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九世相思劫全文》,由网络作家“九月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喘息都像是耗尽了力气。皮肤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在空气里。他盯着我手腕上漆黑的狐尾印记——那是诅咒彻底反噬的征兆。“为什么不说?”他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喉咙。我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监护仪的滴答声填补着沉默。贺凛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同样漆黑的胎记上。“三百年前,我杀了你。”他声音发抖,“可其实……是你让我杀的,对不对?”我终于睁开眼,目光平静得可怕。“你记起来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贺凛那些零碎的记忆终于拼凑完整——第一世,我是白狐,故意撞上他的箭。第二世,我是间谍,主动迎向他的子弹。第三世,我是病患,偷偷调换了手术刀……每一次,都是我引导他动手。每一次,都是我在求死。“为什么……”他额头抵着病床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
《九世相思劫全文》精彩片段
次喘息都像是耗尽了力气。
皮肤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在空气里。
他盯着我手腕上漆黑的狐尾印记——那是诅咒彻底反噬的征兆。
“为什么不说?”
他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喉咙。
我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监护仪的滴答声填补着沉默。
贺凛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同样漆黑的胎记上。
“三百年前,我杀了你。”
他声音发抖,“可其实……是你让我杀的,对不对?”
我终于睁开眼,目光平静得可怕。
“你记起来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贺凛那些零碎的记忆终于拼凑完整——第一世,我是白狐,故意撞上他的箭。
第二世,我是间谍,主动迎向他的子弹。
第三世,我是病患,偷偷调换了手术刀……每一次,都是我引导他动手。
每一次,都是我在求死。
“为什么……”他额头抵着病床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我轻轻叹了口气。
“因为我舍不得。”
因为……天罚要诛灭的,一直是你啊!
我的指尖开始变得透明。
贺凛猛地抱住我,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她消失。
“肯定还有办法的。”
他声音发狠,“告诉我怎么破解诅咒。”
我摇头,嘴角艰难地浮起一丝苦笑。
“没用的,这是最后一世了。”
九世劫,一世比一世惨烈。
若这一世仍无法破解,施术者与受术者都将魂飞魄散。
贺凛的瞳孔剧烈收缩。
“那就让我替你去死!”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惊动了走廊的护士。
可当护士推门查看时,病房里只有空荡荡的病床,和敞开的窗户。
贺凛跪在悬崖边,雨水冲刷着他的脸。
“出来!”
他对着虚空嘶吼,“我知道你在看着!”
闪电劈落,黑衣男人缓缓现身。
“求我无用。”
男人声音冰冷,“命运不可违逆。”
贺凛的额头抵在泥泞的地面。
“那就换我。”
他声音发抖,“一命换一命,让我替她死。”
男人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你还不明白吗?”
他俯身,银白的瞳孔映出贺凛绝望的脸,“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替你死啊。”
贺凛跪在雨里,浑身发抖。
远处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我站在悬崖边缘,病号服被风吹得鼓胀起来。
“别过来。”
她轻声说,“
跳下塌方的斜坡。
碎石和树枝刮过小腿,火辣辣的疼。
落地时脚踝传来尖锐的刺痛,但我顾不上检查,一瘸一拐地钻进了密林深处。
雨水让视线受阻,我分不清方向,只知道要远离那个胎记,远离那双能看穿灵魂的眼睛。
当我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时,我发现自己闯进了一间破旧的木屋。
霉味和尘土扑面而来。
我瘫坐在门边,颤抖着卷起裤腿——右脚踝肿得像馒头似的,皮肤上被石子划了不少血痕。
木屋的墙角堆着发黄的报纸,日期是二十年前。
头条照片里,年轻的护林员站在一群猎人中间,手里拎着血淋淋的狐狸尸体。
我的胃部突然一阵痉挛——即使已经过了那么久,我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人手腕上的暗色痕迹。
报纸在我手中皱成一团。
屋顶漏下的雨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洼,倒映出我惨白狼狈的脸。
水面突然晃动,浮现出不属于现在的记忆:雪地上,白狐拖着断腿艰难爬行,身后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
猎人的皮靴踩住它的尾巴,箭尖抵住颤抖的咽喉......“啊!”
我猛地打散水洼,呼吸急促,心脏似乎马上就要跳出来。
木屋的门突然吱呀作响,贺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浑身湿透,手里拿着那卷被我没有用的绳索。
“你的脚需要处理。”
他的目光落在我肿胀的脚踝上。
我想逃,但疼痛让双腿像灌了铅。
他单膝跪地,从急救包里取出绷带时,袖口上滑,那道胎记再次暴露在我眼中。
我的喉咙发紧,视线无法从那个图案上移开。
“这是什么?”
