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雨水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雨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胡、小刘把白菜和土豆搬到操作台上,满眼期望地看向何雨柱。“小何师傅,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何雨柱冲着二人笑了笑,穿上围裙后,慢条斯理把褡裢里的调料先拿出来。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一块磨刀石,打开师傅给的木匣子,拿出里面的菜刀,自顾自地磨刀。小胡竖起大拇指,及时送上彩虹屁:“小何师傅,你这架势、你这装备,绝对是高手。”何雨柱也被说得不好意思,急忙解释道:“什么高手,这套厨具是出师时,师父赠送的,今天是第一次使用,先磨磨刀。”“哥,你看伯伯给我的小礼物。”这时雨水迈着小短腿,手里拿着子弹壳做成的排箫,欢天喜地地跑进厨房。走到哥哥面前,小丫头还吹了两下展示给哥哥看。何雨柱放下菜刀,蹲下身子哄着妹妹:“雨水吹得真好,不过哥哥要开始做饭了,你去...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雨水完结文》精彩片段
小胡、小刘把白菜和土豆搬到操作台上,满眼期望地看向何雨柱。
“小何师傅,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何雨柱冲着二人笑了笑,穿上围裙后,慢条斯理把褡裢里的调料先拿出来。
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一块磨刀石,打开师傅给的木匣子,拿出里面的菜刀,自顾自地磨刀。
小胡竖起大拇指,及时送上彩虹屁:“小何师傅,你这架势、你这装备,绝对是高手。”
何雨柱也被说得不好意思,急忙解释道:“什么高手,这套厨具是出师时,师父赠送的,今天是第一次使用,先磨磨刀。”
“哥,你看伯伯给我的小礼物。”
这时雨水迈着小短腿,手里拿着子弹壳做成的排箫,欢天喜地地跑进厨房。
走到哥哥面前,小丫头还吹了两下展示给哥哥看。
何雨柱放下菜刀,蹲下身子哄着妹妹:“雨水吹得真好,不过哥哥要开始做饭了,你去外面玩好吗。”
“哥,那我一会儿吹给你听!”
小丫头从小就知道厨房对小孩子有多危险,撂下一句话,犹如一阵风一样跑出厨房。
刚刚来半天,雨水就已经喜欢上这个院子,这里可比自己住的四合院好玩多了。
何雨柱刚站起来,就听到周班长在后面说道:“这是要开始做饭了,看来我还不算迟到。”
在小胡的催促下,何雨柱谦虚地说道:“那就献丑了!”
只见何雨柱非常自信地从盆里拿出一个土豆,直接给三人露了一手刀功。
没有故意地炫技,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切土豆丝。
三人根本看不清何雨柱下刀的速度,只听见菜刀和砧板快速有节奏地敲击声。
不到十秒的时间,一个土豆已经被何雨柱切成土豆丝。
等切完了,往装着清水的搪瓷盆里放,原本堆成堆的土豆丝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散开。
小胡看着搪瓷盆里根根粗细均匀的土豆丝,伸出大拇指,再次送上彩虹屁:“小何师傅,你这刀工绝了。”
何雨柱谦虚地笑了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就是唯手熟尔。”
“要想学厨艺就要先学刀工,你们要是也像我一样从小就练,也能这样。”
何雨柱现在已经开出来了,这个小胡就是一个好吃的。
何雨柱切完土豆丝,又开始片白菜片,每一片都薄厚均匀。
看着何雨柱行云流水的动作,周班长觉得自己显得有点难受,问道:“柱子,需要我干点什么。”
何雨柱也不客气说道:“周班长,您把所有的豆腐都切成骰子块大小,再用水煮一下。”
“给豆腐切块,我还是没有问题的。”
短短的不到一小时,何雨柱就用自己的刀功征服了三人,也算是在军管会的厨房里初步站稳了脚跟。
下一步就是用自己的厨艺,征服所有军管会、派出所同志们的味蕾。
“小何,这么好的肉,咱们可不能糟践了。”
看着何雨柱把肉块切成肉片,又把肉片切成肉丝,最后还要把肉丝切成肉沫,周班长再也忍不住了,心疼地上前阻拦。
“周班长,做麻婆豆腐用的就是肉沫。”
说着,何雨柱手里的菜刀飞快,二斤肉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一堆肉沫。
起锅烧油,将肉沫煸香,加入豆瓣酱。
看着锅里的肉沫炒出红油,闻着沟里飘出的香气,周班长眼睛里都是回忆。
“十多年了,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
何雨柱往锅里加水后,把去过豆腥味的豆腐放入锅中,盖上盖子慢慢炖煮。
听见易中海说话了,陈桂芳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没有,从派出所回来,就没看见那孩子出门。”
“开会的时候,东旭没有上来跟我打招呼。”
易中海突然来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陈桂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许久,陈桂芳小心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贾张氏跟东旭说了什么?”
