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胤阿璃的其他类型小说《碧落无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山药不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拖来阿爹废弃的破船板遮住洞口,礁石洞被挡的严严实实的,我忍不住往洞口看了一眼——月光正透过木板缝隙,在他脸上割出支离破碎的光痕,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抚上去……远处依稀传来阿爹呼唤我回家的声音,混着海浪拍岸的节奏。“晚些带吃的给你。”我对着幽暗的洞穴喊。回声混着他低声应的一个“好”字传到我的耳边,转眼间就被海风吹散。晚饭时,我悄悄把鸡蛋和半个馒头塞进衣袖。阿娘正在灶台边忙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身影。“阿娘,”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上次我被礁石划伤时,您给我敷的那种草药还有吗?”“那是蓝蓟草,后山坡上多着呢。”阿娘转过身,沾着面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怎么,阿璃又受伤了?快让阿娘看看。”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后退两步:“没、没有的事!就是……...
《碧落无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拖来阿爹废弃的破船板遮住洞口,礁石洞被挡的严严实实的,我忍不住往洞口看了一眼——月光正透过木板缝隙,在他脸上割出支离破碎的光痕,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抚上去……远处依稀传来阿爹呼唤我回家的声音,混着海浪拍岸的节奏。
“晚些带吃的给你。”
我对着幽暗的洞穴喊。
回声混着他低声应的一个“好”字传到我的耳边,转眼间就被海风吹散。
晚饭时,我悄悄把鸡蛋和半个馒头塞进衣袖。
阿娘正在灶台边忙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身影。
“阿娘,”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上次我被礁石划伤时,您给我敷的那种草药还有吗?”
“那是蓝蓟草,后山坡上多着呢。”
阿娘转过身,沾着面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怎么,阿璃又受伤了?
快让阿娘看看。”
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后退两步:“没、没有的事!
就是……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便急匆匆往外跑,“阿娘我先出去一趟!”
我怀里揣着偷藏的食物和草药,踩着月光回到礁石洞。
潮湿的岩壁上爬满了藤壶,在黑暗中泛着幽微的光。
“给你,快吃吧。”
我将食物递过去,“我一直放心口揣着呢,你看还是热乎的。”
他轻声道谢,苍白的指尖在触碰馒头时微微颤抖。
我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准备捣碎那些给他治伤的草药。
就在我高高举起石头时,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异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收缩。
“捣药啊,”我试着挣脱,“这个要碾成糊状敷在伤口上才管用的。”
“哦,”他松开手,缓缓道道:“我还以为……以为我要砸你呀?”
我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石头。
他也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说是摄人心魄也不为过。
以至于多年后,我仍会时时想起那个瞬间。
我低下头继续捣药,石块的撞击声在洞穴里回荡。
他突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碾碎最后一株草药:“我姓莫,单名一个璃字,你可以叫我阿璃。”
石块在岩板上敲出清响,“你呢?”
洞穴里安静了一瞬,只有潮水拍打礁石的声音。
良久,他轻声说:“你就唤我……阿渊。”
“阿渊……”我下意识抬头望向他。
火,他的手颤抖着高高扬起,最终没有落到我身上。
晨光熹微中,我们仨站在岸边,看着其他渔船的帆影渐行渐远。
浪花卷着祭海的鼓点,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半晌,阿爹突然转身踩灭烟袋里的火星,“罢了……我去镇上找点活计,日子总能过下去。”
一个月过后,到了渔船归航那天,天还未亮,全村老幼就在村长的带领下,早早地伫立海岸迎接。
晨光染红海面时,妇人们手中的平安符已被汗水浸透。
从日出等到日暮,海天交界处依旧空荡。
“许是鱼汛丰盈,舟重行迟,大家莫慌,再等两日。”
村长沙哑的声音混在海浪里。
有人附和着干笑两声,手指却无意识地捻着衣角。
第三日,庙里开始香火不断。
未出海的长辈们将救生船拖到岸边,绳索检查了又检查。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家院外总有探询的目光徘徊,往日慈爱的婶娘们,此刻眼神里却藏着刺人的猜疑。
这天深夜,阿娘悄然走进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边问我为何宁愿烧了渔船都不让阿爹出海。
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出海时间太长的借口,手指却不自觉地绞紧被角。
“阿璃可有事情瞒着我们?”
