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州阮清歌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何必曾相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不续约了?”男人厮磨着女人的耳垂。阮清歌抿着唇道:“不了,我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生活,找个好人嫁了。”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又凝了几分,嗓音低沉:“好人?那方面也好吗?”阮清歌羞愧难当瞪着他,连名带姓道:“阮南州!”阮南州薄唇轻勾,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杀人犯的女儿怎么配安安静静的生活呢?离了我,别人能满足你吗?”说完,阮南州手臂一松,女人直直的落在大床上,不屑的笑了,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阮清歌蜷缩在床沿,指甲死死掐入胳膊,眼眶红的吓人。阮南州是她名义上的哥哥。25年前,阮太太和保姆同时怀孕,在去乡下视察的路上同时产子。当时在乡下卫生所接生的医生是保姆的舅舅,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更过上更好的日子,便和阮家少爷来了个狸猫换太子。直到阮清歌18岁...
《相逢何必曾相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真不续约了?”男人厮磨着女人的耳垂。
阮清歌抿着唇道:“不了,我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生活,找个好人嫁了。”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又凝了几分,嗓音低沉:
“好人?那方面也好吗?”
阮清歌羞愧难当瞪着他,连名带姓道:“阮南州!”
阮南州薄唇轻勾,轻蔑的扫了她一眼:
“杀人犯的女儿怎么配安安静静的生活呢?离了我,别人能满足你吗?”
说完,阮南州手臂一松,女人直直的落在大床上,不屑的笑了,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阮清歌蜷缩在床沿,指甲死死掐入胳膊,眼眶红的吓人。
阮南州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25年前,阮太太和保姆同时怀孕,在去乡下视察的路上同时产子。
当时在乡下卫生所接生的医生是保姆的舅舅,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更过上更好的日子,便和阮家少爷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直到阮清歌18岁生了一场大病才发现她并非是阮家亲生。
但阮家夫妇心善,依然承认阮清歌是阮家千金。
可阮清歌的亲生母亲却心生不满,纵火烧死阮太太,自己也葬身火海。
从此,阮南州便恨上了阮清歌,她也被冠上杀人犯女儿的名头。
为了报复她,阮南州还用保姆的骨灰威胁阮清歌,留在他身边当金丝雀。
这一当就是七年。
阮清歌原本就喜欢阮南州,所以她愿意为此赎罪,直到一周前在客厅里听到阮南州和他朋友们之间的话。
“南州,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那个杀人犯的女儿吧?”
“就是,你喜欢谁都行,但阮清歌不行,她可是有杀人犯的基因,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跟她那个老妈一样恩将仇报。”
“阮清歌这种女人当情人我都觉得膈应,南州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听到这些话,阮清歌深深低下了头,他们说的没错,她是杀人犯的女儿。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放火烧阮太太,但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紧接着,阮南州手中的细烟微微一掸,浑不吝开口:“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我怎么可能动真情?”
“阮清歌的母亲杀了我的母亲,那我就让她的女儿给我当一辈子的金丝雀。”
“你们猜,等我结婚的那天在大屏播放阮清歌跟我上床的那些视频,她死去的妈会不会从骨灰盒里蹦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夸赞阮南州好手段。
“棠棠还真以为你喜欢上阮清歌了呢,隔三差五找我们哥几个哭诉,我就知道你是拎得清的。”
“就是,棠棠可是咱们几人的心头宝,你可要好好对她。”
包厢里说的每句话都让阮清歌的心沉一分,直到跌入谷底。
之前她还是阮家千金的时候,是他们这群人的心头宝,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们都会想办法弄到。
自从她的身份曝光后,这些人的嘴脸瞬间就变了。
哪怕是从旁边路过也恨不得踹几脚。
阮清歌知道阮南州恨她,但他们之间好歹还有些情谊,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
忽然,阮南州的手机响起了,打断了阮清歌的思绪。
阮清歌侧眸一看,是他的未婚妻季棠发来的信息:
“南州,婚纱店预约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试婚纱?”
