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陆明远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七年无子,我转身成为宠妃侯陆明远侯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侯爷命人从岭南运来的荔枝,快马加鞭跑了八百里呢。”侯府宴会上,下人送来新鲜的荔枝,惹来众人羡煞。我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席间缺席的那个身影——我的闺中密友沈如嬿。七年了。定远侯陆明远宠妻的名声,满京城无人不知。成婚七年不纳妾,每月初八必送礼物。连我随口提过的江南点心,他都能让人跑死三匹马送来。这样的完美夫君,谁相信他会在我们生辰这天——与我最要好的闺蜜苟合?荔枝的甜香在舌尖化开,我却尝不出半分滋味。这对狗男女,真是放肆!我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各位夫人不如去赏赏新开的芍药?侯爷特地在书房外种了一片。”“侯爷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礼部侍郎的夫人掩唇轻笑,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我:“是啊,我家侯爷一向如此。”其实,喜欢芍药的是...
《侯府七年无子,我转身成为宠妃侯陆明远侯爷大结局》精彩片段
“夫人,侯爷命人从岭南运来的荔枝,快马加鞭跑了八百里呢。”
侯府宴会上,下人送来新鲜的荔枝,惹来众人羡煞。
我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席间缺席的那个身影——
我的闺中密友沈如嬿。
七年了。
定远侯陆明远宠妻的名声,满京城无人不知。
成婚七年不纳妾,每月初八必送礼物。
连我随口提过的江南点心,他都能让人跑死三匹马送来。
这样的完美夫君,谁相信他会在我们生辰这天——
与我最要好的闺蜜苟合?
荔枝的甜香在舌尖化开,我却尝不出半分滋味。
这对狗男女,真是放肆!
我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各位夫人不如去赏赏新开的芍药?
侯爷特地在书房外种了一片。”
“侯爷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
礼部侍郎的夫人掩唇轻笑,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
我:“是啊,我家侯爷一向如此。”
其实,喜欢芍药的是沈如嬿。
我只喜欢牡丹。
书房外的芍药开得正艳,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最美的芍药被侯爷珍藏在屋里。”
就在下人推开房门的刹那,屋内隐约传来声响。
“我怕林清语知道。”
“她就是一只不会生蛋的母鸡。”
“那我呢?”
“你是专门给本候生蛋的……”
“讨厌……”
有震惊,有尴尬,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众目睽睽下,将这一幕看得无所遁形。
“啊——”
沈如嬿发出一声尖叫,慌乱地抓起衣裳遮住身体。
陆明远脸色铁青,迅速扯过外袍披上,眼中闪过震惊与愤怒。
“夫人!你怎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我身后那一张张震惊的面孔。
众命妇的脸色霎时变得精彩纷呈。
我手中的团扇恰当地掉在地上。
强忍泪水,声音哽咽。
“侯爷,我带诸位夫人来赏芍药,没想到……”
其他命妇或掩口或转身,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天啊,那不是沈家的小姐吗?”
“听说她和侯夫人是闺中密友……”
“侯夫人把她当闺蜜,她
却勾搭人家夫君……”
我在心里冷笑。
陆明远最看重脸面,今天被人看个精光,何其震怒!
果然!
他的脸色由青转红,额角青筋暴起。
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清语,你听我解释……”
他压低声音,眼中满是警告。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你是侯府主母,当以大局为重。”
我轻轻抽回手,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答应过我,永不纳妾。”
我望着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心存一丝幻想。
陆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硬起来。
“七年了,你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侯府不能没有子嗣!”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直直插入我的心脏。
有一年冬天我为了救沈如嬿失足落水,后来就落下了畏寒之症。
沈如嬿为此十分愧疚。
经常带着一些滋补的药物来看我。
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成婚几年一直没有怀孕。
表面上我装做不介意,私底下找了不少名医道士。
很多次陆明远抱着我安慰我。
说有我这个正妻执掌中馈,侯府日渐旺盛。
夫复何求。
孩子的事,不必强求。
他永远不会背叛我。
更不会纳妾。
祖父祖母对于当时我的失足落水一直颇有芥蒂。
是我劝他们不要责怪沈如嬿。
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我自愿救人,自愿为了侯府心力交瘁。
这对狗男女却用这样的方式——
羞辱我!
