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枝泽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局》,由网络作家“易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挽辞的视线朝着声源处望去,眸色清幽,冷冽袭人,似两轮冰魄。说话那人被她震了一下,莫名心虚。这件事昨日就在城中传开了,只是谁也不知道秦挽辞在场。老王妃想到秦挽辞出门的时间点有重合,也有疑虑:“真与你有关?”秦挽辞微微垂眸:“程家不尊重王爷,屡次敷衍,王爷万人之上,岂能忍受他们折辱?臣妾与程三公子素不相识,他自取灭亡,又怎会与我有关?”老王妃也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秦挽辞就是个赔钱货,跟程家没什么往来,有什么值得沈则御为她出头?必是程家自身有问题。秦挽辞说的坦坦荡荡。她前日在马场就看出来,沈则御对程家不满。他那样野心勃勃,霸道果决的人,想要扩充军备,还要看程家的脸色,他岂能忍受?秦挽辞不过是他的引线,就算没有秦挽辞出现,也会有别的事,让...
《王妃一纸休书,王爷他杀上京都翠枝泽岚全局》精彩片段
秦挽辞的视线朝着声源处望去,眸色清幽,冷冽袭人,似两轮冰魄。
说话那人被她震了一下,莫名心虚。
这件事昨日就在城中传开了,只是谁也不知道秦挽辞在场。
老王妃想到秦挽辞出门的时间点有重合,也有疑虑:“真与你有关?”
秦挽辞微微垂眸:“程家不尊重王爷,屡次敷衍,王爷万人之上,岂能忍受他们折辱?臣妾与程三公子素不相识,他自取灭亡,又怎会与我有关?”
老王妃也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
秦挽辞就是个赔钱货,跟程家没什么往来,有什么值得沈则御为她出头?
必是程家自身有问题。
秦挽辞说的坦坦荡荡。
她前日在马场就看出来,沈则御对程家不满。
他那样野心勃勃,霸道果决的人,想要扩充军备,还要看程家的脸色,他岂能忍受?
秦挽辞不过是他的引线,就算没有秦挽辞出现,也会有别的事,让沈则御炸掉程家。
归根结底,是程家自己看不清局面。
宫以葇不关心程家的事,更何况那个程笛心心念念想嫁她表哥,她十分讨厌,连带对程家人都没有好印象,死了才好。
“表哥到底什么时候来?”她只关注这件事。
秦挽辞瞥了眼她裙角的戏水鸳鸯:“我又不是王爷,怎知他什么时候来?”
宫以葇耐心告罄,大怒:“你耍我!”
客厅里霎时剑拔弩张。
秦挽辞:“王爷只说了他今日会来,又没说什么时候,也许下午,也许晚上,也许半夜。”
宫以葇站起来:“狡辩!宴席就要开始了,你请不来表哥,却在这里装腔作势。”
她靠在老王妃边上:“姨母,秦挽辞不把您的话放在心上,还欺上瞒下,一定要给她教训。”
老王妃沉着脸,正要发话,秦挽辞冷冷一笑。
“你当初传话给我的时候,说今日的宴席是给王爷压惊,王爷政务繁忙,抽空回来吃饭,难道宴席的时间不应该随王爷而定吗?”
“如今王爷未到,你就嚷着要开席,天蓬元帅投胎吗?莫不是想让王爷回来吃残羹剩饭?”
老王妃没说出来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是她和宫以葇先前忽悠秦挽辞的理由,这会儿竟成了秦挽辞堵她们的借口。
只是今日在场谁不知道,老王妃是借着宫以葇的生辰给沈则御纳妾。
客厅里一片死寂。
偏有个三房的小姑娘脆生生开口:“今日明明是以葇姐姐的生辰宴……”
她话没说完,就被她母亲死死捂住嘴巴。
宫以葇狠狠瞪向那母女俩。
老王妃脸色难看,瞥了眼秦挽辞腕子上露出一角的碧玺手串:“等王爷回来再开席。”
若是今天等不回沈则御,她定要活剥秦挽辞。
沈则御踏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王府里气氛十分诡异。
府上张灯结彩,花园里戏子咿咿呀呀,锣鼓震天,客厅里明明坐了一屋子人,却没一个人吭声。
沈则御:“一个个拉长着驴脸,是给本王压惊还是送终?”