“我听你的秘书说你专门设计了一款婚纱,咱们这都快结婚了,你也该拿出来了。”
没看到一条信息,阮清歌的眼眶便红一分。
明明早就告诫过自己要离开了,不该再有任何的情绪了,当真正看到这些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在阮南州还是保姆之子的时候,他便在设计一款婚纱。
他说要设计一款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让她做最特别的新娘。
这几年阮南州很忙,但每天回来还是会继续填补细节,也是因为这个给了她错觉。
时过境迁,婚纱依然在设计,但穿婚纱的人却变了。
阮清歌咬着唇不断的告诉自己:“没事,不要难过。”
“反正再过半个月她就会嫁去京都厉家。”
本来按照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入京都顶级豪门的,但厉寒川克妻。
前面的99任未婚妻都因为各种原因失踪或者是奇异死亡,所以没有哪家敢把姑娘嫁给他。
一周前,阮清歌毛遂自荐,她愿意嫁过去,条件是帮她离开海城。
阮家在海城只手遮天,阮清歌想要离开阮南州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
厉家那边很快就同意了,半个月之后就会派人接她离开。
当时厉家的管家还问过她,不怕吗?
阮清歌说,如果真的死了也好,就当是赎罪了。
阮南州刚出来便见阮清歌在看他的手机,眸子骤冷:
“谁允许你看我手机的!”
阮南州语气很凶,吓的阮清歌身子一怔。
以前,阮南州会把手机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然后主动把手机给她。
还说随便查岗,这辈子只有阮清歌能看他的手机。
“我......我不是故意的。”阮清歌连忙别开眼,离手机远远的。
阮南州上身的衬衫扣子未扣,水滴顺着他的腹肌线滑落至腰下了,宽肩窄腰的身材让人入迷。
阮南州上前把手机拿走,冷冷瞥了女人一眼,轻屑:“哭了?后悔了?你......”
“我没后悔。”阮清歌肯定的回答。
一瞬,阮南州脸上轻蔑的神情更甚,“随你。”
反正续不续约都一样,没有他发话,阮清歌离不开海城。
阮南州扣好扣子,拿起西服外套准备下去的时候,阮清歌开口了:
“哥,能把我妈妈的骨灰盒还我吗?”
七年前那场大火,保姆虽然火化了,但骨灰却被阮南州夺走了,他说这种恶毒的人不配下葬。
如今她也快走了,想在临走前把妈妈的骨灰安排好。
一想到那个女人,阮南州心底便涌出一股怒火,但他看到阮清歌红了的眼眶最终还是心软了。
“过会我会让佣人拿给你。”
佣人把骨灰盒送到阮清歌身边的时候,她的泪顺着下颚一滴滴落在骨灰盒上。
“妈,墓地我已经看好了,还差最后一点钱就够买下那个墓地了。”
虽然她的母亲做了很多错事,但她们毕竟是母女,身后事她应该安排好。
阮清歌抱着骨灰盒下楼,却在楼道碰到了季棠。
季棠讥讽开口:“呦,被免费睡了七年,终于把你那个杀人犯老妈的骨灰盒睡回来了?”
“阮清歌,你那个保姆妈要是知道她的骨灰是以这种方式拿回,肯定会想还不如丢了算了。”
“看在我们两个从小认识的份上,我帮你一把。”
话落,季棠手臂一挥,打倒了骨灰盒,还居高临下道:“一个杀人犯不配有好结果。”
阮清歌一时不察,眼睁睁的看着手上的骨灰盒落打翻在地,她刚准备蹲下拿起,季棠的高跟鞋死死踩在上面。
阮清歌双目通红,眸底窜动着怒火:“季棠,让开!”
季棠和阮清歌从小就不对付,因为阮清歌长的好看,从小就讨人喜欢。
而且事事都比季棠优秀。
曾经,阮清歌是阮家大小姐她做不了什么,如今她只不过是个杀人犯的女儿,这些年没少明里暗里欺负她。
“我偏不让,你能把我怎样?阮清歌,你以为你还是阮家那个千金大小姐吗?”
不仅如此,季棠嫌弃的吐了口吐沫在骨灰上。
季棠再怎么欺负她都可以,但不能侮辱她的母亲!
