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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于那年夏天 番外

木3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队伍排了很远很远,她独自一人坐在自行车上刷着手机,一个小时过去了,却还迟迟没有可以回家的迹象。今天学校报到,明明妈妈一个人就可以去了,却非要带上她。“现在好了,多一个人却没有一点作用。”她心想。夏日的午间,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女生聊的热火朝天,只有她心烦意乱地踢着石子,显得格外不合群。“叮铃铃”传来了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引得她抬头一看,是一个少年骑在车上不停按铃,少年和她差不多年龄,一米七几的身高,留着狼尾,五官清秀,白色T恤配黑色阔腿裤,正以一种(自认为)很酷的姿势骑在车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拨动着铃铛。感受到看向自己的目光,少年向她尴尬地笑了笑,凤眼挑眉,还带有几分帅气。她虽然喜欢帅哥,但对此时此刻心烦意乱时出现的帅哥没有...

主角:李小凡张三   更新:2025-04-29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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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小凡张三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止于那年夏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木3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队伍排了很远很远,她独自一人坐在自行车上刷着手机,一个小时过去了,却还迟迟没有可以回家的迹象。今天学校报到,明明妈妈一个人就可以去了,却非要带上她。“现在好了,多一个人却没有一点作用。”她心想。夏日的午间,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女生聊的热火朝天,只有她心烦意乱地踢着石子,显得格外不合群。“叮铃铃”传来了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引得她抬头一看,是一个少年骑在车上不停按铃,少年和她差不多年龄,一米七几的身高,留着狼尾,五官清秀,白色T恤配黑色阔腿裤,正以一种(自认为)很酷的姿势骑在车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拨动着铃铛。感受到看向自己的目光,少年向她尴尬地笑了笑,凤眼挑眉,还带有几分帅气。她虽然喜欢帅哥,但对此时此刻心烦意乱时出现的帅哥没有...

《风止于那年夏天 番外》精彩片段

队伍排了很远很远,她独自一人坐在自行车上刷着手机,一个小时过去了,却还迟迟没有可以回家的迹象。

今天学校报到,明明妈妈一个人就可以去了,却非要带上她。

“现在好了,多一个人却没有一点作用。”

她心想。

夏日的午间,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女生聊的热火朝天,只有她心烦意乱地踢着石子,显得格外不合群。

“叮铃铃”传来了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引得她抬头一看,是一个少年骑在车上不停按铃,少年和她差不多年龄,一米七几的身高,留着狼尾,五官清秀,白色T恤配黑色阔腿裤,正以一种(自认为)很酷的姿势骑在车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拨动着铃铛。

感受到看向自己的目光,少年向她尴尬地笑了笑,凤眼挑眉,还带有几分帅气。

她虽然喜欢帅哥,但对此时此刻心烦意乱时出现的帅哥没有半点兴趣,于是翻了个白眼,心想也许是个无聊到极点的烦人家伙。

少年讨了个没趣,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对她说:“你好呀,你也是来报到的吗!”

听到说话的声音,她才发现眼前的人是个女孩。

好男性化的女孩,她心想。

“嗯。”

她不想搭理这个奇怪的女孩。

女孩却自顾自地对她说:“交个朋友吗?

我叫李小凡不交。”

“啊!”

李小凡仿佛被扎了一刀。

“交一个嘛,这样来了学校也有个互相照顾的人。”

李小凡又重整旗鼓,继续说。

真奇怪,今天这人怎么了,偏偏找上自己?

她心想。

“不需要。”

“你叫什么名字?

我猜猜,张三?

李四?

嘿嘿。”

李小凡仿佛没有听到自己被拒绝。

有病吧,她又想白眼。

“…陈七七。”

“七七!

多好听的名字,以后叫你七七好不好?

你可以叫我凡凡!”

“饭饭?

谁会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她皱了皱眉。

“啊…呃,行吧,饭饭,对我叫饭饭!”

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报的什么专业呀?”

“艺术设计。”

“和我一样,也许咱们能被分到一个班呢!”

饭饭很兴奋。

“嗯,也许吧。”

这时走过来一个男人对饭饭说:“小凡,这是你的新朋友吗?”