他说话难听,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骂进去。
老王妃脸色更加难看,她想骂沈则御,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
今日还要让沈则御纳了宫以葇,不能把他气走。
二房的一个堂嫂见状,立刻打圆场:“是王妃没说王爷何时回来,大家担心,才有些小误会,大好的日子,莫要扫了兴。”
她话里话外,把责任推给秦挽辞。
沈则御不买账:“本王的行踪安排还要跟你汇报?你是奸细吗?准备伺机行刺?”
那位堂嫂吓得面色如土,缩着脖子再不敢吱声。
沈则御是战斗力真强啊,无差别攻击。
秦挽辞乐得看戏。
沈则御忽然转眸看她,她今日上了薄妆,如海棠初睡,娇丽可人。
“不是你请本王回来?杵在那里当什么定海神针?”
翠枝有些后悔:“都怪奴婢太冲动了。”
秦挽辞拍了拍她的手。
“就算没有你,我也会给她一个教训。”
不然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不说,还被一个表小姐欺辱,那她在河东王府的日子还没开始就到头了。
又说:“我是太后指给沈则御的人,就算不得罪宫以葇,老河东王妃一样不会喜欢我。”
半个月之前,运往大梁国北部的军饷和粮草被劫,秦挽辞的父兄被困在北漠战场上,很快就要弹尽粮绝。
国库空虚,一时间难以再调动出大批军饷。
秦挽辞和她母亲进宫求见太后,太后出主意,将秦挽辞赐婚给河东王沈则御。
大梁国共有三个异姓王,河东王、平西王和镇北王,他们个个野心勃勃。
皇帝想收拾他们,却心有余力不足。
其中河东最为富庶,沈家在此积攒了百年家业,厚的看不见底,太后是想让沈家补上这次的军饷。
太后将秦挽辞赐婚给沈则御,其实也是皇权和藩王的博弈。
太后赌沈则御不会第一个跳出来谋反,不然另外两个异姓王必定趁机而起,瓜分河东。
沈则御只能出钱认下这道懿旨。
秦挽辞是沈则御吃的一个大亏,老河东王妃又怎么会喜欢她?
沈家就是个龙潭虎穴。
可是为了父兄,为了北漠战场上的无数大梁士兵,秦挽辞没有别的选择。
秦挽辞的话让两个丫鬟的脸色都暗淡下来。
翠枝是跟着秦挽辞长大的,不由得为她抱屈。
“小姐能文能武,容貌家世样样俱全,和柳公子多般配啊!如今却要跳进沈家这个粪坑……”
提及那个人,秦挽辞眉心一皱,打断她:“都过去了,这话以后不必再说。”
翠枝还想说什么,碧桃扯了扯她的袖子。
隔墙有耳,这些话只会给小姐带来麻烦。
翠枝抿了抿唇,低下头。
河东沈氏枝繁叶茂,嫡系分支很多住在这里,王府规模十分庞大。
新婚之夜,秦挽辞独守空房,又和表小姐闹了一场,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秦挽辞,想要看她的笑话。
可她如同没事儿人一样,沉沉稳稳,次日一大早就去给老河东王妃请安。
秦挽辞在前院正堂里等了大半个时辰,老河东王妃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深紫色绣吉祥纹的华服,妆容沉肃端方,坐在高位上望着秦挽辞,眉眼间带着客气又疏冷的笑。
“早起有些头疼,让你久候了。”
“母亲的身体最重要,现在可好些?”