阮清歌抬手准备推开她,但还没碰到,季棠便摔倒在地上,一脸委屈道:“清歌,我说的不对吗,你妈妈就是杀了阮阿姨,你为什么要推我!”
不等阮清歌有什么感应,阮南州快步过来,一把推开了她,厉声斥责:“阮清歌,这里是阮家,七年前你妈妈杀了这里的女主人,现在你还想谋杀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吗!”
寥寥几句话,给阮清歌定了死刑,也宣示了季棠的地位。
阮清歌被推开的时候后背撞到后面的木头尖,疼的她额上冒冷汗。
女人的眸子泛红,倔强道:“是她打翻了我妈妈的骨灰盒,还踩在了妈妈的骨灰上!”
从前,只要阮清歌红了眼眶,阮南州就会心疼的不得了。
但现在,他却跟外人联合在一起欺负她。
季棠当即反驳:“清歌,你怎么能说谎呢?明明是你自己手臂不稳才把骨灰盒掉在地上了。”
“我跟你那个保姆妈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打翻她的骨灰盒?”
阮清歌死死咬着唇,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就算季棠真的打翻了她的骨灰盒又怎样。”
“阮清歌,跟季棠道歉!”
阮清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死攥着拳头,一字一句道:
“我没错,不道歉!”
阮南州黑瞳微眯,冷嗤:“你要是不认错,我就把那人的骨灰扬了。”
阮清歌感觉心脏仿佛骤停。
他明明知道她多在乎,却还用这件事威胁她。
忽然,阮清歌的灵魂仿佛被抽走了,认命低头道:
“季小姐,刚刚是我的错,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但季棠却不依不饶,“清歌,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样子,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是我们在逼你。”
“南州,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阮南州沉吟了几秒,最后还是顺着季棠道:“说的对。”
光显斑驳,照的阮清歌脸上更惨淡了几分,羽睫上的泪珠遮住了神色,只能看到她颤抖不止的身躯。
放在之前,以阮清歌高傲的个性肯定不会顺着她们。
但这几年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尊值几个钱。
倏然,阮清歌自嘲笑了笑,呈九十度鞠躬道歉,木纳的看着他们问:“够了吗?需要我跪下磕头认错吗?”
不知为何,看到阮清歌这副模样阮南州的心脏抽搐的痛。
季棠看到阮南州眼底的怜惜,提醒道:“南州,别忘了,是她的亲生母亲杀死了阮阿姨。”
一句话让阮南州的心又硬了回去。
他告诫自己,这是阮清歌她们母女欠下的债。
不值得同情!
阮南州拉着季棠,宠溺道:“你不是说要去试试婚纱吗,我们现在就去。”
走过的时候,季棠故意踩了一脚骨灰盒,然后假惺惺的道歉:“诶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了。”
阮清歌终于忍不住,眼泪大片大片的落下,和骨灰融合在一起,呜咽道:“不要踩,不要踩我妈妈的骨灰。”
阮南州眼眶莫名发涩,弯腰抱起季棠离开了别墅。
就在阮清歌准备把地上的骨灰放入盒子里时,原本该拴在花园的藏獒突然闯了进来。
藏獒冲着骨灰的地方疯狂舔,骨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阮清歌是最怕狗的,这次却拼尽全力在藏獒的口中夺下最后一丁点骨灰。
藏獒见阮清歌跟他抢食,张开獠牙,毫不犹豫的朝她手臂咬去。
整个别墅都是阮清歌的惨叫。
直到佣人闻声赶来的时候,才把藏獒拖走。
阮清歌手臂直接被咬下一块肉,鲜血凝固着地上骨灰。
女人跪在地上,抽搐着哭泣道歉:“妈妈,对不起,是我没用,连你最后的骨灰都保不住。”
阮清歌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她清醒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给她打了狂犬疫苗,给她伤口包扎上。
“姑娘,你的伤口有点严重,你的家人呢?有些东西他们需要注意一下。”
阮清歌摇头,“我没有家人,我妈妈死了。”
医生脸色一滞,又道:“那丈夫或者是男朋友呢?”