阿娘抚着我的发端问道。
我摇头否认,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阿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叮嘱我快收拾好行李,随时准备搬离渔村。
<我猛地坐起身,不解地问:“为什么突然要搬走?”
“别问那么多!
下月春汛,让你父亲别出海。”
那对璧人脸色骤变,女子甚至惊呼出声:“少主!”
阿渊却只是深深望进我的眼睛:“切记。”
我用力点头,目送他们远去。
直到海风吞没了最后一片衣角,我松开紧攥的拳头,掌纹里蜿蜒着暗红的潮汐。
阿渊离开后,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那枚小海螺被我贴身戴着,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就像阿渊说的那样,当成了一个念想。
阿娘发现我脖子上的玉团凤不见了,罕见的对我露出愠色:“你这孩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不好好收着?”
阿爹蹲在门口抽烟,火星子明明灭灭:“丢了……也好……”他望着远处翻墨般的海面,后半句的叹息被夜风卷进了浪里。
3转眼春汛将至,海风里已带着渔汛特有的咸腥。
这是渔家一年中最紧要的时节,整个渔村都沸腾起来——男人们忙着修补船底的桐油,女人们手指翻飞织补渔网,后生们将鱼叉磨得锃亮。
而今年的春汛格外热闹,村里新添了好些个适龄的后生,个个摩拳擦掌,只待东风一起,便要扬帆出海。
我望着阿爹修补渔船的背影,突然想起阿渊临别的叮嘱。
“阿爹,今年春汛……您能不能别去?”
我试探着问道。
阿爹手中的梭子一顿,惊讶地抬头:“傻丫头,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往年你不是最盼着阿爹带海货回来吗?”
“我……”我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次出海时间太长了,阿璃会想阿爹的……”阿爹朗声大笑:“阿璃乖,在家听阿娘的话,这次阿爹给你带最漂亮的珍珠回来,留着给你当嫁妆好不好?”
春汛前一天夜里,我抱着阿渊留下的海螺辗转难眠:再过三个时辰,阿爹就要拖着那艘渔船,走向祭祀海神的沙滩。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时,我摸黑溜进院子,颤抖着点燃了阿爹新刷桐油的渔船。
火苗窜得比人还高,烧得渔网滋滋作响。
等阿爹光着脚冲出来时,木船已经烧成焦黑的骨架。
“造孽啊!”
阿娘的哭喊声穿透浓烟传来。
阿爹呆立在烧焦的船骨前,手里还紧紧攥着半截烧焦的缆绳——那是我去年亲手给他编的平安结。
阿爹第一次对我发
颤——这殿中每处陈设,竟像是刻在骨血里的记忆。
胤帝口中的“亦玫”,难道真的和我有关?
珠帘骤然作响,璎贵妃踩着满地月光款步而来。
“妹妹真是好福气。”
她轻抚着鎏金护甲,笑意不达眼底,“本宫苦等多年的后位,你一来便唾手可得。”
我凝视着她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心里疑惑丛生,忍不住直接发问:“今日为何不动手?”
“你真当金銮殿的帝王紫气是摆设?”
她冷笑着说。
“胤帝身负真龙之气,殿内又布有镇海大阵,那些冤魂连幻形都难,更遑论复仇。”
“所以——”她俯身靠近,发间珠钗轻晃,“三日后封后大典,你要让胤帝在摘星楼举行——”她的嘴角又绽开那抹熟悉的笑意,“到时候,要让全天下都来见证这场盛事。”
“亦玫……究竟是谁?”
