裂肺。
二十针。
涌出的鲜血浸透了衣衫。
三十针。
我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四十针。
五十针。
管家急了,在一旁轻声劝诫。
“驸马,你知道公主不喜欢别人忤逆她。想想你爹爹,你如果出事了,以后谁照顾她……”
眼泪汹涌地夺眶而出。
我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我错了!”
苏晚雪示意嬷嬷停下。
我颤颤巍巍跪行到顾轩舟的床前,磕头:“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
苏晚雪将顾轩舟搂在怀里:“满意吗?”
顾轩舟从她怀里悄悄探出头,冲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她又说:“公主能护我一时,却不能护我一世。下次驸马再刁难我,我又该如何自处?只有做了驸马,我才会安心。”
苏晚雪立即起身,在桌案上,挥笔写了一封休书,递给我。
“你去领十万两黄金,离开公主府。日后我公主府的驸马,让顾轩舟来做。”
管家对我说:“驸马,公主希望你拿着这十万两回娘家暂住,带你爹爹多在京城享乐一番。
“一个月后是公主生辰,到时她玩够了,你带着休书回来,依然做公主府驸马。”
我是会走,但一月后,我也不会回来了。
我收下黄金票据回客房,拿出第九十八个香囊剪碎。
这个香囊上绣着桃花,代表我和她的初相识。
她在佛寺的桃花树下看了我一眼,从此就着了迷,宁愿被赶出顾家,今生非我不可。
只是桃花依旧在,不见当年人。
3
我的伤养了大半月。
苏晚雪宠爱顾轩舟,闹得京城人尽皆知。
伤好后,我带着钱财和休书回家。
朱雀街上,远远看见江上的画舫。
清风掀起纱帘,隐约可见画舫上苏晚雪与顾轩舟在厮混,滚作一团,毫无避讳。
我收回视线,不知走了多久,走过阴暗的小巷时,被几个女人堵住。
“公主厌弃你了,看现在谁护着你?”刀疤脸狞笑着逼近,“就因为你多看了我一眼,我的就被划出满脸见骨的伤,还被剜了一只眼!”
一人满脸怒意:“我夸了你一句好看,就被捣烂下身,摘了胞共,不能再生孩子!”
“我小时候抢了你一块桃花膏,就被逼当街磕五千个响头,把我娘当场气死!”
我急得出了冷汗,汗水流进嘴角,咸得发苦。
她们都是被苏晚雪害的。
苏晚雪偏执霸道,以前,对我有很强的独占欲,在我受一点委屈时,就想千倍地讨回来。
她们一人狠狠踹了我一脚,抡起拳头砸向我。
“今天我们狠狠教训你,把你的手和脚都打断,既是为自己报仇,也可以挣笔银子!”
我心中有愧,抱头蹲下,死死闭上眼睛,任凭拳脚加身。
本就虚弱的我,此刻又全身
挂彩。
在我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时,一个快得看不清的人影持棍砸向几人。
失去意识前,我也没能看清她的脸。
……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躺在爹爹家中外屋的床上。
我连忙起身,去看爹爹。她常年住着里屋,不能下床。
我怕他看我的我的伤,没敢点灯。
他听到动静,咳嗽了两声:“阿川什么时候回来了?”
“有一会儿了。”我又问,“爹爹,今天可还有别人来过?”
“没有人。”
看来救我那个人,没有惊扰爹爹,把我送回家,就走了。
只是不知道,她是谁?
今天照顾爹爹的小厮回家了。
我匆匆做了些饭,喂给爹爹吃后,睡下了。
第二天,我去买菜,顾轩舟竟然找了我爹。
我走回门口时,刚好听到她对我爹说话。
“公主休了沈淮川,要我做驸马。她被休了,让沈家蒙羞,以后也没人要了。”
“胡说!”虚弱的爹爹支起身体,剧烈喘气。
我冲进去,扇了顾轩舟一巴掌:“谁让你来的?滚!”
她捂着脸,恨恨瞪着我:“你还留在京城干什么?以为公主还会想起你吗?现在京城都在传,你昨天被混混轮番侮辱了。”
爹爹闻言,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住……住嘴!”
我厉声呵斥,将顾轩舟推出门外:“一派胡言。”
我连忙为爹爹倒水,为她顺气。
他却呼吸不上来,颤抖着唇也喝不下水:“阿川……阿川……”
他嘶哑的声音高声喊着,死死抓住我的手,却猛地松开,垂下。
他瘫软在床,没了呼吸。
他被顾轩舟气死了。
“爹爹!”
我哭得私心裂肺,将她搂入怀中。
门外顾轩舟传来一声冷笑,匆匆离开了。
……
我今年早为病重的爹爹修好了墓。
我将爹爹的尸体下葬后,在墓前哭了一天一夜。
我又不吃不喝,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抱着爹爹留下的古籍。
门突然被猛地踢开,苏晚雪冲了进来,一把将我拽起,怒气冲冲。
“沈淮川,你为什么要打顾轩舟?我说过,不可以动她!”
我与她对视,也许是我红肿的双眼和苍白的脸色让她颤了一下。
她的语气缓和下来:“我休了你,就这么难过吗?”
她伸手想抚摸我的脸,我侧身躲过。
顾轩舟也走进来:“公主怎么走得这么快,把我都丢下了。就算是为我出气,也不必这么急。”
苏晚雪像是想起正事,立刻添了恼意,质问我:“为什么顾郎从你这儿回来,脸都红肿了?”
我冷笑一声,死死盯着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打他?”
“还能为什么?你从来都容不下他。”
我不想再多说,猛地将她和顾轩舟推出门外。
“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知道,苏晚雪身居上位惯了,又狠厉霸道。
她厌恶别人用这种语气和态度对她。
但爹爹没了,我的心早已死了,我再没有顾忌。
苏晚雪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强硬。
她恼羞成怒,扯过我手里的古籍,就要撕碎。
“不要!”我拦住她,抱住她的胳膊。
我紧张解释:“这是我爹唯一的遗物,上面有他很多的批注,是他毕生心血,以后我还要靠它怀念爹爹!”
“遗物?”苏晚雪怔了一下。
顾轩舟嗤笑一声:“为了装可怜,连自己亲爹都诅咒。”
苏晚雪立刻勃然大怒,将我甩开。
“撒谎成性,忤逆善妒,你无可救药!”
她“刺啦”将古籍撕成两半。
“不!”我跪伏在地求她,“别再撕了,求你了。我认错。”
“晚了!以前我对你太过心软,才让你变本加厉,今天给你一个教训,才能让你学乖,不再惹我生气。”
她将古籍撕得粉碎,扬手抛向天空。
碎纸屑纷纷扬扬,如雪片般落在我身上。
我哭喊着扑过去,拼命将纸屑拢在怀里,试图将它们重新拼凑完整,却无论如何也再难复原。
苏晚雪带着顾轩舟,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我枯坐半晌,终于将散落的碎纸一片片收好。随后,我拿出仅存的两个香囊,剪得粉碎。
京城这个伤心之地,我不想再待。
苏晚雪这个人,此生不想再见。
我在坟前赔了爹爹几日。
一天,门口停好了一辆马车,站着一个黑衣覆面之人。
“你来了?”
我与她交流了一夜,跟着她离开京城。
我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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