“没有,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您直接告诉我就好。”
医生:“这段时间别喝酒,禁辛辣,多修养,尤其是伤口别碰水。”
“多谢医生。”阮清歌拿上了医生开的药准备回去,刚到医院门口,张姐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清歌,会所里今天有人临时请假,人手不够,你来顶个班吧。”
“按照平时的三倍工资给你。”
原本打算拒绝,但张姐说的三倍工资让她瞬间憋回去了。
为了控制她,阮南州跟海城所有正经的公司打了招呼,不允许录用她。
但为了给妈妈攒钱买墓地,她只能赚钱。
会所虽然鱼龙混杂,但工资高,而且她只是当清洁工,很安全。
“好,我一会就到。”
买墓地的钱还差一点,加上这三倍工资正好凑齐了。
半个小时后,阮清歌到了,她去杂物间准备换上清洁工的工服,张姐突然闯了进来,往她手上塞了一件吊带礼裙。
“清歌,穿这个,然后去888号房。”
阮清歌一下子就认出这个衣服是小姐穿的,她推开,严声道:“张姐,我应聘的时候就说过只当保洁,不干小姐。”
“今天这个班我可能顶不了了,我先走了。”
阮清歌刚打算离开,张姐便拦住了她的去路:“清歌,平时你清高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今天那个包厢的客人我们都得罪不起,你必须去!”
“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只要能赚到钱,过程重要吗?”
“这些年你风雨无阻的来上班,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地方急缺用钱,今晚帮我一次,我按照十倍工资给你,你要是不愿意,这个月的工资你就别想要了!”
阮清歌还有十几天就要去京都了,她没时间去赚钱了。
要是拿不到工资,妈妈的墓地就买不了。
最后,阮清歌还是换上了小姐服。
只不过她手臂受伤了,所以换了一套有袖子的礼裙。
刚推开包厢的门她便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里面传来戏谑声:“阮清歌,你竟然堕落到来这种地方当小姐,这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高傲的阮大小姐吗。”
阮清歌身子一怔,脚下如千斤重。
如果知道这里面的人是他们,她打死也不会进来。
但这群世家千金公子们的奚落声并未停止。
“南州,这阮清歌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家要破产了连个人都养不起了。”
“啧,南州有多大方咱们都是知道的,他今天在拍卖会上还为了棠棠一掷千金,花了三千万只为了买一个结婚项链,他可不吝啬。”
“南州是不吝啬,但架不住有的女人自甘下贱,就想赚这种钱啊。她现在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保姆的女儿赚这种钱很合理。”
头顶的讥讽和奚落声越来越多,但阮清歌只死死咬着唇不说话。
她已经不是阮家的大小姐了,再也没有傲的资本了。
全程,阮南州就坐包厢的角落,身边是季棠,两人有说有笑,对阮清歌这边的窘境全然不见。
至此,阮清歌自嘲笑了笑,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阮清歌,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在那装什么呢,还不过来给我们哥几个倒酒?”
说话的是江家公子,他小时候欺负过阮南州,当时阮清歌教训过他,他一直记仇到现在。
“阮伯伯和南州大度,不跟这种偷身份的小贼计较,身为兄弟可不得帮帮忙。”
话落,男人直接从地上拎起一箱伏特加,吊儿郎当道:“把这些酒都喝了,我们哥几个也不为难你。”
这些酒下肚不死也得废,更何况她才打完针,不能喝。
很多次,阮清歌都下意识的看向阮南州,希望他能像小时候那样,无论什么情况都会站出来保护她。
但从始至终,阮南州的目光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下一秒,她便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阮南州发的:
“续约,继续当我的金丝雀,这群人我来解决。”
阮清歌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马上就要跟季棠结婚了,竟然要要她续约?
