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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江山谋后续

三千小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绪又飘飞到北境之时,当时在主帅营帐时,林春和看到大帐里摆放的沙盘,颇感兴趣,便多看了一会儿,云柏对她随意讲了些用兵之法,没想到林春和竟然推演了此次行动。“将军查获了北狄斥候携带的北境防御图,却不动声色,将计就计,让北境三座城池主动陷于敌手,自己隐藏起来,放出北境统帅被吓回京城的假消息,用以迷惑北狄放松警惕,将军则暗中部署,将敌军困于怀远城中,待北狄王调遣援兵之际,将军兵分两路,一路加速攻城;一路却直达北狄牙帐,趁北狄牙帐空虚,擒获北狄王。不知春和猜的,是也不是?”“林姑娘不愧是……”云柏的话说了一半便顿住了,转而道:“聪明人。”“可是将军在得意于自己的计谋时,可曾想过北境三城的百姓在北狄的铁骑下遭受了怎样的蹂躏?”云柏的声音里多了一...

主角:林春深林家   更新:2025-04-11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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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春深林家的其他类型小说《笔墨江山谋后续》,由网络作家“三千小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绪又飘飞到北境之时,当时在主帅营帐时,林春和看到大帐里摆放的沙盘,颇感兴趣,便多看了一会儿,云柏对她随意讲了些用兵之法,没想到林春和竟然推演了此次行动。“将军查获了北狄斥候携带的北境防御图,却不动声色,将计就计,让北境三座城池主动陷于敌手,自己隐藏起来,放出北境统帅被吓回京城的假消息,用以迷惑北狄放松警惕,将军则暗中部署,将敌军困于怀远城中,待北狄王调遣援兵之际,将军兵分两路,一路加速攻城;一路却直达北狄牙帐,趁北狄牙帐空虚,擒获北狄王。不知春和猜的,是也不是?”“林姑娘不愧是……”云柏的话说了一半便顿住了,转而道:“聪明人。”“可是将军在得意于自己的计谋时,可曾想过北境三城的百姓在北狄的铁骑下遭受了怎样的蹂躏?”云柏的声音里多了一...

《笔墨江山谋后续》精彩片段

绪又飘飞到北境之时,当时在主帅营帐时,林春和看到大帐里摆放的沙盘,颇感兴趣,便多看了一会儿,云柏对她随意讲了些用兵之法,没想到林春和竟然推演了此次行动。

“将军查获了北狄斥候携带的北境防御图,却不动声色,将计就计,让北境三座城池主动陷于敌手,自己隐藏起来,放出北境统帅被吓回京城的假消息,用以迷惑北狄放松警惕,将军则暗中部署,将敌军困于怀远城中,待北狄王调遣援兵之际,将军兵分两路,一路加速攻城;一路却直达北狄牙帐,趁北狄牙帐空虚,擒获北狄王。

不知春和猜的,是也不是?”

“林姑娘不愧是……”云柏的话说了一半便顿住了,转而道:“聪明人。”

“可是将军在得意于自己的计谋时,可曾想过北境三城的百姓在北狄的铁骑下遭受了怎样的蹂躏?”

云柏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无奈:“既是计谋,便有取舍、有得失。

若是这三城百姓能换我大安三十年稳定,春和你说,我是换也不换?”

那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春和两个字叫得热切又克制。

林春和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爹也是死于这样的取舍和算计吧?”

“算计”这个词太过刺耳,以至于让云柏觉得有些扎心,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易开启看林春和不说话,又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九皇子昨日已经回京了。”

“啪嗒”一声,林春和手中的笔忽地落地,易开启心疼地捡起落在地上的笔,说道:“姑娘这散卓笔可金贵的很,若是摔坏了,现下便又少了一支。”

“咱们圣上本来是要打算带领文武百官出城二十里迎接的,但不知怎么他自己竟然提前回宫了,押解北狄王和阿史那的囚车还未到京城呢,听说……”易开启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东宫出事了,恐怕要变天了!”