打击我!
我正欲开口,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一个约莫三岁的男孩被婆母身边的周嬷嬷抱着。
正朝这边挣扎着要下来。
满院哗然。
周嬷嬷脸色煞白,显然没料到会撞见这么多人。
她怀中的男孩却已经挣脱下地,摇摇晃晃地奔向陆明远。
一把抱住他的腿:“爹爹,祖母说您今日会陪我放纸鸢!”
爹爹……
祖母……
看来连婆母都知道沈如嬿母子的存在!
我望着那个与陆明远有七分相似的小脸,忽然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
不是侯府需要子嗣,而是侯爷早已有了
子嗣。”
陆明远弯腰抱起孩子,眼神复杂地望向我。
“清语,这事我可以解释……”
“侯爷……”
沈如嬿几乎是跪到我面前,声泪俱下。
“清语,你不要怪侯爷。
要怪就怪我吧!
我和侯爷两情相悦,不该瞒你。
可是承儿是无辜的,他是侯爷唯一的血脉啊!”
她哭得伤心欲绝,我见犹怜。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示弱、无辜。
若是以往,我必然会心疼她。
可是如今,只让我觉得恶心至极!
我往后退了一步,死死盯着陆明远。
“如果没记错,当初求我嫁的人是你,承诺不纳妾的也是你。”
陆明远避开我的目光。
“清语,这不怪我,要怪只能怪……”
“要怪就怪你的肚子不争气!”
婆母闻声而来,拄着拐杖气势冲冲.
“林氏,你七年未生下一儿半女,明远已经仁至义尽。
为了顾及你的情绪,承儿一直没有列入族谱。
你也不要一而再道德绑架。”
望着眼前我全身全意爱了七年的男人,尽心尽力侍奉了七年的婆母。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见我不说话,陆明远的声音软了下来。
“你若喜欢,可以把承儿记到你的名下。”
沈如嬿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抬头看我。
“清语姐姐,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能让承儿认祖归宗……”
我轻轻抚了抚鬓角,忽然笑了。
“侯爷说得对,侯府确实需要子嗣。”
陆明远明显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清语果然识大体。
放心,即便有了如嬿和承儿,你的正妻之位也不会动摇。”
他以为我妥协了,就像过去七年里每一次退让一样。
婆母拄着拐杖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语气中带着施舍。
“清语啊,你能想通就好。
承儿毕竟是侯府血脉,将来记在你名下,也算是你的孩子。”
眼角余光瞥见沈如嬿脸上闪过的嫉恨。
她以为胜利在望,却不知我早已不屑与她争这个位置。
真是可笑至极。
七年无子,他们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会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个私生子?
我默默自语:
陆明远,你以为我
会为了一个侯夫人的虚名继续忍辱偷生?
你错了。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我为何不找世间顶配的?
李管事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老人,掌管着我的嫁妆和私产。
他匆匆赶来时,我已在纸上列好了清单。
“我要在五日内将这些产业全部变现。”
李管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夫人放心,老奴明白。”
第一天,沈如嬿就带着孩子来请安。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阅账目。
让下人告诉她,我身子不适,不见。
第二天,下人说陆明远要支取五千两银子,给沈如嬿母子修缮院子。
“侯爷有所不知。”
我慢条斯理地说。
“上月刚给南边水灾捐了三千两,又逢庄子上缴租子的时节,账上确实紧张。”
陆明远眉头紧锁。
“那就从你的嫁妆里支取些。”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
“我的嫁妆多是田产铺面,一时难以变现。”
“林清语!”
陆明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故意为难如嬿?”
