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威亚林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单身久了,看女鬼都眉清目秀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晃口袋里的银杏叶书签,“后来去后山,你给我涂的仙鹤草药膏,和十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还有上周在实验室,你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字条,是我十岁时写给你的。”她突然低头,声音闷闷的:“我本来打算等你毕业再告诉你的……所以学姐就故意在迎新晚会上扮女鬼,用银铃勾我的魂?”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还每次找借口让我来实验室,不是试喝奇怪的药膳,就是帮忙抓成精的何首乌?”“谁、谁勾你的魂了!”她挣扎着要躲开,却被我一把搂进怀里。白大褂下传来淡淡的艾草香,混着当归羊肉汤的热气,把平安夜的实验室熏得像个温暖的药罐。“其实那天在古刹,太奶奶的执念还说了句话。”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她说,唐家的守塔人总会遇见命定的药引,...
《单身久了,看女鬼都眉清目秀了全局》精彩片段
了晃口袋里的银杏叶书签,“后来去后山,你给我涂的仙鹤草药膏,和十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还有上周在实验室,你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字条,是我十岁时写给你的。”
她突然低头,声音闷闷的:“我本来打算等你毕业再告诉你的……所以学姐就故意在迎新晚会上扮女鬼,用银铃勾我的魂?”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还每次找借口让我来实验室,不是试喝奇怪的药膳,就是帮忙抓成精的何首乌?”
“谁、谁勾你的魂了!”
她挣扎着要躲开,却被我一把搂进怀里。
白大褂下传来淡淡的艾草香,混着当归羊肉汤的热气,把平安夜的实验室熏得像个温暖的药罐。
“其实那天在古刹,太奶奶的执念还说了句话。”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她说,唐家的守塔人总会遇见命定的药引,而药引的血,能让镇魂符永远不会失效。”
唐砚秋猛地抬头,眼尾的朱砂痣艳得惊人:“所以你愿意……我愿意。”
我没等她说完就抢着回答,“愿意当你的护身符,愿意陪你守着白云观的银杏树,愿意……”我从口袋里掏出爷爷留下的银戒指,“愿意把这个戒指,真正系在你的红绳上。”
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伸手摸出自己脚踝的红绳,上面的银铃和我的戒指早已纠缠在一起。
我小心翼翼地把银戒指系在红绳末端,十年前的约定,终于在这个平安夜有了最圆满的结局。
“林砚,其实我……”唐砚秋突然别过脸,声音轻得像炉子里的火苗,“其实我在迎新晚会上扮女鬼,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
我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
“因为有人在新生群里说,单身二十年,看女鬼都眉清目秀。”
她突然笑出声,眼尾的朱砂痣弯成小月牙,“所以我就想,干脆让你看看,真正的女鬼不仅眉清目秀,还会……”她踮起脚,在我唇上轻轻一啄,“还会把你的魂,勾得死死的。”
实验室的香薰炉还在冒着白烟,当归羊肉汤的香气里,混进了一丝隐秘的甜。
我搂着怀里的人,忽然觉得这世上最神奇的药膳,不是加了合欢花的安神汤,而是当你抱着喜欢的人时,连空气都甜得像浸
腻混着羊肉的膻香就勾住了我的卫衣带子。
唐砚秋正蹲在电磁炉前搅动砂锅里的汤,白大褂下摆拖在地上,发间别着的银杏叶书签随着动作晃啊晃,像只随时会飞走的金蝴蝶。
“学姐,你这是在熬孟婆汤还是四物汤?”
我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她临时召唤我去便利店买的枸杞,“隔壁解剖班还以为咱们在炖大体老师呢。”
“胡说,这是改良版当归生姜羊肉汤。”
她回头时,眼尾朱砂痣沾着点锅底灰,“加了黄芪、龙眼,还有——”她神秘兮兮地从白大褂口袋摸出个小纸包,“昨晚在后山采的夜交藤嫩芽,安神助眠效果绝佳。”
我盯着砂锅里咕嘟冒泡的褐色液体,想起上周她在实验室煮的“驱寒艾草茶”,喝起来像掺了风油精的洗脚水。
此刻电磁炉的蓝光映着她认真搅汤的侧脸,银铃在腕间晃出细碎的圆,倒让我想起十年前古刹厨房里,小铃铛姐姐蹲在灶台前给我熬薄荷粥的模样——那时她踮脚够陶罐的样子,和现在简直一模一样。
“过来试体温。”
唐砚秋突然掏出个体温计,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学姐,喝你的汤还要验尸啊?”
