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周陈默的其他类型小说《青藤公寓302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我爱吃毛辣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查一个二十年的怪谈,我搬进了青藤公寓。目标是对门302的老周,和他每晚准时送来的宵夜。他说汤是给他亡妻“阿珍”炖的,但我亲眼看到汤里漂着半片指甲。这老头,不对劲。第一章午夜敲门人我叫陈默。夜里十一点零七分,我的门被准时敲响,分秒不差。意料之中。猫眼里的男人,身形枯槁,是住在对门老周。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着笑,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显得颇为费力。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衫,松垮地罩在身上,领口和袖口有不易察觉的、类似化学品腐蚀的细微痕迹。手里,端着一只缺了口的旧瓷碗,热气氤氲。“小陈,是侬伐?”他声音带着浓重地方口音,透过门板传来。“刚炖好的萝卜牛腩,给你送点尝尝。”我略作迟疑,开了门。浓郁肉香扑面,底下却压着一丝极淡的、类似...
《青藤公寓302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为了查一个二十年的怪谈,我搬进了青藤公寓。
目标是对门302的老周,和他每晚准时送来的宵夜。
他说汤是给他亡妻“阿珍”炖的,但我亲眼看到汤里漂着半片指甲。
这老头,不对劲。
第一章 午夜敲门人我叫陈默。
夜里十一点零七分,我的门被准时敲响,分秒不差。
意料之中。
猫眼里的男人,身形枯槁,是住在对门老周。
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着笑,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显得颇为费力。
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衫,松垮地罩在身上,领口和袖口有不易察觉的、类似化学品腐蚀的细微痕迹。
手里,端着一只缺了口的旧瓷碗,热气氤氲。
“小陈,是侬伐?”
他声音带着浓重地方口音,透过门板传来。
“刚炖好的萝卜牛腩,给你送点尝尝。”
我略作迟疑,开了门。
浓郁肉香扑面,底下却压着一丝极淡的、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若有似无。
他脸上笑容似乎真切了些,眼角皱纹堆叠。
“周叔。”
我颔首,目光平静。
伸手去接碗。
他递碗过来,手腕自袖口滑出。
一道暗沉的、像是被某种利器反复切割后缝合的疤痕,突兀地横亘在松弛皮肤上,疤痕周围的皮肤颜色也有些异常,泛着不自然的青白色。
心中微动,面上不显。
指尖触及碗沿,微凉,他的皮肤却异常干燥温热。
“谢谢周叔,太客气了。”
“不客气,邻里邻居嘛,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他笑呵呵,眼神却在我脸上快速逡巡一圈,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保存状态。
他转身回了302,动作略显僵硬,如同提线木偶。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他的身影。
走廊恢复寂静,只有头顶老旧的声控灯发出微弱电流声,光线忽明忽暗,映照着斑驳的墙壁。
我端着碗,立在门口未动。
碗中汤色浓郁,牛肉酥烂,白萝卜炖得近乎透明。
只是一眼瞥见,汤汁边缘,半片修剪过的指甲载沉载浮,透出不祥的暗红。
胃中微动,不是恶心,是某种确认后的冷意。
他果然开始了。
这便是欢迎礼,也是试探。
他以为我是迷途羔羊,下一个无知的“守护者”,需要遵守他那套诡异的邻里规则。
他不知道,猎人已经入场。
那片指甲,仅仅是个开始吗?
这栋弥漫着
吗?
第十九章 平安符的挑衅我不知道在那个充斥着化学试剂和诡异“温情”的狭小空间里,究竟躲藏了多久。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直到老周终于忙完,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和两份饭菜端上餐桌。
他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将另一份饭菜和一碗新调配的、气味刺鼻的“汤”(营养液),轻轻推到对面那个空着的座位前。
他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刻动口。
而是抬起头,望向沙发上那具被毯子覆盖的标本,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阿珍,吃饭了。
今天的营养液是新配方,会让你更舒服,更听话。”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
“要乖乖遵守规则,知道吗?”