我指着他的手腕,声音嘶哑。
贺凛的动作顿了一下。
“胎记,从小就有的。”
他用绷带固定我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你好像很在意它。”
只是绷带还没有缠完,木屋突然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
贺凛立刻转起身,将我护在身下。
他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的亮光,照亮了屋子里斑驳的墙面。
整面墙贴满了泛黄的剪报和照片,每一张都与白狐有关。
最中央的玻璃相框里,嵌着一张褪色的素描:穿旧式猎装的男子站在雪地里,脚边躺着一只中箭的白狐。
落款日期是1903年。
我的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突然一阵眩晕。
画面在眼前活了过来:猎人摘下
地松手,将我丢到地上。
我怔住了。
他放过了我?
可下一秒,剧痛席卷而来。
血从伤口汩汩涌出,视线逐渐模糊,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他伸出手,指尖悬在我的额前,像是想要触碰什么。
可最终,他收回了手。
月光下,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密林深处。
而我,终究没能逃过这一劫。
2青丘山自然保护区,清晨。
薄雾笼罩了整个森林,我调整着相机镜头,指尖冻得发僵发紫,只想等待那只传闻中的白狐出现。
据说,这片山林里有一只罕见的白狐。
纯白,无瑕,像是从雪地里走出来的精灵。
我呼出一口气,搓了搓手,继续盯着取景框。
已经守了三天了,除了几只松鼠和猴子,什么都没拍到。
“再等等。”
我低声对自己说,“如果还没出现,可能是我真的没有这个缘分吧。”
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皱眉,下意识往树干后藏了藏。
保护区虽然开放,但这个时间点,除了护林员,不该有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屏住呼吸,从树后悄悄探头。
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他穿着深灰色的冲锋衣,身形挺拔,正低头检查着什么。
薄薄的晨光透过树叶的间隙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
我眯起眼,下意识举起相机,镜头对准他。
手指按下快门的瞬间,他突然抬头。
视线隔着镜头相撞。
我僵住了。
他的眼睛很黑,深不见底,像是能吞噬一切。
这双眼睛我见过!
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让我喘不上气来。
记忆里闪过零碎的片段——满目的血,冰冷的月光……和抵在咽喉处的利箭。
我猛地后退,后背撞上树干,相机差点脱手。
男人皱了皱眉,朝我走来。
“你没事吧?”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疑惑。
我死死攥着相机带,骨节泛白,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停在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我脸上,像是在辨认什么。
“你是……林博士?”
我僵硬地点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腕上。
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皮肤——暗红色的胎记。
狐尾形状。
血液瞬间冻结。
是他——那个猎人!
我猛地后退,转身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起时,我终于忍不住转头。
贺凛闭着眼睛,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嘴角有一块淤青,可能是滚落时撞到的。
像个伤痕累累的破布娃娃,好看的,破布娃娃。
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
不是关于白狐的死亡,而是更早之前——某个我从未想起过的前世。
漫天箭雨中,穿着铠甲的贺凛将我护在身下。
羽箭穿透他的胸膛,热血滴在我的脸上。
狐尾纹路,从他有记忆起就存在。
可最近,它似乎变得更清晰了,甚至在某些夜晚,会泛出诡异的暗光。
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这不对劲。
他直觉和某个人有关系……会是她吗?
我在暗房里冲洗照片,指尖微微发抖。
我不该来的。
可当贺凛的助理打电话,说科考队的资料需要她帮忙整理时,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然后,就看到了他书桌上的病历。
“频繁噩梦,伴随手腕灼痛,无器质性病变……”我死死盯着那行字,胸口发闷。
诅咒生效了。
我就知道,同命契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亲眼看到他被折磨,我竟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像吞了千年寒冰一般,身上的寒意让我异常难受。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把病历塞回原处。
贺凛推门进来时,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青黑一片,显然是没睡好。
“你还在?”
他嗓音低哑,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照片上。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冷笑,把照片丢进抽屉。
“做噩梦了?”
我语气讥诮,故意晃了晃手腕——那里光滑干净,没有半点痕迹。
贺凛死死盯着我,喉结滚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嗯。”
就这一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转身就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活该。
当晚,暴雨倾盆。
我本打算直接离开保护区,可山路被泥石流阻断,不得不暂住科考站的客房。
半夜,我被一声闷响惊醒。
我听到隔壁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压抑的喘息,像是有人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贺凛的房门。
屋内没开灯,只有月光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惨白的线。
贺凛蜷缩在床上,额头抵着墙壁,手腕上的胎记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红光。
“别走……”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我僵在原地,因为我听到他的呢喃声——“栖川……”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我前世的名字。
窗外忽然响起一道雷鸣。
我惊得后退一步,心脏狂跳。
贺凛忽然睁开眼,我似乎能在他漆黑的眸子看到我的影子。
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认出了我。
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恢复茫然,仿佛刚才的清醒只是她的错觉。
“你……”他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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