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埃里克奥拉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蓝铃花之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奴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柜抽屉,小心地取出一本厚重的相册。皮革封面已经开裂,边缘处磨损严重。“这是……”她翻开第一页,惊讶地睁大眼睛。埃里克凑过去看。发黄的相纸上是一张集体照,几十个穿着传统服装的人围着一根装饰华丽的花柱。照片角落用褪色的墨水写着“1947年仲夏节”。“那是我第一次负责装饰五月花柱,”奥拉夫的声音带着怀念,“和你一样大,埃里克,十六岁。”埃里克凝视着照片中年轻的祖父——高大挺拔,金发在阳光下几乎发白,正骄傲地站在花柱旁。那时的花柱比现在简单许多,但装饰手法已经能看出后来风格的雏形。“这是谁?”莉芙指向照片中站在奥拉夫身边的黑发女孩。祖父的嘴角微微上扬:“安娜·丽莎,我邻居的女儿。那年她帮我收集野花,手指被荆棘划得全是口子。”埃里克注意到祖父...
《蓝铃花之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柜抽屉,小心地取出一本厚重的相册。
皮革封面已经开裂,边缘处磨损严重。
“这是……”她翻开第一页,惊讶地睁大眼睛。
埃里克凑过去看。
发黄的相纸上是一张集体照,几十个穿着传统服装的人围着一根装饰华丽的花柱。
照片角落用褪色的墨水写着“1947年仲夏节”。
“那是我第一次负责装饰五月花柱,”奥拉夫的声音带着怀念,“和你一样大,埃里克,十六岁。”
埃里克凝视着照片中年轻的祖父——高大挺拔,金发在阳光下几乎发白,正骄傲地站在花柱旁。
那时的花柱比现在简单许多,但装饰手法已经能看出后来风格的雏形。
“这是谁?”
莉芙指向照片中站在奥拉夫身边的黑发女孩。
祖父的嘴角微微上扬:“安娜·丽莎,我邻居的女儿。
那年她帮我收集野花,手指被荆棘划得全是口子。”
埃里克注意到祖父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相册边缘,就像在抚摸一个遥远的记忆。
“后来呢?”
莉芙问,灰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后来她嫁给了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商人,”奥拉夫轻声说,“搬去城里了。”
他转向埃里克,突然改变了话题:“我想教你一个新的编织技法,趁我还记得。”
埃里克张嘴想反对,但祖父已经伸手去够床头的那捆草茎。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但眼神坚定。
“看好了,”奥拉夫挑选出三根最长的草茎,“这是太阳结,用来固定花柱顶端的装饰。”
埃里克注视着祖父颤抖的手指如何灵巧地交错草茎,形成一个复杂的结。
曾经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需要全神贯注,老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结最终成型了——一个完美的、对称的太阳形状。
“该你了,”奥拉夫将草茎递给埃里克,“记住,力道要均匀。”
埃里克尝试模仿祖父的动作,但草茎在他手中变得异常顽固。
第三次尝试时,莉芙突然伸手帮他固定了一根快要滑脱的草茎。
“像这样?”
她的指尖轻轻压在埃里克的指关节上。
阳光透过蓝铃花旁边的窗户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埃里克闻到了莉芙头发上淡淡的接骨木花香,混合着祖父房间特有的草药气息。
这一刻如此宁静,仿
煮的接骨木花茶,”她递过一杯,“说能给你力量。”
茶的温度透过陶瓷杯传到埃里克冰冷的指尖。
他抿了一口,甜中带酸的味道让他想起仲夏节,想起那个他们一起编织花环的午夜。
“医院有新消息吗?”
