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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子被休?二嫁猎户被宠成宝完结文

青丝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宝贵这话,气的杨氏脸上火辣辣的,心也越发不安起来。哪怕还在生气,可到底成亲几年,她也摸的透张宝贵的脾气。忍着委屈拿拳头轻轻着张宝贵的胸口,“你啥意思,张宝贵你说清楚,你是不是也要学那陈世美休了我?我又不是不给你,我就是跟你抱怨两句,你就要休了我,你怎么这么心狠啊!我给你睡了这几年,你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你还要找大闺女睡,你真不要脸!”听到她声音里的服软,张宝贵心里这才得劲儿,伸手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哥哥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大闺女哪有你伺候的好。快点儿来,别耽搁事儿了,免得金蛋这小子一会儿醒了闹,惹的咱又弄不痛快。”张宝贵说着,就将人拉到了身下,心里却想着,明晚得让金蛋这小子去二姐房里睡,免得他打扰他老子的好事儿...

主角:李三张小满   更新:2025-04-28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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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张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子被休?二嫁猎户被宠成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丝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宝贵这话,气的杨氏脸上火辣辣的,心也越发不安起来。哪怕还在生气,可到底成亲几年,她也摸的透张宝贵的脾气。忍着委屈拿拳头轻轻着张宝贵的胸口,“你啥意思,张宝贵你说清楚,你是不是也要学那陈世美休了我?我又不是不给你,我就是跟你抱怨两句,你就要休了我,你怎么这么心狠啊!我给你睡了这几年,你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你还要找大闺女睡,你真不要脸!”听到她声音里的服软,张宝贵心里这才得劲儿,伸手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哥哥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大闺女哪有你伺候的好。快点儿来,别耽搁事儿了,免得金蛋这小子一会儿醒了闹,惹的咱又弄不痛快。”张宝贵说着,就将人拉到了身下,心里却想着,明晚得让金蛋这小子去二姐房里睡,免得他打扰他老子的好事儿...

《无子被休?二嫁猎户被宠成宝完结文》精彩片段


张宝贵这话,气的杨氏脸上火辣辣的,心也越发不安起来。

哪怕还在生气,可到底成亲几年,她也摸的透张宝贵的脾气。

忍着委屈拿拳头轻轻着张宝贵的胸口,“你啥意思,张宝贵你说清楚,你是不是也要学那陈世美休了我?

我又不是不给你,我就是跟你抱怨两句,你就要休了我,你怎么这么心狠啊!

我给你睡了这几年,你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你还要找大闺女睡,你真不要脸!”

听到她声音里的服软,张宝贵心里这才得劲儿,伸手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哥哥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大闺女哪有你伺候的好。

快点儿来,别耽搁事儿了,免得金蛋这小子一会儿醒了闹,惹的咱又弄不痛快。”

张宝贵说着,就将人拉到了身下,心里却想着,明晚得让金蛋这小子去二姐房里睡,免得他打扰他老子的好事儿!

小满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后脑勺处隐隐有些痛,是前几日被李三打出来的。

休息了一阵子后,这点子痛意,竟叫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之前浑身都是伤,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打麻木了,竟不觉得太痛。

可是这几天不干活,又吃的饱睡得香,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

简直浑身没一处好的。

也不知道李三母子是怎么跟人说她被休的缘故的。

不过以那母子俩的德行,肯定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一人身上。

推就推吧,反正她离得远也听不见,他们爱咋说咋说。

只要没到她跟前说,她就当不知道。

若是有人敢跑来她面前说,那她索性就再装疯砍一次人。

看看他们敢不敢跟她疯子对上。

闲言碎语的话,她自己倒是不太在意,就怕二狗哥听了闲话误会什么!

