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许闻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约好离婚那天见沈青梨许闻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他没接话。她走出厨房,回房间拉开衣柜,从最上层翻出一只灰色行李箱。她提前把需要搬出去的东西分成三堆:必须带走的、可留下的、未定的。她坐在床边,对着那堆“未定”的杂物发呆很久。那里面有他们一起去云南时买的木雕,有他送她的第一支钢笔,有两人结婚时的照片底片,还有几张明信片——她写了一半没寄出的。她拿起其中一张,上面写着:“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也别怪我没挽留,因为我留过。”写这张卡片的时候,是他们结婚第二个月。他那天因为公司加班忘了她生日。她一整天没说话,晚上收到一束花,是助理代送的,连卡片都是打印好的。她当时以为——他根本不在意。其实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他在施工现场摔了一跤,缝了三针。但他没说。而她,也从没问。她把明信片重新塞...
《我们约好离婚那天见沈青梨许闻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么。”
他没接话。
她走出厨房,回房间拉开衣柜,从最上层翻出一只灰色行李箱。
她提前把需要搬出去的东西分成三堆:必须带走的、可留下的、未定的。
她坐在床边,对着那堆“未定”的杂物发呆很久。
那里面有他们一起去云南时买的木雕,有他送她的第一支钢笔,有两人结婚时的照片底片,还有几张明信片——她写了一半没寄出的。
她拿起其中一张,上面写着:“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分开了,也别怪我没挽留,因为我留过。”
写这张卡片的时候,是他们结婚第二个月。
他那天因为公司加班忘了她生日。
她一整天没说话,晚上收到一束花,是助理代送的,连卡片都是打印好的。
她当时以为——他根本不在意。
其实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他在施工现场摔了一跤,缝了三针。
但他没说。
而她,也从没问。
她把明信片重新塞回箱子里,合上,放到床尾。
灯关了,屋子黑得安静。
窗外传来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像是在深夜拐了个弯,又绕回原点。
—半夜,她醒了一次,口渴,下床去厨房倒水。
途经客厅时,她看见许闻川睡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毛毯,手机还亮着屏,是工作邮件。
她没叫他,也没替他盖被。
只是倒水的时候,顺手把水壶的灯关了。
她回房间的时候,听见他翻了个身,轻轻咳了一声。
像梦里叫人,又像什么都没说。
4 第四章 似曾相识的晨沈青梨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
她翻身,看到手机屏幕上时间是六点四十五分,天气预报跳出提示:今日小雨,气温骤降。
她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起身洗漱,换衣服,拎包出门。
厨房安静,客厅空无一人。
许闻川应该已经出门了。
他有个老项目最近在收尾,工地在滨江,来回折腾。
她在冰箱里找出昨晚没吃完的鸡蛋羹,热了两口就放下。
食之无味。
今天她要去医院替同事陪客户的父亲做常规体检。
本来不是她的工作,但客户那边坚持要女设计师陪,说“显得体贴些”。
八点半她站在医院一楼大厅门口,接到客户电话,对方说堵在了路上,还得半小时。
她只好在门口站着,低头刷着手机。
医院人来人往,一楼是体检中心,病号服、轮椅、
我出门抽根烟。”
“你在家里也可以抽。”
她说。
“你不喜欢味道。”
他推门出去,脚步声在玄关停了一下,是他换了鞋,动作不重,但她听得清清楚楚。
门轻轻带上。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冰箱偶尔发出的低鸣。
她盯着文件那排黑色宋体字:婚姻关系解除协议书。
他们结婚,是因为他救了她弟弟一命,她父亲住院急需人照料,而她母亲早就去世,没其他亲人能依靠。
那年冬天,医院走廊长,风灌进来,她冻得直打哆嗦,他站在阳光里对她说:“你要是愿意,我娶你。”
她那时候觉得,这人或许能照顾她一辈子。
如今才知道,世上没有人能照顾你一辈子,你只能自己熬过去。
许闻川回来时,身上带着点烟味。
他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是他们结婚登记时领到的结婚证复印件的编号页。
他把纸条放在桌上,说:“我下周三有空,早上十点,民政局可以约那个点。”
“好。”
“你签名的地方我等下补上。”
她点头。
他去厨房倒了杯水,又放下。
他们就这么安静坐着,像无数个平常的早晨,像从前无数个不说话的日子,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事。
