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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潇惟安结局免费阅读刚被赐婚糙汉将军,我就成了寡妇番外

莫婷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音没应声,潇野又追着问。“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二爷要的,我哪能给得起?”沈音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停顿了几秒,继续道。“难道要我背着襟裙马牛,衣冠狗彘之名来爱二爷?”…“那你也不要私自掺和我娶妻生子之事!再有下次,弟弟可没有今夜的这般冷静了。”潇野起身捡起地上的飞鱼服,慵懒的穿起,系腰带那一刻,他转了身,一双瑞凤眼不停的在沈音丹唇上扫量,他邪魅绝色,像极了勾魂狐狸,他走至梳妆台前,拿过粉色瓷瓶,又坐在了床沿边,俯身双臂将沈音围在床中央。“还有,之前与你说过的,库房里的银子全是你的,别整日耍计给我整些有的没的,没事就出门买些喜欢的玩意儿,若被弟弟知晓你心中有歪心思,浅尝辄止可满足不了我”沈音深知潇野的报复心极强,此时潇野说...

主角:沈音潇惟安   更新:2025-03-26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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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音潇惟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沈音潇惟安结局免费阅读刚被赐婚糙汉将军,我就成了寡妇番外》,由网络作家“莫婷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音没应声,潇野又追着问。“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二爷要的,我哪能给得起?”沈音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停顿了几秒,继续道。“难道要我背着襟裙马牛,衣冠狗彘之名来爱二爷?”…“那你也不要私自掺和我娶妻生子之事!再有下次,弟弟可没有今夜的这般冷静了。”潇野起身捡起地上的飞鱼服,慵懒的穿起,系腰带那一刻,他转了身,一双瑞凤眼不停的在沈音丹唇上扫量,他邪魅绝色,像极了勾魂狐狸,他走至梳妆台前,拿过粉色瓷瓶,又坐在了床沿边,俯身双臂将沈音围在床中央。“还有,之前与你说过的,库房里的银子全是你的,别整日耍计给我整些有的没的,没事就出门买些喜欢的玩意儿,若被弟弟知晓你心中有歪心思,浅尝辄止可满足不了我”沈音深知潇野的报复心极强,此时潇野说...

《沈音潇惟安结局免费阅读刚被赐婚糙汉将军,我就成了寡妇番外》精彩片段


沈音没应声,潇野又追着问。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二爷要的,我哪能给得起?”

沈音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停顿了几秒,继续道。

“难道要我背着襟裙马牛,衣冠狗彘之名来爱二爷?”



“那你也不要私自掺和我娶妻生子之事!再有下次,弟弟可没有今夜的这般冷静了。”

潇野起身捡起地上的飞鱼服,慵懒的穿起,系腰带那一刻,他转了身,一双瑞凤眼不停的在沈音丹唇上扫量,他邪魅绝色,像极了勾魂狐狸,他走至梳妆台前,拿过粉色瓷瓶,又坐在了床沿边,俯身双臂将沈音围在床中央。

“还有,之前与你说过的,库房里的银子全是你的,别整日耍计给我整些有的没的,没事就出门买些喜欢的玩意儿,若被弟弟知晓你心中有歪心思,浅尝辄止可满足不了我”

沈音深知潇野的报复心极强,此时潇野说什么,她没反驳,但也没点头,就这么静静盯着他。

被她这么看着,潇野唇角扬起抹满足,打开粉瓷瓶,抹了些润脂在沈音唇瓣上,他轻柔擦匀,眉骨温柔,与血海的修罗形成对比。

“好了,明日应当就会消散…” 嫂嫂无需在意别人的视线。

这话,沈音听出了话外之意,她本想问其明白,却见潇野开门出了房间,最后,心里的好奇又随咽了肚。

翌日,沈音还未起,院中传着兰心与其它下人的对话。

“东街边头那钱庄一夜之间被锦衣卫捣了,听说老板也关进刑部去了”

“这么突然?”

“是啊!也不知犯了什么事?昨儿个还好好的”

“话说只要被锦衣卫关进刑部的,哪个不是被砍了双手双脚,割了舌头双耳的,留了命出来,算是二爷给了天大面子”

“所以说这人啊!穷点苦点是福,千万别犯傻犯罪,还受痛”

“是啊!”