“验你个头。”
她敲了敲操作台,眼尾朱砂痣随着挑眉动作弯成小钩子,“你上次被荨麻扎伤,血滴在夜交藤上,藤蔓居然开出了并蒂花——”她举起装在培养皿里的浅紫色小花,两朵花共用一根花茎,“纯阳血遇上阴寒药,产生的化学反应比《本草纲目》记载的还神奇。”
我这才注意到实验室角落的实验台上,摆满了贴着标签的试管,标签上写着“林砚血液提取物夜交藤皂苷反应”之类的鬼画符。
唐砚秋忽然凑近,指尖划过我手腕内侧:“知道为什么昨晚何首乌精看见你就躲吗?
你的血,比朱砂还管用。”
她的指尖带着砂锅的余温,我慌忙缩回手,却撞翻了旁边的搪瓷碗,里面装着晒干的仙鹤草碎末,簌簌落在她白大褂上。
十年前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古刹的银杏树下,小铃铛姐姐蹲在我面前,膝盖上沾着同样的草末,发间银铃响着给我哼安神曲,而我攥着她的袖口不肯松手,哭着说“姐姐的铃铛借我戴”。
“对了,你脚踝的银铃……”我盯着她
,熬起来总带着股让人猝不及防的回甘,就像此刻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卫衣口袋里的蛋糕早被压扁,却甜得让人想笑。
回到宿舍时,室友正围在电脑前看迎新晚会录像。
我凑过去,刚好看见唐砚秋吊着威亚出场的镜头,弹幕刷得铺天盖地:“这个女鬼小姐姐我可以!”
“求朱砂痣教程!”
“有没有人发现她腰间的银铃会自己响?”
我摸着手机里刚存的唐砚秋微信头像——是张黑白照片,她穿着白大褂站在药柜前,指尖夹着片银杏叶——忽然想起她卸了妆后,眼尾的朱砂痣依然鲜艳,像滴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夜里熄灯后,我躺在上铺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唐砚秋转银针的模样。
忽然听见手机震动,点开微信,是她发来的消息:“明天记得穿长袖,后山的荨麻会咬人。”
附加一个表情包:戴着斗笠的卡通女鬼比了个剪刀手,旁边配文“别怕,学姐保护你”。
我盯着表情包笑出声,忽然发现她的头像右下角有个小小的红点——是朋友圈更新。
点进去,只有张照片:今晚后台,她坐在折叠椅上,脚踝的银铃旁边,静静躺着半块被压扁的芝士蛋糕,配文是:“迎新晚会收获:一枚会送蛋糕的小药童。”
窗外的月光漫过窗棂,我摸着口袋里那枚从小戴到大的银戒指——内侧刻着“砚”字,是爷爷临终前塞给我的,说等遇到戴银铃的姑娘,就把戒指送给她。
此刻戒指贴着皮肤发烫,像在呼应某个遥远的约定。
原来这世上最灵验的驱鬼符,从来不是朱砂或艾草,而是当你遇见那个让你心跳如鼓的人时,她眼尾的朱砂痣刚好扫过你心底的某片柔软。
1周六傍晚的实验楼飘着股奇怪的混合气味,像是当归煮糊了混着薄荷风油精。
我攥着唐砚秋发的“装备清单”——手电筒、防蚊手环、笔记本,外加她特意叮嘱的“穿高腰牛仔裤,别让脚踝露出来”,站在302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叮铃”一声脆响。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唐砚秋拉开门,手里拎着个印着卡通骷髅头的帆布包,脚踝红绳上的银铃还在晃,“不是说敢来吗?
怎么,怕我把你卖给何首乌精当肥料?”
她今晚没穿白大
我们跌跌撞撞跑到石鼎旁,唐砚秋从背包里掏出捆好的新鲜艾草,正要点燃,石鼎突然剧烈震动。
一道黑影破土而出,竟是个浑身缠绕藤蔓的“人”,空洞的眼眶里跳动着幽蓝火焰——那是积攒百年的怨念具象化的产物。
“小心!”
