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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爪金龙:逆鳞震九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柱开始震动,每道纹路都在呼应皇兄的心跳——他的逆鳞,终于要借着我的血,重新长回龙身了。
“阿桃,把观星台的金鳞收集起来。”
我摸着玉玺上的皇兄血字,龙息化作金雾漫过殿宇,“从今日起,紫禁城的每片瓦当都要嵌上龙鳞,让全天下人知道——九爪金龙的逆鳞,既是软肋,也是最锋利的皇权。”
更漏声中,皇兄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那里的逆鳞纹正在与他的鳞片共鸣。
或许这就是九爪金龙的宿命——前世他替我剜鳞,今生我为他复鳞,我们的血,早就融在护城河里,成了这天下最牢不可破的皇权。
窗外,锁龙井的方向腾起金光,那是真正的传国玉玺现世的征兆。
而我知道,属于九爪金龙的时代,才刚刚开始——那些被剜去的逆鳞,终将在血与火中,长成庇护天下的鳞甲。
6 龙魂归位第6小节太和殿的铜鹤香炉刚飘起第一缕青烟,我踩着九阶白玉台阶走上龙椅。
玄铁剑横在膝头,剑鞘上皇兄的血渍在晨光里泛着金红,映得殿内七十二根蟠龙柱都在震颤——它们终于等到了真正的主人。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陈峙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底气,他腰间挂着锁龙井的青铜钥匙,袖口银鳞在朝服下若隐若现。
阶下突然涌出三十个紫衣御史,为首的正是端贵妃的侄子周明礼。
他捧着笏板的手在发抖,却硬着头皮抬头:“启禀殿下,钦天监昨夜观星,说紫微星东移主——主你周府库房藏着二十箱龙纹私铸钱?”
我打断他,龙息扫过他靴底的朱砂印——那是端贵妃密室的标记。
“陈大人,派人去周府地窖,记得带上皇兄的玄铁剑,假龙纹遇真龙吟会崩裂。”
周明礼扑通跪下,笏板摔在地上发出脆响。
殿中大臣们交头接耳,我看见几个曾向端贵妃纳贡的官员悄悄往后退,朝服下的蟒纹补子在龙息中泛出灰败。
“端贵妃带到!”
殿外传来铁链拖地声,端贵妃被鳞卫架着进来,昔日华贵的鬓发里缠着锁龙井的水草。
她看见我膝头的传国玉玺,突然发出尖利的笑:“你以为有了玉玺就能坐稳龙椅?
当年皇兄的血诏,早被父皇改成了妖孽降世,满门抄斩—
有官员袖口缝上银线龙鳞;第二,”我凑近他耳边,“在观星台的青铜鼎里,掺三滴我的血。”
陈峙震惊地望着我手腕上浮现的鳞纹,忽然解下腰间玉佩递给我:“这是先皇兄给臣的调令符,可调动西城三千羽林卫。
当年臣没保护好他……现在保护我也不迟。”
我将玉佩收入袖中,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照着龙章殿外的九根蟠龙柱,其中一根柱身上有道半人高的划痕——那是皇兄练剑时留下的。
“阿桃,去把偏殿的冰棺抬来。”
我望着案上皇兄的玄铁剑,剑鞘上的龙纹突然发出微光,“把皇兄的旧物都放进去,用我的龙息冰封。”
阿桃刚跑出去,殿门突然被撞开,端贵妃的贴身女官捧着鎏金食盒闯进来:“贵妃娘娘担心公主劳累,特送了参汤——”食盒打开的瞬间,我闻到了鹤顶红的气味。
龙息骤然喷出,食盒在半空炸成碎片,参汤泼在地上滋滋作响,竟腐蚀出焦黑的痕迹。
“告诉端贵妃。”
我舔了舔溅在指尖的毒汤,舌尖泛起凉意,“若想让我死,就该用她当年毒杀皇兄的鹤顶红加雪顶参,而不是这种下等毒药。”
女官面如死灰地退下,陈峙望着我指尖的鳞纹:“公主为何要留她性命?”
“因为她还有用。”
我望着殿外的蟠龙柱,皇兄的划痕在月光下格外清晰,“当年父皇剜去我的逆鳞,是端贵妃亲手捧着玉匣接的血。
那匣逆鳞血,此刻应该还在她的密室里。”
陈峙的瞳孔骤缩,他当然知道逆鳞血的作用——可重塑龙身,可解百毒,更是证明真龙血脉的铁证。
“明日祭天,”我握紧玄铁剑,剑刃与龙章殿的蟠龙柱遥相呼应,“我要让端贵妃亲自捧着那匣逆鳞血,跪在观星台上。”
更要让全天下人看见——被剜去逆鳞的真龙,如何用自己的血,在这腊月的冰天里,烧开一条重返九霄的血路。
4 祭天惊变第4小节卯时三刻,龙章殿的铜漏滴完最后一格水。
我望着铜镜里被阿桃梳成九道龙脊纹的发髻,金蔷薇簪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这是端贵妃派来的梳头嬷嬷第三次扎痛我的头皮。
“手再抖,就砍了。”
我盯着镜中嬷嬷煞白的脸,她腕间的翡翠镯正是前世端贵妃赏给她
花环时的笑容:“小妹,护城河里的冰,终于化了。”
端贵妃发出绝望的呜咽,周明礼突然拔刀冲向龙椅。
我甚至没抬手指,玄铁剑已自动出鞘,剑刃在他喉前寸许停住——剑鞘上皇兄的血渍此刻红得滴血,映得周明礼面如死灰。
“把这些妄图剜龙鳞的人,”我望着阶下颤抖的群臣,龙息化作金雾漫过每个人的袖口,“都送去锁龙井守着真正的传国玉玺。”
我顿了顿,看见皇兄的海东青正落在龙椅扶手上,“记住,真龙的逆鳞,不是谁都能碰的。”
早朝结束时,太和殿的琉璃瓦上落满金鳞。
我扶着皇兄走向殿外,他的脚步还有些虚浮,却执意要看看护城河。
冰面下的蛟龙虚影随着我们的靠近渐渐清晰,那是九爪金龙的魂魄在归位。
“当年我把玉玺沉在井里,”皇兄摸着我腕间的逆鳞纹,笑中带泪,“就知道你会带着龙息来取。
我们的血,本就是护城河里的水,斩不断,冻不裂。”
我望着他心口新生的鳞片,与我的逆鳞纹正好拼成完整的九爪。
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他们看见观星台的金鳞飘向各家屋顶,知道从此后,这天下再无剜鳞的刀,只有护民的甲。
“皇兄,”我忽然想起锁龙井里的密卷,“当年母妃在冷宫墙上刻的字,其实是你教我的吧?