秦挽辞上前福身。
“老毛病了。”老河东王妃摆摆手:“河东与北域交界处起了暴-乱,朝廷昨日派到河东的钦差遭遇袭击,则御昨夜去处理,现在还未回来。”
这是给沈则御找了一个昨夜没去泽岚居的理由。
秦挽辞低着头,语气浅淡:“公事重要,我不会多心的,作为沈家的儿媳,以后我会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老河东王妃:“你能知道进退,这是好事,但是以葇昨夜怕你初来乍到害怕,特地去陪你,你为何要将她打伤?”
秦挽辞微微抬眸,好像刚看到站在老河东王妃身后的宫以葇。
宫以葇今日穿着身雪粉色绣折枝桂花百褶裙,纤腰盈盈,如雨后荷花,不堪一折。
她伸手轻轻扯了一下老河东王妃的衣袖,手腕处的绷带格外扎眼。
“姨母,我没事的……”
宫以葇的声音柔软无助,好似真的受了莫大委屈。
老河东王妃一阵心疼,看向秦挽辞的眼神也凛凛生霜。
“以葇是河东王府的表小姐,你们第一次相见,你就折了她的手腕,是不是太过分了?”
听沈则御的话头,他下午大概是跟人约了什么事情,还和骑马有关。
沈则御让她一起去,显然是要衡量一下秦挽辞的价值。
她若是表现好,说不定就能说服沈则御后日回王府赴宴。
秦挽辞没有拒绝的理由。
许云铎过来解释:“则御下午约了程家兄弟赛马,谈一些生意上的事,王妃不如先去客房换身衣裳吧。”
他说话间,抬手招呼一个嬷嬷过来,给秦挽辞引路。
客房就在一楼的花厅旁边,宽敞的房间,摆着一张宽大柔软的拔步床,靠着西墙一排全是柜子。
嬷嬷一一打开,柜子上层全是各种样式的衣裳,下层则是形形色色的鞋子。
秦挽辞有些诧异,因为这些东西显见都是女款。
沈则御这房子里有女人常住?也不该住客房吧?
嬷嬷又弯腰从抽屉里拿出许多没拆封的脂粉,一一摆在梳妆台上。
她笑意柔和:“这些是王爷和王妃订婚之后,就按着王妃的尺寸准备好的,王爷的每一处别院都有安排,只是不知道王妃的喜好,所以略有不足。”
秦挽辞粗粗扫了一眼。
这还叫不足?
秦挽辞挑了一身淡紫色骑马装,紫色妩媚,衬托的她整个人也柔媚许多。
嬷嬷又给她搭配了一件鹤氅:“马场有风,晚些时候寒意重,王妃莫要着凉。”
她又拆了脂粉,帮秦挽辞补妆。
走之前,秦挽辞拿出一粒金瓜子给她。
从客房出来的时候,刚好碰见沈则御从二楼下来。
他换了一身黑色劲装,袖口扎起,利落简洁,露出一双青筋隆结的手。
沈则御生的高大,腰杆挺直如松,黑色更加衬托的他修长锋利,头上的金色发冠似点睛之笔,将他的嚣张邪魅肆意勾勒。
秦挽辞的目光不加遮掩的打量他。
“王妃,看够了吗?”沈则御挑了挑唇角,不怀好意,“不够的话,我们回房间里慢慢看。”
秦挽辞笑着,一点不露怯。
“王爷生的好看,自然是百看不厌,若王爷丑的让人看见就想吐,那臣妾恐怕也是不想再看第二眼的。”
沈则御脸色一沉:“肤浅。”
秦挽辞:……
不然呢?你还想让我透过躯壳去观摩你残暴扭曲的灵魂?