林春和手指握紧了笔管,她记得当日在北境,承影曾经说东宫曾以三座城池为饵,诱北狄出兵……忽然,门口传来阿福惊讶的声音:“哎呦,将……您来啦?!”

两人都顺着声音望去,刚进店门的云柏正抬指拂去玄氅领口的雪粒,阿福殷勤地为他取下大氅,挂在臂上。

云柏四下打量着店铺,此刻一身常服的他已掩去北境的风霜,取而代
比赛就成了他们两人的个人秀,最后,两人打了个平手。

也正是那次比赛后,齐鹰得了太子青睐;而他,则来到了北境。

这些年,他在战场中厮杀历练,并没有如某些人所愿死在边关,反而一步步成为北境军的统帅;而齐鹰则在太子的安排下,慢慢挤进禁军的核心层。

齐鹰的狠厉,他是听说过的。

这些年替太子扛活,到处打击异己,还能做得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木白扪心自问,也挺难做到。

所以,这样的齐鹰,又怎会在一个姑娘面前失手呢?

4玲儿推门进来,兴奋道:“小姐,小姐!

打听到公子的消息了!

前街王记布庄的掌柜说他昨日去都尉府送布料时曾听到都尉府军议论,看到公子应征入伍了!”

林春和急道:“可知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再去细细打听一下,我们去把他追回来。”

木白倚着楠木笔架,烛火在他眉骨投下深影:“按下手印便是入了军籍,擅自退出当以军法处置,若是追他回来,令弟怕有性命之忧啊。”

“公子对军务倒是熟稔?”

林春和抬眼看向木白,“那么请问木公子,若是擅离前线、脱离军队,军法又当如何处置呢?”

木白眼底掠过讶色,旋即化作赞赏笑意。

“林姑娘是如何看出来的?”

林春和抿了抿唇,眉目低垂看向木白的靴子。

木白一怔,他倒是忽略了。

他穿的是军靴,外表和普通靴子差不多少,但皮革厚实,鞋底也厚,鞋底边缘镶嵌着几枚不显眼的铜钉,主要是为了耐磨。

如果不熟悉军务的人是很难分辨出来的。

“我跟父亲去北境收毛料时,见过北境官兵,故而识得军靴。

再说……你身上的伤疤,显是兵刃箭簇所伤。”

木白点点头,从臂间抽出一支紫檀木精品狼毫,林春和忽地瞪大了眼睛,那是父亲半年前做的一批贡笔。

“林姑娘聪慧过人,在下便直言相告了。

林姑娘可知,令尊是因何事被问罪吗?”

林春和瞳孔微缩,指尖掐进掌心,不安袭上心头。

木白只将紫檀木笔杆和犀牛角笔斗轻轻一拧,两者便从黏连处断开,细看笔杆处,原本的实心笔杆变成了中空。

木白从中取出一张细细的纸条,打开却是一张地图。

“北戎细作将我大安的北境防御图藏
!”

爹爹和娘相视一笑,片刻,爹爹举起手中的紫豪语重心长地道:“春和,你要记得,一支笔的好坏在笔头,不在笔管。”

“那爹爹为何还要不遗余力地去做这么名贵的笔管?”

爹爹却只是哈哈一笑,并未回答。

那是他们一家温暖而又美好的回忆,爹爹娘亲向来恩爱,和别家的爹娘不同,就算他们犯了错误,也鲜少打她和阿弟。

只有一次。

那次,阿弟抡着一杆枪说他要做前朝大将秦骁那样的人物,结果遭到爹爹一顿痛打,让阿弟在祠堂跪了一天,不给饭吃,春和还从未见过爹爹发那么大的脾气,自己偷偷跑到祠堂给阿弟手里塞了两个馒头。

爹爹后来跟他们解释,秦骁是前朝的人,说出去会遭来杀头之罪,因此不让再提,后来阿弟便将本朝的北境统帅云柏当作了学习的楷模。

林春和收了心神,朝男子望去,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昏暗里他隐约现出的侧脸,线条硬朗,像是大匠用寒铁反复淬炼出的剑脊,三分似昆仑玉的冷冽,七分却有圆魄直入青天的凌厉。

男子听到动静回过身来,朝林春和行了个大礼。

“我叫木白,昨日多有冒犯,感谢林姑娘相救之恩。”

声音温润好听,似泉水流过青田石,将刚才的凌厉全部冲刷而去。

再看时,眉眼带了笑意,敛了一身寒气,整个人都变的明朗起来,和刚才看到的背影判若两人。

林春和倏地抬眼,声音里带了一丝警惕:“你知道我姓林?”

