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久回来的?
你回来多久了?”
“是你把我的安胎药换成了堕胎药?
是不是你?”
“你弟弟是我害死的,想杀你的也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
“你有什么冲我来,他还只是个胎儿,他分明什么都不知道!”
她发了疯似地,红着双眼,愤恨地望着我,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我让人送去了催产药和堕胎药。”
我一掌拍掉捏住我下巴的手,冷冷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如今为了一个生命的流逝,掩面痛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什么催产药?
哪儿有催产药?
送来的分明只有一碗堕胎药!”
“除了你还会有谁?
只有你!
只有你!”
说着,她拔下头上的钗环,目眦欲裂,朝着我直直刺来。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只有我吗?”
我反问她。
整个九王府,都在李颂的掌控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同样,只要他想,他可以做任何事。
楚青荷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面色灰败,整个人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
她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装的,都是装的,他什么都知道,他恨我,他恨透了我们……”门外飘过一片白色的衣角,楚青荷痴痴望着,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宁嫔不是李颂的生母,那位被使臣侮辱的废皇后才是,他装得可真好,把我们都骗了过去。”
“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总归是对我有些不同的,只要一直没有别人,说不定会爱上我,这些年我拈酸吃醋、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阻止旁的女人靠近他。”
“不成想他根本就没有失忆,他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他一定恨透了我。”
宁嫔不是李颂的生母!
废皇后才是!
她的话轰地一声在我耳边炸开,炸得我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楚青荷已经带着我的手,将钗环狠狠扎进了她的脖颈处。
看着血流如注、捂着脖颈说不出一句话的女人,我微微扯出一抹笑。
“殿下,你可瞧见了,是表小姐对您痴心一片,悔婚自杀,可不干我的事。”
李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