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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宠祁溟阮秀秀全局

祁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贤王姓祁,字晏卿。据他府上的侍女说,祁晏卿天纵奇才,先皇所定的太子,原本是他。但不知为何,龙椅被当今皇帝抢走了。祁晏卿不争不抢,主动镇守边关五年。他曾率五千人全歼匈奴王营,又将俘虏尽数活埋,有人称其,玉面阎罗。两个月前的打马会,祁晏卿才刚刚回到京师。我的希冀,彻底熄灭了。祁晏卿不是盛哥儿。盛哥儿,绝不会对我那般冷淡。但祁晏卿,近日很烦心。我擦好了清浅的香膏,端着一盏莲子羹去看他。“殿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同柳儿说一说?”祁晏卿扫了我一眼。神情像是有些轻蔑。我感到一股被轻视的酸涩。可我偏偏不甘。于是搂住祁晏卿的脖颈,坐到他腿上,音色缠绵,“柳儿最喜欢听故事了。”“故事?”祁晏卿挑眉,哼笑一声,“女子心性,天真可笑。”我一本正经地同他分析...

主角:祁溟阮秀秀   更新:2024-12-02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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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溟阮秀秀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的小宠祁溟阮秀秀全局》,由网络作家“祁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王姓祁,字晏卿。据他府上的侍女说,祁晏卿天纵奇才,先皇所定的太子,原本是他。但不知为何,龙椅被当今皇帝抢走了。祁晏卿不争不抢,主动镇守边关五年。他曾率五千人全歼匈奴王营,又将俘虏尽数活埋,有人称其,玉面阎罗。两个月前的打马会,祁晏卿才刚刚回到京师。我的希冀,彻底熄灭了。祁晏卿不是盛哥儿。盛哥儿,绝不会对我那般冷淡。但祁晏卿,近日很烦心。我擦好了清浅的香膏,端着一盏莲子羹去看他。“殿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同柳儿说一说?”祁晏卿扫了我一眼。神情像是有些轻蔑。我感到一股被轻视的酸涩。可我偏偏不甘。于是搂住祁晏卿的脖颈,坐到他腿上,音色缠绵,“柳儿最喜欢听故事了。”“故事?”祁晏卿挑眉,哼笑一声,“女子心性,天真可笑。”我一本正经地同他分析...

《太子的小宠祁溟阮秀秀全局》精彩片段

贤王姓祁,字晏卿。

据他府上的侍女说,祁晏卿天纵奇才,先皇所定的太子,原本是他。

但不知为何,龙椅被当今皇帝抢走了。

祁晏卿不争不抢,主动镇守边关五年。

他曾率五千人全歼匈奴王营,又将俘虏尽数活埋,有人称其,玉面阎罗。

两个月前的打马会,祁晏卿才刚刚回到京师。

我的希冀,彻底熄灭了。

祁晏卿不是盛哥儿。

盛哥儿,绝不会对我那般冷淡。

但祁晏卿,近日很烦心。

我擦好了清浅的香膏,端着一盏莲子羹去看他。

“殿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同柳儿说一说?”

祁晏卿扫了我一眼。

神情像是有些轻蔑。

我感到一股被轻视的酸涩。

可我偏偏不甘。

于是搂住祁晏卿的脖颈,坐到他腿上,音色缠绵,“柳儿最喜欢听故事了。”

“故事?”

祁晏卿挑眉,哼笑一声,“女子心性,天真可笑。”

我一本正经地同他分析,“所谓阴阳调和,水乳相交,女子自然是要为所爱之人排忧解难。”

祁晏卿怔了怔。

他脸上多了些不自然,轻声重复,“所爱之人……”我瞪大些眼睛,显得更无辜单纯。

“对啊。”

“不就是殿下您吗?”

祁晏卿的脸,突然红了。

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目光躲闪,不敢看我。

祁晏卿掩唇咳嗽了数声,尴尬得无以复加。

我托腮盯着他,原来祁晏卿喜欢有话直说的类型。

那就好办了。

我最擅长调戏人了。

“殿下,你很热吗,脸好红啊。”

“柳儿帮你脱衣裳好么?”