浅安已经备好了马车。
秦挽辞又告诉沈则御:“我的两个丫鬟还在大门口等着我。”
沈则御派人去告知碧桃和翠枝,让她们不必再等了。
两辆马车停在德元街十二号大门口的灯架树下。
沈则御先上了前头那辆,秦挽辞本想去后面那辆车上,可许云铎快了她一步,车帘落下的一瞬,他还回头冲秦挽辞眨了一下眼睛。
浅呼一口气,秦挽辞朝前头走去。
沈则御应该也没想到掀帘进来的会是她,俊眉轻蹙,但是到底没再开口奚落她。
秦挽辞很识趣的坐在了沈则御的斜对角。
车马辚辚,薄风绕轮而过,很快便到了郊外的马场。
他们刚下车,就有马场的小厮迎上来,引着他们往里走。
“这家马场是宿州城最大的马场,背后的东家,就是我们今天要见的程家。”
许云铎和秦挽辞一起走在沈则御身后,低声跟她说着。
虎江程家,在河东乃至整个大梁,都是赫赫有名的,秦挽辞不止一次听说过。
据说程家祖上便与西域通商,家族内更是十分擅长机关术和锻造兵刃。
简而言之,程家不仅有钱还有技术和武器。
大梁王朝内,凡是有心争权的,没有一个不想与程家交好。
而秦挽辞还想到另一件事。
人多,找人才快。
“让浅安去调人。”沈则御很爽快。
“多谢王爷。”
秦挽辞一笑,立刻要站起来。
沈则御一把抓住她的手:“过河拆桥?”
秦挽辞一愣,沈则御低头照她手上咬去。
他一口吞了那块糕点,牙齿在秦挽辞指腹上轻轻咬了一下,不疼,有点麻麻的,一触即离。
“还行,有点甜。”
他若无其事点评了五个字。
“走吧。”
沈则御站起身,加了件衣服。
“王爷也要去?”秦挽辞止住步子,“您刚退烧。”
沈则御伸手系腰带,他有种被人轻瞧了的感觉,满脸不爽:“怎么?本王在你眼里是纸糊的,一点风雪都经不住?”
秦挽辞:……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非要长张嘴。
她纯纯是关心一句,怕他病情加重好吗?
鉴于他刚借了人给她,秦挽辞选择忍一把。
秦抚诗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前些天她还问秦挽辞退婚有没有遗憾,若是她退婚,定会万般不舍。
没想到转眼间,一语成谶。
祁家派人上门退婚,说祁公子和一个风尘女子有染,并且珠胎暗结,非要将那女子娶回家做妾室。
祁家的长辈不同意,祁公子居然带着那女子私奔了。
这样的退婚理由,秦家不可能不同意。
没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儿非要上赶着嫁给这样的男人。
秦抚诗心碎了一地。
她和祁越丰订婚三年,两家人都很满意。
祁越丰每次来看她,眼睛里的欢喜和爱慕是藏都藏不住的。眼看着嫁妆都备好了,她只等着出嫁,却给她来了当头一棒。
她想不明白,祁越丰为何突然变心。
祖母和母亲劝了她大半天,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下午她躺在床上假寐,母亲以为她睡着了。
她趁丫鬟不注意,偷偷溜了出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祁家,要找祁越丰,她要问清楚,她不能接受祁家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把她三年的韶华粉碎,尊严和体面碾烂,徒留一地灰烬。
秦抚诗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站在了祁家门前。
她四肢发僵,嘴唇乌紫,脸颊没了知觉,唯有呼吸还泛着热气。
祁家的门房进去通报,出来的却是管家。
他没让秦抚诗进门。
“秦小姐,天寒地冻的,您快回去吧,公子真的跑了,老爷和夫人都气病了,这事儿的确是祁家对不住您。”
又说:“老爷说了,聘礼祁家不收回来,当是给您的补偿,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只要开口,祁家必然鼎力相帮,这是祁家欠您的。”
“我不要什么聘礼,也不要什么补偿,我要见祁越丰,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秦抚诗红着眼睛。
“小人真的也不知道公子去哪儿了,秦小姐,您回吧。”
秦抚诗不肯走。
僵持了一会儿,老管家没办法:“秦小姐,您再不走,小人只能通知秦家人过来了。”
秦抚诗小脸煞白。
她被退了婚,已经丢了秦家的脸面,若再把秦家人引到祁家,闹僵起来,只会更加难看。
秦抚诗一语不发走了。
老管家叹了口气,退回府中。
“她走了?”
