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周明苏晴的精选现代言情《温柔的陷阱里重生》,小说作者是“韩智”,书中精彩内容是:第一章:闺蜜的温柔陷阱手机屏幕的光在凌晨三点的客厅里泛着冷白,爱巢酒店的红色定位点像颗烧红的烙铁,每跳一下,我的太阳穴就跟着抽痛。周明的车载系统每五分钟刷新一次位置,从公司大厦到酒店停车场的十七分钟车程里,我数完了茶几上所有的茉莉花茶包——一共二十七包,像我们结婚三年里,他晚归的次数。上周苏晴坐在......
主角:周明苏晴 更新:2025-07-23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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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苏晴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的陷阱里重生》,由网络作家“韩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周明苏晴的精选现代言情《温柔的陷阱里重生》,小说作者是“韩智”,书中精彩内容是:第一章:闺蜜的温柔陷阱手机屏幕的光在凌晨三点的客厅里泛着冷白,爱巢酒店的红色定位点像颗烧红的烙铁,每跳一下,我的太阳穴就跟着抽痛。周明的车载系统每五分钟刷新一次位置,从公司大厦到酒店停车场的十七分钟车程里,我数完了茶几上所有的茉莉花茶包——一共二十七包,像我们结婚三年里,他晚归的次数。上周苏晴坐在......
—那是母亲留我的遗物,也是她当年趁我睡着时没能偷走的东西。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醒来,项链的搭扣是松开的,而她的指甲缝里,还沾着链子上的细沙。
### 第四章:法律与职场的双重反击 警察带走苏晴和周明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周明被戴上手铐时还在挣扎,昂贵的衬衫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颈间的草莓印——那是苏晴昨天种的,她发朋友圈时屏蔽了我,却忘了我有她小号的密码。
她配文说“周先生的礼物”,定位在爱巢酒店,而我手机里的定位显示,周明那时本该在公司开董事会。
“林夏,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皮鞋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打滑,“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夫妻一场?”
我撑开伞,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伞骨上映出他扭曲的脸,“你用我母亲的医疗资源去填你公司的窟窿时,怎么没想过夫妻一场?
你和苏晴在我母亲的病房外接吻时,怎么没想过夫妻一场?”
苏晴倒是异常平静,只是路过我身边时,发梢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
“你赢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但你永远不会知道,周明说过最爱的人是你。”
“是吗?”
我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红蓝灯光在湿漉漉的路面上碎成一片。
伞沿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那他给你转的50万‘分手费’,也是‘爱’的证明?
还是说,他答应等我‘疯了’,就把我母亲的医院送给你当嫁妆?”
交给警方的U盘里,除了他们的聊天记录,还有更致命的证据: - 周明挪用医院公款的流水明细,整整37页,苏晴作为财务助理在每一页都签过字,笔迹鉴定显示她刻意模仿了我的签名; - 两人合谋伪造母亲“精神失常”的诊断书,上面有苏晴模仿的签名,而真正的诊断记录显示,母亲临终前精神状态完全正常; - 苏晴偷偷录下的周明承认“当年买通护士偷换药”的录音,背景里能听到她的笑声——她本想留着当把柄,没想到成了送他进监狱的铁证。
录音里,周明说:“要不是林夏妈挡路,我早就成了医疗界的大佬,哪用看她脸色?”