莉芙轻声问。
埃里克摇摇头:“父亲刚才打电话说,烧退了一点,但还没醒。”
他抬头看向花柱,“希望他能……看到这个。”
“他会的。”
莉芙坚定地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是那枚草戒,从祖父的布包里取出的。
“我觉得……你应该留着这个。”
埃里克小心地接过草戒。
七十年的岁月使它变得脆弱,但编织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辨。
他能想象年轻的祖父怀着怎样的心情制作它,就像他自己为莉芙做的那枚蓝铃花戒指一样。
“谢谢。”
他将草戒放进衬衫口袋,紧贴心脏的位置,“不只是为了这个……为了一切。”
莉芙微笑着碰了碰他的手臂,这个简单的接触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他们并肩看着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花柱上的装饰在暮色中渐渐变成剪影,只有顶端的太阳结还在反射最后的天光。
秋收节当天,阳光格外灿烂。
全村人聚集在广场上,女人们穿着传统绣花裙,男人们则像埃里克一样身着白衬衫。
音乐响起时,埃里克被推到了队伍最前面,带领大家围绕花柱跳第一支舞。
他笨拙地模仿记忆中祖父的步伐,引得善意的笑声。
但很快,他找到了节奏,舞步变得流畅起来。
莉芙在他身边旋转,裙摆像盛开的花朵,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舞蹈结束后,牧师走上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举起双手示意安静:“今天,我们不仅庆祝丰收,还要为一位缺席的朋友祈祷——奥拉夫·安德森,我们最年长的智者,花柱传统的守护者。”
人群发出赞同的低语。
埃里克站得笔直,感到莉芙的手指悄悄勾住了他的小指。
“但今天,”牧师继续道,“我们欣喜地看到,传统有了新的传人。”
他看向埃里克,“年轻人,你愿意来为大家说几句吗?”
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但埃里克还是走上了台子。
面对全村人的目光,他的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他看到村口扬起一阵尘土——是父
天高了一寸。
“埃里克!”
祖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来看看这个!”
埃里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差点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绊倒。
院子里,奥拉夫正站在一张木桌前,桌上摆满了新鲜采摘的桦树枝和野花。
“我昨晚想到,”祖父的蓝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我们可以用这个装饰花柱的基座。”
他拿起一根柔韧的桦树枝,灵巧地将其弯成环形,然后插入几朵雏菊和风铃草。
“看,像不像太阳的光芒?”
埃里克小心地触碰那脆弱的花环,生怕弄散了祖父精心布置的花朵。
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到他的指尖,凉得像冰晶。
“很美。”
他由衷地说。
奥拉夫突然咳嗽起来,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撕扯出来的。
埃里克连忙扶住祖父摇晃的身体,感受到老人宽大骨架下的瘦弱。
“我没事,”奥拉夫摆摆手,但咳嗽让他的脸涨得通红,“只是老了。
来吧,我们把这些都搬到广场去。”
埃里克想说什么,但祖父已经转身走向仓库,背影倔强得像一棵历经风霜的老橡树。
村中央的草坪上,五月花柱静静矗立着,在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埃里克和祖父开始布置基座的花环,周围的房屋陆续亮起灯光,空气中飘来咖啡和新鲜面包的香气。
“记住,”祖父一边调整花环位置一边说,“当你装饰花柱时,要想着阳光、丰收和健康。
这是我们的祈祷。”
埃里克点点头,突然注意到祖父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想问祖父是不是不舒服,但这时第一批村民已经陆续到来,带着笑声和各式各样的装饰品。
“埃里克!”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转身,看到莉芙朝自己跑来。
她今天穿着一条绣满花朵的蓝色连衣裙,金发上戴着一个野花编织的花环,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
“你看起来……”埃里克突然词穷了,舌头像是打了结。
“像个真正的乡下姑娘?”
莉芙转了个圈,裙摆飞扬起来,露出沾着草屑的棕色皮鞋。
“我是想说……很好看。”
埃里克感到耳朵发热,赶紧弯腰去整理彩带。
莉芙蹲在他身边:“需要帮忙吗?
我昨晚练习了好久。”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彩带,熟练地在手指间绕了几圈,“看,我连打结都学会了。”
的连衣裙,金发编成一条松松的辫子垂在肩头。
“我妈妈烤了肉桂卷……”她的声音逐渐变小,目光从埃里克苍白的脸移向他手中的花束,“发生什么事了?”