“哎,您别躲啊。”

祁晏卿压根招架不住。

最终,他败下阵来,艰难道,“好了,离我远些。”

“我告诉你便是了。”

我嘻嘻一笑,依言安静下来。

不过,还是勾住了祁晏卿的脖颈,眨巴着眼睛盯着他。

祁晏卿说,近日朝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祁溟和阮秀秀的婚事。

太原阮氏的女儿出嫁,排场自然是要多盛大有多盛大。

但那相应的,会造成巨额的银两支出。

可这一年来,中原流年不利,国库已无力负担。

如果要出银子,势必,要挪动祁晏卿手下的军队饷银。

祁晏卿不准,因此,遭到了阮氏一族的打压。

我安静地听着。

不知觉地,吃完了那碗莲子羹。

祁晏卿留意到后,唇边流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他抬手,替我拂去嘴角一点水渍,“吃相跟只小狸奴似的。”

语气里,似乎有极浅的怜惜。

我愣住。

想到从前,盛哥儿看我吃包子的时候。

也爱叫我,小狸奴。

那祁晏卿他,到底……我摇了摇头,扔掉不该有的念头。

随后,有些羞涩地擦了擦嘴,复又抬头盯着祁晏卿。

我语气好奇,看似是在天真询问,“若阮小姐成婚,会威胁殿下麾下的将士……那如果,不让她成婚呢?”

祁晏卿面色一变。

他的呼吸,好像乱了一拍。


我看着祁溟,一时间,有些怔愣。

直到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你们在干嘛!”

阮秀秀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祁溟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他把我放下来。

然后,不急不缓地解下身上的披风,包住了我的身体。

“秀秀,回去。”

祁溟音色淡淡,并未把阮秀秀放在眼里。

“我不!”

阮秀秀冲上来。

扬手,径直打向我的脸。

我低呼一声,下意识躲到祁溟怀中。

祁溟用力拧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甩。

他冷冷斥道,“够了!”

阮秀秀重重摔倒,哇哇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让我杀了她,我要弄死这个贱人!”

祁溟眼眸阴郁。

下一刻,竟直接抽出佩剑,抵在阮秀秀脸上。

“孤说,够了。”

阮秀秀吓傻了。

她最喜欢的祁溟哥哥……竟然为了那个勾栏女人,拿剑指着她?

阮秀秀尖叫着抱住脑袋。

祁溟哥哥是爱她的!

祁溟哥哥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是梦,一定是梦!

祁溟没理她。

他把我打横抱起,当着阮秀秀的面,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阮秀秀痛苦的哀嚎。

之后,京中慢慢有了新的流言。

太子夫妇,似乎生了嫌隙。

太子已经十日未去太子妃房中了。

据说,太子是被山间一狐妖迷乱了心智。

那狐妖烟视媚行,极擅玩弄人心。

将太子的魂魄勾去,让太子眼中只有她。

以至于,一向宠爱太子妃的太子,竟在一日早朝时,请奏休妻。


朝野震惊。

但皇帝并未准奏。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

太原阮氏的家主,被大理寺查出私开金矿,惹得皇帝震怒,连削三阶官品。

阮秀秀的几个哥哥,因平日骄奢淫逸,当街强暴民女,被百姓联合告了御状。

两事并惩,皇帝收回了先皇赐给阮家的丹书铁券。

自此,世间再无臣子可有免死罪之特权。

树倒猢狲散,阮氏的幕僚、门客,纷纷各奔东西。

这个屹立三百年不倒的家族,逐渐显出衰退之象。

阮秀秀终于慌了。

她久在闺中,学得全是寻常女红、贤良淑德。

不懂朝政运作、官场纵横。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祁溟身上。

她放下身段,学着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勾栏妓女的模样,朝祁溟献媚邀宠,想要抓回夫心。

但祁溟无动于衷。

只冷冷评价道,“不论你如何模仿,都学不来她半分风韵。”

“东施效颦,世间至蠢。”

阮秀秀绝望了。

她甚至,来求我。

“柳儿姐姐,过去是我不懂事,冲撞了您。”

“求求你,求你把祁溟哥哥还给我,我不能没有他……我比你更爱他……”刚成年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将近虚脱。

她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祁溟。

所以,当祁溟不要她的时候,阮秀秀比谁都恐惧。

我看着她跪在我身前,一下一下地磕头。

心底燃烧起复仇的快意。

阮秀秀,你也有今天啊。

你也体会到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了吗?