想到李二狗,张小满心底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只要二狗哥愿意好好待她,哪怕他出不起跟刘癞子一样的聘礼,那她也会帮忙的。

只要聘礼让她爹满意,那么,他爹就算是迫于村里人的眼光,也要拒绝了刘癞子的提亲,转头答应二狗哥。

二狗哥勤快,她也不是懒人,他们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好很好的。

她身上的银钱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二狗哥做通了他娘的工作,叫人过来提亲。

等他爹说了具体要多少聘礼,她再跟二狗哥商量下,自己可以帮忙出一部分聘礼,这样一来,他要娶她,就没那么大的压力了。

小满想着自己的婚事,听着对面屋里夸张的动静,摇摇头,从被子的破洞里撕了棉花将耳朵塞住。

虽然她没体验过,但是这声音也太夸张了,就像是后院里饿疯了的猪,看见她提着猪食桶进来时的叫声一样,声音大的吓人。

耳朵被塞住听不见对面的猪叫,婚事也有了头绪,小满这才有些心安的闭着眼睛睡了起来。

想着明天再去打听一下,问问二狗哥,他娘同不同意他娶自己?

正如小满憧憬着将来嫁人后的日子。

同一村里的李二狗,同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的炕头放着夜里磨好的斧头和一根粗壮的麻绳。

以及,他花了一整天做好的几个捕兽夹子。

这是他为了将来过有妻有子的好日子,所做的一切准备。

他是个跛脚,心里阴暗却极度的在乎脸面。


他以前从没想过,他只花了一天时间,就能够挣够娶媳妇儿的聘礼钱。

就这样,一心渴望将来过好日子的两个人,在大雪中,不期而遇。

“小满~”

看到小满的第一眼,李二狗就兴奋喊她。

“二狗哥?”

小满听着声音回头,看到浑身白茫茫的雪人,正一瘸一拐的,朝着她走来,边走边拍打着身上的积雪。

李二狗浑身冻的僵硬,他努力想要将自己的跛脚如正常人一般。

可是整整一天的路程,叫他没有办法控制的太好。

每前行一步,肩膀便左右高低交替着。

明明看着有些滑稽,可是小满却觉得,二狗的跛脚走路的样子一点都不丑。

“二狗哥”

“小满,我买了烧饼给你吃,快收着。”

两人同时开口,李二狗冻僵的手从怀里掏出两个还带着体温的烧饼。

递给小满。

“二狗哥,我不要,你自己吃了吧!”

小满摇头,她还没嫁给他,不能白吃他的烧饼。

“拿着!”

李二狗固执的将烧饼塞给她。

“小满,你别怕,我攒够钱了,哪怕你爹要二十两的聘礼,我也娶的起你!”

二狗看着小满,认真说完这话,指着她怀里的烧饼,小声说道:

“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吃,我在路上已经吃了两个了。

你在家安心等着,等我让我娘准备了提亲礼,我就来娶你。”

小满还沉浸在他那句“你爹要二十两我也娶的起你”中没回过神来。

李二狗已经红着脸往家村里跑了。

她看着李二狗跑的一瘸一拐的背影,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

“二狗哥,我等着你,我等着你来娶我!”

小满捏着手里的烧饼,低着头将眼泪挤出眼眶,嘴角一点点勾起。

她终于能逃脱刘癞子,嫁给一个善良的男人了。

小满想到即将来临的好日子,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走到没人的草垛子后面,掏出油纸包着的烧饼,大口吃了起来。

这烧饼真好吃,她要一个人偷偷吃光光,给谁也不留。

这是她第一次偷吃,感觉好刺激,好窃喜,又觉得很过瘾。

小满将两个烧饼吃完,擦干净嘴巴后,又挖了个坑将那油纸埋了。

这才一步步来朝着家里走去。

她想,她以后,只要好好努力,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

二狗哥是个很好的人,她能干也会是个好娘亲。

她绝对不会像她娘一样,天天咒骂她自己的孩子!

许是二狗的那句承诺让她生了幻想,当天夜里,小满就做了个美梦!

梦里,她穿着红嫁衣,嫁给了一个男人。

还生了一双儿女,日子过得别提有多幸福了!

次日一早,小满躺在炕上,迫切地想要将梦中的一切串联起来。

可是,除了想起梦里她嫁人的场景以及模糊中有一双儿女之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甚至连嫁的男人的脸都看不清。

“他爹,雪还没停呢,这个时候你又干啥去?”