西厢房,贾家的房子昏暗一片,卧室的火炕上,隐约看见一个人盘着腿窝成一团。
从派出所回来,在墙上挖出藏钱的盒子,贾东旭就抱着一个铁盒子盘腿坐在炕上。
这个动作他已经保持一天了。
他现在脑子都非常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易中海、陈桂芳的另一张面孔
贾东旭打开铁盒的盖子,里面的钱他已经数过了,买了一台缝纫机就剩不下多少钱了。
哎!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呀。
贾东旭再不想面对,还是抱着铁盒子站在了易家门口。
犹豫了许久,轻轻敲响了房门。
陈桂芳打开房门,看见贾东旭,眼里的惊讶一闪而逝。
“东旭,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平日慈祥的师娘,贾东旭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搭在狼身上的狈。
贾东旭后退一步,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有……有事情想和师父商量商量。”
陈桂芳上下打量一遍贾东旭,点点头没有说话,带着他进了卧室。
看着坐在火炕上的易中海,怎么看,怎么像一头匍匐的恶狼。
贾东旭觉得自己就像走进狼窝的小绵羊。
他搬过一把凳子,稍稍远离了炕上的易中海,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死死抱着怀里的铁盒,贾东旭觉得这样有了些安全感。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易中海看在眼里,他淡淡地问道:“东旭,这么晚,你找我有事?”
哎!
贾东旭长叹一口气,吞吞吐吐地道:“师……师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您开口。”
说着,他打开铁盒子给易中海夫妇看。
“我家这点钱买了缝纫机,就不剩下多少钱了。”
“我结婚的钱、给何家的赔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厚着脸皮求到您这了。”
贾东旭不知道,他的这份扭捏彻底解开了易中海夫妇心中的疑虑。
“东旭,你说这样的话,是没把我当师父。”
易中海眼神中的审视顷刻间消失了,口中的指责听起来都满满的关心。
贾东旭慌张地摇晃着双手:“师父,我不是……”
“好了,你什么样我最清楚。”
易中海打断贾东旭的解释,继续说道:“你妈不在,师父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你的婚事师父出钱给你们办,休息的时候我跟你师娘就带你先把自行车买了,咱们先去稳住秦家人,以免夜长梦多。”
“至于何雨柱家的赔款,我先帮你垫上,以后你每月还师父十万就行,一年左右也就还清了。”
对于易中海突然的慷慨,陈桂芳先是惊讶,但听到后面的也释然了。
老阴货就是老阴货,为了日后拿捏贾东旭夫妇,提前开始做铺垫了。
贾东旭一个大男人,眼泪忍不住地流,哽咽地鞠躬道:“师父……师娘,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陈桂芳扶起贾东旭,把他按回凳子上:“傻孩子,师父师娘没有孩子,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行了!回去好好睡觉,明天上班,不要把这两天情绪带到工作中,咱们的工作走神了,那可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易中海又变成一副严师的模样。
看着何大清爷俩跟着赵同志进了东厢房,白寡妇心中惴惴不安,迈步就要跟上,却被贺同志叫住。
“白春艳,我们也找个地方,向你了解一下何大清的事情。”
“妈!”