他拿起汤勺,舀了一勺那浑浊的液体,小心翼翼地送到对面空位的嘴边,仿佛真的在喂食。
“慢点喝,别弄脏了。”
然后,他开始自己吃饭,一边吃,一边絮絮叨叨地和对面的空位(或者说,和沙发上的标本)说话。
“今天小区里的桂花开了,真香啊,跟你以前一样香。”
“楼下王阿婆又问起你,我说你在家休息呢,她不懂我们的规矩,不用理她。”
“小陈那姑娘……好像有点不对劲,她问起你了,问得很奇怪……她想破坏我们的规矩……不过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守规矩的东西,都要清理掉。”
他提到我时,语气骤然变得阴冷,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芒,像是在看一件需要处理掉的废弃材料。
躲在黑暗中的我,瞬间感到一股寒意直冲头顶。
他口中的“处理好”是什么意思?
他是否已经察觉到我的潜入?
这场恐怖的“晚餐”之后,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违反他规则的下场是什么?
第二十章 增援的请求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冷汗打湿了我的后背。
终于,老周吃完晚饭。
他走到沙发前,又开始低声和那具标本说话。
“阿珍,我去处理点垃圾,很快回来。
你乖乖待着,遵守规则。”
机会!
我听到他走向门口,开门,关门。
他提着两个垃圾袋,走向楼梯间,大概率又是去那个废弃的清洁工具间处理“废料”。
几乎在他关门声落下的瞬间,我猛地推开储物间的门,动作迅捷而无声。
顾不上适应光线,我直奔
烦。
一阵恶寒沿着脊椎爬升。
他知道,我已经触及了他核心的规则和秘密。
第十二章 反击的开始果然,从那天起,麻烦接踵而至,都是围绕着打破“规矩”的惩罚。
楼上,也就是我的正上方,开始在深夜传来断断续续的、像是骨头被敲击或刮擦的声音。
声音并不响亮,却刚好能穿透老旧楼板,一下下敲击着我的神经,搅得人不得安宁。
这似乎是他表达不满和施加压力的方式,一种对“不守规矩者”的警告。
报警求助,警察上门询问,结果只说是老旧楼房的正常噪音,无法干预。
放在门口等待签收的快递,开始无故消失。
信箱里的水电费账单,被人恶意涂抹上难以清洗的、带有刺鼻气味的油污。
更微妙的是,楼道里开始出现关于我的流言蜚语,都围绕着“不尊重老人”、“打探别人隐私”、“破坏邻里和睦”这些点。
有邻居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说我一个年轻单身女子独居于此,作息颠倒,行为诡异,不遵守“这里的规矩”。
我清楚,这是老周的反击。
他在利用邻里间的排外心理和对未知规则的恐惧,试图孤立我,制造压力。
想把我逼走。
或者……让我彻底明白“不遵守规则”的下场,最终成为他那扭曲规则体系的一部分。
成为维持“阿珍”存在的,新的“收藏品”。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重新遵守他的规则吗?
他错了。
猎人从不畏惧猎物的挣扎。
第十三章 调查的深入但我不会退缩。
我的字典里,没有“逃跑”这个选项,只有打破规则,揭示真相。
他出招,我便拆招。
楼上的噪音?
我购置了专业级的隔音耳塞,效果显著。
同时,在业主微信群里,状似无意地提起:“最近晚上总听到楼上有奇怪的声音,像是……处理什么东西?
大家有听到吗?
是不是有什么安全隐患?
老房子了,还是注意点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有其他楼层的住户响应,引发了一小波讨论和警惕。
这能有效分散他的注意力,也让其他邻居对他产生潜在的怀疑,动摇他建立的“规矩”的权威性。
快递丢失?
我更改了收货设置,要求所有包裹必须电话联系,我亲自下楼当面签收。
邻居的议论?
我开始更
怪谈的公寓,规则又是什么?
第二章 无声的试探次日,依旧是十一点零七分。
敲门声准时响起,三下,停顿,再三下。
节奏精准得如同某种必须遵守的仪式。
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关于本地民俗怪谈的旧书,并未起身。
敲门声停了。
门外传来老周略带疑惑的声音:“小陈?