上房里,焦氏看着男人要出门,抱着小孙子急忙追问。

张娃子闻言脚步顿住,回头瞪着焦氏怒骂,

“男人家的事儿,你一个女人问甚?”

“我……”

焦氏对上男人凶狠的眼神,只说了一个我字,就不敢再开口了。

张娃子拍了拍身上的雪,抬脚就出了大门,朝着刘家庄而去。

“哼,你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

焦氏气冲冲抱着孙子坐了回去,想起张娃子最近频繁往刘家庄跑,恨的牙痒痒。

“就兴在那小骚货身上使劲儿,对上自己婆娘就没劲儿了?


“哎,这个刘癞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好好的婆娘,竟然磋磨死了一个又一个。”

张老头嘴里吧嗒吧嗒抽着烟锅,似乎在为那些苦命的女人抱不平。

张新年听着张老头这话,无声翻着白眼。

心里万般见不惯他这般虚伪的模样,想起夜里他老娘与他爹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怀好意的盯着张老头问:

“叔,我听说你家小满被休回来了,你打听刘癞子娶媳妇儿给多少聘礼,该不会是想,把小满嫁过去吧?”

“咳咳咳——”

“咳——咳咳~嗯哈~咳咳咳——”

张老头只顾想着美事,却没想到被张新年点破了心思。

一时间又羞又气,烟聚在喉咙里呛的他拍着胸膛一个劲儿的咳嗽。

“呵忒——”

直到一口老痰吐出来,这才好受了许多。

却也是咳嗽声不断。

张新年看着他咳的通红的老脸,眼里闪过兴味。

他娘说,要不是祖宗规定同姓不成亲,她都想去向小满提亲了。

小满嫁人前,就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虽然这次是被李家休回来的,但是被休的女人聘礼少呀!

那李三是个没瓤子的孬瓜,不能给小满个孩子,换了人就不一定了。

他牛高马大的,小满进门准能怀上娃。

就是可惜啊,他们都姓张,没办法成亲。

看到张老头被张新年一句话说的咳个不停,张有钱忍不住问:

“叔,你不会真打算将小满嫁去刘癞子家吧?那刘癞子家,可是比李家还要烫的火坑。”

张有钱想起自己妹妹跟小满好,立马有些不忍心。

那刘癞子打媳妇儿都打上瘾了,可别小满刚回娘家,就被他爹卖去刘癞子那儿再被打死。

“说啥呢!”

“啊,你说的这叫啥话啊,你心里就这么看你叔我的?”

张老头拍着胸膛平复了咳嗽,指着张新年与张有钱骂,“你们啊,真真是惯会胡说八道。

我要是这么个人,我还不如在她刚被休回来时,就拉着她去沉了塘算了。

也省得村里人知道她被休回来看我笑话。

这两天出门,大伙儿那眼珠子里,满满的都是嘲讽,臊的我老脸都没地儿搁。”

张新年才不信他的话呢,翻着白眼撇嘴,“叔,你忘啦,长公主可是二嫁之身呢,咱们可是在她的封地上,现在啊,女子被休,也不兴沉塘了!”

张新年没媳妇儿,且家里也只有他一个独苗苗,一有时间,就去城里的茶楼外听说书人讲故事。

有钱了,就花两文钱进茶楼讨一杯茶沫子,点一盘花生米,不停续水,一续就是一下午。

没钱的时候,就坐在茶楼外的台阶上晒太阳,一边晒一边听。

也就是最近天气冷了,去城里冷的慌,他才去的少了。

不然,他这个点儿准还在从城里往回走的路上呢!

好多村里人不知道的事儿,都是他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

张老头一听这话,立马不高兴了,指着张新年就让他不要胡诌,

“你可别胡说,长公主的事儿是你能说的?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事情的轻重,胡说八道可是要砍头的。”

张老头不想自己的算盘落空,下意识就不肯信张新年这话,也挑拨在场的人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你光棍儿一个没啥,咱们可都是一大家子人呢,没娶媳妇儿也有老子爹娘兄弟的,这话说了,惹上祸端可就迟了。

我劝你呀,别听风就是雨,在村里瞎说。”

果然,张老头这话一说,炕上的老的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几个老的,都不敢顺着张新年的话说下去。

门房里的气氛便有些沉默。

张新年架在火盆上的手翻了翻,眼神冷冷的,轻呵了一声。

“呵!”

