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的方案,堵住了那些好事者的嘴。
我以为,生活可以就此翻开新的一页。
但很显然,我低估了赌债的可怕,也低估了林涛的愚蠢。
那天下午,我正在开会,手机在静音模式下疯狂震动。
散会后,我拿起一看,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走到办公室的露台,回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一个粗犷的、带着浓重口音的男声传来,语气很不耐烦:“喂?
林晚是吧?
你可算接电话了!”
“你是谁?”
我警惕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弟林涛,欠了我们三十万。
说好今天还钱,人不见了,电话也不接。
我们没办法,只好找你了。”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
我心头一沉。
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冷冷地回答,“我没有义务替他还债。”
“没关系?”
男人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们查过了,你可是个大公司的设计师,在市中心有套房子。
你弟弟没钱,你不可能没钱吧?
父债子偿,兄债妹还,天经地义!”
“是姐债弟偿。”
我纠正他,语气没有丝毫波动,“而且,你说的‘天经地义’,在法律上不成立。
我劝你去找林涛本人,骚扰我是违法的,我可以随时报警。”
“报警?”
男人嗤笑一声,“行啊,你报啊!
我们是正经的借贷关系,有欠条,有转账记录,警察来了也管不着!
但是小姑娘,我们兄弟们脾气不太好,要是找不到你弟,我们可能会天天去你公司‘拜访’你,或者去你家小区门口拉个横幅,跟你邻居们聊聊你弟的光荣事迹。
你说,到时候是你面子重要,还是这点钱重要?”
赤裸裸的威胁。
他们很聪明,知道用这种灰色地带的手段来逼我就范。
报警或许能管一时,但防不胜防的骚扰,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正常生活。
我捏紧了手机,手心渗出了一层冷汗。
“我没钱。”
我咬着牙说。
“有没有钱,我们见了面聊聊不就知道了?”
男人不依不饶,“给你个地址,XX茶楼,晚上七点,我们等你。
记住,别耍花样,也别想着跑,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