一番起鸡皮疙瘩的言语,让沈音再没了睡意,她起身坐于铜镜前,瞅了瞅自己的嘴,果如昨夜潇野说的,今日便能消肿,如平常无二。

她摸了下手边的小粉瓷瓶,扯起嘴角。

“没想到这小东西效果这么好”

屋里的动静传到了院里兰心耳中,她同旁人招呼了两句便进了屋,推开窗,又叠了被子,紧接又替沈音找了身素净的衣裳放在屏风上,沈音见其,道。

“今日还是不穿这么素净的吧!我们出去逛逛,穿些花色的”

兰心先愣了愣,接着笑笑。

“好,奴婢重新替姑娘换一套”

雕花木柜里,全是沈音嫁进潇家那日,潇野差人送来的锦缎,半年前还送了一次,前些日子,潇野出门之际又差了他院中的人送来了些,这不,雕花柜里满满当当一柜子。

衣裳太多,兰心挑选了好一会儿,才取下她认为最符合闲逛即方便的一套,朝沈音道。

“那便穿这个羽毛缕衣如何?再配上姑娘最喜欢的紫燕步摇”

“好,你说哪套便哪套吧!”

沈音回得爽快,身子却背对着兰心僵在原处,面上浮起的红晕慌措,足以说明此时,她在避兰心视线。

就在刚才,她从铜镜中发现,胸口前竟有一道极为惹目的吻痕,深知应是昨夜潇野的杰作,她紧蹙眉,在心里把潇野骂了一顿野狗乱啃之词才罢休,为了避兰心,她急忙吩咐。

“兰心,你且去打些热水来,我换衣裳”

“好的,姑娘…”

这人一走,沈音迫不及待换了衣裳,站在铜镜前好生打量了番,才呼出口松活的气。


“姑娘…”

兰心喊了沈音一声,然后自己退到一侧,将石桌上沈音正盘算的账簿收了起来,随后又替妇人倒了杯热茶,放在离沈音不过一米间距离的位置处,又朝妇人招了招手。

“大娘坐吧!姑娘只问你一些往事而已,您实话实说便可”

妇人怯身怯意,揪着腹前的粗布衣裳,一边盯着沈音一边朝石凳方向移去。

她双手捧起雕花水杯,想喝,但又忍住了,最后又重新放下,盯着沈音在她身上发间细细打量。

“夫人头戴金丝步摇,着锦缎烟云,潇家可真重视你”

沈音与兰心对视一眼后,将桌上的糕盘朝妇人面前推了推,她道。

“大娘慧眼,竟识得衣泊锦缎,为何偏偏甘于堂后,做那贱下脏乱之事?”

“呵…”

妇人无奈一笑,将漆黑粗糙的手往宽袖里缩了缩。

“孤苦一人,无家回,能在沈家混口饭已是不易”

闻言,沈音朝兰心使了个眼色,兰心领会去了房间,沈音却道。

“我的母亲,大娘可知她…?”

说起姜氏,妇人摇了摇头后又似在回忆。

“这位姜夫人,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她是沈家夫人吧!老爷从不待见她,我们做下人的常在前堂做事,一年时间也就只见过她两面,而且肚子是一次比一次大,从你出生一年后,便死了,关于她的谣言,倒听了些”

“大娘说说…真假我自行斟辨”

“那我可说了,还请夫人冷静些”

“嗯…”

沈音点了点头,已经做足了准备,毕竟,她小的时候可没少听。

“窑子…”

妇人说了两字后,又道。

“听那时伺候过姜夫人的丫鬟说,姜夫人本是乡下女子,被还是举人的老爷看上,两人相爱数年,奈何仕途这条路垦辟坚难,想要在上京扎根稳脚,须得用银子铺路,听说最后,姜夫人为此才进了窑子,成了清风院花魁,许多高位权臣皆吃她颜,甚至不惜大价赎她做妾,但都被姜夫人宛拒了”

“再后来啊!听说姜夫人怀了孕,但不是……不是……。”