白寡妇两个儿子紧紧抓住妈妈的衣服,不让军官人的人带走妈妈。
两个孩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穿军装的来自己家里,吓得一直躲在妈妈的身后。
“不用怕,没事的!”
白寡妇搂过两个儿子,轻柔地摸着他们的脑袋。
尤其是大儿子,比白寡妇都高半头,怎么看怎么违和。
小儿子年纪没有大儿子懂事,害怕地紧紧拽着妈妈的衣服,昂着头,小眼神怯怯盯着妈妈。
正常的母亲能抵挡住儿子楚楚可怜的眼神。
白寡妇心疼地把小儿子搂在怀里,低头在儿子的额头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细语地不停安抚。
“街道的叔叔阿姨们都是好人,你何叔不是刚来咱家吗,叔叔阿姨就是向妈妈询问些你何叔的事儿。”
“你不是最喜欢吃何叔做的菜吗,妈妈要是不配合叔叔阿姨的工作,你就再也吃不到何叔做的菜了。”
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小儿子慢慢松开母亲的衣服。
白寡妇则叮嘱大儿子:“老大,好好带着你弟弟去屋里玩。”
大儿子很有哥哥的样子,牵着小儿子的手进了正房。
不多时,两个孩子一起站在门口,隔着门帘,一直看着白寡妇带着贺同志进了西厢房。
“外来的陌生人,街道军管会要进行登记调查。”
“白春艳,介绍一下何大清的情况吧。”
为了锻炼新人,这次询问由同为女性小王负责询问,贺主任在一边进行查漏补缺。
拆散了何家骨肉亲情,白寡妇本就心中本就理亏,见到平日经常见面的办事员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瞬间变得慌乱起来,说起话来也有点答非所问。
“王……王同志,我敢向老人家发誓,我和何大清真的是经人介绍的自由恋爱,这不是你们红党提倡的吗!”
“只要你们符合《婚姻法》,恋爱、结婚都是你们的自由。”
《婚姻法》于1950年5月1日颁布施行,是新中国颁布的第一部法律。
在《婚姻法》里,确立了“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保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四大基本原则。
小王也看出来了,白寡妇对何大清绝对动机不纯,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即使身为街道政府工作人员,也是无可奈何。
这种无力感,让小王这样的新同志,工作中难免带上了情绪:“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是!是!是!”
听出平日和善的王办事语气的不善,白寡妇磕磕绊绊将何大清的家庭关系、家庭住址、社会关系、工作简单地介绍了一遍。
见小王工作中带上个人情绪,贺同志主动接过问话的主导权。
“能说说你为什么去京城吗?”
刚刚在查阅白寡妇个人档案的时候,贺同志发现白寡妇42年、46年两次离开保城前往京城,只在四五年底短暂在保城居住一阵。
白寡妇脸色突然变得悲伤起来:“贺同志,我想你也听过我在周围的名声。四二年,我刚生下我家老二不久,就被一个刚刚投靠小鬼子的汉奸头子盯上了,我丈夫也在那时被那个汉奸头子打死了,我只能带着两个孩子投奔京城我大伯家的我二哥。”
说着说着,白寡妇已经泣不成声。
小王赶紧从兜里掏出自己手帕递给白寡妇。
哎,也是个可怜人呀,都是吃人的旧社会害的。
许久,白寡妇心情才平复下来继续道:“我二哥是京城娄氏轧钢厂的管事之一,就把我介绍到娄家当佣人,靠着娄老板手眼通天的能力,我才安全地熬到小鬼子投降。”
“本想着小鬼子投降了,自己就能带着孩子回保城过安稳日子,没想到才几个月,一次外出卖菜,就被过路的一个刮民党政府高官盯上了,要强拉我做他的姨太太。”
“如果能对我的孩子好,我也就认命了,没想到他为了霸占我,要对我的两个儿子下毒手,我只能表面哄骗他,趁机带着孩子再次去京城投奔我二哥。”
看着白寡妇捏着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眼角的泪痣。
贺同志同为女性,还是多年老革命,都出现短暂恍惚,心疼起眼前的人儿。
哎!