你早知道我有龙目,所以故意让父皇剜去我的逆鳞,好让我在重生时……好让你带着逆鳞的痛,亲手撕烂他们的假面具。”
皇兄打断我,指尖划过我左眼的龙目,“我们九爪金龙的逆鳞,从来不是用来被剜的——”他望向紫禁城的漫天金鳞,声音里带着十年沉冤得雪的畅快:“是用来让这天地都记住,真龙的血,永远比雪更烫,比铁更硬。”
暮色中,护城河传来最后一声龙吟。
我摸着腰间的逆鳞带,终于明白皇兄当年的话:逆鳞既是禁忌,也是皇权。
那些曾想剜去我们逆鳞的人,终将在龙息中明白——九爪现世之日,便是所有谎言冰封之时。
而我们的逆鳞,会在这血染的龙椅上,长成护佑天下的万里金鳞。
7 龙甲护民第7小节戌初刻,龙章殿的烛火映着皇兄新换的明黄衣袍。
他靠在蟠龙柱上,任由阿桃用龙息温着的逆鳞血擦拭心口鳞片—
的毒药。
龙息扫过她发间的银簪,果然藏着半截淬毒的细针。
<阿桃接过梳子,指尖故意划过嬷嬷腕间的翡翠镯:“公主的头皮金贵着呢,哪是凡铁能碰的?”
她说话时,我看见她袖中滑出半片金鳞——那是方才我用龙息凝出的暗器。
观星台的钟声响了七声,陈峙带着二十个老臣跪在殿外。
他们袖口的银线龙鳞在雪光里明明灭灭,正是皇兄当年暗卫的标记。
我起身时,玄铁剑自动从剑架滑落,剑柄正对着我掌心的鳞纹。
“公主殿下,钦天监改了星象!”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衣摆还沾着端贵妃宫殿的积雪,“说紫微星东移,主祭天者当——当被雷劈?”
我冷笑一声,龙息震碎案头端贵妃送来的“祈福金炉”,里面果然藏着刻着我生辰八字的桃木人。
“告诉钦天监,若再敢改刻漏,我就把他们的浑天仪扔进护城河喂蛟龙。”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退下,阿桃忽然指着我领口:“公主,逆鳞纹在发光!”
心口的金色鳞片正透过月白羽衣渗出微光,九道龙纹沿着锁骨爬向脖颈。
这是祭天前的血脉共鸣——前世我被锁在冷宫,只能隔着宫墙听见祭天的钟鼓,如今终于能亲手触碰观星台的青铜鼎。
“走。”
我将玄铁剑横在肩上,剑鞘上的九爪龙纹与观星台的蟠龙柱遥相呼应。
殿外的老臣们看见我的装束,突然集体以头触地——我穿的正是皇兄未登基时的祭天服,月白羽衣绣着暗金鳞纹,腰间系着先帝亲赐的“逆鳞带”。
观星台的台阶上,端贵妃带着三十个羽林卫候在 midway。
她今日穿了正红祭服,眉间朱砂比昨夜更艳,却掩不住眼底的青黑:“三妹妹可知,穿前朝储君的祭天服,按律当——当由长姐亲自为我整理衣冠?”
我打断她,将羽衣袖口的金鳞翻折露出,“皇姐当年给皇兄整理祭天服时,是不是也在他腰带里缝了毒针?”
端贵妃的指尖划过我腰间的逆鳞带,忽然僵住——那上面还留着皇兄的血渍。
她身后的羽林卫悄悄摸向刀柄,我却听见观星台西侧传来甲胄轻响:陈峙的西城羽林卫已按计划就位。
“祭天时辰已到。”
钦天监正使捧着篡改过的黄历上前,镜片
下的金鳞鱼摆尾游过,映得水面一片璀璨。
“公主,匈奴使团送来了新的降表!”
小太监举着嵌满金鳞的文书跑来,袖口还沾着槐花。
我接过降表,龙息自动在空白处补上:“逆鳞不剜,万邦自安。”
皇兄抬头笑了,他的影子和我的影子在水面交叠,恍若九爪金龙盘绕在护城河里,鳞片间闪烁的,是天下百姓的万家灯火。
从此后,史书会记下:九爪金龙降世那日,护城河水逆流成云,金鳞落处,再无剜鳞之痛。
而那些曾被剜去的逆鳞,终将在百姓的祈愿里,长成遮风挡雨的万里晴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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