“对,叫七七,和我报的一个专业哦。”

是饭饭的家长吧,她心想。

“你的新朋友很不爱说
还有啊,咱们一起画的小人,还有你给我做的小玩意,我跟爸爸说给我烧过去,这样无论在哪都好像有你陪着我,就不孤单了…哈哈哈才没有!

我要爸爸好好收藏啦,才不舍得烧掉…底下的字越来越模糊,不过大概都是些两人一起经历过琐碎的生活片段,只不过写出的字却越来越歪歪扭扭,越来越模糊了…她的胸腔里像塞进了生锈的齿轮,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密密麻麻的刺痛。

记忆碎片在眼前闪回:暴雨天共撑的伞、煲的几小时几小时的电话粥、饭盒里多出来的红烧肉、难过时总会有的温暖怀抱…此刻这些碎片锋利如刀,剜得她心脏钝痛。

屏幕突然亮起,她看向手机,但再也不是“饭饭”出现在消息推送框里了。

喉咙突然被什么东西哽住,酸涩从眼眶深处涌出。

她死死咬住下唇,却怎么也压制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悲伤。

酸涩的情绪如潮水般涌过理智的防线,她还是号啕大哭起来,泪水一颗一颗滴落在地,化作破碎的星。

屋门被猛然推开,客厅灯光照进昏暗的卧室。

爸爸妈妈上前搂住了她,仿佛无声的安慰。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泪流干了,她才在父母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暖暖地洒在她身上。

阳光依旧炽热,蝉鸣依旧喧嚣,可她的身边却再也没有饭饭的身影,那曾推着她向前走的风永远停留在了这个夏天。

她走到窗边掀开纱帘,远处的天空上,一道彩虹若隐若现。

“人活这一辈子啊,要好好享受生活…”,挚友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于是她尽情呼吸雨后清新的空气,享受着曾被自己忽视的生活里的美好。

然后背起画板,带着颜料和画笔,出发写生了。

再后来啊,街坊邻居同学老师都说她仿佛换了个人儿似的:不再像曾经那样冷漠寡淡,而是变得阳光开朗、积极乐观了。

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知道,这也是饭饭最想看到的自己的样子。

又一年,她外出闲逛,街边的钢琴店传出了熟悉的音乐,是当年饭饭弹给她的曲子《城南花已开》。

“城南花已开,愿君永常在…”她喃喃道,低头看了看饭饭送给自己的那条手链。

那是饭饭亲手编的,手链本
问。

“没多大问题,就是需要做个小手术,很快就好了。”

“这样啊…”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坐着。

消毒水的气味逐渐淡去,看病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值班护士踩着软底鞋的脚步声渐远,只剩自动贩卖机幽幽亮着蓝光。

她迷迷瞪瞪地打着盹,恍惚中,饭饭还在操场和男孩子们打着篮球,细碎的笑声穿过阳光,银铃般清脆。

在投出一个完美的三分篮后,饭饭准备和她击掌,她伸出手想去触碰,却扑了个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困了吗?

回家吧,还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呢,小凡出来以后我第一时间让她给你发消息好吗?”

饭饭爸爸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嗯…那好吧。”

犹豫过后,她答应下来,起身离开了医院。

父亲的车还在门口停着。

透过车窗,她看见父亲靠着椅背,不知睡了多久。

见她上车了,父亲睁开眼启动车子。

“爸爸,打扰你睡觉了吗?”

她有些抱歉。

“没有,我也没睡着,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做手术了,没想到这么严重…”她摇摇头,话里满是担忧。

“哦,手术啊,还能做手术就说明不是什么严重到无可救药的病,放心吧。”

难得父亲这样安慰自己,她心情好了许多,也对饭饭的情况放心了些。

驱车回家。

进门,客厅里亮着灯,妈妈趴在餐桌上睡着了,锅里是热腾腾的饭菜。

见到两人回到家,母亲睡眼朦胧地爬起来,一脸无可奈何。

“你俩呀,也不解释清楚就这么跑出去了,可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她和爸爸对视了一下,尴尬地挠了挠头。