睡着啦?”
声音隔着门板,有些失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我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投向门口。
脚步声在门外徘徊片刻,似乎在判断屋内动静,又像是在确认某种“规则”是否被打破。
然后是碗轻轻放在地上的声音。
接着,钥匙碰撞,302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我等了足足五分钟,确认他不会去而复返。
这才放下书,赤足走到门口。
透过猫眼向外看。
走廊空荡,唯有那只旧瓷碗,安静地待在我的门垫上,像一个不祥的标记。
打开门,动作迅速地将碗取回,立刻锁好。
今天的汤碗边缘倒是干净。
是排骨汤,玉米露出汤面,但那股极淡的化学试剂气味似乎更浓郁了些。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它径直倒入厨房水槽。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裹挟着汤汁,卷入下水道。
冲刷干净,不留痕迹。
拒绝接受“馈赠”,是否触犯了他的规则?
昨夜的指甲是意外,还是某种警告?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维持那个怪谈,需要什么?
第三章 循环的仪式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老周如同设定好的程序,风雨无阻。
每晚十一点零七分,准时送达他的“馈赠”。
有时我开门,脸上挂着得体的、略带疲惫的笑容接过。
“周叔,您太费心了,每晚都麻烦您。”
他会显得很高兴,仿佛仪式得到了确认。
他总是摆手:“不麻烦,顺手的事,阿珍也爱喝。”
语气自然得仿佛那位“阿珍”就在他身后,监督着仪式的执行。
有时我选择不回应,任由他在门外自说自话,留下汤碗。
等他离开,再开门处理掉。
这种被动的、带着强迫意味的“关怀”,像空气中弥漫的无形粉尘,试图渗透我的生活,将我纳入他那套诡异的规则体系。
我的作息并未被打乱,只是每到那个时间点,感官会自动变得敏锐。
这不是简单的骚扰,更像是一种标记和规则的强制
的速度躲进了厨房旁边那个狭窄、堆满各种化学试剂瓶和不明工具的储物间。
轻轻带上门,只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用于观察。
几乎在我藏好的同时,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老周推门走了进来。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动作如常。
将工具箱放在门口,脱下沾了泥土的手套。
径直走到沙发边,弯下腰。
用一种极其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歉疚的语气,对着那具标本说:“阿珍,我回来了。”
“今天花园里的规矩不太好,有几株不听话,多费了点时间,让你久等了。”
他伸出布满老年斑和化学品灼烧痕迹的、干枯的手,轻轻整理着标本头上的那顶假发。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无价的艺术品,眼底流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依恋和满足。
“晚上想喝什么汤?
还是老规矩,排骨玉米好不好?
这样才能保存得好好的。”
他自言自语着,像是在宣布一条不容更改的指令。
然后,他直起身,走向餐桌。
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透过门缝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拿起属于“阿珍”的那个印花小碗,看到里面的指骨和浑浊液体。
脸上露出一丝短暂的困惑,随即又释然地摇摇头,自语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昨晚的‘营养液’忘记给你换了。
不守规矩可不行。”
他端起那个碗,走向厨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厨房就在储物间的隔壁!
水龙头被拧开,哗哗的水流声响起。
他似乎在清洗那个碗,并将里面的指骨小心地拿出,放在一个铺着纱布的托盘上,然后将浑浊的液体倒掉。
接着,他打开冰箱门,拿出一些食材,还有一瓶新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透明液体。
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准备晚饭,以及新的“营养液”。
依旧是双人份的量。
整个过程中,他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模糊的老歌旋律。
神态自然,举止如常,仿佛他的妻子真的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他开饭,等待着遵守他的“晚餐规则”。
这种极致的扭曲,和令人作呕的“日常感”,让我躲在黑暗的储物间里,不寒而栗。
他真的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吗?
还是他在故意演戏,试探我是否触犯了“不该窥探”的规则?
我能安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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