书房里,一个穿着貂裘的公子坐在桌前,望着桌上的草图,黯然道。
“回去了,公子,您别伤心,这不能怪您,换了谁也没办法。”
“去通知他们吧。”
祁越丰没答他的话,只是呆呆望着眼前的凤冠设计图出神。
这是他亲手画的,他一直想像着她戴上凤冠的样子,只可惜,这辈子再也等不到了。
里面的几株栀子果然养护的很好,满树洁白的花朵,丝毫不受室外严寒的影响。
“王爷这几株栀子养的真漂亮。”
秦挽辞忍不住赞扬。
沈则御盯着她的背影,“本王的东西,就没有养的不好的。”
秦挽辞:“我们京城的家,种了好多栀子,母亲喜欢栀子花,我喜欢栀子糕,对了,王爷,你喜欢栀子糕吗?”
“没吃过。”沈则御道。
他不爱吃甜食。
“可好吃了,”秦挽辞盯着满树的花眼睛发光,“用新鲜的花自己做的最香甜。”
沈则御没接话。
秦挽辞说完才觉得不妥,人家好心邀请她进来看花,她却想着把人家用机关保护着的花摘掉吃了。
秦挽辞回头看沈则御,有点不好意思。
“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
“摘!”
沈则御凝着她,只吐出一个字。
“啊?”
秦挽辞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本王想尝尝。”
秦挽辞兴冲冲提着一大篮子花从暖房里出来,心满意足。
留下几个花匠目瞪口呆。
这几株盛开的栀子是王爷几经辗转才寻来的,格外珍贵。
种好之后,找了十几个花匠日夜看护,甚至布下重重机关,建造暖房,唯恐被人把花伤了。
这几株花可谓比人都金贵。
如今却被王妃轻轻松松摘走了。
可见王妃在王爷心中,何其重要。
秦挽辞不知道,她随随便便摘了一篮子花,就在沈则御的手下心中立起了女主子的威仪。
下午,沈则御喝了药,躺在胡塌上休息。
屋子里烧了地龙,很暖和,他只盖了一层厚毯子。
秦挽辞也脱了斗篷,卷起袖子,在房间里洗花和面,做栀子糕。
不是她不去厨房,而是沈则御说他要监工,防止秦挽辞偷懒,让其他人代劳。
秦挽辞抬头看了一眼,胡塌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还监工呢,给他下毒都不见得知道。
快到傍晚的时候,栀子糕做好了,秦挽辞端着热腾腾的糕点,去送给沈则御。
踏入正厅,她却看到了翠枝。
天光暗淡,屋子里燃了灯,翠枝站在灯影边,跟浅安说着什么,神色焦灼。
她看到秦挽辞,快步上来:“王妃,祁家上午到秦家退婚,七小姐大受打击,下午人不见了。”
秦挽辞的心提起来:“报官了没?”
“报官了,府衙派人去找了,但是眼见天黑了还没消息,老夫人和三夫人要急死了。”
秦抚诗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落单在外,又刚被伤透了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备车等我,马上就来。”
秦挽辞一手端着栀子糕,一手提裙,大跨步上楼。
沈则御已经醒了。
半倚在榻上垂眸把玩什么东西,听到秦挽辞敲门,他快速把东西藏好。
“王爷尝尝。”
秦挽辞把盘子放下,半曲着身子,亲手拿了一块糕点送到沈则御嘴边。
莹白的小手映衬在床头橘黄灯火下,如白釉染彩,指间淡黄色糕点散发阵阵闻香,让人想禁不住想咬一口。
沈则御没张嘴。
“有什么事?”
秦挽辞不是个卑躬屈膝的人。
她嫁到王府两个月,沈则御从未见她真正服过软。
一个自尊自傲的人,不会向强权低头,却会为在乎的人折腰。
秦家大概出了什么事,秦挽辞对他有所求。
果然,秦挽辞道:“我堂妹被祁家退婚,下午跑出去了,现在还没找到,我想借王爷的人用一用。”
秦挽辞不知道沈则御养了多少私兵,但她知道每个王爷都有朝廷供养的八百府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