红颜祸水,还生在乱世之中,必定命运坎坷。
可何雨柱却是甘之如饴,有了在军管会工作的身份,兄妹俩在四合院将会少了很多麻烦。
“柱子,你先别高兴。”
王干事的一句话,把他从高兴中拉了回来。
“早上我把你的情况跟我们军管会的罗主任说了一下,罗主任虽然同意了,可你的年龄是个问题。”
“去年颁布了《婚姻法》,其中对妇女儿童权益的保护,一直是政府重点抓的工作。”
何雨柱虽然一直跟着师父学艺,也知道政府干了两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解放改造妓女,让八大胡同彻底成为了历史。
第二件就是安置流浪儿童,还一举扫清了京城的采生折割。
王干事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无法给你军管会的正式编制,只能以积极分子的身份协助军管会工作,当然你会领到和军管会工作人员一样的薪酬。”
其实,军管会取消后,街道办第一任工作人员,很多都是曾经的街道积极分子。
何雨柱自己就是《婚姻法》的受益者,能够理解王干事的难处。
“您已经帮助我们兄妹够多了,现在又为我们兄妹的生计奔波,有没有编制我真的不在意,我只想用自己的手艺,服务好派出所、军管会的同志们,感谢大家对我们兄妹的帮助。”
见何雨柱同意了,王干事问道:“柱子,现在政府薪酬发放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供给制,一种是工资制,你选择哪种薪酬方式。”
何雨柱没有问什么是供给制,反而问道:“王干事,你们党员的薪酬是哪种方式。”
王干事被问得稍稍愣神,随后笑道:“我们领的是供给制。”
“那我也选择供给制。”
何雨柱非常严肃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供给制和工资制哪个好,但我相信党、相信党员,一定是吃苦在先。”
“所以,我也要做像你们一样的人。”
新中国成立初期,政府工作人员并非全部领取工资,而是供给制与工资制并存。
党的政府工作人员实行的是供给制,包括生活用品和津贴补助等。
生活用品包括粮油菜肉、服装鞋帽和卫生护理等,津贴包括过节费、生育费、妇女卫生费、学杂费等。
旧政府留用的人员则实施工资制。
供给制的缺点就是缺少可自由支配的收入,这也引起一些党员的不满,直至1955年才全面实施了工资制。
王干事现在越来越欣赏何雨柱了,觉得自己为他们兄妹没有白付出。
“柱子,你明天就来军管会报到。”
说完,王干事起身就要离开。
何雨柱扭捏地拦住她:“王干事,我……我能不能带我妹妹一起上班呀。”
见雨水抱着哥哥的大腿,眼神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王干事心里清楚,何雨柱是不放心让四合院的人帮忙照顾雨水。
她略微沉思,说道:“可以把雨水带到食堂,但是小丫头得注意安全,食堂又是火的、又是刀的、又是油的。”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您放心,雨水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厨房的规矩。”
“差点忘了,你们何家可是厨艺传家。”
王干事向雨水挥挥手:“雨水,姨姨走了。”
雨水也举起小胖手,向着王干事挥手:“姨姨再见!”