妇人支支吾吾间,眼神儿闪烁不已,说不下去,沈音牵强一笑。

“我知道了”随后拿起兰心手中的一包银子,塞在了妇人手中。

“大娘就不要回沈家了,这些银子,够你下半生过活”

说完,沈音便起身进了房间。

妇人颤颤巍巍摸着那包鼓荡荡的银子,泪眼婆娑起身,不停朝沈音离开的方向弯腰说着感谢的话。

兰心抿了抿嘴,走到妇人跟前。

“大娘走吧!我送你出去”



“嗯…”

沈音回了房间,便一直坐在临窗的黑木椅上,檐角挂着一竖风铃,连着羽毛相缠,这会儿被清风拂起,劲儿的叮当响,这是半年前,潇野让许放送来的,说是送给她的见面礼。

以前觉得闹心,但又不敢扔,就怕那阎罗找她麻烦,那细绳交缠,如她心绪般乱麻 ,这会儿听了下来,竟不自觉心静起来,瞧那缠得如死结,但风一停下,皆会回到原点。

妇人的话如她小时候听到相差不远,母亲是红尘女,怀孕之后被父亲接入了沈府做正室,但二人感情早已形同陌路。

现在想想,许是父亲为了还母亲的恩,才将她养大成人的,至于母亲为何在生了她一年后死去,定也是心死如残衣,日日寡欢,郁结而终。

她终是个野种,难怪父亲不喜她,难怪当年数口绯语,不想皆是真相,只不过,她选择了不相信。


“姑娘若想知道姑爷在边疆的情况,奴婢明日去二爷院中问问好了,二爷得天子重视,边疆什么情况,他应是清楚的。”

说到这儿,兰心又有些取笑之意。

“成亲一年,姑娘想看姑爷真实容貌也正常”

沈音未语,只是在兰心看不见的方向撇了嘴角。

她可不想看那什么夫君容貌,只是觉得奇怪,才随口一问罢了,要真回来,她可夜夜都不敢睡觉的。

“唰唰唰…”

此时,突然滂沱大雨而下,落在檐角,狂风作怪夹带着豆大颗的雨水打在锦窗发出叮叮声响,兰心快速将半掩的房门关紧,又走到沈音身边,扶她柔荑朝床边走去。

“时辰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了吧!”

沈音点了点头,又嘱咐兰心将门后的油绢伞给带上,别湿了衣,兰心吹熄了桌上的烛灯,关了门,朝屋里喊了声。

“姑娘,你且起身把门反锁了,外面风大,奴婢担心这门被吹开”

其实平日,就算兰心不嘱咐,沈音夜夜也会反锁门闩,可今夜,她犹豫了,脚下踟蹰,兰心未听得回应,又敲了下门,朝里间喊道。

“姑娘,你听到了吗?今夜风大,得把门锁紧了”



“哦,哦…好”

嘴上应着,沈音却一边寻思,一边朝门口走去,装模作样反锁了门闩,兰心听到了声音,这才放心离开。

门外的人一走,沈音利用外面的风雨声又把门闩给移回了原来的位置,她住这屋子有一年了,这房门具体是个什么事儿,她清楚,就算是狂风大作,也没那么容易被吹开。

潇野从刑部出来时,一身银缎麒麟服上溅满血迹,高竖的发丝迎风拂起,阴峻凤眸也满是冰冷不羁,他将满是腥红的双掌在檐角滴下的水渠处,慢条斯理洗净,许放撑着佛莲金刚伞立于潇野身边,从怀中摸出白布递了上去。

“头儿,天子那边问了您几次…”

“明日再去宫中”

潇野接过白布,擦净手后,随手扔在地面,不过一会儿,浸在了污浊的水流中。

“头儿,伞…”

翻身上马,拉起缰绳,潇野侧头垂视许放递上来的伞,冷道。

“你留着吧!雨水正好可以洗净我身上的血腥之气”

说完,马腹一夹,朝宫门方向扬长而去。

这厢,倒在床上的沈音迷迷糊糊,裹紧了被子就要入梦见周公,可也在这时,潇野来了。

他没有像上次那般无理,径直闯入房中,而是立于门前敲了两声房门。

今夜狂风暴雨,潇野这两声响,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在敲下那两声后,他还顺势喊了句。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沈音心里虽无语,但跟那从未见过面的夫君来较,这位潇二爷,她还是熟悉很多。

