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焚烧炉处理尸体,每个受害者右腕都有蝴蝶胎记,那一幕幕惨状仿佛又在她眼前重现。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未婚夫陈默的短信:“急诊室,速来。”
短短几个字,却像一记重锤,敲碎了苏晴原本就紧绷的神经。
她猛地站起身,记录本滑落在地,纸张散落一地。
陈立的颤抖不知何时停止了,他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笑容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当苏晴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陈立不慌不忙地从西装内袋掏出微型摄像头,对准诊疗室的监控死角,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2市立医院太平间笼罩在冷白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凝固。
陈默正在给一具焦尸做尸检,手术刀划开碳化的皮肤时,一股熟悉的薰衣草香钻进苏晴的鼻腔——那是她上周送他的须后水味道。
这种味道与太平间的气息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奇特的嗅觉记忆,让她感到一阵恍惚。
“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她戴上橡胶手套,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尸体左手无名指。
那里有个新鲜的戒痕,形状和位置与陈立手上的灼伤完美吻合,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陈默的镊子夹起一枚变形的金属婚戒,声音冷静而专业:“根据牙科记录,是市中心画廊的老板。
死亡时间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
苏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昨晚这个时候,她正在给陈立做催眠。
画廊老板的死亡时间,与陈立描述的焚烧场景完全吻合。
更诡异的是,尸体右腕内侧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与陈立描述中女人的特征如出一辙,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巧合?
“起火原因?”
苏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助燃剂是汽油。”
陈默突然凑近她耳畔,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但尸体肺部没有吸入性损伤。”
苏晴瞳孔骤缩,这个细节意味着死者是在死后被焚尸。
她注意到陈默白大褂领口露出的皮肤下,隐约有暗红色的胎记纹路,形状与尸体上的蝴蝶胎记惊人相似,这个发现让她不寒而栗。
“你怎么了?”
陈默注意到她的异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