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姿态,还有那些涌入脑海的、无数匍匐者舔舐着腐朽宫殿地面的画面……在此刻,无比清晰地重叠、共鸣!
我的身体在柜底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扭曲快感带来的痉挛。
更多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铁锈的粉末,在口腔里弥漫开那诡异的“甜味”。
舌头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刮擦着粗糙的金属表面,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头皮炸裂的“哧溜…哧溜…”声。
每一次舔舐,都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被抽离出去,汇入身下这片冰冷金属的深处,同时,又有一种更冰冷、更黑暗的东西,顺着舌尖被吸吮回来,填补着灵魂的空洞,加速着它的异化。
外面的砸门声不知何时停止了。
死寂。
只有柜子里,那单调、黏腻、非人的舔舐声,在绝对的黑暗中无限循环、放大。
“哧溜…哧溜…哧溜…”每一次刮擦,指尖那异化的爪钩都在柜底的铁锈上留下细微的刻痕。
意识沉浮在一种冰冷的、半梦半醒的混沌里。
那些属于“饲犬”的记忆碎片不再仅仅是画面,它们开始溶解、流淌,如同冰冷的毒液,彻底融入我的感知。
我“感觉”到深埋泥土下的窒息感,泥土的冰冷腥气仿佛就在鼻端。
我“感觉”到在黑暗中扭曲爬行时,关节反向弯折的剧痛和一种扭曲的灵活。
我“感觉”到对血肉气息的病态渴望,喉咙里压抑着想要撕咬、想要咆哮的冲动。
还有那座宫殿……那座宏伟、腐朽、散发着至高无上冰冷意志的宫殿……它似乎不再遥远。
它的“目光”……那视万物为犬彘的贪婪……穿透了时空的阻隔,穿透了这厚重的金属柜壁,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精准地投射在我蜷缩的身体上。
它在注视。
它在等待。
它在……认可。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归属感”在混沌的意识中滋生。
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终于找到位置的诡异平静。
我是匍匐者。
我是舔舐者。
我是……饲犬。
“哧溜…哧溜…”舔舐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指甲刮擦金属的声音也愈发尖锐。
身体在柜底狭窄的空间里本能地调整着姿势,脊椎向下塌陷,肩膀向内收紧,膝盖顶到胸口,形成一个最利于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