那她算什么?小三吗?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原来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阮南州,现在竟然逼她当小三。
阮清歌忍着心口剧痛,关上了手机,和阮南州对视了一眼。
“我来之前喝了头孢,喝酒会死。”
众人不信,“呵,你们母女惯会偏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下一秒,阮清歌直接掀开了袖子,手臂上渗血的伤口展现在众人眼前。
坐在角落的阮南州眉头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薄唇微抿。
这群人不过是想教训阮清歌,不敢闹出人命。
很快江少就想出了另一个恶趣味的法子。
“阮大小姐金贵,喝不了酒,那就跪着学狗叫吧。”
旁边人跟着起哄,“光学狗叫哪够,学着狗叫,然后再说她那个保姆妈是杀人凶手,死有余辜!”
阮清歌死死咬着唇,如果她母亲没有做当年的事,她可以堂堂正正的让这些人闭嘴。
但事实是她的母亲的确是杀人犯,这点她反驳不了,让她亲口说出那种话,她做不到。
阮清歌知道这群公子哥们今天非要给她难堪,再留下来只有无尽的羞辱。
“抱歉,这个钱我不挣了。”
阮情歌转身准备离开包厢的时候,江少抬手薅住了她的头发,手臂一紧把她禁锢在怀中。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她的衣领,白晰的肌肤乍现,男人嘴里还说着混账话:
“阮清歌,你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就算在这里要了你,也没人会说一个不字。”
就在男人准备强迫阮清歌的时候,阮南州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出。
“阮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欺负。”
一句话让阮清歌红了眼,那个一直会保护她的阮南州好像回来了。
但回到家中,阮清歌被粗暴的扔在床上,男人轻蔑的声音让她再次认清现实。
“阮清歌,你就那么等不及?想去那种地方钓金龟婿?”
说着,阮南州似是报复般的撕开的女人的礼裙,利索的将她的手腕举起缠在床头。
阮清歌屈辱的落泪,反驳道:“我没有!”
“有没有检查一下就知道了。”阮南州的眼里没有情,只有无尽的愤怒,他顺手解开腰带。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阮父的声音:“清歌,爸爸听佣人说你哭了,怎么了?开门跟爸爸说。”
阮清歌神色大惊,她不想让阮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阮南州却恶劣道:“正好,让老头进来看看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样。”
阮清歌接近崩溃,低泣道:“哥,求你了,不要!”
阮南州眸色晦暗,玩味的勾了勾唇,“续约吗。”
女人身子一僵,一字一句道:“阮南州,你快订婚了。”
“你只是我养的金丝雀,又不是妻子,我结不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让阮清歌的心彻底冰封。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阮父越来越紧张,仿佛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
阮清歌的泪水顺着眼尾落下,盯着男人道:“续。”
听到满意的回复,阮南州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阮南州瞳孔幽深,松开了她,拿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阮父见阮南州从房间里出来面露不喜,“你怎么在清歌房间。”
“她在外面受了点委屈,刚刚在哄,倒是你,男女有别,以后没事少往这边来。”
这一夜,阮南州没有回来。
阮清歌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所有人都喊她是杀人犯的女儿,要让她去偿命。
最后是一个电话把她吵醒的,是张姐打来的。
张姐让阮清歌已经以后不用去了,工资也正常发给她了,刚好凑够买墓地的钱。
阮清歌跟之前的中介联系完把钱打给了他。
当天,保姆的骨灰就下葬了。
墓碑前,阮清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妈妈,我要离开海城了,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更没有阮南州的地方。”
“虽然我不知道您当初为什么要烧死阮妈妈,但我是你的女儿,母债女偿,我也给她当了七年的金丝雀,改还的都还了,从今以后我跟他两不相欠了。”
整整一天,阮清歌在墓前说了很多话,直到太阳落山才起身离开。
这次离开海城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所以阮清歌还去了阮母的墓园准备祭拜一下。
不曾想还没过去便看到季棠也在。
阮清歌不想多事,刚准备转身离开便听到季棠震碎三观的话。
“阮阿姨,我又来看您了,我每年都来给您烧纸钱,您在下面吃好过好千万别记恨我。”
“我喜欢了南州很多年,南州之前是保姆之子我没办法,但他成为了阮家继承人却看不上我。”
“可笑的是喜欢一个抢了他身份的女人,我什么方法都用了,但南州油盐不进,我只能做局,让所有人误以为是那个保姆纵火烧死的您。”
听到这,阮清歌腿抖的站不住了,只能死死撑着。
眼泪不断的涌出,脑海里全都是季棠方才的话。
她妈妈没有杀人,她妈妈是清白的!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季棠!