摇头道:“叔,你可别是有私心吧,这事儿咱们老百姓不知道,可城里的那些人,人家早就知道了。

也就是在村里,你们还拿那老一套的强迫女子沉塘呢!”

张老头被说的脸色铁青,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哼,我能有啥私心,我不过是劝大家不要惹上事端罢了。

倒是你,我看呐,你是想要害死大家伙儿!

聚众讨论皇家事,还说长公主二嫁的事情,你要知道,私下议论皇族,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张老头丢下一句话,抬脚就下了炕,趿拉着鞋子出了张有财家的门房。

其他年长些的,互相对视一眼,也都纷纷下炕,

“都回吧,你们啊,到底年纪小不经事儿,长公主也是你们能说的?”

他们一个个都摇着头,像是看祸害一样看着张新年,出了门房离开了。

剩下的年轻人,也都稀稀拉拉的找着借口离开了。

到最后,只剩下张有财,张富贵,张新年和张有钱四人,沉默着坐在炕上。

张有财身子颤抖着,红着眼眶看向张新年,“新年,你说的,长公主二嫁后,被休的女人不会被沉塘,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张有财双手捏着张新年的肩膀,浑身紧绷着。

五年前,张有财嫁出去的姐姐,因为大着肚子不耐饿,吃了婆婆留下的一块白面饼子,被焦家湾婆家的三兄弟,狠狠打了一顿。

到最后活活疼没了孩子,姐姐也被打的只剩一口气,被他们一封休书送回来。

可他可怜的姐姐,回了娘家,也没个活路。

就那么,被冠上偷家的罪名沉塘了!

这是张有财一生忘不掉的痛。

张新年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眼眶一阵酸楚,偏过头说道:“有财哥,不允许女子沉塘这事儿,是真的。”

张新年迟疑了下,“虽然村里人不知道,可是你没发现,这几年,周围几个村子里,女子沉塘一事,几乎听不见风声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几人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

他们小的时候不懂事,还跑去看过别的村里女子沉塘一事。

后来大了,也就不去看了。

这几年,沉塘的事情,似乎真的很少听人讨论了。

张有钱拳头紧紧握着,“是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这几年,还真没听说谁家女子又被沉塘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村长瞒着这事儿,没告诉过我们?”

张有钱不敢想,明明上头都已经不让女子随随便便死了。

为什么村里的自己人,还是不放过他们?

“姐姐~”

“呜呜呜~姐姐!”

张有财一拳头打在墙上,“张新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翻墙而入的李德仁,借着月光往田氏住的上房里摸去。

走到院中,却被厨房里的香味儿吸引住了。

“看来,香叶今儿也想着我要来啊!竟然炖了肉等着我来~”

李德仁说着,激动的搓着手,抬脚就往上房走去。

他虽然是小声的自言自语,可是这样寂静的夜里,屋里的四人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黑暗里,玉芊芊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嘴里呜咽着,想要向院里的人求救。

而李三,则是皱眉朝他娘的方向看去,这人叫他娘的名字时,跟他喊芊芊时一模一样黏腻。

难不成,这人是娘的姘头?

不得不说,李三不愧是“读书人”,还是有点脑子的,一猜一个准儿。

村长李德仁,确实是李田氏的姘头。

李田氏守寡这么多年能将李三养大,还能供他读了三年书,李德仁这个村长功不可没!

田氏听着村长的声音,一张老脸在黑夜里臊的又青又红,可是嘴被张小满捂着,又有菜刀的威胁,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办法提醒李德仁让他赶紧离开。

察觉到张氏抖的更厉害了,张小满满意的笑了笑。

这个老虔婆,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她和村长的勾当。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嫁过来这几年,她每次被李三打了,婆婆田氏见李三走了,就叫嚣着将她锁在房里。

明里暗里都是她不好,生怕她跑出去惹事又挨打,这才把她锁在房里。

可是她挨了打,浑身疼的要死,夜里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起初知道有男人闯进来时,她差点吓死,还庆幸婆婆给她锁了门。

第二天她还试探婆婆有没有被人欺负,却不想,被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打的她眼前直冒金星。

待后面几次以后,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野男人爬的就是婆婆的床。

而且,熟门熟路的样子,看着就不是第一次!