可是,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阮秀秀,为盛哥儿偿命。


我以为,我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但祁晏卿好像没听懂。

反正我没听说他有什么动作,去阻挠祁溟和阮秀秀的婚事。

五日后,阮家为阮秀秀办了笄礼。

连帝后都出了皇宫,专程来给阮秀秀庆贺。

我裹着面纱,夹杂在人群中。

看着一身华服的阮秀秀,步步走上高台,接受国母的祝福。

她的及笄,万人瞩目,盛大至极。

真好啊。

我咽下心口的酸涩。

之后,阮秀秀被迎入东宫。

以太子妃的名分。

京城中人人都说,太子夫妇年少相知,神仙眷侣。

两人一起泛舟湖上,吟诗作对。

祁溟还为阮秀秀作了一副美人依柳图。

阮秀秀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

正好,此时的女子,最受不了打击了。

一晃,到了迎春宫宴。

我跟祁晏卿撒了个娇,让他同意带我入宫。

祁晏卿虽答应,却命我时刻跟在他身边,不得离他三丈开外。

我精心装点了一番,穿了祁晏卿喜欢的锦缎白裙。

挽上了已婚女子的发髻。

祁晏卿见了,面色微变。

“你……”我挽上他的手臂,娇声道,“如今,柳儿早已是殿下的人了,换个发髻又如何呢?”

祁晏卿面上微红。

他犹豫片刻,终是没有推开我。

宫门处,我遇到了祁溟。

他正携着阮秀秀,下了马车,二人浓情蜜意。

活脱脱神仙眷侣的模样。

直到,祁溟看见我。

他瞳孔骤缩,脚步猛停。

“夫君,怎么了?”

阮秀秀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来。

我揽紧祁晏卿的手臂,特意靠在了他肩头。

阮秀秀面露惊诧,“她,她……”祁溟死死盯着我。

似乎要生生在我脸上挖出两个洞来。

我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唇角笑意娇俏。

祁溟几乎是咬牙切齿,“柳儿。”

祁晏卿蹙眉。

他知道我和祁溟的过去。

但此刻,祁晏卿选择站在我这边。

他身量比祁溟高些。

看祁溟的时候,还要略略俯首。

青年气息冷冽,有浑然天成的迫人,“或许,你该唤她一声,婶婶。”


“小宠?”

“哈哈哈……殿下哪日看腻了此女,不妨送给我们赏玩一番啊!”

浪荡子们愈发得寸进尺。

更有甚者,当着祁溟的面,看我的眼神就开始变得色眯眯。

祁溟见状,不悦蹙眉。

但他无暇顾及那些人。

因为阮秀秀,已经来到他面前。

少女声音清脆而娇俏,悦耳如初生的黄鹂鸟,“祁溟哥哥!”

祁溟眉眼顿时柔和,温声唤她,“秀秀。”

我识趣地隐入人群。

祁溟和阮秀秀你侬我侬,完全没留意到我的离开。

没了祁溟,打马会显得百无聊赖。

一条手臂横穿过我腋下,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是个喝醉的纨绔子。

他不怀好意地对我笑,“哪家的美娘子,跟哥哥回去当少夫人啊。”

我保持镇定,报了祁溟的名字。

纨绔子却不信,哈哈大笑,“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只爱阮家的小姐,什么时候蹦出了个你来?”

“赶巧此处无人,娘子不如成全我一段露水姻缘啊!”

说完,他竟直接来亲我的脸。

我吓到了,下意识挣扎。

男人却一脸舒爽,看得我恶心极了。

救命,救命……我绝望地呼喊着。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突然惨叫一声。

唉哟着滚到地上。

我泪眼模糊地抬头,看到了一匹漂亮的白马。

马上骑着一个青年,他束着冠,眉眼清朗,俊秀无双。

我愣住了。

这张脸,我太熟悉了。

脱口而出道,“盛哥儿……”是你吗?

闻言,青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衣袍上,绣着蟒纹。

是我朝的亲王朝服。

而那倒地的纨绔子,已经吱哇乱叫起来,“贤王殿下,草民不是有意冲撞您的,殿下恕罪啊!”

青年淡淡颔首。

纨绔子像是得了圣旨,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抿了抿唇,咽下舌尖酸涩。

是了,他的身量比盛哥儿高,眉眼比盛哥更冷硬些许。

是贤王,也是太子传闻中孤傲的皇叔。

不是我的盛哥儿。

我有些失望,微颤着站起来,朝青年行了个礼,轻声道,“不甚将您错认成了一个故人,请贵人恕罪。”

“方才,多谢王爷。”

贤王没说话。

他驾着白马,目不斜视地走了。

我独自回了花间楼。

摆好了一桌酒菜,然后把自己清洗干净,等着祁溟。

可祁溟没来。

我才知道,他在打马会上遇到了刺客。

心口中了一箭。

至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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