何雨柱将王干事送出家门口,刚巧碰见从后院回来的阎埠贵。
王干事笑脸瞬间收敛起来,对着阎埠贵问道:“阎埠贵同志,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在学习班上从来没有见过九十五号院的人。”
“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与何家是什么关系,又因为什么事情进入何家。”
“我叫陈桂芳,我丈夫叫易中海,我们是东厢房的租户,和何家是十几年的老邻居,平日何大清上班,或出去做宴席的时候,都是我帮忙照顾他家的女儿。”
“两天前,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我听见雨水的哭声,就把她接到了我们家。”
何雨柱看着自己敬爱有加,视若母亲的女人,现在不知道她是好是坏。
说何家人相信易中海,倒不如说是对眼前女人的信任。
何雨柱很想催眠自己,易中海所作所为,眼前的女人根本就不知情。
但老话说得好,一张床上睡不出两样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刘所环顾院内所有人,再次强调:“还有没有这两天进入何家的同志,请你们主动站出来。”
人群中有好几位缓缓地低下脑袋,躲在人群后面的贾张氏更是后退两步,矮下身子,躲了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再也没有人再站出来。
“柱子,把你们家大门打开。”
刘所对身边的两名公安说道:“老胡、小魏!你们去采集一下痕迹。”
只见两个公安同志跟在何雨柱的身后,那名老同志身上还斜挎着一个小木箱。
何雨柱走到自己大门前,开门时提醒后面的两位同志:“两位公安同志,你们稍微向后退两步。”
打开门上的铜锁,何雨柱拉开大门时,右侧的大门直接斜着倒向外面。
何雨柱家是四合院的主屋正房,有着院里最气派的大门,两扇两米五的朱漆大门,加上五阶石阶,比院里的厢房还高。
而现在,仅剩的一片合页把两米五的朱漆大门牢牢地连接在门框上,没让它倒下。
看到这一幕,刘所长、王干事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拆人家大门。
老胡带着小胡走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也倒吸一口凉气。
房间里,一些旧衣服、旧被子被丢得满地都是,两个五斗橱的柜子上抽屉,统统地都被拽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早已经不翼而飞,所有带门的家具都是大敞四开的。
小鬼子扫荡,刮民党抢劫,大概也就如此了。
一眼望去,看着地上衣服上、被褥上的或大或小的脚印,老胡觉得这件案子并不难破。
很多邻居好奇地向里张望,也不由地为房间的惨状吸了一口凉气。
自从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何雨柱兄妹暂住易中海家,何家的惨状有些邻居也是第一次见到。
一时间,四合院变得非常安静,只见老胡、小魏在房间忙碌的身影。
刘所对着身边的王干事说道:“王干事,你看能不能找间房间,我们要做个临时询问室。”
缩在人群后方,如同鹌鹑的阎埠贵,此时站了出来。
“刘所长,去我家吧!”
为了保住军管会联络员的身份,阎埠贵现在也是拼了。
刘所点点头,对着王干事道:“王干事,那么就麻烦军管会的同志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了。”
在刘所和王干事交接工作时,从前院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
只见一群穿着蓝布工装的汉子走进中院。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面相忠厚,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放在戏台上,演个正面人物都不需要化妆。
这正是一手导演了何家家庭伦理大戏的幕后黑手,易中海。
易中海身边跟着一个肥头大耳,腰肥体壮的中年汉子,这副身板像厨子远远胜于像工人。
他叫刘海忠是四合院后院的住户。
因为易中海、刘海忠都是娄氏轧钢厂的高级技术工人,在四合院的那些轧钢厂住户里声望很高。
“柱子,你带着这么多公安来院里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还没有走近,就对着何雨柱质问,完全是老子在教训儿子的口气。
刘所长向前走两步,挡在何雨柱身前:“我是南锣鼓巷派出所所长刘明。”
“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担任什么职务?”
易中海脸色瞬间骚得通红,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叫易中海,是娄氏轧钢厂的高级钳工。”
“易中海,是吧!你和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公安同志,我没有别的意思!”
听到刘所语气非常严肃,易中海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挽回:“我是他们的邻居,一直把他们兄妹当成自己孩子,有些关心则乱了。”
“既然和何雨柱没有亲属关系,请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留下站在原地尴尬的易中海,刘所对着阎埠贵说道:“阎埠贵同志,那就先从你开始。”
听到要审问自己,阎埠贵双腿一软,瘫软地就要跌坐到地上,还好刘所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才没有当众出丑。
“小郝,柱子,你俩扶一下阎埠贵同志。”
四合院所有的人,都看着刘所和赵同志抱着雨水走在前面,何雨柱和小郝同志搀扶着阎埠贵跟在后面。
阎埠贵腿软得跟面条似的,他媳妇刚想哭闹,就被军管会同志严肃的表情吓得咽了回去。
那些心里有鬼的,现在已经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被何雨柱和小郝同志搀进房间,看着最熟悉的环境,阎埠贵第一次对自己家产生恐惧,吓得全身发软,屁股刚挨上木凳,身体就不受控制,像泥鳅一样直往桌子下面转。
等阎埠贵被人扶稳坐好,刘所直接问道:“阎埠贵同志,知道我们为什么第一个找你问话吗?”