“二爷…”

沈音的反常让潇野愣了几秒,但一想到院里的下人说,白日兰心去了他院中问及他的行踪,此时勾唇一笑,不顾沈音反抗,大掌拉起她手朝贵妃椅榻方向走去,摸出小粉瓷瓶轻柔的在沈音手背擦拭,他擦得很轻,一点都不像他锦衣卫总指挥使的雷厉性子。

沈音用力想抽出手来,可自己这点力气在潇野面前就似轻风拂过,最多漾起一缕发丝而已。

“嫂嫂今夜是在等我?怎么?知弟弟对你的心不假?”

就在潇野抬眸间,沈音刚好对上那幽暗冷沉的眸底,里间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似在诉说对她明目张胆的爱,额前的发丝还沾着雨水,顺着尖头滴落在沈音手背,沁凉的冰意使沈音心头一颤。


她倒是忘了,以前她都是叫她死丫头的,不知还记不记得。

四十出头的徐青柳妖娆妩媚,丰隆的身材更是绝流,再配上那一双勾魂的狐狸眼,难怪把沈顾之拿捏得死死的。

“爹…”

偌大的门前,沈顾之站在台阶中央,右边是徐青柳,左边是他的大儿子沈陆风,也是徐青柳与沈顾之生的第一个孩子。

年纪十五,没有入宫做事,也未考仕途入军,整日整日无所事事闲荡在家。

按徐青柳的话说,男儿志在四方,不光只有仕途这一条路可走。

而靠在徐青柳身边的俏丽女子,是沈月嫣,沈家庶女,沈音名义上的妹妹。

以前,可没少整蛊沈音,今日这垂头规矩模样,许是被徐青柳交代了的。

“大姐…”

对于沈月嫣乖乖喊了一声姐,沈音很有骨气的没应,而是端庄的提着裙摆上了台阶,站定在沈顾之面前。

“女儿出嫁一年,爹也未带封信给女儿,今日是为哪般?”

沈音本不想提起这些伤心事,但从刚才起,她下马车到现在,沈顾之没半点情绪动容,她喊他也未得回应,她不知道,这血浓于水的父亲让她回来作甚?说不伤心都是假的。

听府邸的管家说,母亲在她一岁时便生病离世,她的童年没有母爱也没父爱,甚至非常糟糕,他唯一的好,也就是送她去书院学了三瓜两枣的字,有时候在想,父亲这般对她,到底是为什么?



“你希望我写信给你吗?”

沈顾之的一句话,仿佛是在问沈音的意思,又像是对于陌生血缘之亲的嘲讽。

沈音愣了,她不傻,从沈顾之这话可以听出一些深沉的意思来,她爹之所以不喜欢她,想来这里边儿有事。

要不是看到沈顾之面上那嫌弃的表情,沈音肯定会回答“希望的”,但那幽深的厌恶感让沈音又勾唇浅笑应道。

“打扰我,自是不喜欢的”

一旁的兰心面容骇然,手心就差溢出薄汗来,她上前准备开口,一旁的徐青柳赶忙打着圆场,轻握沈音的手,做足了母亲之态。

“音音啊!近日朝堂乱局,你父亲烦燥,莫说些丧你父亲情绪的话,走走走,想必午饭也熟了,咱们边吃边聊”

徐青柳左手放在沈音背后轻轻推她进府,右手还握着沈音的柔荑,满脸笑意,沈音下意识抵触,毫不客气抽回了手。

刚才的话,无疑是把她与沈顾之的关系再加了把霜,或许今日过后,他们就真正再无关系可言。

如徐青柳说的,午饭已经做好,能容纳十人的金丝圆木桌上,山珍锦绵,滋补海味各色各样。

原来,他们沈家也不是那么穷嘛!至少长这么大,在这大厅里她有幸见过一面。

“音音,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坐着吃呀!”

沈音看了徐青柳一眼,今日的她,对她格外客气,沈音装模作样扬了扬嘴角,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说。

“姨娘有话就说吧!你这样,反倒让我吃不安生”

徐青柳“……”脸上尴尬无比。

“呃…”

“既然音音这么爽快,那姨娘也不客气了啊!”