之后的每个夜里,只要这野男人来了,她就悄悄留意着。

终于,在某个月圆之夜,借着月光,她发现了和婆婆厮混的野男人就是村长。

那个时候,她心里就鄙夷这个老东西,可毕竟别人不知道。

她不敢在外面胡说。

如今嘛,村长李德仁与婆婆的丑事,倒是成了她报仇之后全身而退的依仗。

想到这里,张小满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一样,静静的等着李德仁自己送上门来。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脚步声,心说果然是冲着上房里去的。

她本想趁着李德仁进婆婆屋里时,她从背后偷袭的。

却不想,李德仁本就是个下流胚子。

他去上房路过东屋时,眼尾一扫,发现房门竟然开着。

眼神闪了闪,脚步瞬间顿住,眼睛迟迟盯着东屋,小声喃喃,

“看来,李三今儿又将张氏打趴下了。

哎,真是可怜呐,夜里没个男人疼也就罢了,还要饿着肚子挨打,啧啧~可怜见的。”

李德仁一想到张氏如今最是无助的时候,心思一动,脚步便换了方向。

天天受气的女人,只要得了一点甜头,再说几句好听的话,抱着她安慰一番,他敢保证,这个女人一定会对他死心塌地。

李德仁一步一步朝着东屋走来,心里盘算着今晚有几成把握能得手。

走到东屋门口站定,他下意识的看了眼上房的方向,他今晚睡了张氏,田氏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不过,此事也不能急于一时,还得从长计议。

一想到田氏与张氏伺候他睡觉的画面,白日里装的像个人的李德仁,脑子就成了一团浆糊。

他探着身子往里瞧着,心里琢磨着。

若是他这个时候进去安慰张几句,顺便给她几文钱买吃的,她定然对他感激不尽。

再往后,许以重利诱她,只需三次,他就有把握拿下她。

就像是当年的田氏那样,先放任村里人欺负她,在她活不下去的时候,他出面给她几次好处,田氏便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一直守着身子等他来。

若不然,田氏长的也不差,为了养活李三,肯定就招村里的光棍上门给她当男人了。

哪里能便宜他这么多年,只不过如今田氏也老了,哪里有张小满面嫩。

李德仁早就盯上了被李三母子压迫着的张氏,就等机会让她上钩呢!

眼下,正是好时机!

李德仁一想到张氏那浑圆的屁股,以及年轻的身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脚,缓缓地跨过了那道高高的东屋门槛儿。

前脚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便迫不及待地朝着炕头摸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到炕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脖颈处袭来。

刹那间,只觉得脖子上像是被什么尖锐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一般,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清晰的让他感知到,这是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激怒身后之人,让自己一命呜呼了。

“谁 谁啊~”

李德仁吓得半死,一边鼓起勇气问,一边想着对策小声询问。

他以为,是李三在房里,自己跑进来后被当成了野男人。

“你是三儿不,我 我来找 找你娘的~你 你可别乱来~”

“村长叔,这么晚了,你来我家,想找我娘做什么呢?”

张小满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李德仁一个激灵。

“小 小小小满, 我 叔走……走错了~”

李德仁听出了张小满的声音,连忙说自己走错了地方。

心里庆幸,幸亏李三不在,比起李三,自然是懦弱的张小满更好糊弄。

张小满闻言,手上用力,卷刃的菜刀往里了些,李德仁疼的直叫,

“嗯~啊——疼疼疼,小满,你这是做什么?”

张小满心说,自然是要做好事了呀!

她把握好时机,侧身动了半步,一脚踢到李德仁的裤裆上。

随着“嘭——”的一声脚落下,李德仁杀猪似的声音响了起来。

“嗷——吼吼吼——”

“我的 ……我的断了, 疼死我了……”

李德仁疼的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滚个不停。

“吵死了!”