阎埠贵垂着脑袋回答道:“因为我是四合院里的安全联络员。”
刘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还知道自己是军委会委任的联络员,四合院出现了人口失踪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上报军管会。”
“说,你混入联络员队伍的目的是什么?”
阎埠贵这会儿彻底被吓坏了。
好家伙,听刘所的语气,他都快变成敌特了。
他阎埠贵当这个联络员,不就是贪图军管会发放的那点奖励吗,怎么就成了敌特了。
还别真以为刘所只是诈阎埠贵,志愿军入朝作战以来,潜伏的敌特变得更加活跃猖獗,经常对后方的工厂进行大肆破坏。
何大清作为京城重点重工业工厂的厨师,管理着工厂近千人入口的饭菜,他的突然失踪本就该高度重视。
无论阎埠贵的出发点是什么,隐瞒事情不报,刘所都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是敌特。
阎埠贵瘫软地坐在地上,嘴上还在为自己狡辩:“政府,我真没有什么目的,何大清就是跟寡妇跑了,这是何家的家事,我就没有上报。”
刘所继续追问道:“何大清是什么时间离开四合院的?”
阎埠贵哪里知道何大清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四合院,害怕得只能胡编:“好像是下半夜,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刘所再次猛拍桌子:“阎埠贵,你竟然还敢顽抗到底,四合院夜晚上锁一直都是你在负责,何大清几点离开你竟然不记得了。”
在刘所高压的审问下,阎埠贵彻底崩溃了,哭着道:“政府、柱子!真不关我的事情呀,那天晚上是易中海问我要的钥匙。”
“政府,他只是给了我半斤花生,不让我对外说,我真的不是敌特!”
见该问的问题都问出来,刘所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阎埠贵同志,联络员的身份不是你假公济私、占小便宜的工具,你要记住军管任命你做联络员是对你的信任,至于你还适不适合担任联络员,那就需要军管会的同志评估了。”
“好了,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你去把刘海忠叫进来。”
能不能担任再继续联络员已经不重要,听了刘所的话,阎埠贵仿佛如蒙大赦,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出自己的家。
等阎埠贵走后,赵同志说道:“柱子,看来你爹的事情,这个易中海一直参与其中,就是不知道他做这些事是什么目的。”
刘所猜测道:“会不会易中海真的是个敌特,支开何大清就是安排他们的人进入工厂。”
不能怪刘所神经敏感,半年左右的时间,京城内已经出现多起炸毁电厂、工厂机器的事情了。
“报告,首长!”
就在两人讨论易中海是不是敌特时,被门外刘海忠大嗓门给打断了。
只见刘海忠脊背绷直,挺着大肚子,学着军人,踢着不伦不类的正步进来,还给刘所、赵同志敬了个军礼。
刘所憋着笑,压了压手:“刘海忠同志,坐坐坐!我们就是向你了解一下何大清的事情。”
“首长问话!我知……我一定问什么答什么。”
刘海忠急着在领导面前表现,想拽一句成语吧,但只想起成语的第一个字,后面的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炒鸡蛋吃了。
“刘海忠同志,你是听谁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刘海忠举起手,如同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报告领导,我是听易中海说的,是易中海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
“刘海忠同志,你又是听谁说的,何大清是带着家里的财物跟寡妇跑的。”
刘海忠想都不想道:“是听贾张氏说的,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贾张氏就嚷嚷的全院都知道了。”
“好,我们知道了!刘海忠同志,麻烦你叫一下易中海。”
“首长,就这两个问题吗?”
刘海忠错愕地盯着刘所,心中有点不平,自己那点不如阎埠贵,他老小子可是在房间待了很长时间,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两个问题。
看见刘所和赵同志都微微地向他点头,刘海忠心中十分失落,依依不舍站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刘所他们,几步路让他走出了生离死别的感觉。
这是在政府、在首长面前多好的表现机会呀。
怎么就只问两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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