我声音发颤,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口一阵揪痛。
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珠帘晃动间抛下一句:“封后那天,你自会知道。”
次日清晨,胤帝便派人送来了封后大典的礼服与赏赐。
那年迈的宫妇抖着手为我系上金丝鸾带时,忽然哽咽低叹:“像……真像……”我抚过衣襟上繁复的牡丹缠枝纹:“嬷嬷可认识亦玫?”
“老奴与云汐当年随小姐入宫……”她话音未落,璎贵妃已掀帘而入。
“大胆!”
鎏金护甲重重叩在案上,“谁准你妄议主子往事?”
云汐?
我心头一震——那不是我阿娘的名字吗?
待最后一名宫婢退出殿外,璎贵妃广袖轻拂,一枚泛着幽蓝光晕的珍珠自袖中滚落掌心。
她指尖轻点珠面,涟漪荡漾间,阿渊的虚影渐渐凝实。
“阿璃……”他声音嘶哑,眼底血丝分明,“他们可曾为难你?”
我咬唇摇头,喉间哽得说不出话。
璎贵妃突然用护甲刺入珠体:“糊涂!”
虚影骤然模糊,“你可知维持这幻形要耗费多少灵力?”
她目光凌厉地扫过我:“每为你耗一分心神,攻破九霄门便少一分把握。”
珍珠表面突然绽开蛛网般的裂纹,她指节发狠碾下:“若再追问亦玫的事……”碎屑从她指间簌簌落下,“下次碎的就不只是传影珠了!”
我垂眸应下,却不自觉想起刚刚看到的阿渊胸前——那枚我亲手戴上的
狰狞的伤口全都消失不见,连最深的刀疤都愈合如初。
我恍惚地想:难道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梦?
那我现在又在何处?
“少主旧伤未愈……”门外传来压抑的抽泣声,“现在又为她耗损真气……我说了无妨。”
阿渊低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颤。
他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床边:“醒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他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这里是海国的苍溟之地,以后……你就安心在此住下。”
记忆突然翻涌而来,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颤抖着开口:“我爹娘他们……都……”话未说完,眼泪已经滚落。
阿渊冰凉的手轻轻覆上我的手背:“阿璃,你还有我。”
我在沧溟海底住了整整两年。
阿渊常在战事间隙教我辨认潮汐和驭水之术,神情专注而温柔:“阿璃,记住这些,就算迷失在深海也能找到归途。”
但远处战鼓一响,阿渊眼中便又覆上冰霜。
“阿璃,等我回来。”
这句话我不知道已听过多少次,但阿渊让我什么都不要问,我便不问,只是日夜向神明祈祷他平安归来。
这一次,我整整等了七日,直到第八日破晓,我才在殿前玉阶的阴影里发现了他。
月光落在他胸前的贯穿伤上,比当年我第一次看到他时还要触目惊心。
“究竟......与何人作战……还要战到何时?”
我咬着牙为他清理伤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大滴大滴砸到他身上。
“阿璃,别哭。”
他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缓缓开口:“当年你在海滩遇见我……不是什么商船海难。”
“是复国军突袭采珠船时遭了埋伏。”
他喉结滚了滚,咽下涌到唇边的血沫。
“那日出战的复国军三百将士......只剩我一人活着漂到岸边。”
浪尖突然浮起万千荧光,竟是鲛人破碎的歌声凝成的实体。
那些飘摇的光点里,沉睡着鲛人族最明媚的年岁——鲛人原本生活在碧海蓝天下,逐浪而歌,与鱼群共舞,以歌声引航,眼泪落地成珠是海神的恩赐。
直到永徽十七年,胤帝发现鲛人长相美艳无双,眼泪能化珍珠,十万水师一夜之间血洗碧落城。
鲛人性情温良,不擅杀伐,战败后竟沦为大胤最低等奴隶。
眼泪凝珠已然成了原罪,采珠场的铁钩终年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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