“有那么疼吗?”

张小满眉头皱了皱,捡起地上的鞋子给他嘴里塞了个严实。

骂骂咧咧的才开始点灯,指着他痛骂,

“你跟我婆婆在上房里睡觉的时候,哼哧哼哧也没这么疼啊?这会儿倒是知道疼了,你可真是能装的很!”

张小满骂骂咧咧的一句话,信息量巨大。


她偶尔也听公公婆婆说村里人的闲话,他们都说张娃子就像戏文里的马氏一样,心思毒着呢!

小满知道竹叶嫂子是好意,目光瞥了眼外头的大雪,小声说道:“嫂子,我都知道,我刚刚不过是做戏给他看。”

竹叶闻言,有些意外的盯着小满,“倒是我跟你有钱哥多虑了,看来你也不傻。”

小满挤出笑脸,“嫂子,你想画什么,我帮你画。”

“你看画什么好,左不过就是些石榴鸳鸯之类喜庆一些的东西。”

竹叶嫂子不在意的说着,她不过就是受男人委托,来探探消息罢了,既然小满心里有数,那她回去了也有得说了。

“那我给嫂子画一双并蒂莲的,再画一对儿鸳鸯,总归都是成双成对的寓意。”

小满想了想说。

“好啊,你看着画,你画的准是好的。”竹叶嫂子以前绣的鞋垫儿,还是誊的小满未出嫁前给她画的花样子。

“好,那我就画了,我一定让嫂子满意。”

小满说罢,拿起碳笔很快就画了一双并蒂莲的鞋垫儿。

紧接着又开始画第二双鸳鸯戏水的鞋垫儿。

她从来就不傻,只不过太渴望有人疼她了。

才会被他们一而再的拿捏着,让她当做老黄牛一样为这个家付出。

小满自己在家里一直属于默默干活讨好父母的人,她渴望父母多看她一眼。

才会不怕累不怕冷,为家里做好多事情,幻想着他们良心发现,能给她一个慈爱的眼神。

这种日子过久了,那种对父母的讨好,几乎刻进了骨髓。

就是她偶尔觉得父母不值得想改掉,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了得。

如今,倒是醒悟了,可是还是有些迟了!

毕竟,她可是受了那么多苦啊!

不过,在李家痛痛快快发泄了一场后。

她终于清楚的知道,靠求,靠出卖自己的体力,是换不来别人的疼爱的。

只有自己硬气了,才能让自己过得舒坦些。

“嫂子,你觉得怎么样?”

小满将画完的递给她,又道:“剩下的这双,我给你画个喜鹊登枝的吧,红梅绣出来也好看。”

“好啊好啊,都听你的,画的真好,你说说,你这脑袋也挺聪明的啊!”

竹叶感叹似的说。

她对小满能及时防着她爹,其实是觉得很满意的。

毕竟,她自己心里有数,也不枉她冒着大雪跑这一回。

至于能不能逃开刘癞子,她作为旁人也没有办法帮忙,便只能祈求小满好命了!

竹叶一边看小满画花样子,一边和她说起村里的八卦。

“哎对儿,今儿我倒是听说,栓子叔家的那个老大,要讨媳妇儿了。”

竹叶口中的栓子叔就是李二狗的继父,小满捏着碳笔的手顿了顿,随口应了句,

“是吗?”

“你听谁说的?”

“还不是二狗他娘马氏,听她跟我婆婆说,她家二狗今儿跑山上去了。

说是想要攒点儿钱下聘,就是不知道谁命这么苦,要嫁进他家。

马婶子偏心小儿子,二狗今儿上山的收获,怕是又得便宜了小儿子一家。

至于二狗他自己,本来就是个跛子不受待见,若是娶个性子软的媳妇儿回来,还不得被马氏跟那小儿媳妇儿欺负死?

可性子要强的姑娘家,哪个能看上二狗?除非那傻的瞎的,才会跳他家的火坑。”

小满低着头,手里的动作没停,可是心里却有着难过。

二狗哥不被他娘喜欢,而她,同样也是爹不疼娘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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