埃里克的喉咙发紧:“祖父……在谷仓里晕倒了。”
莉芙的篮子掉在地上,肉桂卷滚落到草地上。
她快步走过来,毫不犹豫地握住埃里克的手腕,蓝铃花的汁液沾到了她的皮肤。
“带我见他。”
她说,声音坚定得不容拒绝。
谷仓里,医生正在给奥拉夫量血压。
祖父已经醒了,但眼睛半闭着,像是被阳光刺痛了一般。
埃里克的母亲站在一旁,手里攥着一块湿布。
“只是疲劳和轻度脱水,”医生收起听诊器,“但考虑到奥拉夫的年龄,我建议去城里医院做全面检查。”
奥拉夫虚弱地摇摇头:“仲夏节忙过头了而已。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几年。”
埃里克站在门口,突然不敢上前。
是莉芙轻轻推了他一把:“我们采了蓝铃花。”
奥拉夫的眼睛亮了一下:“啊,正好需要些新鲜空气。”
他试图站起来,但双腿明显使不上力。
埃里克的父亲连忙上前搀扶。
“让我来吧。”
埃里克突然说,接过祖父的手臂。
他惊讶地发现,记忆中那个高大强壮的祖父,现在轻得仿佛一捆干草。
奥拉夫的骨头隔着衬衫硌着他的手掌,像是一棵老树的枝干。
他们慢慢走向主屋,莉芙跟在后面,捡起掉落的蓝铃花。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奥拉夫额头上的汗珠闪闪发亮。
“别这副表情,小子,”祖父捏了捏埃里克的手臂,“我还没到躺进土里的时候。”
埃里克想说些什么,但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哽咽。
莉芙快步上前,将一朵最完整的蓝铃花别在奥拉夫的衬衫口袋上。
“这样好多了,”她微笑着说,“蓝色很适合您,奥拉夫先生。”
祖父的房间充满了桦木和草药的气味。
墙上挂着各种干花束和编织物,床头柜上摆着一排小木雕——全是太阳的形状,从初升的朝阳到壮丽的落日。
埃里克小心地扶他上床,莉芙则忙着将蓝铃花插进窗台上的空瓶子里。
“莉芙,亲爱的,”奥拉夫靠在枕头上说,“能帮我从那个抽屉里拿一下相册吗?
棕色皮面的那本。”
莉芙拉开老旧的五斗
问,“关于枕着七种花睡觉就能梦见未来爱人的故事?”
埃里克踢开一颗小石子:“我祖父说,他年轻时真的梦见了祖母。”
“但你呢?
你相信吗?”
湖面吹来的风带着湿润的气息,埃里克思考时习惯性抿起嘴唇:“我相信……花有魔力。
不是那种童话书的魔法,而是……”他弯腰摘下一朵雏菊,“就像这朵花,它的种子能沉睡整个冬天,然后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发芽。
这不就是一种魔法吗?”
莉芙静静地看着他,灰绿色的眼睛里映着永不落幕的天光。
然后她伸出手,轻轻拂去埃里克肩头并不存在的花瓣:“你说话真像你祖父。”
白桦林比远处看起来更茂密。
树干上斑驳的树皮像是天然的画作,在奇特的光线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泽。
蓝铃花在这里成片生长,宛如铺在地上的星空。
“太美了……”莉芙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片蓝色梦境。
埃里克单膝跪在花丛边,小心地挑选最完美的几朵:“不能连根拔起,只要轻轻折断花茎。
这样明年它们还会回来。”
他们安静地采集着,偶尔交换找到的珍品。
莉芙发现了一朵罕见的双生蓝铃花,兴奋得像发现了宝藏;埃里克则收集了一些香气独特的野蔷薇,花瓣边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七种了。”
埃里克清点着手中的花束,“蓝铃花、雏菊、野蔷薇、三叶草、铃兰、毛茛和百里香。”
莉芙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我们是不是应该……我是说,传统上是不是要在午夜整点采集最后一朵?”
埃里克看了看祖父给他的怀表——那是他十二岁命名日收到的礼物:“还有二十分钟。”
他们找了一处开阔的草地坐下。
奇怪的是,尽管已经接近午夜,阳光依然固执地停留在地平线上,只是变成了更加浓郁的金红色。
远处的村庄传来隐约的音乐声和笑声,篝火的光芒在暮色中跳动。
“你为什么会从斯德哥尔摩搬来这么小的村子?”
埃里克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心头已久的问题。
莉芙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根草茎:“我父母离婚了。
妈妈说她需要‘重新呼吸’,所以带着我回到她长大的地方。”
她耸耸肩,“说实话,我以为我会恨这里,但……但?”
“但我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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