木白指指周围:“这满室宝笔,除了林家,我大安怕是还没有谁家能有如此实力制作出来吧。”

他北境大营的案头上还放着一支掺了金丝的紫玉狼豪,正是林家所制,上次回京,皇上赏了他的。

林春和点点头道:“木公子不必客气,是木公子命大。”

木白微微一笑,沉默不语。

他从来不相信命,就像战场之上从来不存在侥幸,唯有实力才能生存,唯有实力才能胜利,也唯有实力才能让他扭转乾坤。

可是……昨日在他后面紧追不舍的可是禁军副统领齐鹰啊。

齐鹰,人如其名,多年前他便与他有过较量,那时他还不是北境军统帅,齐鹰也远不是禁军副统领,两个人在东宫组织的一场蹴鞠赛中第一次相遇,原本十几个人的
幅字正挂在那里呢,左下角落款正是林春和。

自家主子以前除了军务,何时对旁人的事情如此上心,翰林十大学士是一群何等清高的人,连东宫都不放到眼里,将军竟然能将他们说动来参加扶兴笔庄的开业仪式,不知费了多少气力。

还有她弟弟林春深的事,也是时刻记在心头,他承影可是亲兵营都统,亲兵营负责的是三军统帅的护卫职责,能进亲兵营的都是在军中选出来的一等一的拔尖人才,日常守卫统帅大营,关键时刻在战场之上都是能以一顶十的秘密武器,林春深刚入军就安排他进亲兵营,还要让他一个都统亲自调教,承影就算是再木讷,也能看出点门道。

“将军,要我说不如咱们从林姑娘这儿订上一批笔,反正军中各处都能用得着。”

承影不死心,将军这棵二十多年的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他比自己开花了还要兴奋。

云柏没有动,承影听到身后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只得闭了嘴。

一挥马鞭,清脆的马蹄声在延平街上响起,不多时,这辆马车便将驶出京城的西大门——延平门。

如果顺利的话,十天之后,云柏和承影应该就能到达北境一线的磐石岭,深不可测的磐石岭内聚集着北境军最精锐的五万军马,加上在各处蛰伏的小股势力及各地刚征入伍的新军,总计十二万人马,他们将抢在秋收之前,对北狄发动最猛烈的反击。

7扶兴笔庄自从有了十大学士站台,声名远播,尤其又经过会试学子们添油加醋的口口相传,没过多久,便成了全京城生意最红火的笔庄。

这日,正午阳光斜照进天井,玲儿蹲在地上擦拭错金银香炉,忽听见楼下传来算珠轻响。


”了一声,嘀咕道:“进了亲兵营有什么了不起,还不知道怎么进去的呢?”

另一个“嘘”了一声:“小声点,人家那花枪小将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宽敞的营帐内,云柏正端坐在主帅席位上,盔甲被搁置在一旁的木架上,一身玄色长袍将他面目衬得愈发寒峭如刃,眉骨斜飞入鬓,颧骨上凝着北境风沙磋磨出的淡青。

一双眸子比玄衣更深三分,望人时似寒潭吞了星子,偏在转向林春和时,倏地化开一线春水般的柔光。

军医正在给他的右臂包扎,案上放着一个错银桐木托盘,托盘里横躺着一支血迹斑斑的箭矢,箭镞上凝着紫黑血垢,在烛火下泛着幽蓝暗芒,承影按剑的手背青筋虬结,目光如淬火刀锋钉在那道伤口上;林春和素指无意识绞着帕子,绢面已被手心浸出的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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