“行了行了,也不说你们什么了,赶快吃饭吧,不吃饭可不行,对身体不好…”厨房灯将饭菜蒸腾的热气染成暖黄色,她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瓷勺与碗沿碰撞出细碎声响。

突然,落下的发梢被温柔的力道托起,又被轻轻别到耳后。

她抬眼,正对上妈妈弯成月牙的眼角,鱼尾纹格外显眼。

她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看看妈妈了,记忆里年轻漂亮的母亲早已被岁月磨去了鲜亮。

“妈妈,这些年,你和爸爸辛苦了,我成绩这么差,总是让你们操心…”这次是她主动开了口。

喉头酸涩又滚烫,
未来在你的手里,谁说非得要成绩才能闯出一片天的?”

父亲顿了顿,继续说。

她呆呆的望着驾驶位的父亲,男人没再说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她想起这些年:晚归时灶台上温热的饭菜和那盏为她而亮的灯;书桌上多出的那些喜欢但舍不得买的小玩意;临出门时从不会缺席的那句“路上注意安全”;秋冬季节衣柜中不知不觉多出的毛衣…那些她曾忽略的每个小细节,现在却如潮水般涌来,那是父母无言的爱。

“家人是爱你的,只不过有时不会表达。”

她想起了饭饭曾说过的话。

“爸爸,谢谢你。”

目的地到了,她跳下车跑进医院。

电梯门前,她连续按了好几遍按钮,显示屏的数字却迟迟不肯下降。

等不了电梯了,她挤开人群,刚要冲进楼梯间,就看见几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推着病床从她身旁掠过。

病床上的人裹在蓝白条纹病号服里,苍白的脸被氧气面罩完全覆盖,输液管随着颠簸剧烈晃动,那病床被推向了手术室。

她匆匆扫了一眼,推开铁门冲进了楼梯间。

二楼,三楼,她几乎是跑着上去的。

顾不得歇息,她打开铁门就闯了进去。

“您好,您找谁?”

见她冒冒失失闯进来,柜台前的护士问道。

“302病房的李小凡。”

“李小凡…”护士边重复着名字边在电脑上查着病历。

“李小凡刚被送往手术室来着。”

心脏似乎漏了一拍,她想起刚刚楼下被推进手术室的病人。

“好…谢谢您。”

她转身打开楼梯间的铁门冲了进去。

消毒水的气味裹挟着空调冷气扑面而来,手术室门口的灯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认得那是饭饭的爸爸。

一个多月不见,男人像是被抽走了半副骨架,肩胛骨在单薄的外套下突兀地支棱着,脊背弯成了沉重的弧形,胡茬也比之前见面时更显浓重。

看见是她,男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腕表滑落到骨节嶙峋的手背上,表带松松垮垮,空出好大一圈。

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黑眼圈深得像两团化不开的墨。

“七七来了?”

声音也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叔叔,这是给小凡的。”

她伸手递出给饭饭的礼物。

“我替小凡谢谢你,七七。”

“小凡还好吗?”

她担忧地
”饭饭不放心地对她指指点点。

“安啦安啦。”

“还有啊,要拓宽社交,不能只和我一个人玩,我不在的话怎么办?

难道就无聊一整天吗!”

饭饭撑着床就要坐起来,却被爸爸又按了回去。

“冷静冷静,我知道啦。”

走出医院大门,暮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

路灯亮起,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她回头望了望住院部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窗户,心中默默祈祷饭饭能快点好起来,接着打了辆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的半个月,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成了她生活中熟悉的气息。

每天放学后,她总要去趟住院部,手里拎着保温桶,里面是专门为了饭饭学做的红枣粥,或是清淡的蔬菜瘦肉汤。

虽然饭饭每次都对她说不用每天都来看望自己,但是她能感觉到,当她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是饭饭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饭饭曾经红润的脸颊如今泛着病态的青灰,睫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气若游丝。

她总是担心地问饭饭到底是什么病,起初饭饭还能坐起来,靠在床头笑着说没事,可渐渐地,饭饭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着她说学校中发生的趣事,只是虚弱地点着头。

窗外的梧桐树叶子落了又落,她数着日子,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重。

那天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床沿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握着饭饭冰凉的手。

“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怎么了?”

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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