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摄，像像头？怎，怎么会摄像头……”
赵婉宁一脸冷漠的看着她，随即便开始调取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还真是人蠢不自知！
乔婉想要跟他心平气和的处理两人离婚的事情。
所以她对他的态度不算冷漠却也不再熟络。
她将菜单递给他，“看看想吃什么？”
可贺随却从始至终都只是看着她，目光沉不见底。
“我的口味你不是最清楚么？”
闻言乔婉一顿，而后看他一眼便收回了菜单。
点过餐之后贺随才低声问她，“从什么时候决定想要离婚的？”
乔婉有些意外他会问这种问题，因为在她看来，他并不是会在乎这些的人。
可他既然问了她便只能回答他的问题。
“就是跟你说的那天才决定的。”
贺随眸光一沉，目光多了几分锐色，“你确定？而不是早有预谋？”
乔婉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或许吧。”
贺随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你要离婚的理由就是我不爱你？”
其实并不是全然因为这一点，只不过他不爱她才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总之他也不爱她，乔婉索性便点头承认了。
“嗯。”
贺随下颚紧绷，薄唇也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
“你觉得爱这个东西它能维持多久？”
乔婉不由看他一眼，干什么？
这是要跟她探讨爱么？
“就算爱情它有保质期，但一段感情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曾有，那这就注定没有结果。”
贺随嗤笑一声，似乎是笑她的单纯。
“我以为你在这个圈子早就看透了，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甚至一文不值！”
乔婉红唇轻抿，她不否认他说的话虽然刻薄却不无道理。
在上流社会的圈子，爱情它有多可贵，又有多难得。
“我明白，但很可惜，我从小就生在了一个充满爱的家庭，我的爸爸妈妈爱我，我的弟弟也爱我，甚至连我的朋友也一样，我活到现在最不或缺的就是爱。”
“所以你不根本不会明白爱有多重，多珍贵！”
“也许有人爱色，有人爱财，但我只想要爱，可你给不了，所以我们就不要再相互折磨下去了。”
贺随脸色骤然一沉，目光晦暗的盯着她。
“折磨？和我结婚对你而言是折磨？”
乔婉并未反驳，却也还是加了一句。
“我确实很感谢你三年前愿意对乔家伸出援手，不论我们之间是什么结局，在我心里这一点都不会变。”
“是么？乔大小姐的感谢可真值钱，知道这三年我给乔氏投了多少钱么？”
乔婉静静看着他，对于这些事她并不是很清楚。
贺随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皮囊穿透她的灵魂。
“光是人情怕是你这辈子都算不清。”
乔婉不由攥紧了手心，这点她不可否认，也没想过要否认。
于是她拿起一旁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脸认真且诚恳道。
“所以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这三年来对我，对乔家以及乔氏的照顾。”
说着她就要干了这杯酒，却被贺随伸手拦了下来。
“喝不了逞什么能？放下！”
乔婉抿唇看着他不语，却也没放下手中酒杯，似乎有种无言的倔强。
贺随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夺过她的酒杯撂在一旁低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我是这个意思。”
一时间两人似乎谁都不想退让。
直到服务人员开始上菜，贺随才收回视线。
“先吃饭。”
乔婉慢慢垂下眼帘，安静的拿起餐具进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