徐青柳把凳子搬近了沈音身边,瞅了沈顾之一眼,才似蝇虫嗡嗡说道。

“你们潇家二爷……”

说起潇野,沈音手中一颤,筷子夹了块猴菇也因为有些润滑,直接掉在另一个碗里,很快,沈音反应过来,再次夹起掉落的猴菇塞在嘴里,心里寻思盘算间,她视线不由自主看向了沈月嫣。


这一刻,她才知道,与将军虽是夫妻,心却隔着万水千山,连最起码的一句问候都写不下手,她不知道,待潇厉回来,她如何面对于他,又如何与他行闺房之事。

但…她终得踏出这一步。

提上笔,换了白纸,重新大马金刀简简写了两行,规规矩矩,没有半点夫妻间的问候蜜语,只有普通家信的僵硬。

她拿在手中,呼气吹了两口,待字迹彻底干透便对折了两遍,折了个正方形,轻轻一卷塞在了小竹筒里,兰心或许怕信鸽不知路线,在喂养信鸽时,不停在它面前念叨,看得沈音掩嘴笑了好一会儿,直到绑了竹筒,兰心亲手放飞信鸽,沈音才平心进屋。

这几日她有些吃不下饭,每每夜里都是让兰心端了一小碗米粥送来房间,吃完便沐了浴,就在她关门之际,又想起白日在东街遇到潇野说的话,便忍不住上了反门闩,生怕今夜,他又闯入她房间,咬她嘴。

彼时,城外临崖山顶,潇野可不知道沈音在想他的龌蹉之径,他迎风而立坐于马背,看不清面容,一身飞龙鱼服几近融入黑夜,手中那明晃晃的绣春刀反着寒光,让几米开外行运的一群人怯怯向后退。

也在这时,从树林里蹿出十几名同持绣春刀的锦衣卫,将行运的人团团包围,领头的许放纵身跃在马车的几匹木箱子上,一刀砍下粗绳,拿起烛灯照在里间,那刺目的燿光竟比今夜的孤月还亮堂,或许是他落在马车上的动静太大,又或是领路人踢了马蹄子,就在他拿起其中一锭银子确认时,马匹似疯狂了般,朝悬崖边狂奔,许放没迟疑半秒纵身骑在马背上,紧拉缰绳。

奈何马匹癫狂,套在鼻腔的绳子都磨出了血,也没见停下来的意思,潇野冷眸沉下,手中绣春刀一甩,夹带夜风砍在马腿上,又快速扯下腰带纵身落在癫狂的马头,三五两下蒙了马眼。

山渊马匹惊鸣嘶叫,绣春刀又稳稳落在了潇野手中,他立于地面侧头朝后扬道。

“把他们抓起来,注意口腔里藏有的毒药”

话落,哐哐当当一阵龙吟。

许放从马车跳下,咧嘴笑道。

“头儿救属下一命,等会儿给你个惊喜”

“你的惊喜,我可不要”

潇野太知道许放平日作风,好几次说给他惊喜,实则都是惊吓。

“唉…”许放伸手打住,笑道。

“是不是惊喜,等会儿头儿看了就知道了”

潇野只当他嘴里放屁,出口烟消云散了去,左手把在腰间悬挂的绣春刀柄鞘间,身姿禀然朝行运的一行人走去。

“还不相信?”许放上挑了眉,急忙跟上,直到潇野停在领头人面前,许放识趣的从腰间取下烛灯,薄纸遮蔽,挡了风,便能随时携身,递在领头人眼前,模样清晰入了潇野的眼。

“猜得不错,果真是你…钱庄老板”

潇野俊容冷黛,嘴角兮扬间,幽眸一眼扫过后边一群人。

“头儿,这背后之人可不笨啊!至始至终都未露出半点马脚来”

“没点脑子,怎敢有这么大的野心?”

潇野说完,右掌直接扣在了钱庄老板下颚骨,左手一拳打在了左脸上,瞬间,一颗白生生的后槽牙夹带血丝就这么飞了出来,溅落在地面,许放赶紧从胸前的衣服里摸出白布将牙齿捡了起来,观察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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