我直视他的眼睛。
“侯爷多虑了。
若实在急需,不如等几日,我让人去筹措。”
陆明远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午后就有下人来报,说侯爷带着沈姨娘去逛街了。
买了不少贵重料子,全都记在侯府账上。
“让他们买。”
我对李管事说,“再过几日,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第三天,沈如嬿又来了,这次带着一块上好的云锦。
她跪在我面前,眼中含泪。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承儿是无辜的。
求您用这块料子给他做件肚兜。
都说主母做的衣裳能给孩子带来福气。”
我冷眼看着她做戏。
院门突然被推开,陆明远大步走了进来。
“如嬿,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把扶起沈如嬿,转头怒视我。
“林清语,你还要羞辱她到什么时候?”
我平静地放下茶杯。
“侯爷何出此言?沈妹妹刚来,我连话都未说一句。”
“你!”
陆明远气得脸色发青。
“如嬿一片好心,想让你给承儿做件衣裳,你竟如此冷漠!”
沈如嬿扯了扯他的袖子,泪眼婆娑。
“侯爷别生气,是妾身不好,不该来打扰姐姐..……”
陆明远狠狠瞪了我一眼,搂着沈如嬿转身离去。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的表演,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七年前那个为我跑遍京城买点心的少年,如今竟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第四天,婆母派人来传话。
说早上的燕窝粗糙难以下咽,训斥我管家不力。
“告诉老夫人,近日市面上好的燕窝难寻,请她将就几日。”
我淡淡地吩咐传话的嬷嬷。
嬷嬷面露难色:“夫人,老夫人说……”
“说夫人若是当不好这个正房,可以歇息一段时日……”
我冷笑。
我没进门的时候——
败落的侯府可是连粗糙的燕窝都少见!
婆母这几年过得太舒服了。
每天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殊不知这些荣华富贵都是我操持侯府而来。
“那正好,我也觉得力不从心,不如请婆母管几日?”
“这……”
嬷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讪讪地退下了。
第五天,陆明远下朝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一脚踹开我的院门。
“今日皇上当朝训斥我治家不严,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故作惊讶。
“侯爷何出此言?我深居内宅,如何能影响朝政?”
陆明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皇上说听闻我宠妾灭妻,不是你进宫告的状,还能是谁?”
说到痛处,他扬起手就要打我。
“贱人!都是你害我在朝堂上丢尽脸面!”
我早有准备,微微侧身,抬手稳稳接住了他的手腕。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静。
“正好我今日要进宫,需要我进宫向皇上解释?”
陆明远一怔,随即冷哼。
“算你识相。”
我走到书案前,拿出一纸文书。
“在我进宫前,侯爷先签了这个。”
陆明远眉头紧锁,目光在我和文书之间游移。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在心中冷笑。
七年了,我太了解这个男人的每一个表情——
此刻他眼中闪烁的不是警惕,而是不耐烦。
果然!
陆明远看也不看就写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望着那份和离书上的签名,嘴角勾起
一抹冷笑。
男人变心的时候甚至连看一眼文书都嫌麻烦。
我带着几个心腹丫鬟和简单的行李走出侯府大门。
陆明远站在台阶上。
看到我手中的锦盒,还以为是要进献给皇上的礼物。
欣慰地说:“夫人懂礼数。”
我笑而不语。
锦盒里装的是我最珍爱的几件首饰和那枚龙纹玉佩,与侯府没有半点关系。
侯府门口,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我登上马车,没有回头看那个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一眼。
御书房外,大太监李德全早已等候多时。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那个七年前赠我玉佩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窗前,背对着我。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身,眼中是我熟悉的温柔。
我正要行礼,他却已经起身,走到我面前。
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
“清语,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朕等了七年。”
七年前,他说如果陆明远不辜负我,他会一直默默祝福我。
如果陆明远跟我没有走过七年之痒,我就回到他身边。
我垂下眼帘。
“皇上怎么知道我会来?”
“因为你曾说过。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为什么不找世间顶配?”
“陆明远根本算不得世间顶配。
朕才是!”!!!
我僵在原地。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我为什么不找世间顶配?
这句话是我年少时在宴会中的一句玩笑话。
而那一次,萧景珩也在。
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皇上不觉得这是利用?”
“朕不介意利用。”
他一手揽着我的细腰。
“但朕有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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