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已安全交接。
尾款已收到,合作愉快。
你弟弟的“零件”很新鲜,买家很满意。
尤其是那颗肾,配型完美,能救一个大人物的命呢,值这个价。
你的债务,清了。
至于你?
呵,肾都不新鲜了,留着慢慢赎罪吧。
——祝您,余生长寿。
“噗——!”
一口腥甜猛地涌上喉头。
我眼前彻底一黑,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从椅子上向后栽倒。
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世界天旋地转。
耳边是陈队焦急的吼声:“叫医生!
快!
按住她!”
是其他警察混乱的脚步声。
是技术警察懊恼的汇报:“信号源只定位到附近一个基站,范围太大,对方用了跳转”但这些声音都迅速远去、模糊。
我的意识在一片血色的粘稠中沉浮,最后看到的,只有那行不断放大扭曲,如同诅咒般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字:“你弟弟的‘零件’很新鲜尤其是那颗肾值这个价。”
“债务,清了。”
清……了用我弟弟的血肉,用他年轻的生命,用他对我这个畜生姐姐最后那声绝望的保护,清了。
“啊……嗬嗬……”喉咙里的抽气声,却连一声完整的悲鸣都发不出来。
那灭顶的绝望和悔恨,瞬间将我淹没、压碎、碾成齑粉。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不是看守所冰冷的铁窗,不是警察严厉的审问,不是母亲泣血的耳光。
而是我清醒地、无比清晰地知道我活着的每一口呼吸,我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建立在我亲弟弟被活体拆解,器官被明码标价售卖的尸骸之上。
那条泣血的短信,成了勒紧我灵魂的绞索。
它将日日夜夜,分分秒秒,提醒我:苏晚,是你,亲手把你的弟弟,卖给了地狱。
而你,将带着这份永世无法洗刷的罪孽,在地狱的烈焰里,活活煎熬,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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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起抵制网贷,网贷终将灰飞烟灭。
别碰网贷!
那点浮华虚荣的甜头,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你以为借来的是及时雨,实则是吸血的蚂蟥,利滚利能榨干你三代人的骨髓!
看看那些被逼到绝路的新闻,想想绝望中可能伤害的至亲眼泪!
一时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