她这七年来遭受的苦难都是季棠带来的。
季棠的声音并未停止,甚至还带着一丝得意:
“我本来打算留那个保姆一命的,但她自己作死非要进去救您,她要是救了您,我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推进了火海,让她陪您一起走,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阮阿姨,我马上就要和南州结婚了,结婚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南州和阮伯父我会帮您照顾的。”
阮清歌再也忍不住了,冲了上去厉声道:“季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季棠浑身一激灵,她没想到会在这碰到阮清歌。
不行,方才的那些话不能传出去!
季棠浑身渗着寒意,眸子微微眯起,“阮清歌,今天是你自己找死,那你就一起下去陪你那两个死鬼妈吧。”
话落,季棠拆下头上的发簪准备杀人灭口。
阮清歌瞳孔大惊,抬手准备抵抗。
就在快下手的那一刻,阮南州正好迎面走来,季棠眼眸微转,将簪子转了个方向,直直刺进自己的胸口。
阮清歌傻眼了,还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季棠便死死拽着她不放。
“清歌,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求你放我一命,别杀我!”
阮南州冲了过来,大掌一挥推开了她,脸上全是对季棠的关心。
“棠棠,没事,别怕,有我在任何人都伤不了你。”
紧接着,他充满愤恨的眼神死死瞪着阮清歌,说出的话更是能把人活活疼死。
“阮清歌,你跟你妈还真是一路货色!”
“季棠是我的人,你下次再敢伤她一分,我就弄死你!”
阮清歌摇头解释:“阮南州,你被她骗了,我们所有人都被季棠骗了,杀死你妈妈的人根本就不是......”
话还没说话,阮南州厉声打断:“够了!从今以后,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会再信!”
“阮清歌,季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阮南州嗜血的目光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真的能杀人。
他抱着季棠快步离开了墓地,季棠在他的怀中挑衅一笑。
看着他们的离开的身影,还有阮南州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阮清歌绝望的跪坐在地上。
她没有证据,阮南州也不再相信她,就是她现在当面说出真相,他也不会觉得是她在造谣。
阮清歌抱着阮母的墓碑,竭力嘶吼,“阮妈妈,我该怎么办。”
......
季棠被救下了,但阮清歌也受到了惩罚。
地下室里,阮清歌已经被关了三天。
阮南州每天都会派人来问她认错了没,阮清歌一次都没回应过。
第四天,阮清歌快撑不下去的时候,阮南州来了。
他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认错,道歉。”
阮清歌意识模糊,透着眼缝看着他,“我没错......是季棠杀了阮妈妈......”
这话阮清歌重复了很多次,但阮南州没有一次是信的。
倏然,阮南州眸子沉了下来,“呵,到现在这种时候还不忘拖人下水,阮清歌你果然和你死去的妈一样让人厌恶。”
阮南州走了,让佣人每隔一个小时就来问一次认错吗。
阮清歌听到这话连伤心的力气都没了,自嘲般笑了笑,无声道:
妈妈,我来找你们了。
......
阮清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阮南州坐在旁边,眼下的乌青有些重,见阮清歌醒来明显松了口气。
但阮清歌知道他不是担心自己,只是怕平白担上一条人命罢了。
“你醒了就好,三日后是我和季棠的订婚仪式,你现在还是阮家的小姐,到时候来参加。”
若是从前,阮清歌肯定会质问他,他们曾经的一切又算什么?
但现在只会木纳的点头,“好。”
三日后正好是她离开海城的日子。
再等三天,三天之后她就能彻底离开阮南州了。
订婚宴的前一天。
阮清歌整理出和阮南州所有的回忆。
少时的情书,照片,衣服......
但凡是跟阮南州有关的东西,全部都放进大火燃烧。
火焰光照在女人的脸上,她惨白一笑:“阮南州,从今以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东西了。”
阮南州回来正好看到她在烧东西,质问:“你在烧什么!”