联系母亲的主治医生时,老人在电话
那头沉默了很久。
“其实当年我就觉得不对劲,”他叹了口气,听诊器的金属声透过听筒传来,“你母亲的用药记录总被人篡改。
苏晴那时总来问‘林院长是不是记性不好’,我还以为是关心。
直到有次我撞见她偷偷换了你母亲的输液袋,她说是‘护士拿错了’。”
母亲留下的医院管理公司,股东们原本对我这个“空降兵”颇有微词。
尤其是张叔,母亲的老部下,总在会议上阴阳怪气:“年轻人还是要多历练。”
直到我在股东会上播放了苏晴篡改财务数据的监控——她趁着帮我整理文件的功夫,偷偷在报表上做了手脚,想让周明低价收购股份。
监控里,她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嘴里嘟囔着:“林夏,你的东西,迟早都是我的。”
“我母亲创立这家医院,是为了让更多人得到好的治疗,不是给蛀虫敛财的。”
我站在投影幕前,看着台下苏晴父亲灰败的脸。
他手里的茶杯在颤抖,褐色的茶水洒在西裤上,像极了母亲咳在他白大褂上的血——当年母亲就是靠着他主刀的手术,才多活了半年。
“从今天起,所有涉及资金往来的流程,必须经过三位以上股东签字确认。”
散会后,苏晴的父亲拦住我,手里攥着份文件。
他的手抖得厉害,指关节泛白:“这是我找到的,她偷偷备份的你母亲的病历。”
老人的声音嘶哑,“我对不起你母亲,也对不起你。
当年要不是我挪用公款,她也不会被周明拿捏......” 我接过文件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痕迹,苏晴说过她父亲早就不做手术了。
看来又是句谎言,就像她说“永远不会背叛我”一样。
文件里夹着张照片,是我们三个小时候的合影,那时苏晴扎着羊角辫,手里举着我母亲买的棉花糖,笑得一脸灿烂。
<第五章:重生与救赎法庭宣判那天,阳光好得不像话。
我站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周明和苏晴被法警带走,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得意,只剩下麻木。
周明还在回头看我,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法警厉声喝止。
苏晴走得很稳,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决绝得像在告别,只
是经过台阶时,她的目光在我脖子上的银链上停了两秒。
手机震动起来,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夏夏,我是苏晴的妹妹苏雨。
我在你公司楼下,有东西想给你。”
女孩站在公司大厅的绿萝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抱着个纸箱。
“我姐让我把这些还给你,”她把纸箱递给我时,手指在颤抖,“她说这些东西让她睡不着觉。”
纸箱里装着我大学时送给苏晴的所有礼物:泛黄的照片、手工织的围巾、还有那只我以为早就弄丢的,刻着我们名字的银手镯。
最底下压着个日记本,翻开第一页,是苏晴的字迹:“今天林夏给我带了妈妈做的红烧肉,她妈妈真好,不像我妈总骂我没用。”
日期是我们认识的第一天。
“我姐电脑里还有个加密文件夹,”苏雨红着眼睛,递来个U盘,“我破解后发现是你母亲的所有病历,她标注了‘可以用来证明林夏有家族精神病史’。”
女孩突然鞠躬,“对不起,我姐她不是人......” 我摸着冰凉的手镯,突然想起大二那年,苏晴发高烧,我在她宿舍守了三天三夜。
她醒来说:“夏夏,我们要当一辈子的朋友。”
那时窗外的玉兰花开得正好,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雪,她不知道,我偷偷在她枕头下塞了张银行卡,里面是我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想帮她交学费。
三个月后,连锁心理诊所开业当天,阳光透过玻璃门洒在“夏语”的招牌上。
苏晴的父亲送来块牌匾,上面写着“医者仁心”。
他穿着洗得干净的白大褂,胸前别着母亲医院的老徽章:“你母亲当年帮过我,现在该我还债了。”
他说要在诊所坐诊,不收分文,专门给贫困患者看病。
诊所的名字叫“夏语”,取自我和母亲名字里的字,专门为经历过情感背叛的人提供心理疏导。
第一个来咨询的是位阿姨,她说丈夫和闺蜜好了十年,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听到她的故事时,我递过去杯热可可,突然明白母亲当年为什么总说“治愈别人,也是治愈自己”。
有天下午,一个眼熟的阿姨走进来,是母亲当年的护工张姨。
她手里拎着个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个旧笔记本。
“林小姐,”她把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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