可沈青梨心里知道,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他们之间最后那一点点联系,也断了。
像窗外那棵结着霜的老槐树,外表依旧挺立,枝丫却已经空了。
2 第二章 冷静期的沉默沈青梨回房间换衣服时,屋子里还飘着一点烟味。
许闻川抽烟一向克制,但那股味道却总像心事一样,停在空气里,不肯散。
她今天得早点去公司,昨晚加班的图还没改完。
她套上灰色风衣,把发半扎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忍不住往下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出门时,许闻川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他换了件深灰色毛衣,下摆有点皱,像刚从洗衣架上扯下来没来得及熨。
他没抬头,也没说话。
她走到门口,换鞋,拉开门,又顿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冰箱里还有半只鸡,我炖了汤在锅里,你中午热一下。”
他说:“好。”
“我把房租交到这个月月底了,下个月开始你自己转。”
她又说。
“嗯。”
她点点头,关门走了出去。
楼道很旧,灯也坏了,白天都暗。
她踩着楼梯,一步
,而是站在楼梯转角,犹豫了几秒。
屋里没开灯。
她开门时,小心地把钥匙压得很轻,锁舌转动的声音被雨声掩住了。
她进门换鞋,发现鞋柜上放着一袋东西。
她打开一看,是一些调理药、两盒安神茶,还有一张纸条。
字很熟,是许闻川的字。
“你这两天黑眼圈太重了,别太晚睡。”
她把纸条重新塞回药袋,放进角落,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她请了半天假,去了房产中介和银行。
她想先租一个一居室的公寓,离公司近一点,装修干净,不用太大。
她站在街边看房源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他。
她接起:“喂?”
“我妈提前一天到。”
他语气很平稳,“明天下午三点到高铁站。”
“你送她回家?”
“她住这儿。”
她顿了一下,说:“那我今晚就搬。”
“你不用这么急——不是急,是正好。”
他沉默了两秒,说:“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
“青梨。”
“什么?”
“没什么。”
他像咽下了什么话,“注意安全。”
她挂断电话,把屏幕关掉。
她在马路边等车时,一阵风吹过,卷起落叶。
她拉紧风衣,望着远处红绿灯的光晕出神。
—晚上她回去收拾东西。
她没带太多。
衣服只带了半柜,剩下的留在这儿。
书只带了常看的几本,还有办公资料。
她把相册、药箱和充电器放进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书桌上那张小纸条,犹豫了一秒,也带走了。
临走前,她看了眼厨房,灶台擦得很干净。
冰箱里还有几个苹果,她没动。
洗手间灯是开的,浴巾挂得整整齐齐。
她想了想,最后回房间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
那是她刚搬来时买的,白色陶瓷,杯沿有个浅浅的缺口。
她那时候说:“反正也是假的,不用买太好的。”
他说:“就算是假的,也不能太难看。”
她提着杯子下楼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空气里是潮湿的泥土味,还有晚风吹过香樟树的气息。
—新住处在单位附近,是她去年偶然看到的一套小公寓。
房东是个做外贸的女人,房子布置得温馨,厨房小但够用,阳台能晒衣服。
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灯打开,然后脱鞋、关门、放包,动作一气呵成。
她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城市的夜景
盯着手机上的那句日程提醒,久久没有点开。
7 第七章 未说出口的答案四月三十日,早上七点三十。
沈青梨起得很早,阳光穿过窗帘缝隙,在墙上晕出一块暖色的光。
她坐在床边穿鞋,动作很轻,好像怕惊动什么。
洗漱完,她站在衣柜前挑衣服,最后选了一件白衬衫和浅灰色长裤。
简单、干净、不惹眼。
她拎着包走出门的时候,外面天刚刚亮透,街道有点冷清。
她走到地铁口,站在自助售票机前,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刷卡,而是叫了辆车。
车到的时候,她坐在后座,一路没说话。
窗外的街景飞快后退,像过去两年的时间一样,不等人也不问你愿不愿意。
—民政局门口人不多。
她站在台阶下的树荫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夫妻,有人低声说笑,有人沉默分开。
她看着他们的影子被日光拉长,又慢慢缩短。
九点五十七分,许闻川到了。
他穿了件藏蓝色衬衫,裤脚有点湿,像是踩过水洼。
他站在她面前,先开口:“等很久了?”