唐砚秋把我猛地推开,自己却被藤蔓缠住脚踝。
她后腰的镇魂符发出刺目的红光,可红绳却在怨念的侵蚀下寸寸断裂。
我抄起地上的石块砸过去,却听见唐砚秋惊呼:“别碰它!
那些藤蔓是守塔草,被污染后会……”话没说完,她脚踝的红绳“啪”地断开,银铃和戒指坠落在地。
失去束缚的怨念发出震天的嘶吼,黑雾再次席卷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扑过去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血强行渡进她体内:“学姐,还记得平安夜的约定吗?
我可是要当你一辈子护身符的!”
唐砚秋的眼睛瞬间亮起,她另一只手捡起银铃,咬破舌尖将血滴在铃上:“以唐家守塔人之名,召百年银杏之灵!”
石鼎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银杏树的虚影从鼎中升起,无数根须扎进地面。
我感觉体内的力量被疯狂抽离,眼前阵阵发黑,却死死攥着唐砚秋的手不松开。
恍惚间,我看见太奶奶的执念化作漫天银杏叶,叶尖带着金色光芒,纷纷刺入黑雾之中。
“林砚!
坚持住!”
唐砚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腕间的银铃与我口袋里的银杏叶书签共鸣,发出清越的声响。
最后的意识消散前,我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唇上,带着玫瑰香和艾草的苦,还有一丝咸涩。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实验室的折叠床上,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唐砚秋趴在床边睡着,发间簪着新的银杏叶发簪,眼尾的朱砂痣晕染开来,像哭过的痕迹。
她手腕缠着新的红绳,上面重新系好的银铃和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学姐……”我刚开口,喉咙像吞了把碎玻璃。
唐砚秋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伸手就给我后脑勺一巴掌:“笨死了!
谁让你不要命地渡血?
知不知道你昏迷时,何首乌精以为你死了,抱着你的鞋哭了整整一夜!”
我望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笑出声,扯得伤口生疼:“那学姐你呢?
是不是也哭成小
指,血珠已经冒出来,抬头看见唐砚秋正从树上跳下来,银铃随着动作撞在药箱上,发出清越的响。
“笨死了。”
她掏出块纱布,却在碰到我手指时突然顿住,“等等,你这血——”她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我手背,薄荷混着艾草的气息扑面而来,“颜色比普通人偏红,带着点中药味?”
我下意识缩回手,想起爷爷临终前说过我的血“带点药气”,小时候摔破膝盖,伤口总是比别人好得快。
唐砚秋却不依不饶,从药箱里翻出片仙鹤草捣烂敷在我伤口上:“别紧张,只是发现你阳气格外足——难怪迎新晚会那天,女鬼扮相的我看见你,心跳得比银针检测仪还快。”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草药传来,发间银铃响得像清泉。
唐砚秋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和记忆里的身影渐渐重合,难道她真的是当年的“铃铛姐姐”?
“学姐,你小时候是不是去过城郊的白云观?”
我脱口而出,“大概十岁左右,戴着银铃,会用草药给人包扎伤口?”
唐砚秋的手突然僵住,仙鹤草的汁液顺着指缝滴在我牛仔裤上,晕开片浅绿。
她抬头时,眼尾朱砂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鲜艳:“你怎么知道?”
我正要开口,忽然听见右侧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掰断树枝。
唐砚秋立刻噤声,指尖掐了个剑诀——没错,就是武侠片里那种中二的手势,然后从药箱里摸出三根银针夹在指间。
“跟着我,别出声。”
她低声说,荧光棒的绿光扫过前方,我看见枯枝堆里有团灰扑扑的东西在动,越看越像个缩成球的人形。
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我突然想起她之前说的“何首乌精”,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盯着那团东西。
“是你吗?”
唐砚秋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笑意,银针却悄悄攥紧了,“去年偷喝我实验室当归汤的小家伙?”
那团东西猛地抬头,月光照亮它皱巴巴的“脸”——分明是株长着人脸的何首乌,两个凸起的根须像眼睛,中间裂开的缝隙像在咧嘴笑。
我腿肚子直打颤,却听见唐砚秋“噗嗤”笑出声:“别怕,成精的何首乌难得一见,比你在解剖楼见的大体老师可爱多了。”
说着她走上前,银针
最新评论