“一些废纸。”
男人不信,快步上前。
但过来的时候,东西被烧的只有灰烬了,看阮清歌那副木纳的神情,阮南州心里仿佛漏了一拍。
“哥,你明天不是要订婚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找我?”
阮南州黑瞳微缩,“我在外面给你买了一套别墅,等我结婚后你就搬到那边去住。”
闻言,阮清歌笑了。
他真是在养情人,连房子都准备好了。
“好。”反正要走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阮南州本以为阮清歌会闹,毕竟她从小生活在这里。
但她反常的回应让阮南州很不是滋味。
阮南州拳头紧攥,眼里透着隐忍,“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我们应该会过的很幸福吧。”
阮清歌没有回应。
这些天她解释了很多次,但阮南州不信,那就没必要再说了。
这是阮清歌在阮家的最后一夜,阮南州今晚留宿在她的房间。
男人去洗澡的间隙,阮清歌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不断闪烁:
“南州,明天订婚宴准备就绪,就差你们的小视频了,既然要做就做个大的,记得多选一些有颜色的角度。”
“啧,想想就期待,等她的小视频满天飞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阮清歌这个偷身份的小贼勾引自己的哥哥,她妈就算是死了也会被人拉出来鞭尸吧。”
“阮清歌得亏生在这个时候,要是在古代,这种人肯定得浸猪笼。”
“有其母就有其女,她妈就不是个好东西,女儿又会是个什么好货色。”
看到这些话,阮清歌冷笑出声。
如果阮南州有一天知道真相,会后悔吗?
他报复了七年的人是无辜的,反而是即将结婚的未婚妻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阮清歌敛住情绪,打开阮南州的电脑,反手删除里面所有的视频,然后放了另外一个进去。
这个视频是她找墓地的工作人员拷贝的,完整记录了前几日在墓地发生的事。
她的手机也随时配有录音功能,她将两个融合在一起。
这将会是他们明天所期待的视频。
翌日,天刚蒙蒙亮阮南州便起身准备去季家。
临走前,阮南州拿走了电脑,临到门口时深深看了一眼阮清歌。
在阮南州关门的那一刻,阮清歌睁开了眼睛。
阮家所有的东西她都没有带,唯独带了一个身份证。
阮清歌删除了门锁的指纹,钥匙放在了茶几上,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阮家。
“阮南州,海城,再也不见了。”
......
订婚宴现场。
阮清歌一直没出现,电话也打不通。
“南州,今天可是让阮清歌赎罪最好的时刻,她怎么能不来,我去找她,就算绑也给她绑来!”
阮南州下意识道:“算了。”
那群好兄弟们为阮南州鸣不平,“算了?怎么能算了?她妈当年狸猫换太子的怎么没算了,烧死阮阿姨的时候怎么没你这么好心。”
“南州,关键时刻你可不能心软啊,杀人犯的女儿不值得同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阮南州最终还是妥协了,让人去找。
上台之前,阮南州给阮清歌打了很多电话,她都没有接。
阮南州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季棠上前挽住阮南州,笑着道:“南州,订婚宴马上开始了,我们该上台了。”
阮南州沉吟了几秒,脚下如千斤重,似乎并不想上台。
季棠看出来了,善解人意道:“南州,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清歌,但你不可能娶她的,我陪了你七年,等了你七年,这次别再辜负我了好吗?”
阮南州拳头死死攥着,过了良久,“好。”
季棠等了他七年,当年他冲入火场是季棠不顾自身安危救了他,这个恩他该报。
男人牵着季棠的手,一步步走上台阶。
台下祝福声络绎不绝,称他们是才子佳人。
那群好兄弟们坏笑着说:“诸位,在婚礼开始之前有个视频需要给大家看看。”
阮南州身子下意识紧绷,他知道视频一旦放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就在视频放出的那刻,阮南州的助理突然冲了过来,“阮总,小姐找到了。”
“我们查到小姐坐了早上十点的飞机,但官方刚刚通报,那架飞机坠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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