她摇头:“刚到。”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民政局,一楼是登记大厅,左边是结婚窗口,右边是离婚窗口。
他们走到右边。
前面有一对夫妻正在递交材料,柜台上的工作人员声音清晰地说:“请双方确认是否自愿解除婚姻关系,之后签字。”
那对夫妻没说话,男方点头,女方低头签了字。
沈青梨移开视线,低声说:“其实没什么好确认的。”
“是。”
“我们就是太安静了。”
她顿了顿,“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
“可我不想这样。”
他说。
她愣住。
他侧过头看着她,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句清楚:“我不想和你离婚。”
她瞳孔轻轻收缩,却没说话。
许闻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递给她。
“这是什么?”
“你上次搬走那天,我想给你,但你说不需要了。”
她慢慢展开那张纸,是一份手写的清单。
上面写着:沈青梨喜欢吃的早餐——小笼包要带姜丝,酱油放三分之一勺鸡蛋要全熟,不喜欢流黄白粥不能太稠,最好前一晚泡米四小时酸奶买原味的,别买水果口味咸菜只吃榨菜,别买萝卜丁下面还有密密麻麻几行,连她喜欢的牙膏牌子、洗发水味道都记得
医护穿梭其中,安静而急促。
她刷到一条旧消息,是半年前他发的——“晚上回来想吃什么?”
她没回。
那晚她加班到凌晨,回家时他已经睡了,饭是他做的,盖着盖子放在电饭锅里,还温着。
她那晚没吃,也没说什么。
现在回头看,她也说不清当时是在赌气,还是只是想看他会不会问一句:“你怎么不吃?”
但他没有。
她把那条消息删掉,又打开备忘录看今天的清单。
刚点进文件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青梨?”
她抬头,几乎是本能地往旁边侧了半步。
许闻川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穿着灰蓝色衬衣和工装裤,左手夹着一份体检表格,右手空着,像是刚抽完血。
他脸色比平时白一点,可能是没吃早饭。
她愣了几秒,才问:“你怎么在这儿?”
“公司年检,集体安排的。”
他顿了下,“你呢?”
“客户家属检查,我陪着。”
“这么巧。”
“嗯。”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他手指在那张体检表上轻轻点着,像是无事可做,只能找个动作缓解沉默。
“你吃早饭了吗?”
他忽然问。
她一怔,随口说:“喝了点东西。”
“要不要去喝点热的?
楼下有豆浆。”
“我等人。”
“你能等,他也能等。”
他看了她一眼,“走吧,几分钟的事。”
她本来想拒绝,但那句“你能等,他也能等”说得太自然,像他们还没变,像过去那些一起赶地铁的早晨,一起走去巷口早餐摊的路上。
她点点头,跟他一起下了楼。
—豆浆店在医院旁边的旧小巷里,卖的是最简单的三样:油条、豆浆、小笼包。
店铺很小,坐下去膝盖几乎要碰到桌沿。
他替她点了无糖豆浆和两个小笼,又点了一根油条。
她低头喝了一口,豆浆是刚打的,温热,带点豆渣。
“这家你以前说过的。”
他说。
“嗯。”
“那年你爸出院,回来路上我们来过一次。”
“我记得。”
他没再说话。
两人吃着小笼包,谁都没主动提现在的关系。
她看着他熟练地给小笼包夹姜丝、蘸酱油,忽然觉得有点出神。
那动作她太熟悉了,以前每次来他都这么弄,从不多说一句。
他吃到一半,把油条撕开一段递给她。
她摇头,“我不吃这个了,太油。”
“你以前最爱。”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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